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哭?”
“等我帮你报了仇,找到害你的人,扒皮抽筋,下油锅炸了,我在哭,那时候哭的多悲壮,多理直气壮,多有气氛啊,多对得起你啊,别说哭了,我都能把自己感动的涕泪横流,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秦时月这句话听在我的耳中,宛如晴天霹雳,轰的我外酥里嫩的,孟晓波开解了我那么多,道理我都明白,但就是走不出来那股子劲。但是秦时月几句话就抓住了重点,是啊,哭可以,但现在哭有什么意义?还能把杨森哭活过来?那是不可能的。
那为什么不帮她把仇报了在哭呢?冤有头,债有主,没有这个游戏,杨森也不会死,我猛地站了起来,对秦时月喊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特妈的老秦,还是你懂我啊,我得先去弄死游戏背后的人,给杨森报了仇再说,现在哭哭啼啼的除了让人看不起,啥作用也没有!”
“你明白就好,对了,你那个游戏可不可以给我传一份,我陪你玩。”
游戏进行到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还活着,游戏却沉寂了下来,没有出幺蛾子,也没有让我邀请别人,甚至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琢磨了下,应该让老秦加入,有了老秦,哥们能把这个游戏搞的天翻地覆。
我突然发现我进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从之前的太过自大,到进行游戏的时候,又变成了小心翼翼,从一个极端走入了另外一个极端,生怕游戏不让我玩了,任务完不成,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任务对我来说完不完的成已经无所谓了,我现在要报仇。
既然是报仇,那就没什么不能折腾的了,虽然仍然要小心,但不能跟之前一样畏手畏脚了,大不了我在让孟晓波给我传游戏,想到这,我站起来走到孟晓波的摆汤的摊子前道:“老大,你能不能给秦时月把抓迷藏的游戏传过去?”
孟晓波用一种特别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又看了一眼在奈何桥上烧纸的秦时月,小声对我道:“你最好不要让秦时月掺和到这个游戏里来,因为……”孟晓波的声音更加压低了道:“因为没人知道,他掺和进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一位高人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从奈何桥上回来三天了,这几天我特别低沉,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成熟了,也觉得自己沧桑了,但是别人却不这么看,曲悠然坐在我对面,手拿一杯奶茶,对我道:“别在忧郁的四十五度角看天空了,再这么看下去,天空都被你看漏了,你是过瘾了,天空受得了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