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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的日常(正文线)

 

上幼儿园的伏黑惠一直是司机接送,妈妈大部分时候都会跟着一起,少部分时候五条悟也会因为闲的没事干跟着,惯例上他们会被默认为一家三口。五条悟一个人跑来接他的时候,他的同学比他先一步看见,喊他说:你爸爸来接你了。

伏黑惠试图跟同学解释,律子是妈妈,五条悟只是妈妈的男朋友,不是他爸爸。

同学脑子里没有重组家庭的概念:这有什么区别。

伏黑惠果断地说:男朋友可以换。

五条悟在律子身边从来没开过无下限,这就导致他在律子身边很容易被偷袭,最严重的一次应该是他和律子去接惠宝放学的时候。

惠宝只看见车子旁边站着的律子压根没看见他,于是兴奋地跑过去,结果半路上五条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要和律子搭话,正正好拦在了他们中间。惠宝没刹住,而五条悟也因为正好听见动静转过身,两个人撞在一起。

惠宝一脑门撞上去,致命打击jpg

律子很喜欢给惠宝买小孩子会喜欢的玩具,最新买的是那种小孩子可以开儿童版的越野车,惠宝一开始很喜欢,结果买回家没几天发现他就变得不怎么爱玩。律子问他,他就小小声告状说五条悟老跟他抢那台车。

家里有的是车给五条悟开着玩,他不开,跑去抢小孩子的车,律子都给他气笑了。

骂了他一顿之后又给惠宝多买了一台,被迫端水,满足另一个没长大的小孩。结果有一天她回家发现五条悟这个崽种开着一台车在院子里转悠,惠宝被他溜得满院子跑,她一回来,惠宝不跑了,跑过来抱着她的腿撒娇。

律子:不是有两台吗?

惠宝告状:他玩没电了一台。

于是五条悟车还没停稳就被她揪着耳朵骂了一顿。

很多年之后,虎杖和钉崎来惠宝家里玩的时候,发现停车的地方不仅停了几台豪车,还停了不少儿童型豪车,于是他们搞了几台在院子里飙车。

伏黑惠在长大之后突然就理解了五条悟当时为什么抢他车,因为这种车对一个幼儿园小孩来说可能幼稚,对他们高中生来说刚刚好

五条家养猫日常一

五条猫刚到家两天,律子还不知道这只猫的性别,伏黑惠说是个妹妹,因为看起来很漂亮被说不出话的五条猫踩了一脚脑袋。带去医院体检,医院医生护士全出动了都没抓到他,毛都没挨到,还是等律子往桌子旁边靠,他自己跑过去躺下挨着她打滚,检查才能继续。问医生他是男是女,不等医生回答,他自己把尾巴翘高,在她面前晃悠。

医生:看见他自豪的蛋蛋了吗?

律子:……想不看见都很难。

五条家养猫日常二

律子有时候喜欢叫惠宝贝,猫来了之后,她每次喊“宝贝”,这只猫比惠宝答应得还快还响亮,嘴巴里带着一连串喵喵喵飞奔过去,惠宝最初还是一脸迷茫地跟在它后面走,并没有意识到这只猫到底在打什么算盘。等他发觉这只猫开始跟他抢夺妈妈的注意力后,他就和它有点杠上的意思,一听见宝贝,他和猫就此起彼伏地应。五条猫喵喵喵,他就小跑着追过去,跑不过猫,他只能看着律子膝盖上的猫,瘪着嘴喊妈妈。这时候,律子永远更心疼他,一见他这个表情,就会把猫抱到一边,他就顺势爬到妈妈膝盖上撒娇,撒娇完还可以得到爱的亲亲和一句“妈妈最爱的宝贝还是惠宝呀。”

五条家养猫日常三

五条猫最喜欢的时间是伏黑惠去幼儿园的时候,它可以完全霸占律子身边的位置,叼着梳毛的梳子蹦到她腿上,挺起胸口让她帮它梳毛,然后在她揉肚子的时候在她腿边不停地打滚,伸懒腰,蹭来蹭去,每天都这样。它最不喜欢的是伏黑惠放学,家长参观日,假期等一切能够在家看到他的时候,只要走廊上听见他在喊妈妈,它蹭律子毫无疑问就会蹭个空,跟在律子身后喵喵叫,她也只会敷衍地拍一拍它的脑袋,然后走去迎接兴高采烈的伏黑惠。

于是小肚鸡肠的它盯上了伏黑惠的积木桌,这东西就放在书房里,很大一张,它在上面打几个滚都不会掉下去。在它来之前,这里搭过一半的霍格沃滋和霍比特人的袋底洞,在它来之后,这里什么都搭不长久,它像白毛史矛革趴在宝库上一样,把积木桌变成了自己的地盘。

五条家养猫日常四

律子请求猫咪多陪她几年的那一刻,五条猫的喵喵叫翻译过来应该是“我爱你,姐姐”,但是她听不懂,所以她可以坦然接受猫咪的亲密举止,并且大方地回馈五条猫身为人时所得不到的亲吻。于是,这是五条悟唯一一次对律子说完我爱你之后得到的正向反馈,在他看来,这也是距离他们相爱最近的一次。然而身为猫,再怎么都不能往前一步,身为人,再怎么都只会往后退。

无限接近,某种意义上也就是永远无法靠近。

脑补一点

碰到里那种穿越的情况地上床,交往,然后编一套或者说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他可悲的经历,紧跟着就开始,‘上大学的学费快要交不起了,爷爷是个固执的守财奴,因为不听他的话所以不仅是学费连生活费都不肯给’,‘交房租的时间快要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辍学去打工挣钱’,‘说不定也会跟深雪姐一样,以后变成了不起的上班族’。她又不傻,甚至还有些小气,当时就冷笑着说,一句轻飘飘的“了不起的上班族”花了她小半辈子的时间精力,一个说不定就能做到的话那显得她很没用。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拖拖拉拉地分了个不是很体面的手,合作商还亲自来了公司一趟,为他那个不成体统的孙子道歉,因为这家伙在外头到处说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朋友经常说她对男人大方又不够大方,所以根本养不熟这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人演得像是三流剧场的话剧,连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有。时间久了就变得不想计较,男人不需要费心思编故事,她也懒得琢磨里头标的价码是多少,她给多少,他们就只能拿多少。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的男人缘一下子变差了,剩下的都是奔着结婚来的,给她吓坏了。

“缺钱也有很多说法的嘛,”五条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自己可怜兮兮的身世,从小就不得不懂事,长大还没成年就出来做很危险的工作,学校的老师对他也很不客气,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刮花了学校的墙壁弄乱了公共设施,就要他赔一大笔钱,不赔钱就要赶他出学校,“——完全不是我的责任,这其实是迁怒。”

若松深雪听得大笑,见过想方设法把自己故事说得潸然泪下的,也见过绞尽脑汁编得真诚动人的,头一次见这种一同胡扯连装都懒得装的,于是在车速慢下来后,她漫不经心地配合着附和了一句,“那你不是很可怜?”前面是红灯,车队堵了很长一条,她说完,将车子的敞篷升了起来,比夜晚还深的黑慢慢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啊,”五条悟扭头去看她,车内封闭起来后,她身上那阵浓郁的香气愈发浓烈,无孔不入,他似乎闻起来也变成了她的味道。她敞开的衣领里散出来的热气随后跟着她倾斜的动作散了出来,香气被体温融化,渗入昏暗的,闭塞的小空间里。空调不知道什么失效,温度在眨眼间骤升,口水似乎也被烤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超级可怜。”

“可惜了,我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你可不可怜,”她身体微微斜过去副驾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唇就这么乖顺地靠了过来,身体和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手放到了她腰上,还有大腿,摩挲着她裙边,蠢蠢欲动。

“只想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花钱。”

说完解开了他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男高就是男高,这种年龄的男生估计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旺盛的精力,小腹上的肌肉绷着,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硬的,裤裆里更硬,已经半撑了起来。耻毛摩挲着手掌心,深雪的手指一下就抓住了他,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很兴奋地撑满了她的手,尺寸可观的柱身遍布青筋,她随意地撸了两下就完全立起来,眯着眼睛搂着他的肩膀,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把赚翻了。

五条悟手也钻到了她的裙子里,他是真的没摸过女人真实的穴,拖拖拉拉地捏着她饱满软滑的大腿肉,手指压在她鼓鼓囊囊的阴户上就被这股奇异的触感扣住。人的身体有骨头有肌肉有脂肪,他体脂率低得要死,av看上一辈子也摸不到这么舒服的地方。热乎乎的肉裹着骨头和脂肪,还有个凹陷的缝隙,手指沿着那条细细的缝摸索,像是会呼吸一样,手隔着布料也能被吸进去。他一边想着手指放进去那地方的触感,一边沉迷于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吻,噢,还有他阴茎被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握着的感觉,天灵盖爽得发麻。

若松深雪实在适合接吻,饱满的嘴唇含在嘴里像是块化不掉的糖,他对这种滋味有点上瘾,依依不舍地含吮,舌头舔弄几番又钻到张开的嘴唇里,她正等着,热情得纠缠他,她的手指缠着他的阴茎,她的舌头缠住了他的舌头,他又下意识想起来自己看见她张开的嘴唇,她一张一合地把自己的意识嚼碎吞进去的画面。喉咙里湿湿热热地含着他时,他的手压住了她的腿心,摸了半天摸不到位,她张开的双腿和她含糊的呻吟就像是在笑他。

他这么想着,又硬了一圈,她紧裹着他阴茎的手畅快地摸到了底,车子里满是欲望那种浓烈到发苦的味道。他在她手里就像是玩具,时快时慢,时松时紧,连带着阴囊都被揉捏玩弄,手指贴着冠状沟的棱线抚摸,动作放慢收紧,像是沿着他的脊椎划了一刀,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吻不住她,脑袋埋进了她的颈窝,一直往她领口里钻,牙齿咬着她的锁骨。手也从她裙子里拿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抓着她的手,挺着腰往她掌心里送。

还没等他射出来,车后面的喇叭声猝不及防地打断他们,绿灯了。

他慢吞吞地从她颈窝里抬起头,呼吸又低又沉,目光阴得吓人,脸还是冷静的脸,只是没什么表情,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暴起了青筋。她笑着放开他依旧硬得要命的阴茎,摸了摸他的脸,一股他的味道,安抚式地亲了他两口,说:“辛苦你了哦。”

五条悟狠狠吐了口气,坐回去,裤裆翘得老高。反正摸都摸了,索性他往车门靠了一点,面对着看起来正在专心开车的她,握着阴茎慢吞吞地撸动。车外的灯光一道道地过去,充血的阴茎颜色很深,狰狞地立着。他没有羞耻心,手覆盖着阴茎就像她握着汽车地变速档一样随意,他像是在尽可能地炫耀自己的性能,握着膨大的阴茎上下撸动,放慢的呼吸就像是机械发动机的声音,形状分明的龟头在手心里翘着,分泌的前列腺液亮着一点微弱的反光,他引以为傲的外观一览无余。车速明显快过头,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提醒她,“超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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