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观看自己的小视频
帮他拿饰品的同事正好过来,一把拉住他,“快快,拿了个特别适合你的,今天还有腿环,不太好穿,我帮你。”
荣祁感觉要站不住了,他有些窘迫地夹着腿,“哥,我不行了,憋不住了,你给我,我去上个厕所,厕所里穿上。”
荣祁拿着东西就往厕所速走,厕所门口站着一个有些眼熟的人,但对方戴着鸭舌帽,荣祁着急得不行,哪来得及细看。
他匆匆忙忙跑进最里面的隔间,拉开门的瞬间,被人从背后抱住跌了进去,可能那人也没掌握好力道,差点和荣祁一起摔坐在马桶上。
是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他迅速转身把厕所门锁上,荣祁真是有点懵了,等对方取下帽子才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怕你跑了,第一天先来视察一下。”白玦一边回答一边解他皮带,“刚刚我就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偷偷打开开关玩自己了?”
“你他妈还说呢,要不是你逼我放进去,我用着着这么狼狈…操…”荣祁也没阻止他的动作,那东西本来位置不太深,刚刚被自己慌乱间又弄进去了一些,现在已经能不断刺激自己的敏感点。
白玦脱下他的裤子,低声骂了一句脏话,“骚婊子,内裤都被你逼水打湿透了。”
荣祁伸腿踢了他一脚,“都他妈赖谁?”他伸手自己把内裤脱下开,再次尝试想把跳蛋取出来。
可惜他手颤得发软,不仅拿不出来,反而显得像自己玩自己。
“唔…”他忍不住呻吟声,“拿…拿不出来…”
白玦把他的手挪开,自己伸进手指帮他,手指有些故意地在里面停留抠挖。
“啊…“荣祁叫得有些大声,突然想起来在公共的厕所里,赶紧咬住嘴不敢发出声音来。
“小荣,还在厕所吗?”突然传来同事的呼唤声,荣祁哪敢回答,用眼神催促着白玦的动作。
“这小子,哪里去了,要开始了。”
白玦终于取出来关掉了开关,还没等荣祁松一口气,他又重新塞了进去。
“你他妈…怎么又放进去了?”荣祁不确定同事到底离没离开,用气音质问道。
白玦也凑近他耳朵用气音回答,“堵一下,流水太多了,等下裤子都湿了,别人还以为你尿了。”
荣祁没时间和他争辩,反正开关关了应该问题不大,他赶紧穿上裤子。
刚刚从同事那里拿到的饰品已经被掉落到地上,好在外面有塑料袋装着,荣祁捡起来打开包装,里面装着一条腿环和一个毛茸茸的头箍。
这腿环有点类似衬衫夹,腿环连在一条腰带上,荣祁穿上有些难受,“这也太紧了,勒我大腿根了。“
头箍上是毛茸茸的耳朵,黑灰色应该是狼耳,耳尖上还挂着银灰色的小铃铛。
白玦抱着手臂在一旁看他穿戴,扫视了他一眼,“不好看。”
荣祁真想给他一个白眼,“关你屁事,不爱看别看。”
终于还是在开始前赶到了舞台上,他站位在边上,同事隔着好几个人用口型质问他,“干,嘛,去,了?”
荣祁抱歉地摇摇头,也用口型回答道,“便,秘。”
音乐响起,刚开始荣祁还跳得很正常,渐渐地动作越大,肉穴里夹着的东西存在感越强。他开始有些划水,一个动作都不敢做到位,好在这里的观众大多也不是来看专业舞者的,没人发现他的行为,台下的尖叫声依旧。
做一个下蹲的动作时他双腿发软,直接坐到了地上,跳蛋狠狠碾过他的敏感点。
他头脑有些晕眩,好在反应力还在,就着坐下的姿势,手撑在身后,顶跨起身做了一个wave。显得比较像舞台的设计,沉浸在氛围中的观众没看出来,倒是旁边一起表演的人显然注意到了,好几次侧头看他。
终于结束了折磨的舞蹈,荣祁在休息室瘫坐下,刚刚站位在他旁边的同事好奇道,“你怎么了?看起来有点奇怪。”
荣祁脸色发红,喝了好大几口冰水,“没,没事,有一点点不太舒服…”
那个同事靠近他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突然被一只手用力拉开,“他生病了,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你是谁啊,怎么还能进休息室的。”
白玦搂住荣祁,用坦荡的语气道,“我是他男朋友啊,来接他回家。”
荣祁差点喷出一口老血,“男性朋友,男性朋友”的解释声淹没在休息室一众同事的八卦声中。
“看不出来啊小荣,平时不是说自己铁直,被同性揩油都大吐槽特吐槽嘛。”
荣祁疯狂摇头,“他真是胡说八道,我这朋友就是爱开玩笑。”他肘击白玦,干笑道,“对不对,哈哈哈,很爱开玩笑。”
白玦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拉他起来,“先回家。”
荣祁站起身来向大家摆手,“我换个衣服就先走了,他真是开玩笑,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
白玦的房子很近,他们一路沉默步行回去,到了家荣祁才开始质问,“你刚刚突然莫名其妙说你是我男朋友干什么?”
“你不是表白了,我接受了吗?”白玦晃了晃脖子上挂着地荣祁送的戒指,现在他手的尺寸已经戴不回去,就穿进链子里做了项链,“迟早都有类似的身份,你都是我的oga了,恋爱、结婚都需要的,至于生孩子得看研究的进度了,”
他说得太认真了,荣祁感觉眼前一黑,想到他手里还有各种自己不堪的视频,忍住了想开口问候他祖宗的心情,“咱慢慢来好不好?突然多个男朋友,别把我同事朋友吓到了,我以前各种表现都是铁血直男。”
白玦好像被他说自己铁血直男的话逗笑了,他凑近荣祁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你现在还和直男沾边吗,刚刚在舞台上都要爽得叫出来了吧?你还怎么和女人恋爱?”
“再说了,不能再慢慢来了。”他亲了一下荣祁的嘴,又开始在脸上四处乱蹭,好一会儿才微微退开,笑着看着荣祁道,“明天就可以标记你了。”
青年的脸在灯光下笑起来漂亮得惊人,和几乎让荣祁一见钟情的“白珏”的脸重叠在一起,荣祁有些说不出重话来,他微微侧开脸,不敢再多看对方,“你说的标记,就是真枪实刀地和我上床?”
白玦噎了一下,“可以这么说。”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白玦本来以为他又要说放他走或者要手机之类的话,没想到荣祁闷闷道,“你能不能,做的时候戴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