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签上卖身契疯子家族M1说不介意和亲哥分享一个P眼
科里加班获得五个筹码，换算美金2500刀，报酬很丰厚。
他粗略算了一下，如果按照目前挣钱速度，欠债本金加上高利贷滚动的利息，差不多两年就可以还清债务。
730天就可以自由了，科里压力瞬间小了很多，这里除了太淫乱也能忍受。
在第二天早上上班时科里接到通知，老板要见他。
医疗组负责人一脸羡慕的痴汉样，握住科里的手激动说：“加图，这真是莫大的荣幸，老板要亲自见你，说不定是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了。”说罢，掩面擦拭不存在的眼泪：“老板也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我上岛这么多年就见过老板一次。”
科里嘴角抽动，不动声色把手抽回来：“那你替我去见吧，这福气给你。”
负责人惶恐：“这怎么能行。”
科里加图被放了一整天假，在入职的第四天要面见大老板了。
科里穿了一身便装，白色的衬衫与浅灰色的西裤，不沉闷又不失稳重。
在看到大老板住的区域大为震惊，一座匈牙利式城堡，兼并哥特式风格。科里被中年管家领入城堡，入眼是岛外的海水被引进来汇入中央人造溶洞中，各式各样的珊瑚与礁石，水面上两条鲨鱼背鳍划过。
叹为观止…
城堡在热带海岛却融合了山地区域特色，铺满了绿色草坪，科里抬头望去，城堡屋檐角有羊角龙翼蟒蛇缠身的裸体女人镇护像。
科里对即将见面的老板产生好奇，住在这里的人能是什么模样，三十？四十？会有啤酒肚吗？
对方如此的权势，荆棘岛又淫乱色情，说不定是位油腻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每天被几个漂亮男人女人一同服侍，还要赤身裸体倒在绸缎上享乐，自动代入了欧洲贵族形象。科里又想到霍昂，对方就很养眼，随后暗骂了自己乱想什么。
管家将科里带进城堡，管家都符合欧洲贵族家里仆从的刻板形象。
他们在一间金色花纹白色橡木的门前停下，管家轻敲三下门，随后开门对科里作出“请”的手势。
“谢谢。”科里被迫进入到贵族家里客人的角色中，走进的瞬间门被管家在外面关上。偌大的房间被无数书填满，办公桌那端和霍昂模样相似的男人抬头，但他更加严肃，不苟言笑，眉宇比霍昂深邃，眼形更加凶狠。
科里一时间忘了说话，男人也沉默。
科里回过神才开口：“您好，我是科里加图。”
“请坐吧。”男人表现出掌控欲强的性格，如果科里一直沉默，他也不会开口，可以僵持一整天。
科里加图坐在办公桌前，看清楚了男人手中的书籍《洛丽塔》。
“你好，我叫霍乔。”男人放下书，伸手友好握手，但没有坐起来，以一种优雅慵懒的姿态看科里，透露着自负。
科里：“您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霍乔穿了件非常中式的衬衫，白色衬衫肩膀上是大片真丝绣出来的醉酒杨妃牡丹，粉紫色花瓣最顶花蕊含粉。霍乔却把这件衣服穿出来了上位者的气场，双手交叉在胸前，优雅说：“是有一点小事，霍昂是我的亲弟弟，我们是双胞胎，平时我太娇惯他了。”一份合同扔在科里面前。
“他向我介绍了你，并且非常推荐你做调教师，霍昂很少抽风，作为哥哥，我想弟弟一点无伤大雅的爱好我可以纵容。加图先生，你身上背负的欠债已转到我名下，现在我是你的债主，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考虑兼职一下岛上调教师的职业。”
科里加图拿起文件翻阅，签名是实打实的，霍乔帮他还完了所有债务，并且没有任何利息，他搞不明白这人是怎么做到的：“这…我和霍昂昨天才见过，并不熟，而且跨国债务，怎么会这么快？”
霍乔：“你不需要关心这些，想办的事情自有能处理的方案。”霍昂在昨天后半夜闯入房间，跪在自己床头发疯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霍乔被叫醒后睡眠不足头疼厉害，狠抽了对方两个耳光之后霍昂却说：“哥，你打得不够爽，求你了你就把他弄给我吧，别看我现在成年了，躺在地上撒泼的事我也能做出来。”
霍乔起床气很大，低气压不悦，在那张贵族蓬松的大床上愤怒看床头祈求的男人，从枕头底一把拿出沉甸甸手枪，压在霍昂脑门上：“你去和爸说看看他怎么回答你。”手枪上膛，霍乔穿着银色真丝宽松睡衣，领口裸露出里面精壮胸膛。
他们俩父亲早就为了个男人殉情死了。
“咱爸？为小叔殉情的时候咱们都看见了，他和我一样疯，哥，咱们家人脑子都有病，理解理解吧。哥，我真的太喜欢那个医生了，我觉得你也一定会喜欢上的，我是不介意和你分享，但放走他我会疯的！”霍昂笑着，额头往前顶了顶枪口。
自己的弟，能怎么办？
打死？
霍昂要是见到死去的疯子爸，俩人在地下说不定更疯，午夜梦回的时候搅得他不得安生。
霍乔冷血脸，抬手将枪口对准天花板，一直到子弹打空。枪声惊动了保镖与管家，第一时间闯入卧室，红外线瞄准镜满墙。
“霍老板怎么了！”
霍乔：“都给我滚出去！”他戾气的眼中满是红血丝，眼底浮青，向管家喊到：“我要岛上一个叫科里加图员工的信息背景。”
“哥，你最好了。”刚才枪声让霍昂有些耳鸣，却不在乎，极其自然脱了衣服往床上被窝里拱，还安慰霍乔：“快睡觉吧，你本来就睡眠浅。”
霍乔冷血脸，强忍怒火。
若霍昂不是跟他是双胞胎，他现在能杀了他。
面对科里加图的犹豫，霍乔继续说：“现在是你欠我债务，汇率要按照荆棘岛走，利息比之前的要高，单纯医生职务要还清债务就要八年后，人生有几个八年？你答应我的条件，一年半就还你自由。”
威逼利诱，科里加图看清眼前人商人嘴脸，被气笑了：“这和强买强卖有什么区别，霍老板，我再说一遍，我真的不会调教。”
“呵，为了荆棘岛的商业名声我也不会让你直接挂牌，你需要作为医生工作的同时学习调教课程。”霍乔仔仔细细打量科里加图，模样是不错，尤其是左右眼底的小痣，弄哭应该非常有情欲味道，他为科里加图外表打了高分，清冷傲气很对他的口味，但他以他掌控者的视角看待的科里合胃口。
科里加图想拒绝，但一想到八年时间，他出去之后都已经三十六岁了，快要奔四了…
“学习完呢？只调教霍昂？”科里问出疑问。
“可以演出，接受一些其余工作，当然了，至于你和霍昂的关系是相互唯一还是开放式我不想管，霍昂点你也要交付钱的，虽然他是我亲弟弟，但明算账。”霍乔睡眠不足整个人状态很凶狠，拽出来抽屉拿出跟细长香烟，点燃夹在指间小吸了一口，又拿出一份文档，上面内容并且读出生：“科里加图，出生于佛罗伦萨。嗯，很不错，充满艺术的地方。父亲比尔奈加图，潜规则自己的亚洲女学生，女学生怀孕后被迫嫁给了他。哈哈哈，你们家还挺有故事，贵族家族，虽然已落魄但依然有声望，这件事应该是你们家里的污点吧？女学生就是你的母亲，比尔奈在你十八岁那年又搞了一名女学生，母亲在你二十岁那年自杀身亡…啧，可惜了，二十五岁那年，你出了车祸，失去了男性生殖能力…往上再追溯，你们家族里的祖辈参加过文艺复兴的革命。”霍乔中间穿插了一些点评
“够了！够了！”科里加图失控咆哮出来，揭开家族遮羞布让他羞愤不已，脸上涨红。
霍乔：“我的建议就是你在新合同上签字，这样对你很好。”
“你满意了。”科里见识到对方的能力，威胁之下他妥协了，拿起钢笔在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姓名，视线又落在那本《洛丽塔》上。
“不是我满意，是你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强迫一个人低头臣服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霍乔心情好点了，弹弹烟灰与对方闲聊：“你看过这本书？”
“我为你而生，我为你而死，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科里这样说，他已经平复下情绪，嗤笑一声：“以犯罪者视角而写的书，美化了很多东西，霍老板你很喜欢这本书吗？”
“我很喜欢，有时候犯罪很迷人。我们不仅生活在思想的世界里，而且生活在物质的世界里。”霍乔也以书中的话回敬回去，看向科里加图的目光变了，认真了很多。
“比起洛丽塔我更喜欢荆棘鸟这本，您也可以看看。霍老板没什么事情我可以离开吗？”科里加图心情很差，往上窗外碧蓝色天空，签完字的瞬间一切都没那么自由了。
“荆棘鸟讲述的是爱上神父，你们家族喜欢禁忌之恋，而我们家族都是疯子，很配，科里加图我对你也有点兴趣了，如果你想摆脱霍昂可以选择找我，我和他不同，在我这里你只需要顺从的待在我脚边，我会为你解决一切问题，做一只荆棘鸟为我献上歌声，爱慕，自由，亲吻，还有你的身体。”霍乔把香烟碾灭，吐出一口淡淡的烟雾：“科里，我也好奇你残缺的身体了，断臂的维纳斯也很美，你也应该…”
科里加图脸色变了变，若非碍于身份地位，一定动手给霍乔鼻梁一拳。他表情很冷漠，不苟言笑：“没事我想离开。“
“哈，请便，关于调教师的课程安排会有人把学习资料送到你的房间的。”霍乔很满意对方隐忍羞辱的表情，他和霍昂最容易分辨的地方就是头发，他的短发是是暗红接近于黑色，所以人也显得更为成熟。
人离开后，霍乔回味那句我为你而生，我为你而死。
呵，霍昂眼光不差，自己确实也有点兴趣了。
他从抽屉里丝绒盒子拿出一只类似于发簪的饰品，通体纯金，顶端是贝母所制圣洁的铃兰，花蕊是钻石。
“这东西插在他的尿道里应该很漂亮，真有点想看他恳求我想排泄了。”霍乔上来兴趣了，拿起电话，“管家进来，有事情让他办。”
科里加图走到城堡外面就遇见了正在草坪上喝茶的霍昂，对方端着茶杯高兴走过来：“和我哥谈的愉快吗？什么时候正式工作啊？”
阳光下那一头红发像最烈的红酒，霍昂笑容灿烂，全然一副得了势的模样。
“很愉快。”科里咬牙切齿，冷笑：“不过我要先学习，你哥并没有说我要专门服务你，只是要我兼职调教师，你和我的事情让我们自己解决。”
“什么？”霍昂皱眉，伸手抓住了对方手腕：“你还想调教谁？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科里加图有了一丝挑拨离间的快感，嘴角微微上扬，挣回来手：“不好说，我得先学习，要是学不会我也没办法。”
霍昂只是有点特殊爱好，人很精明，察觉到科里得逞的样子突然兴奋，深呼吸眯起来眼睛看着科里：”学习也是需要教具的，科里医生，我和我哥的感情很好的，虽然他的爱好和我相反，但我不介意和他分享你，所以小伎俩对我们没什么意思，其实如果你愿意被他调教，我会很兴奋，他操松了的屁股，你再命令我插，还是去舔都很刺激，我又硬了，医生你要摸摸吗？”
和变态一般见识除非比他更变态，科里加图目前还没有修炼到这个境界，甩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座城堡，他看见了霍昂确实又硬了…。
科里休息的一天在烦躁中度过，品尝热带风味的菠萝海鲜饭都没有胃口，他在海边的餐厅看见了n，对方正一手拿着一个冰激凌递给昨天台上表演的莱苜和那个男人。
三个人看似是朋友般，丝毫没有羞耻尴尬的气氛。
科里叹了一口气，调教师究竟该怎么做，做了调教师该怎么与这座岛上的员工相处，头疼。
第二天九点，科里加图的门前准时有人敲门。
来者是名外貌清纯的女生，一条浅紫泛白的吊带裙，头发被紫罗兰琉璃花发夹固定，手中一本文件郑重交给科里：“加图先生您好，欢迎您加入荆棘馆成为调教实习生！这是您的学习内容，接下来我将带你去见老师！”
科里加图略显疲惫，无奈地说：“好…麻烦你了。”
荆棘馆是岛屿上主馆之一，位置在热带植物林之后，路过蝴蝶房。
建筑外观比较现代，三层高，占地面积非常大。
女人向科里介绍：“这里不但教学，也有很多客人在这里享受服务。”
怎么服务不用问，科里心知肚明。
科里翻阅手中学习资料，只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各类用具使用方法，基本的称呼含义等，科里加图深呼一口气。
感觉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您的老师在这边。”女人把科里领入荆棘馆，里面典雅现代的装修风格，她在一楼门牌为金丝雀的门前停下。
“您请进吧，我要去忙别的工作了。”
科里加图点点头，推开门里面四周都是镜子，是舞蹈教室的风格。科里走进去，四面镜子映出来身影让人很不自在。
每一个举动都被映照下来，甚至于细微表情变化。
“您好，我是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