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搭理他,正准备进屋问问谢小娇下一步该干什么,谢小娇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拿了一瓶白酒,另外两个朔料袋里装着油炸花生米和猪头肉,对我俩道:“咱们三个喝点,你们不是想知道我的事吗,我跟你们说。”
看到谢小娇拿出了白酒和花生米,我楞了下,谢小娇这么稳的住吗?不着急去干掉老虎妈子,反而要跟我和老秦喝酒。
谢小娇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道:“现在才八点多钟,不到子时,那个伥鬼不会出现的,还有两个多小时,咱们总不能干等着,来,陪我少喝点,喝完了咱们去找那些鬼东西。”
谢小娇都这么说了,那就喝点呗,我和老秦跟着谢小娇进了她家,她家住屋是那种老式的土炕,占据了半个房间,没有电,就没有灯,好在今天是个月亮地,这边的空气也好,月光顺着没了玻璃的窗户撒进屋子里,照在炕头上,竟然一点也不影响视线。
谢小娇在炕上铺了个野外用的毯子,起开了白酒,她拿出自己的杯子,给自己倒了半杯,剩下的是我和老秦的,我矿泉水瓶子做了个杯子,剩下的让老秦对瓶吹,一袋花生米,一袋猪头肉。
简单却又很自然,谢小娇道:“没有筷子,下手吧,来,我敬两位一杯,感谢你们能来帮我,这份人情我谢小娇记下来了。”
谢小娇端起杯子跟我和老秦碰了一下,喝了一口白酒,然后……然后她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很显然她平时是不喝白酒的,我刚想拍一下她的后背问问没事吧,老秦一把拽住了我,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看了一眼谢小娇,就见她弯着腰一边咳嗽,一边泪流满面……
悲喜不同
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同样是在这间屋子里,那年的年三十,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子上吃着年夜饭,看着联欢晚会,其乐融融,快到十一点的时候,电视里的画面开始闪烁不定,屋子里的门突然就开了,寒风倒灌进来,谢小娇的母亲去关门,到了门口,身躯突然僵硬住,发出咯咯咯……怪异的笑声。
谢小娇的父亲急忙过去看看妻子怎么了,刚下炕,就见谢小娇的母亲转过了身来,随着她转过身来,从她身后刮进来一股腥风,同时一声老虎的吼叫声响起。
传说虎吼能把人魂给吼掉,虽然谢小娇的父亲人魂没有被吼掉,但也是吃了一惊,有些呆滞,而坐在一边的谢小娇身躯猛地栽歪,整个人身躯被掰直,像是个纸片人一样被无形的力量拽着向外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