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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一开始印象里花纹漂亮但有毒的蛇,现在的花言看上去哪怕是一条蛇,也只能算是未破壳的蛋。

花纹依然很漂亮,但因为圆滚滚,看上去杀伤力小了很多,不太聪明的样子。

而花言不是唯一一个回过头去看,前后转变很明显的队友。

队友们各个都多少有些怪癖,跟柏林见的。

柏林对初见面时四个队友的态度,记得很清楚。

毕竟遇上他们这种行事作风的人机会很小,印象很难不深刻。

比如邬珩尧说每逢十五不要去打扰他,柏林茫然地反问为什么,邬珩尧粗声粗气地回答:“你打扰一次,我们就得下辈子再见了。”

柏林:“……”

邬珩尧威胁他的样子不像说笑的,以至于他当时真情实感地思考过,以为邬珩尧家里沾点乱七八糟的帮派背景。

高低也是个考不了公的不’法’分’子。

邬珩尧长得就有点凶,没耐心多说上两句话。

那句“下辈子再见”多少给柏林留下了短暂心悸的阴影,于是柏林很长一段时间都老老实实绕着邬珩尧走,只在远处默默观察他。

观察的原因是虽然邬珩尧面相有点凶,但柏林从不因第一眼留下的印象去定义一个人,因为他知道人是多面的,每个人对同一个人的侧写都不同。

就像去画同一颗杨桃,有的人画出来是一颗“星星”。

他总是在一旁偷偷观察邬珩尧,以至于邬珩尧有一天终于忍无可忍地猛地转过头,不满地盯着他,粗声粗气瞪着他问:“你老盯着我干嘛?”

被抓包的柏林鼓起勇气:“你是我的队友,我想了解你其实是什么样的人。”

确认邬珩尧是好人以后,柏林就能坦然踏实地睡个好觉了。

邬珩尧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脱口而出:“别了解了,我根本不是人。”

柏林:“……”

这个人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总是把自己说的像个恶霸。

柏林想这个人可能曾经在人际交往方面受过伤,认真地试图安慰对方:“你不需要这么说自己,你一看就是人啊。”

邬珩尧皱皱鼻子:“……我总觉得你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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