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地狱的路 4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伴随着刻意被压低音量的交谈,像是在探讨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中午咱就去取,已经和我哥说好了,只要50块钱,外面哪里买的到,不过咱得小心着点,被发现了可就凉了。”
一道男声悠悠地从下方传来,我短暂的从情欲中抽离,理智告诉我应该马上离开这里,可我整个人被主人架在怀里动弹不得。我推了推主人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主人上去。
可我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满是情迷之色,这一顿操作看上去更像是撩拨。主人抿着嘴笑开了,也不知是不是没懂我的意思,他并没有动,反而凿的更深了。
庆幸的是,楼下的人停在了楼梯口交谈,并没有上来。不幸的是,太过激烈的操干,让呻吟声几乎压抑不住,我用双手死死的捂住了嘴,但还是有几缕音调想要从缝隙溜走。
主人的食指从上方向下探进逼里,绵密的淫液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润滑,配合着后穴的顶弄在里面浅浅挖弄着。
我几乎眼前一黑,瞬间瘫软在他的怀里。好爽,好喜欢被玩小逼。什么东西都可以,要我怎样都可以,只想被一直玩弄下去。想被触碰,想要高潮,发了疯的想。
我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再也压抑不住呼啸而来的情潮,来不及与主人汇报,它就汹涌的喷发了。我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一股一股的淫液从体内迸射而出。
这还不够,一股水柱紧跟着倾泻而下,那是我的尿液。我窘迫的想止住它,下体却像是被操的麻木了一般,完全不听我的使唤。
太丢脸了,羞愧到我差点哭出声来。
“知道知道,谢谢了哥们。怎么过手?能带进来吗?”
“我们去北门,到时候……咦?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楼下交谈的二人,似乎发现了端倪,停下讨论,侧耳仔细地听着。
主人揉了一把我刚被尿液洗刷过的小逼,不紧不慢的将另一个食指也伸进了逼里,两个手指向外勾着,将我的逼向两侧大大的拉开,露出里面粉红鲜嫩的蚌肉,残余的汁液顺着他的指结滑落。
穴肉收缩着吸允着他的手指,肠肉也收缩着抚慰他的鸡巴,在几次极深极重的抽插后,他舒是服的喘息了几声,射在我的身体深处。
“好像……是……”他们漫长的沉默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水声?”“呜咽声!”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该死的好奇心让他们决定上来看一看。
石阶被踏上的声音接踵而来。一阶,两阶,行的很慢,带着探究,却坚定有力。
我的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儿,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主人比我镇定的多,他抱着我缓缓的向上退去,极轻,却比那二人快上一些。
我半赤裸的被主人抱在怀里,奶子小逼都展露在外,满身的情潮与情爱痕迹,显得残破不堪。主人的鸡巴还卡在我的屁眼里,刚被浇灌进去的精液正随着主人的缓缓移动,从缝隙向下滴落。
这幅样子绝对不可以被人发现。我太害怕了,奋力的挣扎着,想从主人的怀抱里挣脱,快些离开这里。
他没料到我会忽然发力,竟被我撞的向后跌坐下去,沉闷的跌落声,回响在寂静的楼梯间里。
我被主人护在怀里,只胳膊处轻轻的磕了一下。
下方的两人似乎也被这突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停下脚步,带着几分的犹豫与不确定,试探着向上喊到:“是谁在那?”
“嘶……”主人跌坐在台阶上,边揉着自己发疼的屁股,边死死圈着我的腰不让我离开。
听到下边传来询问的话语,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被吓到发白的小脸。在我惊恐到绝望哭泣声中,他语气谦和,缓缓开口。
“我女朋友胆子小,哭了不好意思见人,你们别上来了。”
“啊……我们就是想确认一下那个……”他的话并未说完,就被铃声打断了。
本还有几分继续探究下去的意思,也一并作罢。道着抱歉急冲冲的往教室跑走了。
学长们也从天台下来,赶去教室。项允学长从我们身边经过时,把口哨吹的震天响,嘴里还高呼着“刺激刺激!”
被主人踢了一脚后,笑嘻嘻的跳开了。
喧闹的早晨就此结束,一切归于平静,只有我和主人被遗留在楼梯间里。
“你过关了。”主人淡淡的说,听不出喜怒。
我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去问,甚至不敢去想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见我不答,主人叹了口气,揽着我的腰,将我侧身拥在怀里。
看着我不断涌出的泪水,将他胸前打湿了一大片,他理了理我们二人凌乱的衣服,轻轻的扶着我的背,静静的欣赏着我崩溃的模样。
他觉得有些好笑,半真半假的问。
“现在还想做我的女朋友吗?”
我几乎看不清他,泪水遮住了我的视线,我想,就算没有泪水,我也是看不清的,他太过复杂了。
我温吞的摇着头,不是不想,是不敢了。我真的怕了他了,发自灵魂深处的惧怕。
他用指结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满是宠溺的说:“原来我的小乖胆子这么小,都是逗你的。我怎么可能舍得。”
我有些不太敢确定他说的是真还是假,明明刚刚他下手那么狠,现在又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他逗我玩的。
还有刚刚那么危险,那两个人……我只是想起就激的竖起一层汗毛。
我有些无法释怀的反问他:“如果我刚才说我要男人呢?”
主人半眯着眼,俯下了头,啃咬着我的颈侧的嫩肉。
“那我就把你送给他们,大家可都等着享用呢,再不济下边还有几百个,我想他们应当都乐意的,你说是吗?”
刚欲落地的心又狠狠的揪起,心脏猛的刺痛了一下,犹如被利剑狠狠贯穿,好痛好痛。
主人抚着我的头发,揉了又揉。
“我不是什么良人,只是你把我想的太好了。别喜欢我,去喜欢你的欲望。服务于我,忠诚于你的欲望。我们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小乖,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同路人,没有人会比我们更契合。你该正视自己的欲望,这没有什么可耻,你被道德束缚的太深了,不来点狠的你无法挣脱。我这样做,你怪我吗?”
我有些怔愣,恍然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我恐惧、我不安、我挣扎、我哭泣……明明一切源头都在他,却从没有生出半分埋怨他的想法。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这样忠心于他了。
而他也总是有办法左右我的思绪,被他这么一带,我也就忘记继续哭了。倚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很放松也很安心。
“我给你时间,好好的想清楚你要什么。我希望下次再听到的答案,不是我。放下枷锁,直视你的欲望。想清楚之前,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要乖乖的,懂吗?”
我揪着他的衣袖,有些许的不舍,但还是轻轻的应了下来。
是该好好的理一理了,地狱是否是我的天堂,时间总会给人带来答案。
*早6:30二食堂
高露露半趴在桌子上,叼着半根未吃完的油条,垂头丧气的嘟哝着。
“昨天数学我考的巨差,已经够打击了,昨晚复习外语,我居然睡着了,天要亡我这个美少女啊!呜呜……太惨了!”
“嗯。”我有些心不在焉的点头应和。
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见她一副沮丧的模样,又不忍心的补了一句。
“早点吃完回去,还能再复习一下。”
我性格沉闷,不太会说话,更不会安慰人。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手背,传达我的安慰。
她嘟着嘴看我,无奈的吐槽了一句。
“你这个闷葫芦。”
而后,继续埋头吃她的早饭。
原来她也会觉得我闷啊,大概只有主人觉得我能言善辩了吧。我的思绪又开始不自觉的飘扬开。
最近我总是这样,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我已经太久没有见到过他了。
起初忽然回归正常生活,我还有一些不适应,无拘无束的快活了几日,又开始觉得不自在。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像是缺失了一大块。我以为那是因为爱被抹杀了。
渐渐的他开始出现在我的梦里,撩拨我,并继续掌管我的世界。那些压抑的欲望被勾得冒出头来,空天白日的也不消停。
时不时的就会有画面忽然浮现在脑海,我苦苦的捱着,等待每一个夜幕降临。
可他不会夜夜入梦,也不会次次都赐我欢愉。
有时候他只是看着我笑,我不清楚他在笑什么,但笑得很好看。
渐渐的欲火沉积在我体内,无法得到释放。它们越来越厚重,无色无味的飘渺思绪,被一点点压缩成了实体,每日悬在我头顶,千斤般的重。
我不得不注视它,不得不仰望它,看着它翻涌云集,压的我喘不过气。
我试着去刨析它,却不得要领。
它那么强烈的诉说着渴望。也许,主人真的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又或者,他早已经预知到了,被欲望占领后的我是什么样子,才敢那么决绝的做出分离的决定。
他根本就不怕我跑掉,因为我早已经离不开他了。
他解构了我的欲望,枝枝叉叉盘根错节。
怎么会有一个人超出自我的了解我呢?这太可怕了。在我自己都不曾发现的一些瞬间,他轻易的捕捉到信息,并抓住我的命脉。
用渴望为饵,以精血相饲。他将欲望的种子亲手种在我心里,看着它生根发芽,再恩威并施的修剪枝杈。
我不禁开始怀疑我自己,开始思考关于我们的判断哪个才更准确?对于我身体喜好的分析谁更精准?
然后,我变得更加迷茫。
我发现这是一个伪命题,为什么我连自己都不相信,却选择去信任他?我察觉到了自己的畸态,或者说,是被他牢牢套住的那个愚蠢的自己。
我试图去救她。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精神分裂者,甚至会怀疑是否有两个灵魂同时住在我的身体里,我每天过的神神叨叨,怀疑这又顾虑那。
我试图去与他对抗,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想他,我拼命的学习,以此麻木自己。我丢掉了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用他的衣服包裹着那些丑陋的道具,丢进垃圾桶里。
那个夜晚,我焦躁不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当我再次出现在那个垃圾桶旁,我无比害怕它们已经被人收走,边哭边翻,边翻边哭,那包染满污秽的垃圾,却是我那一刻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我绝望的发现,无论是身体还是思想,我都无法与他对抗。
我想他,我渴望他,我只想待着他身边,仿佛那样生命才有意义。
我自己也觉得荒谬,不过半年多而已,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像是一直飞蛾,而他就是那灼灼的萤火,那是我的使命,是我心之所向,即使要付出生的代价。
分开的第二个月,我满世界的找他,想告诉他我已经想到答案了。
可他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教室里没有,宿舍里也没有,整个校园的角角落落都没有。我开始留意最近的网球赛事,从学长们口中打探他的训练动向,却一无所获。他去了哪没有人知道。
走前他似乎交代过他的室友一些什么,他们对我格外的关注与保护,但这并不能让我释怀。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骗我的,开始想自己是被他遗弃了,我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在意这些,更不敢给他打电话发消息,怕收到的是肯定答案。
那一刻,我发现自己连赖在他身边,都是一种奢求,连做他脚边的尘埃其实都不配。我们那么的遥远,那般的不对等。
我是有多荒唐会与他述说爱意,真真是可笑至极。
我看不到光亮,任由黑暗将我吞噬。
我的世界崩塌瓦解,我麻木的任由欲望驱使,看着它将我烧毁,从根上开始腐烂。做它的走狗,日复一日重复着他对我做过的事,一个人爬进间器材仓库,自我亵渎,自我救赎。
我一次次从情潮中挣扎着起来,望着那扇不会被开启的仓库大门,失望中又带着些许的庆幸,幸好他没有看到这样不堪的我。
整整三个月,他都不曾回来。这是他所剩不多的高中生涯,是我们能日日相处的最后时光。他像是惩罚般的将它们扬在风里,消耗殆尽。
太过漫长的等待,他像是一个不会归来的故人。
其实自己玩也挺好,不疼、不危险、也不伤心。只是那些欲望即使在喷发之时,也还是会感受到落寞。
我想他,想到哭泣。
最近的我时常会哭,吃饭的时候哭,睡觉的时候哭,甚至边释放边哭。高潮所能带给我的,变成了无尽的苦楚。
像只被暴雨淋过后的蠢狗,眼巴巴的等着被他的主人捡回家。我讨厌那样的自己,可怜又傻逼。
要不就放过自己吧,再找一个人陪我玩,这个世界上人那么多,我凭什么就非他不可,凭什么被愚弄了却还要对他死心塌地。
不知是哪里来的斗志,忽然疯长的叛逆,让我想要去看看他所说的地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勾引人我应该是擅长的,只要我够骚、够贱、够不要脸。而那些东西就像是刻在了我的基因里,无需学习,便已十分的擅长。
也许这就是他一直说的天赋异禀吧。
我开始留意身边的人,虽然网络上似乎更安全,但我需要一个能时时玩弄我的人。这个人得足够的安全可靠,能驾驭得了我,又会替我保守秘密。
一个身影猛的跳进我脑海里,宽宽大大的运动服,干净利落的短发,那是……方泉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