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d five
酒吞来拍片儿这事基本上是确定下来了,剩下的事儿就归茨木了,剧本是他写的,摄影也是他,不过这次为了拍摄效果他还弄了个摄影助理。
对茨木来说,再没有内涵的故事,故事情节总归还是有的,但基本上都是为酒吞的肉体服务的。
于是就有了以下对话,
“酒哥会跳舞吗,就那种,旁边都没人,只有一根钢管的。”
“……”
“不会也行,能学就行,咱能报个速成班学一下吗?”
“……”
“要不您绕着它做几个动作吧…不麻烦您特意去学了…咳…”
从此可以看出剧本里1号的职业是什么,也由此可以看出为什么茨木在追求艺术的道路上总是没有成功。
小电影合同里也没有将必须接受培训、演员必须敬业等写入合同,所以通常是没有人鸟导演的。
拍摄场地布置好,布光非常讲究,就是在测光的问题上,茨木陷入了空前的挣扎,是测奶子还是测脸,这关系到拍摄主题到底是啥。
奶子是必须拥有姓名的!
刀削斧凿的英俊脸蛋子也是必须展示的!
还有人鱼线!腰窝!象拔蚌!
酒哥浑身都是宝来着!哪个都落不下!
由于这次拍摄性质不同,光拍酒吞的个人戏份就拍了2天。当茨木看见酒吞穿着一套只有袖子的警察制服出来后,他是血脉偾张、快要爆血管来着的。
当然出现这个状态的人不止茨木一个人,什么叫人形自走荷尔蒙发散机,什么叫芳心收割机,什么叫零薄荷,这就是!
酒吞的身高已经是超出寻常人的高,骨架子也并不小,造成了肩膀很宽,腰很细的视觉效果,加上在工地上晒出来的小麦色皮肤,平时很难见到集性感与攻气于一身的人。
一般gv主打明星都是0号那方,这一次主打1号在圈里也比较少见。
茨木打定主意要让全世界的骚0湿透裤子,湿成尼加拉瓜大瀑布。看得到吃不到,只能买他家碟片来舔。
化妆师贴心的在酒吞古铜色的皮肤上涂上了金粉,并不多,只在灯光打过的时候会展现出如同钻石一般的光芒,显得他性感的躯体犹如金刚钻打造,不似碳基生物。
同是人,何汝秀!
茨木拍摄得异常兴奋,满面潮红,如同磕了春药,如痴如醉,镜头在他的掌握下摇晃得很厉害,却给人一种骚动感。很多镜头暗示的非常隐晦,比如向下的镜头中,拉到毛茸茸的草丛就停止了,只露出一截;勾魂的眼刀一晃便过,一切都发生的很快,像是被压抑的原始冲动。
越是压抑便越是令人止不住的躁动。
奶子被拍了无数特写,酒吞的手从左乳摸到右,再一路向下,腹肌波浪一样的前后涌着,无数性暗示的素材被纳入摄像机中。
既然是以1号作为卖点,不可能不露点,在场工作人员手机都被上缴,无法盗摄。酒吞并不介意清不清场的问题,jj这样东西,露不露无所谓,谁小谁尴尬。
当酒吞一把扯掉皮质三角裤的时候,整个房间里的人几乎同时发出吸气声。
……有些蠢蠢欲动的小0们,眼睛瞪得犹如铜铃,内心是掀起惊涛骇浪的,大脑也是掀起思想风暴的,不不,我看到了什么!这是存在于人世间的东西吗?如果这是真正的jj?那我前20几年看到的是什么登西?是牙签还是绣花针?
直男则对酒吞投以心服口服,且无比嫉恨的眼神,恨不得拽下来按自己身上。
仔细想想是什么神奇的缘分让茨木找到了酒吞?从某种角度来说茨木是更厉害的存在吧。我们导演真厉害啊,居然能在大街上随随便便寻到了这样的人才!
在青红交错的霓虹灯光中,酒吞玩着他沉睡着的象拔蚌,茨木推着机器到它近前,看着它逐渐从清醒到愤怒,它有力的抬起、变粗。
茨木是怎么想的?他想,幸好有给它测过光,镜头推过去的时候没有失焦,它硬起来的过程拍得清清楚楚,青红色的光线下,它给人十分失真的感觉,颜色野性华丽形状优美富有攻击性。
问十个男人,一百个会说这绝对是男人渴望的挂件标准,通过i9000验证的那种。
要问茨木现在是什么感觉,大概用一部美剧可以概括——冰与火之歌。
作为基佬他能不想哥哥的棒子吗?那是不可能的,在让其他骚鸡骚湿裤子之前,代价就是导演自己先湿透裤子,完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茨木将镜头上推,酒吞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他无声的说,“喜欢它吗?”
茨木不自然的咽下一口口水,嗓子眼里都要冒出火星子了。什么叫喜欢它吗?能用简单的喜欢来概括吗?茨木愿意用任何代价去换取对象拔蚌一亲芳泽的机会!口爆它什么的!来呀,抓着它往我脸上抽呀,用它抽死我!让你抽!让我来承担这份侮辱,冲着我来!千万不要放过我!
心里这么呐喊。
然而茨木是专业的,作品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所以茨木又是十分心如止水的,脸上表情是麻木的。
酒吞卖力的对镜头搔乳弄鸡,十分不吝惜的展示自己的资本,他要让茨木再也忍不住,想要什么大声喊出来。
拍摄第三天,茨木在便利店。
他站在一排冈本面前,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到底要不要买呢?茨木非常纠结,今天说好不打真炮,这种事其实说不太准,很容易临场改变计划。
他拿起一盒拿在手心里端详,内心不知道经过了什么比宫斗剧还要复杂的斗争过程,最终掏钱买了两盒。
万一呢。
万一对手戏的0号被台风刮走了,被水冲进下水道了,是吧,那不就要临时再找一个人顶上了。
那导演说不定就要勉为其难亲自上了是吧……咳咳。茨木不敢相信一个正直阳光的自己会做出如此骚唧唧言行不一的举动,十分忏悔的把买套的收银条从购物袋里拿出来,塞进上衣口袋好最后报销。
8点准时到拍摄现场,今天会先把床戏拍了,还有一部分室内景挪到了晚上。
导演总是最早到的人,其他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到场,不一会0号也到了,对方谈不上多俊多好看,但是并不丑,是很普通让观众很有带入感的类型。
对方看到酒吞之后眼睛一亮,之后视线就怎么也拔不下来,全场的人都很懂很理解,对方是酒吞嘛,受方绝对占便宜,本来0号能不真打炮就尽量不打,而今天,真的非常遗憾……
那0号一脸为什么会这样的忧伤。茨木拿着导筒撇撇嘴。
第一次合作的1、0见面其实有点像相亲,虽然是生意,也得有感觉,作为承受方的0,一开始的时候需要1用温柔体贴让对方打开自己。
酒吞和0号虽然不用打炮,亲密行为却是不少的,接吻和各种身体接触都需要,除了不真的进入,其他都要做。
酒吞那脸都黑了,眼神一直往茨木这边瞟,0号倒是非常配合的围着酒吞转,看他眼神那热切,根本不需要1号和他单独培养感觉。
奈何酒吞一眼都不看。
他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旁的人还能接近得了吗?这情形非常清楚,1没相上0,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但今天的安排就是这样,得坚持拍下去。
茨木脑筋转得挺快,1这么高冷,只能由0主动一点了,改动改动酒吞的人设,设定成高冷攻,淫荡受,让受去主导。
茨木把改动后的人设跟两个人一说,酒吞沉默了,0号男主没有意见。仔细一想其实还挺带感的。
想想酒吞大帅比说:坐上来自己动。
有0能够抵抗吗?没有。
即使有,他现在肯定还在排队等投胎。
剧情大概是这样的,酒吞是男主叫回家的鸭王,男主是个普通工薪层,在夜店对酒吞一见钟情,第一次花了大半工资叫男人出台,最后he。
剧情简单的一匹,对于导演来说其实没有什么简单的困难的区别,没有剧情拍的就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张力,茨木希望影片拍出来是有滋有味的,不会像以前那些作品一样太流程化。
房间里放了两台固定位置摄像机,一台手持,固定位置摄像机都是预先设计好的构图,拍出来会非常美。
酒吞半躺在床上,0号拘谨的从房门口进来,由于他是第一次接触性服务工作者,表现得十分拘谨且羞耻。而酒吞好像见过太多他这样的人,他们面对酒吞的时候无不唯唯诺诺。
酒吞像个国王那样指挥他们干这干那,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好像他才是花钱的金主,对任何人都有绝对的掌控能力,没有人可以违逆他。
0号在他的命令下自己脱衣服,自己弄湿自己,自己骑到他身上来。一直到这里都还好,拍摄现场非常安静,导演和摄像都在盯着监视器,面对酒吞这种极品1号,0号入戏很快,0号骑上去之后,就想附身下去和酒吞亲吻。
没想到酒吞头一偏,回避了过去。
“让你亲我了吗?”酒吞冷着脸说。
那个0号整个人呆愣在当场,在场其他工作人员都以为是人设需要,只有茨木知道酒吞大佬是真不太高兴了,不由得战战兢兢,生怕酒吞暴走把人掀下床。
0号也以为酒吞是人设需要才不让他亲,但他脸还是涨得通红,羞辱的。又无法反抗酒吞,只好唯唯诺诺的去亲别的地方,酒吞此时脸色冰冷,却也没阻止对方用嘴触碰他的身体。
他的眼睛看着镜头,脸上疏无表情,宛如坐在至高位上的王者,任人侍候却毫不动情,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没有什么可以搅动他的心绪。
0号舔湿了酒吞,拉开酒吞的内裤发现酒吞的巨物仍旧在沉睡着,他握着即使软着仍然很有分量的一坨,挂件的颜色很深,并没有什么难看的褶皱,也没有包皮裹着头部,是很干净、形状好看的器物。
0号等不及的凑上去吸咗,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酒吞双拳握了起来,仿佛在忍耐陌生人的亲密行为,0号口了很长时间,酒吞的挂件才半硬起来,无论0号怎么舔大龟头都没有用,这就显得他功夫很差,1号对他多没感觉似的。
0号拼命使出了吃田螺那劲儿,吸吸吸咗咗咗,把个挂件舔得亮晶晶,酒吞都要气笑了,好吃吗?啊?是麻辣的还是十三香的??
就这么尬了十几分钟,坐在镜头前的茨木都尴尬了,索性叫停了,让0号先休息一会。下巴啊口轮匝肌啊舌头啊什么的一定都很累了!
吞哥都要让你舔秃噜一层皮了好吗!
0号托着下巴苦着张脸出去了,对茨木不停发射“g命尚未成功,我怎么可以先倒下”的视线光波。
茨木心说:再见吧,啊,朋友再见吧。
等他一回头,发现酒吞正和摄影助理“深情凝视”,2秒钟后,摄影助理放下摄影机退出场地,随后酒吞和在场工作人员挨个凝视了一番。
大家争先恐后的退了出去。只留下茨木还留在原地。
茨木摸不着头脑jpg
“摄影机还开着,继续拍吗?”酒吞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儿,鸡儿在那半死不活的垂着头。
茨木内心嘤嘤且十分雀跃,大佬你把人都轰出去想干什么。
然后不自觉的摸摸胸前口袋里的套子还在不。
他惴惴的走到监视器前坐下,画面里酒吞开始自撸起来,画面的构图中,镜头是有些仰视的,正对着酒吞大张的腿……和巨大的挂件,奶子也正好一同出现在画面中。
大佬的手上上下下翻飞,手指出乎意料的灵巧。而他堪称无情的吊梢眼仿佛透过监视器直直凝视着茨木,从顶端流出的腺液滑腻了整个柱身,不一会便传出了“噗呲噗呲”的响动。
房间里安静得过分,茨木在不知不觉中屏住了呼吸,整个房间里只剩下酒吞自己的呼吸声还玩挂件的声音。
茨木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什么猎物,不敢问也不敢动,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还活着,就是他自己的挂件。
这时候他听到两个字。
“过来。”
茨木喉结艰难的上下移动,说出来的话音调都变了,“我……我过去干什么。”
酒吞给他一个眼神。
茨木背后汗出来了,按说他是个老司机,什么场面都见过,什么梗都玩过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