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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P股真翘

 

经理几乎要发抖了:“三…三个星期。”

“嗯。”程陆简明扼要,“给我整理份名单,所有点过卡布里尼的,知情同意喝了的。酌情退会,会费一并退还。以后调酒菜单上只有三种酒,水,随机,柠檬蒸馏伏特加。做不到就换人。懂?”

“懂懂懂。做得到,结果一定让您满意。”经理连忙应承下来。

祡晔压根没有说话的余地,他忍不住想为自己叫屈几句:“可是……”

程陆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现在会说话了?”

付朗非常给力的捧上:“耳朵都能给这群野蛮人吵聋。”顺带还掏了掏耳朵,表情十足嘲讽。”

“又没说不让你们再入会。”程陆挥挥手让他们走,突然想起来又喊住经理:“退会的人再想入会会费十倍。”

安黎听了觉得程陆大概还是不解气,于是非常从心的把人踹出了包厢。他这一脚力度不小,直接经过了走廊。

远距离滑跪,观赏性尚佳。

程陆对于安黎的读心术非常满意,把人搂到身边把玩着他的耳垂。一边朝着何为道:“听说你家养了只小宠物?”

何为笑了下:“对,挺乖的,和你这个不是一个类型。”

程陆扫了安黎一眼:“你也很乖的,对吧?”

安黎很乖的点点头。

安黎那和程陆几乎没多少身高差的身材蜷在程陆臂弯里,多少有点大型犬委委屈屈的即视感。

程陆对何为道:“我就喜欢这种,耐受高。你的东西是哪儿做的?那一套。我也去搞一套。”

何为有些惊讶,继进门被安黎冷淡容貌吸引之后,再次仔细打量他。

“真的假的?我总感觉他有点像一个人……有点眼熟……算了想不起来。我找实验室的,hus,知道吧。他们负责科技,外表功能都是我自己设计的。”

程陆表示了解。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再次唠起来。

“走吧,飙两圈去去晦气。大岩,等你那glier772亮相呢。”

“改装配改装,大家一起慌。哈哈哈哈哈哈……”

这儿的场地专业程度是能定级的,不仅有跑圈的公路赛道,还包含了半片山。也因此难度直线上升,一般都没什么人敢跑全程。

不过程陆来这儿往往在别人眼里都是在拿命玩——像何为顾岩这俩基本继承家族了的,虽然玩的也疯,多少还是惜命,飙车上基本没出过事——而程陆从这里送过两次医院。

也因此在一众少爷副驾之位被你争我抢的时候,程陆的副驾没人敢坐。不过今天安黎显然是坐定了。

何家兰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去了另一边和朋友聊天。她和顾岩从小有婚约在,不过平时相处没什么暧昧,反而更像朋友。

顾岩副驾上没了人,也少了许多顾忌,有心挑战一下新车的性能,对程陆:“怎么说,先逛城区热热场子?”

程陆答应下来。

早有专门的泊车人员把车开过来。程陆本想提醒安黎这辆车的一些特殊之处,不过安黎看上去还挺适应。

程陆潦草的让安黎安心:“你可能会觉得危险,不过车毁人亡这种事是不可能的,这车有弹射逃生舱,别乱动就行。”

安黎应声,坐得端端正正。

程陆和顾岩同时起步,转眼间就消失在视野里。

这种强力的推背感,能轻易刺激人们的肾上腺素飙升。可惜今天坐这儿的两位,面上一个比一个冷静。

对程陆来说,这还仅仅是开胃菜,山路上的漂移过弯才能叫带劲儿。而安黎,他也不是第一次感受这种刺激,对他来说窗边飞掠而过的景色还不如程陆专注的眼神吸引人。

热场的时间过得很快,安黎只觉得看不够。他不知道程陆有没有分心注意到过他的眼神……也许有,毕竟盯得那么明显看了那么久;也许没有,程陆不会多在意一个刚认识的人,高速行驶的车辆也容不了分心。

只是程陆一停下车就被叫走了,好像是有会员出了什么事,身份有些麻烦,必须程陆亲自去处理。

于是今天的安排只能在再次意外事件下解散,走之前程陆把车钥匙扔给了安黎:“知道我家在哪?先回去,开它或者找个人,门卫知道你。”

安黎接过,简单和一块儿来的几位打了个招呼,坐进车里直接走了。

何为盯着尾气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这么不给面子?都不寒暄一下巴结我们。”

付朗笑:“那你是没赶上前面程哥灌他的时候,那叫一个软啊。不过人家也有这个资本,不是什么普通人反正。多的我可不知道了,有兴趣不如自己去问程哥。”

何为总觉得安黎这个人不像是第一次出现在程陆身边,可恍惚又像是幻觉。何为有点自我怀疑,不会真是喝多酒昏了头吧?

安黎熟门熟路回到别墅,进了门禁里面,几百多平的地方空空荡荡,毫无人烟,仿佛什么荒郊野外,正适合杀人放火。

程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除了定时往来的阿姨,时而约他出门玩乐的狐朋狗友,属于他个人的生活简直贫瘠到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安黎暂时分辨不清程陆允许他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地代表了什么,不过临时被人喊走,大约回来心情也不会好。或许折腾他一番,或许看他不爽进而直接赶走。安黎不愿仔细设想后一种可能性,那么…不如浅浅作死一波。

安黎先是起草了一份应聘管家职务申请,悄悄发送到了程陆的信箱里。而后便开始履行管家的职务,打扫环境,整理衣物等等。除了没进程陆的房间之外,四处逛了个遍。

当然,并未发现一些类似道具工具之类的小玩意儿。

程陆从不把那些小宠物带回家。这是圈内公认的事实。

安黎一时有些好奇起来,自己在程陆眼中是种什么角色?

远远的,有车声近。安黎迎到门口,首先嗅到了程陆身上的琥珀味。这是程陆的信息素,情绪不高时琥珀味会格外浓烈。

程陆进门看见安黎,似有若无的哼了一声:“洗干净了吗,我要操你。”

安黎应道:“等您回来,我这就去洗。”

等安黎处理好自己出来,就看程陆闭眼仰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黎上前,犹豫了下,循着之前的姿势跪在程陆脚边,歪头轻轻蹭了下程陆的腿,唤道:“主人。”

程陆睁开眼,顺手摸了把膝盖上冒出的脑袋,手法与胡噜大型犬极为相似。

“到处都是你的味道,嗯?”

程陆其实觉得安黎信息素的味道还不错,清新凌冽的一种木质香。只是哪里飘着这味道,就意味着安黎去了哪里,这事实无论如何让程陆高兴不起来。

他以为他是谁,说做管家就做管家?

“让你过来,让你乱跑了?”

安黎诚恳认错:“是小狗不乖,主人罚小狗吧。”

程陆把玩着安黎的头发、耳朵、脸、下巴,触手温软细腻,倒又叫他升起几分爱怜。

“想怎么罚?小狗自己选吧。”

安黎措手不及。他本来就是为着程陆的喜好才接触这方面,说不上多了解,经验少的可怜,项目更不清楚几种。

能罚什么呢?

程陆喜欢什么呢?

安黎仍在斟酌,程陆已经没耐心了,双手捧起他的脸与他对视:“想不好?那别想了。”

程陆提着安黎的衣领示意他起身,往书房走去。

安黎跟在程陆身后不远不近,是一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

安黎想不出这里会有什么东西。

出乎意料的,程陆不知道扳动了什么机关,从墙边落下个折叠的架子来。材质看着像金属,光泽冷硬。

架子通体由扁平金属条构成,约莫三指厚,一掌宽,非常结实。从侧面看形状类似倒h,中间留有摆放人的凹陷。

安黎心中一缩,有几分惧意也有几分期待。

说是如此,安黎还是脱的很利落的。没什么用的羞耻心在他这儿一向是一种可控的工具,比如……用来向程陆示弱,讨他喜欢。

程陆叫安黎靠坐上去,仔细固定好手脚,以免安黎假若乱动造成什么额外的伤害。

私心叫他特意把该照顾到的都处理的显得格外诱人,程陆不得不再次承认,安黎这身练的格外戳他好球点。

胸肌恰好差不多一手握,用上点力卡着能勉强挤出条沟来。不大不小,想埋一埋也能埋进去感受挤压。

这胸,简直像是特意冲着他的喜好练的一样。是看到就能联想到触感的程度。

于此相比,安黎身上其他部位的肌肉就没那么丰满了。只是稍显优异的线条,加上因体脂低格外累块清晰的腹肌,是个分外好催折的模样。

和之前在bar里隔着衣服的感觉很不一样,程陆实在被勾起了施虐欲。

程陆伸手覆上安黎颈间,安黎便顺着他的力道昂起头,毫无自觉自然袒露出了命门。

程陆虚虚握了一会儿就收了力,指尖转而移到后颈去揉那块腺体。

正常情况下,双方同为alpha,这举动显然是极为冒犯且充斥着呷昵意味。程陆做的那么理所当然,他甚至没怎么收敛过信息素。

相反的,安黎除了故意在各个房间里留下自己的味道,几乎没在程陆面前显露信息素。

一方面alpha天然的信息素互斥,以防被讨厌,安黎大部分时候很懂事。

另一方面,信息素是科技横行的星际时代中最靠近直觉,或者说本能甚至兽性的部分。安黎不敢赌,信息素会不会先于自己暴露出一些东西,而程陆又会不会发现。

只是程陆享受一切压制对方的权力交渡过程,有时候安黎未免乖的太自觉了。

“别拦着你的信息素。”

“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压不住?”

安黎只好从善如流,放了那么一点出来。

程陆被逗笑了。

程陆牵着暂时还没系到金属架子上的绳子,用了力抽紧,安黎不得不更高地挺起了胸,正好方便程陆挥手扇下去。

皮薄馅厚,没两下那片胸乳就泛出动人的粉红,像是一种手感很好的捏捏乐。

程陆也毫不客气的消受了这好手感,又捏又揉的,微微发烫的软韧肉体贴合在手心,是一种有别于器具凌虐的生命冲动。

中央的肉粒凸起不断被摩擦,带给安黎一种浅淡但绵密的快感。随着程陆扇过次数变多,开始发烫,也发痒。安黎不由自主的期待起下一次,再下一次。

期间的疼对他来说不过隔靴搔痒,反而程陆那居高临下又漫不经心的样子,如此对待他,只看着他。让安黎难以自抑地心头火热。

程陆看着那片皮肉完全发红,到处是凌乱的指印,边缘处还带点青。再看安黎,垂着眼有些不知看哪儿的无措,耳尖红得和胸前难分秋色。

“找上我时候浪得明目张胆,现在还脸红?”

程陆只觉心痒,打破安黎那张知情识趣自愿奉献的面具,底下的脸才是他想看的。

程陆指尖托起安黎的下巴,好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安黎没有说话,只是把视线焦点从程陆手上移到了他下巴上,随后就着迷似的盯着不动了。

程陆没再刻意捕捉安黎的对视,只是用视线寸寸描摹安黎的面部,最终停留在安黎浅淡的唇色上。

和胸前那两点相比,实在是太不够红润了。

程陆这么想着。

安黎仿佛感应到程陆视线的落点,被注视到的皮肤也一寸寸发麻被激起颤栗,最终忍不住舔了下唇沿,又抿了抿。

于是程陆就咬上去了。

第一口完全是用咬的,还衔着下半片唇用虎牙蹭,仿佛什么标记仪式的平替。

接着才亲得很凶。

唇和齿像在交战,攻城略地。舌头则是程陆俘获的战利品,在无论什么方式的对待下保持乖顺。

亲的激烈,安黎的信息素依旧似有若无。

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什么缘故,程陆竟然不太排斥这股清苦的木头味,反而无意识的信息素隐隐约约缠上了安黎。

安黎有些喘不上气,不仅是被吻的,也有程陆信息素过于浓郁的缘故。

这氛围太过熟悉,安黎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上一次。程陆也是这么拿信息素完全拢住他,非要他承认aa天生不合适。

安黎忍住了反击的冲动,程陆却没忍住过盛的征服欲。于是终究开始避着他。

安黎的出神过于明显了。

程陆抓到了安黎泄露脆弱的那瞬间。

那瞬间,安黎的样子简直是程陆最梦寐以求的性爱娃娃。

程陆干脆利落地给了安黎两耳光:“想好怎么求操了吗?”顺手捏软了安黎昂扬流溢的性器,“怎么还偷偷爽上了。”

安黎转回脸,再次摆好程陆抽着顺手的位置角度,声音很低:“求主人赏我。”

直到安黎脸上和胸前差不多一个色号,程陆才停手。

安黎浑身都烫,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诱发出易感期。

程陆还是很喜欢用他的嘴,或者只是喜欢看他哭。毕竟咽部干呕抽搐多了,没人做得到不哭。

程陆卡着安黎脖子最后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这次没让他咽下去,而是叫他闭眼,射在脸上又随手抹开,再捂上嘴等安黎舔干净。

这下不只是被程陆味道笼罩了,里里外外,甚至安黎每一次呼吸都充斥着程陆的味道。

安黎几乎能听见心脏泵血逐渐重拍,仿佛有一种晕眩感。像是和rh类似的药物效果。

安黎这么想着,思绪却迟钝起来。

不是易感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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