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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眠的夜1(灌肠/羞辱/被主人室友看)

 

我们踏着月光穿行在夜色中,寒风吹起衣角,冷空气顺着缝隙往里钻,我攥紧手里的衣料,又往里裹了裹。

看着宿舍区整排整排的灯火,主人回头望向我。

“去我那吧,这个时间他们应该都出去吃饭了,比你那边安全些,洗完我再送你回去。”

是啊,8点半,正是大家活跃的时刻,我这个样子回去,怕是很难不被发现。

“好。”我轻声的回答。

主人拉起我的手,将我护在怀里。我跌跌撞撞的跟着他,躲过宿舍楼下的阿姨,上楼,开门,关门一气呵成。一切都那么顺利,正当我以为闯关成功想要从主人怀里出钻来时,迎面撞上了一双探究的眼睛。

我害怕的往主人身后躲了躲。那人意欲上前,主人大手一伸横在中间,用脚踢开卫生间的门,头也不回的命令道:“进去。”

我感紧缩缩脖子麻溜的跑进去,满身的污渍也不知道对方看到多少,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这谁?允子刚说你在操……咳咳,那个什么,咳,就是她吧?”

外面传来了交谈声,我和主人的事他们似乎都知道了,我的脸一阵发热,他口中的允子应该是之前和主人打电话的那个人吧?我思考着,却半天也没听到主人答话。

又过了好半响,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一条缝,一个袋子递了进来,我赶忙接过,门又被从外面反锁。

“黄橙色瓶子的是我的,洗完喊我。”

主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几分的不真切。

我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放进洗手池里,撒上洗衣液用水泡好,回身去找主人说的黄橙色瓶子。

“说说会死呀,捂这么严,带都带来了我看一眼怎么了。”

“你怎么没去吃饭?”

“吃个毛啊,3000字的检讨明早就得交。再被记个过我出国名额都没了。”

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从门外传来,我已无心顾及。打开热水放任水流在我身上冲刷着,任由它带走那些脏污和主人留下的标记。

洗完澡,我钻进主人宽大t恤里,暖气很足,并不觉得冷,长度只将将能盖住屁股。我把脏衣服搓洗干净,丢进洗衣机等待烘干。无聊的倚靠在洗手台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咚咚咚”传来一阵敲门声。

“洗好了吗?”是主人的声音。

“洗好了。”

门被打开,主人探身走了进来,拉着我的手将我转了一圈,目光幽幽的盯着我的未着寸缕腿根。

我的脸更红了,腾的一下烧起来,连忙用手揪着衣摆向下扯了扯。

“挡什么,哪我没看过,就因为这个不敢出去?”

我红着一张脸默默点头,主人越过我看向洗衣机上的时间,还有50分钟。

“来不及了,今天不回去了成不成?我会给你请假。”

虽然我很想一直和主人赖在一起,但这……是他的寝室,还有他的室友在,似乎有点不太好。

“我可以先穿着主人的衣服回……”

“今晚我想使用你”主人打断我还未说完的话,强硬的陈述着他的决定。

他的手揉搓着我的臀肉,轻轻的掰开再向内聚拢,乐此不疲。

我被勒令趴跪在洗浴间的瓷砖上,嘴里叼着衣角,水管塞进我的屁眼向里面灌着温热的水。

肚子鼓鼓涨涨的伴有强烈的便意,我有些受不住,夹紧屁股努力克制着排便的冲动。

“唔……哈……”我痛苦的呼喊出声。

主人拍拍我的屁股。“去马桶上排出来。”

“不……啊……”我咬着唇不愿妥协。

“不想排出来?”

“想……好难受……哈……”我的脊背都已附上一次冷汗,恨不得马上跑到马桶上去排解。

主人看着我,思索了片刻,从背后架着我的双腿抱了起来,缓步走到了马桶前。“被主人看着排便有那么羞耻?”

我羞愧的闭上了眼不愿面对,但越来越强的便意又让我不得不去面对即将到来的事实,我哭喊着求主人离开,求他不要看,但他不为所动,固执的将我困在怀里以一个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对着马桶,在一阵急迫的肠痉挛中我还是没能控制住,大便向外奔涌着扑啦啦的落下来,很稀,被灌进肠道的水一股股的往外涌,直到再也排不出什么。

我绝望的看着眼前的画面,仿佛自己在主人眼中的形象就如眼前这滩脏臭的屎一样招人厌弃。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我崩溃的哭喊着,不要,不要。可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不要。

主人将我放下,冰冷的水管再一次被塞入体内,腹腔再一次变得丰盈。我像是没有魂魄的玩偶,任由主人一次又一次的冲刷,直到里面被彻底冲洗干净。

主人按过我的肩,将我压跪在马桶前,兴奋的吹了一声口哨。“看主人发现了什么?一封暗恋者送来的情书诶!小母狗想不想知道他在里面都给你写了什么?想要吗?捡起来主人就满足你。”

此刻的马桶里一铺满了一层细碎的金黄色屎汤,一个粉红色的纸团夹杂在其中,上面黏满了屎削。

我怔愣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又抬头去看主人,害怕的连连摇头。

“真的不想吗?你看,你的期待的爱情就摆在你眼前,只要你把它捞起来,主人就成全你们,好不好?”

我惊恐万分的抱住主人的大腿,害怕下一刻他就把我推进屎汤里。“不要,不要……贱逼只要主人,不要什么男朋友,谁都不要,主人饶了贱逼吧,贱逼再也不敢了。”

主人轻笑着按下冲水键,将我从地上提起抱在怀里。下巴抵着我的肩膀,附耳轻语。

“别妄想再站起来做人,知道了吗”

我倚着主人的胸膛,乖顺的点头,任由他就这样将我抱出了洗手间。任由他室友热切的目光聚焦在我私处,我将脸深深的埋进主人的胸口,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不被发现。可我知道,自己的伪装已经出现了裂痕,碎在了主人的怀抱里。

10

主人将我抬起,托举着放到他的床铺上,我不敢多看,立刻钻进他的被子里,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主人在我头顶揉了一把,回头瞪向他那位一直盯着我看的室友,在主人的警告下,室友终于移开了视线,嘴里嘟囔着:“没劲。”

主人也不理他,留下一句“乖乖等我。”自顾自的去洗漱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阵说笑声由远及近,宿舍门被打开,爽朗的笑声更加嘹亮起来。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明早头条不是你我都不服。”

“操,你以为老子想,谁知道那……诶?老幺你踢我干嘛啊?”

“什么呀?”“啥呀?”

“在哪啊?”

接着一阵细不可闻的交流声,像是在对什么暗号,我不由的一阵紧张,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被角被轻轻抬起,我吓得耸起肩膀将头埋的更深。

“操,来真的啊。”寝室里传出一阵惊呼声。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主人快步走了出来,拍开那只擎着被角的手,冷冷的道:“揭别人被窝可不是好习惯。”

那人讪讪的笑着:“就电话里那个吗?让大伙见见呗又不是外人。”

“就是,介绍一下认识认识啊。”其他室友也附和着。

主人思考片刻,对着床上的我喊道:“出来,见见人吧。”

我窘迫的理了理长发,缓缓的从被子里露出头来,怯怯的看着他们。

“学……学长们好。”

“哈哈,学妹好,你是那个……那个陈默对吧?早就听人说过你,没想到你们真谈了啊。”说话这人应该就是他们口里的允子,之前和主人通电话的那一位。

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救助的望向主人,主人低头整理着东西,半响才抬头,吐出一句。“没谈。”

学长们目光炯炯的盯着我像是信不过主人的回答。

我紧紧攥着手里的被子,脸烧的更红了,小声的附和着:“没谈。”

他们的目光在主人和我身上来回打量。我不自在的把头又缩回被子里。

大家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气氛尴尬极了,各自忙着各自的事,寝室重新归于安静。

主人将烘干的衣服从新叠好,放进柜子里,翻身上了床。1米的床位,对于两个人来说有点拥挤。主人躺下从后面圈着我,脸颊摩挲着我的脖颈轻轻的嗅着。

“我的。”

我害羞的低头,用气声浅浅的应着。

“嗯。”

头顶的灯熄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月光丝丝缕缕的透进来,树影摇曳,我的心也跟着摇曳。

主人暖融融的呼吸铺洒在我的身上,酥酥麻麻的还带着一点痒意。大手从衣摆处伸了进来,捏弄着我的一对儿奶子,半硬的鸡巴隔着布料在我股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我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压抑着呻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好舒服啊,我的小逼兴奋的分泌着汁水,主人的鸡巴也涨的硕大,他将鸡巴从内裤中掏出来,贴在我的肉缝,前后摩擦,每次擦过穴口,都泛起一阵酥麻,我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乞求主人更多的侵犯。

双手被主人握着带入怀里,按在胸前的乳肉上,他用大手包裹着我,带着我一起揉搓捏弄,我的身体热的发烫,呼吸也乱做一团。

主人叼起我的耳垂,轻轻的咬着。

“自己摸。”

我像是受了蛊惑,学着主人的样子,揉搓着自己的乳肉。主人的大手抚过乳头,将它们拾起捏在手里反复的碾磨,激起我阵阵颤栗。

“嗯……”舒爽的呻吟声不小心从口里遛走,被旁人捡起听进耳朵。

“操!”不知是主人的哪位室友咒骂出声。

我害怕的立刻闭紧了口,只流鼻息间颤抖的喘息倾述着我此刻的快慰。

主人一手捏弄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抬起我一侧的大腿架在他的身上,随后一路向下寻到我的阴蒂,将它捏在指尖抚爱把玩。粗大的鸡巴对着我的逼口一下一下的轻轻顶弄着,肉穴像是一张淫荡的小嘴,配合着主人的动作微微张合贪婪的吸允着,主人兴奋的轻哼出声,我亦被情欲淹没。

我舒服的扬起头颅,靠在主人脖颈间,用低哑的声线颤抖的呢喃着:“啊……主人……主人,……想要,哈……”

“去吧。”

主人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着,抚过我每一寸欲望,我忘情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欢愉。大股大股的淫液涌出喷洒在主人的鸡巴上,汗已将鬓发打湿,四肢酸软瘫在主人怀里,我像是飞到了云朵里,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主人脱下内裤,将它揉成一团塞进我的嘴里,附在我耳边轻声的叮嘱:“忍住,一会儿会有点疼。”

我知道主人这是要使用我的肛门了。

主人摸了一把我身下的淫水,涂在肛门四周,没放过任何一个褶皱。缓缓插入一根手指,这并不难,但也并不好受,异物侵入娇弱的肠道,肠肉受到刺激,激烈的向外推涌着,想将异物排出体外,主人的手不为所动的在里面挖弄着,将肠肉一点点驯服乖顺。而后指头变成两根,再然后变成了三根,我皱着眉痛苦的忍耐着,时不时的主人会抠挖一些我的淫水涂抹在我的肛周和肠道里。

直到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主人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炙热的大鸡巴抵住肛门口,一点点的向里操。主人的鸡巴太大了,小小的洞口根本无法吃下,褶皱被黏平,皮肉被撑开,巨大的撕裂感袭向我。呼喊声被堵在口腔里,我痛苦的挣扎着,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我感觉自己像要被主人的大鸡巴从中间破开撕成两半,疼的两眼发黑,连呼吸都不敢。

肠肉被生生凿开,我绝望的呜咽着,太疼了,疼的快要死掉,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滚落。

主人压着我将整根鸡巴全都嵌了进去,他舒服的喘息出声,伏在我的后背哑声说:“别怕。一会儿就舒服了。”

我颤巍巍的点头。

主人开始摆动身躯操干起来,不止是疼痛,每一次抽插还伴随着强烈的便意,肠肉推涌翻滚着无声的抵抗。主人炙热的鸡巴像烧红的烙铁,生硬的刺入狠狠碾过炙烤着我每一寸肠肉,狭窄的甬道紧紧的将主人包裹,伴随每一次抽插被托向体外,在肛门口聚集堆叠,再被顶弄回去,巨大的痛苦使我止不住的颤抖,我默默的承受着,像是案板上的鱼任由主人施予。

不知何时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寝室的角落里响起,还有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它好像是会传染般,渐渐的弥漫开来,散布寝室里的每个角落。

屁眼火辣辣的,有疼,也有几分舒爽,很奇特的感觉。明明被塞的满满当当不停的被侵犯着,可是越是猛烈的操弄却越觉得空虚,小逼空落落的,又难受,又饥渴。

小骚逼也好想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啊,就像现在被操着的屁眼一样,想被主人的大鸡巴填满,狠狠的捅进最深处,像个套子一样紧紧的裹住主人的大鸡巴,穴肉都被带着往外拖还舍不得放口,啊……好爽,好喜欢做主人的鸡巴套子。

淫液从小逼和屁眼里向外溢出,下体湿淋淋的一片,伴随着撞击泛起阵阵淫靡的水声。主人扭过我的头扯走我口里的内裤,将手指塞进去挑弄着我的舌。我的嘴巴已麻木到无法闭合,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在主人的指缝中变为缕缕淫丝。

“乖母狗,两张嘴都吃的好乖。”

四下的喘息变得更加焦灼,我羞愧的啜泣出声。

主人抽回手指,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揽过我的腰肢向上抬起,使我跪趴在床上,脸被埋进枕间,屁股高高的向上挺着,主人按住我的腰肢,骑跨上去,猛烈的操干起来。

我就像是一条等待配种的母狗,高高的崛起自己下贱的屁股,被主人骑在身下,迎接他的每一下操干。主人挺进的力度非常大,像是要将我顶穿,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淫荡的屁眼早已被他全操开了,肉壁被操变成适合他鸡巴的形状,贪婪的迎合着。硕大的龟头隔着薄薄的肠壁,顶弄着我的子宫,骚逼也爽坏了,止不住的往外淌着水,淅淅沥沥的顺着腿根一路滚下。

“被主人打种爽不爽?贱货,满屁股都是你的骚水。”

主人的巴掌不时的落下,抽打在我的臀肉上。

“哈…爽,主人……啊……主人。”我兴奋的快要升天了。

大片大片的淫水被挤压着从骚逼里喷涌出来,穴肉快速的痉挛收缩着,我颤抖着声线胡乱的呼喊。

“啊……好爽,主人……唔……母狗被主人操喷了,呜……对不起,太爽了,啊……控制不住…”

主人沉闷的喘息在身后荡开,手劲越来越大,大鸡巴深深的埋进我的身体,将一股股炙烫的浓精浇灌在我的最深处,好半响才不舍的退出去。

失去了主人的桎梏,我无力的瘫倒在床上,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去,我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主人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的体液,鸡巴,阴毛,睾丸,每一处,甚至连腹部的皮肤上都是我与主人交合的淫水,我一点点将它们全都舔食干净,吞进肚子里,主人才满意的退开。

浓浓的夜色中不知是谁哑声骂了一句:“真他妈的骚。”

我恍惚的回过了神,才想起自己是在主人的寝室,我不仅呼喊出声,还被主人操干屁眼到潮喷,甚至……我跪俯在地像母狗一般被主人骑乘操干的样子都被他们看进眼里。

巨大的羞耻感袭向我,压的我喘不上气。藏在我清纯外表下的淫荡本性被发现了……我攥紧身下的床单,焦躁不安,无比后悔自己刚刚的放荡行径。

主人的手附在我头发上,我抬头望向主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渴求他能带我走出绝境。

主人也凝视着我,他说。

“不谢谢学长对你的夸赞吗?”

我听见破裂的声音,似镜子崩裂的清脆,似翅膀震动的嗡鸣。我无声的望着主人,像是在等他改变决定,好久好久,久到我眼中的泪水都干涸,久到我开始认命,我想,也许这就是我身为一只贱畜该有的命。

我合上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睁眼时眸底多了几分坚定。我托着疲惫的身躯跪好,迎着眼前一室的黑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它颤抖着说。

“谢谢学长夸奖贱逼,谢谢学长们赏脸观看贱畜的破处表演。”

泪水奔涌而下,碎在我的膝上,碎在这个夜里。

我静默的跪在那里等待主人为我安排的既定命运。我无法预知主人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把我推给学长们,又或者藏起来……

主人也静静的在黑暗中观察我的反应。

“不掰开腿给学长们展示一下成果吗?”

主人盘腿而坐,将我揽进了怀里,我的腰抵在他的腿上,头枕着他的胸膛,双腿被向上弯折形分开在两侧,整个下体对着夜幕向外展露。一束光从隔壁床照射过来,光束径直的照在我展露着的骚逼上。满室的黑暗,只有我的下体满是淫水在光束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卧槽,这么多水,还他妈没毛?”伴随着这声惊呼,黑暗中响起了交谈。

“真嫩啊,这逼粉嘟嘟的口子都没开,还是个处吧?屁眼子被操的合都合不上,看你们操逼真刺激,比看片还爽,还得是宁哥会玩。”

“可不,一口一个母狗主人的,听的我直接就射了。”

“哈哈哈,争点气老幺。”

“滚,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你喘的气都他妈的要断了,还笑话我。”

……

我默默的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器物般在被他们评头论足,不需要被尊重,不需要被在意感受,不再被他们当做一个人来看待,而是以主人的母狗的身份存在在这方空间里,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仿佛本该如此。

“这么乖的学妹就被霍霍成母狗了,哎,真羡慕。小逼真嫩,看的我他妈又硬了。宁哥啥时候把这母狗也借我们玩玩吧。”

主人的掌落在我的阴户,爱不释手的抚弄着,拇指缓缓的挤入我的穴口,浅浅的抽插着。

头顶传来主人淡淡的声音。“等我玩腻吧。”

我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怆,就先被攀爬上来的情欲所淹没。

未经人事的小穴娇羞的迎合着探入洞口的新朋友,软嫩穴肉纠缠着它,任由它在里面探索,碾过每一寸血肉。

“啊……嗯……好舒服……”主人的手像是有某种魔力,只是这样轻轻的拨弄,我就爽到不行。

“真贪吃,吸着主人的手指不肯松口,今天已经两次了还没饱?”

我依偎在主人怀里不敢吱声,2次,这是我平时一个月的量了。讨好的用脸颊在主人身上轻轻的蹭着。

主人看出了我的小心思,收回手轻笑着在我逼上拍了拍。

“不克扣你的,主人今天高兴,赏你了。”

“谢谢主人。”我开心极了。

“啥?高潮还不让?宁哥你这有点抠啊,自己爽完让人家憋着,这多难受啊,你也真舍得。”

主人揉揉我的头,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诉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乖孩子是不能随便高潮的。”

我扬起红扑扑的小脸看向主人,有点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这样的我还是乖孩子吗?

主人对上我的目光,笑意在脸上荡开。

“只是贪吃了一点,还是很乖的。乖乖的舔鸡巴,乖乖的摇着屁股给主人操,乖乖的接受主人的任何命令,还有惩罚。非常非常的乖,确实是个乖孩子。”

“长的也很乖,白白的,文文静静的,很可爱的小丫头,小逼小屁眼都粉嘟嘟,一根毛都没有,简直让主人爱不释手,主人很喜欢这样的小乖,所以你要时刻铭记,小骚逼再痒再想被大鸡巴操也要忍住,不是处女可就不再是乖孩子了,还有高潮,乖孩子可不会知道那是什么,更不会淫贱到整天想要。克制住你那些不该有的欲望,你的思想已经足够肮脏了,身体不好好控制的话可不行,总该保留一些美好献给主人,对吗小乖?”

我痴痴的望着主人,埋藏在心中的一些不解,终于得到答案。主人叫我小乖,原来不止是因为我乖,更是因为他想我做一个乖孩子。

“主人,贱逼会乖乖忍住欲望做一个乖孩子的。”

我的回答引起一片惊呼。

“哇,牛逼。”

“卧槽,真的假的啊?控制的住吗?这母狗不会自己回去偷偷摸逼吧。”

主人将我揽起,圈在怀里,抽过他裤子上的腰带一圈一圈绕在我脖子上,忙着手里的动作也不再理他的室友,只对我丢下一句:“自己答。”

我羞愧极了,要我赤裸裸的把自己剖析给别人看,阐述自己如何被主人玩,自己又是何等淫贱,这太过下贱了,我真的做不到,我的眼圈又开始泛红,唯唯诺诺的不敢开口。

主人制作完毕简易的项圈,满意的来回打量着。而后,他猛的一把扯住前端的卡口,将我扯到床边,用数据线固定好捆在围栏上。

从围栏对面打过来的光束距我不到半米远,光晕下隐约可以看见那暴露在外的欲望被握在手中,正对着我撸动着。

我惊恐的往后缩,却被“项圈”牢牢的固定在那里,数据线只有那么长,我退不了了。

“主人……呜呜,不要,求求您,主人……”我不懂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主人忽然这样做,明明刚才还不是这样的。

主人已躺回了床上,靠着枕头喜怒不明的对我说:“不懂礼貌的小孩,需要以身谢罪。”

寝室里响起了一阵兴奋的口哨声。

“谢谢宁哥。”

黑暗中从对面伸来一只大手,扯住我颈部的项圈将我拖至了围栏处,我惊叫出声奋力的挣扎着,似乎是怕吓到我,见我如此反应,对方未在继续做什么,卡着我的“项圈”不急不缓的问:“学妹真的不会偷偷的摸逼吗?”

原来……竟是因为这个,仅仅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回答主人朋友的问题,因为对待主人的朋友不够尊敬和有礼貌,就被毫不怜惜的如货物一般丢给另一个人,承受来自对方的惩罚。我的自尊被捏碎洒在地上,再狠狠的踩进泥里,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却再不敢再有半分挣扎。

“贱逼没有资格私自触碰自己的身体,没有主人的允许贱逼不配得到高潮。”

“操,真是贱的可以。为了被男人玩,高潮都他妈能憋着不要,贱的连畜生都不如,畜生发情都知道找个公的操逼,你却只能憋着,真可怜,把衣服撩起来露出狗奶子给学长们看看。”

我回头看着主人,对于学长的要求他并没有制止,似乎是默认了的。我认命的提起衣摆拉过胸口,露出自己雪白的奶子。

“真骚,骚奶子上还有手指印,学妹你骚奶头那么大?圆润的像个小樱桃真淫荡啊,是天生的还是被搓肿了呀?”学长的手附了上来,捏弄着我的乳尖,用粗俗的话语评论着我的身体,他像是狗市里买狗的人,挑挑拣拣犹豫着要不要买入,而我就是那个货物,那只待被挑选的狗。

地位极度的不对等,我虽然心有不甘,但被玩弄的身体还是传来阵阵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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