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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刺激,AV棒、跳蛋刺激全身敏感带(带放置lay)

 

好像在海上。

又好像在水底。

祁泺湿漉漉的,呼吸不畅的。

呼吸和全身又是滚烫的。

他湿透的上衣也被脱掉了,被自己的精液弄脏的内裤也被脱掉了,占着别人的前列腺液的袜子也被脱掉了。

他像赤身裸体回到了羊水里。

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却逐渐冰凉,又显得不属于他的那三双手是那么温暖。

呼吸。

不属于他的呼吸也很烫。

掰开他大腿的两个男人曲起祁泺的双腿,不经意碰到还立在冷风中没有衣服保护的乳头,祁泺吸了一口气,腹部出现漂亮的凹陷。

他们总是像机器人那样默契,动作整齐划一。他们用温热的手扶弄祁泺的脚心,五指从脚趾缝里插进去。

抽插。

把祁泺的腿掰开到身体两边,两条小腿和两侧的小臂用束缚带固定在一块儿,刚刚射过的鸡巴垂头丧气缩在双腿中央。

看起来就像自己掰开腿在求艹一样。

这么操作时,两个墨镜男的呼吸就在祁泺的乳头前。

祁泺还在不应期,受不了这种刺激地抖着,像寒颤,像触电却又那么没力气地挣扎。

坐他脸上的另一个男人之前离开了一阵子,现在又回来了,祁泺感到自己躺着的床的旁边被丢下了什么东西,然后空气中响起震动的“嗡嗡”声。

他看到一堆让他冷汗直冒的情趣用品——数不清几个的有线跳蛋和av棒。那些av棒形态各异,有的上面还有狼牙棒或者说一样的柔软硅胶凸起,震动起来在空气中乱摆。

他狼狈地往后躲,却因为行动不便只能像一只翻不了身的乌龟一样被控制在床的中央。

“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嗯!唔唔!”祁泺发出自己仅能发出的呜呜声,加上刚刚哭过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想要叫停这一切。

可是没人理他。

该来的总会来的。

跳蛋被贴在他的两个乳头上,两只脚心,胯骨靠近肚子的软肉处。

几乎同时打开到最大。

祁泺爆发出一股极大的力量,几乎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有落下,在床上像放进嘴里没醉彻底的醉虾一样弹动,试图摆脱身上的淫具。

整个过程持续了15分钟,刚开始过分的刺激的快感都要转变成了疼痛,跳蛋被关闭了。

祁泺侧躺在床上喘着气,他累极了。

空虚感又不给他休息机会地出现了。

让位给摄影机后,在旁边看似冷眼观看这一幕,实际上鸡巴硬到要撑破内裤的三个墨镜男又跪上床,把祁泺夹在中间,嗡嗡声响起,他们开始用av棒在他身上或轻或重地游走刺激。

含着口球的嘴没被放过,耷拉的疲懒的舌头被震动的口球震得发麻;嘴唇痒得祁泺想用手使劲儿揉却无能为力;脖颈、耳后像有小虫子爬过……

震得轻缓的带触手av棒围绕着乳头打转,划过锁骨,又狠狠压下贴着跳蛋的乳头。

肚脐眼周围也有av棒打着转,祁泺不住吸气收腹,收得肋骨都被勒了出来,肚皮打着颤,腰不住地往后缩,又想从侧面逃开地向上顶后在空中随着刺激抖动,像无师自通了肚皮舞。

然后两个av棒从小腹慢慢下滑,按上了他的卵蛋和鸡巴。

祁泺激动地想要夹腿,却再次被稳稳按住。

一只手扶住他的鸡巴,用振动棒刺激马眼,像拿着两条亲吻的蛇一样,那根振动棒和祁泺的鸡巴被把玩着,卵蛋也没失去照顾,被抵住振动摩擦。

性器被直接刺激的快感太过,祁泺几次想要射精,却被按住马眼。

他的鸡巴因此涨得通红。

他的眼睛也布满血丝。

他的腰弹起又落下,使劲左扭右扭,又失去力气地平躺。

眼泪又悬悬欲滴。

祁泺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住咳嗽,又因为带着口球刺激得干呕起来。

突然。

嗡嗡声变大,振动棒被开到最大,几根一起按上祁泺的鸡巴,把他地鸡巴压在他的小腹上。

祁泺翻着白眼抽搐着射了。

精液射到了他自己的胸口,脸上,头发上,射的又多又远。

就在他以为这场折磨要结束时,就在他松了一口气时,摄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拍摄的人也零零散散少了不少。

虞野一走到他敞开的双腿前,提溜起他备受折磨的鸡巴,直愣愣盯着祁泺的两颗卵蛋下面,眼里仿佛冒出野兽般的凶光。

祁泺闭了闭眼,他不太是一个固执坚强的人,在第一次射精后他就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他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逼。

但不妨碍他持有侥幸心理,因为他毛发还算浓密,阴毛也不少,鸡巴也算大。

万一呢?

可还是被发现了,不知道虞野一这双眼睛是在那么长得,或者说他一直盯着哪儿在看!?

祁泺在心里暗骂一声,命根子被拽别人手里,也不敢轻举妄动。虞野一叫走了在拍摄现场的所有人,现在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了。

祁泺松下所有力气,保持着双腿打开的样子,任虞野一探索自己的身体。

他“唔唔”两声吸引虞野一的注意,被抬起头来看他的虞野一眼神吓到——那可不是什么好眼神,像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在人少的地方遇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缓过神来他示意虞野一把他的口球摘掉,他的嘴张酸了,下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虞野一趴下身去上前摘掉,虽然面上有些莫名的冷酷,但还是他熟悉的兄弟的样子,祁泺放松下来,结果还没来得及活动活动闭上僵硬嘴巴,虞野一把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把玩,抚过他的舌系带,拉着舌头往外扯,祁泺手脚还被绑着,重心不稳,躺在床上左右摇晃着随着虞野一的动作抬头,没来得及吞下的口涎往外流着。

“你的舌头很适合戴舌钉,”虞野一打量把玩的样子严谨得像个搞实验的科研工作者,“我艹过一个打了舌钉的男孩的嘴,”他暧昧满意地笑了笑,评价到,“很爽。”

“你也打一个,好吗?”询问的语气里带着诚恳。

这个疯子。祁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舌头还被拉在外面,他没能说话。

虞野一也没想得到回复,继续玩祁泺的舌头。

他把祁泺的舌头推进去,像内卷,骨节分明的手指像另一根舌头一样和它纠缠,然后顺着摸到舌根部,搔挠上颚的软肉。

祁泺想要干呕。

没持续多久,虞野一突然开始顺着祁泺张开的嘴摩挲他的牙齿,“牙齿倒是整齐,看来不需要磨了。”

“祁泺,你的舌头长来不说话的话,以后就拿来舔鸡巴吧。”这么建议着,虞野一又反手把口球给祁泺塞了回去系上带子。

祁泺不明所以,她怎么就不说话了,不是他没能让他说话吗?

虞野一坐起来,就着祁泺被绑的姿势把他抱起在自己的一条腿上面对自己,扯着他的腿弯向前拉近,往前搂了搂,像一个拥抱。

不那么舒服的拥抱。

祁泺感觉自己的逼紧紧贴在虞野一的西裤上,逼里的水,刚刚被全身刺激的时候小逼就开始偷偷流水了,逼里的水已经开始渗透下面昂贵的布料了。

“怎么办,我才买的新裤子都被你弄脏了,”虞野一故作苦恼地说,“用你的逼水给我洗洗吧。”然后开始剧烈地没有规律地抖动祁泺小逼贴着的那条腿。

太…太刺激了……不……好爽…小逼好爽……

祁泺自己标榜是个实打实的男人,虽然长了个女人玩意儿,但也没关注过它,日复一日地告诉自己要忽视它,后来也就真的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会注意到自己的小逼。

所以他从来没想到,小逼被刺激能这么爽。

隔着润湿的布料,他柔软的逼肉感受到虞野一大腿结实的肌肉,硬得像石头但又有弹性,撞得他发疼;小逼上的阴毛时不时地刺到软肉,带来触电般的不知是刺激还是疼痛;不规律但频繁的抖动,永远没法预测下一秒的刺激是怎样的……祁泺受不了地头抵在虞野一的肩膀上,上身挺着奶头不自觉地在虞野一怀里蹭着,小逼偷偷磨着虞野一抖动的大腿,鸡巴又硬起来随着小逼的磨出向前操着空气。

虞野一加快了抖腿的力度和速度,在祁泺耳边轻声又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射吧。”

祁泺仰起头往后倒,被虞野一有力的手臂抱着,向前挺着奶子和腰,腿带着被绑住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小逼也抽搐着像要往里吃进裤子的布料鸡巴又一次断断续续地射了。

虞野一没有停,在祁泺高潮的余韵中继续刺激着他的小逼,祁泺终于体力不支,昏沉沉晕睡过去,晕倒前好像听到虞野一在他耳边问“你这么相信我,怎么不早点把你有小逼这事儿告诉我啊?……”

没人回答他,祁泺用昏迷结束了这场痛苦又愉快的性事。

祁泺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虞野一的房间里,黑白灰的配色,简洁的房间设计,他都很熟悉。他可不止来过他好兄弟家一次,也不是第一次从这张床上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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