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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斯塔尔来访

 

被顶到生殖腔,孙夏腰扭动好几下,想要让alpha肏进去,alpha却刻意避开了那里,只往深处肏去。

“少爷……少爷……”

孙夏浑身汗涔涔的,被肏得很深,却怎么都无法抵达高潮让他十分不耐,而且还不能自己摸前面,他快急哭了。

这时候,荣信辞松开他的双腿,俯身下来,靠在他耳边说道——

“你以为starr是什么善男信女吗?他亲生杀了养大自己的oga哥哥,尸体据说都被他吃了,他还将跟他的另一个alpha哥哥做成了人彘。”

“像你这样的oga跟他走了,会变成什么样?”

孙夏吓坏了,他尖叫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了荣信辞:“少爷……少爷……我没有跟他走……我只喜欢你……”

荣信辞并没有安慰他,而是继续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啊……他说……他是为了让他的oga哥哥解脱才杀了他,还有……那个alpha……是为了报仇……嗯啊——!”

荣信辞突然用力顶开了生殖腔,孙夏指尖颤抖地呻吟,“呜……要破了……”

“他的片面之词就是真的吗?”

荣信辞按住孙夏微微抬起的肩膀,说道:“他的oga哥哥之所以会出事,本来就有他的手笔,而另一个alpha,是跟他夺权的最大威胁。他伪装得多好,在他动手之前,谁都没有对他起过疑心。”

孙夏微微睁大了眼睛:“少爷……”

“还有……他的奴隶比舅舅多得多,而且大部分都不成人样……”荣信辞抚摸着孙夏的性器和下面小巧的卵蛋,“有的人被阉割了。”

孙夏浑身颤抖。

荣信辞又抚摸着他的腿,继续说道:“有的人被砍掉了双腿,有的人完全被洗脑,以为自己真的是一条狗或者一只猫,还有……”

“呜……少爷……”

孙夏惊恐地抱着他,用自己的生殖腔去套弄alpha的性器,“别、别说了……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呜呜……不要……”

荣信辞见他彻底乖了,这才抱着他顶弄抽插了起来。

“小淫猫,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危险,你要乖乖的。”

孙夏吻着他的唇,含糊地回答:“嗯……我会的……少爷……唔嗯……”荣信辞回吻,将孙夏口腔中的津液一一吸吮,他能尝到信息素里的恐惧和信赖,十分满足于此。

“你只需要相信我。”

荣信辞抹掉他额间的汗水,注视着他潮红的脸颊和迷蒙的眼睛,“我会保护你,像你哥哥一样。”

孙夏泪水涌出:“少爷……少爷……嗯啊……”

身体里感觉更敏锐了,他能感觉荣信辞的阴茎在生殖腔里横冲直撞,像是要射精了。孙夏抱紧荣信辞肩膀,低声讨好:“少爷……射给我……嗯啊……射满小淫猫的生殖腔……”

荣信辞衣着完好,孙夏却已经淫荡得不成样子。

光裸的双腿夹在荣信辞的腰上,臀肉悬在半空被荣信辞的大掌随意捏弄,衬衫还穿着,却大开着,露出松松地挂在胸前的少女胸罩、嫩红的奶尖以及紧绷着的平坦小腹,那腹部还隐约能看到龟头状的凸起。孙夏性器更是高高地勃起,没有任何抚慰而不断地流着水。

他断断絮絮地喘息,泪眼朦胧、舌尖微吐,一副发情的模样:“小淫猫给少爷……唔嗯……生孩子……”

“真他……”

荣信辞低声骂了句什么,龟头抵在抽插着的生殖腔内控制不住地射精,“小淫猫。”

发泄过一通后,荣信辞洗了澡又赶回实验室做实验。

走之前,他锁了门,不让孙夏出去。这一天,孙夏本来就被连惊带吓,又被狠狠地肏了一顿,早已累得不行,他蜷缩在荣信辞的被子,嗅着荣信辞的味道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孙夏忽然梦见了starr那张笑得变形的脸。

starr戴着围裙、手里拿着屠刀,都是孙夏在菜市场见过的那种样式。他那混血的面容上带着夸张的笑,不停地砍着手里的牛腿,血肉飞溅,然后像是注意到了孙夏,他忽然抬起了头,朝着孙夏追来。

“妈妈……”

“你要抛下我吗?妈妈……”

孙夏深吸一口气,在旋转的楼道里向下拼命地奔跑,身后是starr的脚步声和剁肉的声音,而前面终于出现了一道门……他用力地推开房门,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

“……臭小子。”父亲对着墙角撒尿,他转过身,随手抄起了一个酒瓶扔了过来,“你跑哪里去了!”

“夏夏。”

而另一边,孙棠半蹲在凌乱的床头柜边,拉开抽屉不断地翻找着,“我的抑制剂呢……”

“我的抑制剂呢,是不是你用掉了……”

“妈妈!”

背后的starr追了上来,他举起了屠刀。

而孙夏紧绷着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半空的啤酒瓶和永远不会回头的孙棠,感受着从身后而来的凌厉刀风——

“啊——!”

孙夏尖叫了一声,从梦中惊醒。

他傻愣地看着天花板,泪水沉默地涌出,身体上还残留梦里的感觉,心脏不断跳动。

“哥哥……哥哥……”

孙夏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脸埋进了满是荣信辞信息素的被窝里,“少爷……”

“解释一下。”

魏从云在自家的一间娱乐会所约见了荣信辞,他直入主题,沉着脸将几张照片放在了荣信辞的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荣信辞扫了一眼,发现那是他和孙夏在英国去注册结婚那天被偷拍的照片,他勾起唇角笑了笑:“starr请的私家侦探拍得还不错。”

照片里,和他身着同款礼服的孙夏迷茫又信赖地仰起头看他。

魏从云微微地叹了口气。

“现在这件事只有舅舅知道吗?”荣信辞问道。

魏从云只说:“我不知道starr有没有发给别人,另外,家里不是只有我关注着你。”

荣信辞,说道:“我知道。”

“你魏爷爷如果想揍你,我会提前跟你说,但是你父亲那边我就爱莫能助了。”魏从云说道。

荣信辞道:“谢谢舅舅。”

魏从云严肃了几分:“谨慎一点,你爸爸一个oga,多的是人盯着他。”

“明白。”荣信辞颔首。

他收下照片,将一块巧克力放在桌面上,说道:“英国带回来的喜糖。”那是孙夏买饼干的时候荣信辞随手拿的,知道魏从云因为这件事找他算账所以特意带上了。

魏从云失笑:“你小子,这么一块巧克力就把我打发了。”

荣信辞道:“您可是第一位吃上的。”

魏从云阴阳怪气地说:“噢,我还得感激您。”

“不客气。”

荣信辞跟魏从云告别,回到了学校。路过连接两个校区的锦绣湖时,他停下了脚步。绿油油的湖水望过去,能看到社会学性别研究系新建的那栋会议楼,荣信辞知道,那是孙夏的哥哥自杀身亡的地方。

他踏上了贯穿湖泊的长桥,来到了那座长椅面前。

椅子上刻着“献给孙棠”和孙棠生日、忌日,荣信辞看到熟悉的数字,想起了孙夏的手机密码。他的目光又移向了椅子一角,那里还摆放着不少其他人送来的鲜花和零食。

据他后来了解,孙棠成绩很好,即便在人才济济的京大,他的排名都一直很靠前,而且,在他还没毕业的时候,他差一点就以一百万的价格卖出了自己编写的软件——“差一点”是因为孙棠在履行合同之前出事了。

忽然,荣信辞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

tes的海盐胡椒饼干。

孙夏千里迢迢就给他哥带了这个回来?

荣信辞无奈地笑了一下。

随后,他从口袋里取出那块巧克力,俯身将它放在了那包饼干旁边。

刚开始荣信辞的心里有很多想跟孙棠说的话,比如说“谢谢你”,比如说“辛苦了”,比如说“你弟弟以后就交给我了”,比如说“他很想你,做梦梦到你都会哭。”,但最后,荣信辞只是说道:“喜糖。”

alpha将手插进衣兜里,转身离去。

激素与信息素学重点实验室的休息室里,孙夏摆好了午餐,坐在椅子上和旁边桌子正吃饭的易青辰等人聊天。

“……所以,你们结婚了吗?”黄栩昳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

孙夏受到惊讶:“……你、你怎么知道啊?”

黄栩昳和易青辰等人面面相觑。

孙夏身上荣信辞的信息素味道那么重,肯定是完全标记了,完全标记了不结婚那不是大渣男一个。他们也不确定,不过一诈就诈出来了。

“学弟怎么没请大家吃喜糖啊?”易青辰问着,目光有落到孙夏的手指上,“你们也没戴结婚戒指。”

“戒指被……”孙夏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猛地摇头:“没有没有!我们没有结婚!”

黄栩昳对面的一个女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小夏,你怎么这么呆?”她是荣信辞的直系师姐方艾。

“……我、我……”孙夏急得团团转,终于等到荣信辞回来了。

荣信辞看着涨红了脸的孙夏,又看了看众脸兴奋的同学们,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当着荣信辞的面,这话倒不好意思问了,最后还是方艾说道:“我们和小夏聊了两句,听说……你们结婚了?”

荣信辞带着笑意瞧了孙夏一眼,孙夏已经快急哭了:“……少……哥……我……”

“出息。”

荣信辞笑着捏了他的脸一下,然后对看热闹的同学们说道:“是,我们结婚了,不过还没正式举行婚礼,所以还没对外说。”

他说道:“等正式举行婚礼的时候请大家吃糖。”

“好!”

“荣哥大气!”

“我就说嘛,哥哥弟弟就肯定有问题,我早看出来了!”

荣信辞又说:“孙夏面子薄,希望各位师兄师姐、同学们别逗他逗太厉害了。”

方艾笑得不行:“逗哭了你还得回家哄,是吧?”

荣信辞也不觉得脸红,只说:“对。”

“哥……”

孙夏真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下去了,少爷怎么这么说呢,否认不就好了吗?

其他人也八卦够了,吃好了饭该走的走了,荣信辞摸了摸他滚烫的脸坐下来,说道:“现在就开始害羞了,以后怎么办?”

孙夏知道他说的是帮他面对家里人的事。

他快速地将准备好的筷子递给荣信辞,又给他摆好勺子、公勺和公筷,打开所有的保温饭盒,最后低声说道:“我、我会努力的……”

他也是在starr威胁他以后才知道荣信辞的爸爸是市长,荣信辞的父亲是某个重要官员的秘书,具体是什么孙夏也不清楚,但是都是很厉害的角色。

荣信辞接过,道:“别吓得哭出来就行了。”

“不会的……”

虽然这么说,孙夏也没自信。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孙夏见到荣意辞时,又一次差点被吓哭了。

有了starr的前车之鉴,荣意辞约孙夏的时候孙夏没敢隐瞒,第一时间就告诉了荣信辞。荣信辞没拦着他,只说让孙夏去,有什么事情给他打电话。

荣意辞定的地点是某个五星级酒店,孙夏去了,却先在大堂见到了荣信辞的秘书。

那是一个斯文俊秀的oga男性,身高比孙夏高一些,身上不仅带着他自己的oga信息素味道,还有一个很别致的alpha信息素味道,可能来自他的恋人或者朝夕相处的同事。

“……您好,我是孙夏。”孙夏拘谨地问好。

他微微一笑,说道:“您好,我姓郑,名嘉越,您可以叫我小郑。”

孙夏不敢叫他小郑,只小声喊:“郑先生。”

郑嘉越带着孙夏上楼,抵达顶楼的一个套房,他刷卡进去,让孙夏先在沙发上坐下。

“您要喝咖啡还是茶?”郑嘉越问道。

孙夏道:“不用麻烦……”他看到冰柜里的矿泉水,说道:“矿泉水就行。”

郑嘉越给他拿了瓶水,说道:“老板临时开会,可能还要等一会。”他指了指里面的一间卧室,

孙夏点头:“好的。”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jerey!”

“我先进去了。”郑嘉越说道。

孙夏目送他进了卧室,紧张地拧开了手里的矿泉水。等了好一会儿,还没等到荣意辞出来,荣信辞的造型师到了,好巧不巧正好是之前给孙夏做过造型的那位。

“您好、您好,又见面了。”造型师殷勤地伸手,“我姓汪,你叫我sa就好啦。”

孙夏点头回握:“您好、您好,我叫孙夏……”

郑嘉越及时打开卧室门走出来,道:“麻烦这边。”

“噢、噢,好的、好的……”造型师带着衣服和团队走进卧室,孙夏扯起嘴角跟郑嘉越笑了笑。

郑嘉越回头同里面的人说了什么,随后他朝孙夏颔首:“请您也进来。”

孙夏便忐忑不安地进去了。

卧室也是一个套间,屏风隔断后,造型师和一位女性笑着聊天的声音传出来,孙夏知道,那就是荣信辞的姐姐荣意辞。

alpha。

孙夏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和郑嘉越身上沾染的味道一模一样。

没一会儿,荣信换好了衣服,走了进来。

“你就是孙夏?”她走到孙夏面前问道。

荣意辞身高有一米八,面容姣好、腰细腿长,只穿了条浅色的长裙、化了个淡妆却气势逼人、信息素更逼人,孙夏当即一个九十度弯腰。

“您、您好!我是孙夏!”

房间里所有人都被他震住了,鸦雀无声、神色各异,直到荣意辞突然笑了出来,说道:“我也没有那么恐怖吧?”

郑嘉越嗅到她放松的态度,立刻带着笑说道:“您的信息素出了名的霸道,我们这种oga会害怕也很正常。”

旁边的sa汪人精似的跟着活跃气氛:“原来荣小姐的信息素这么特别?作为beta,实在是没有这个福气见识一下了。”

荣信辞对sa汪挥了一下手,说道:“得了吧,谁上次跟我说,还是beta好,跟谁好都不留痕迹。”她又看向孙夏,说道:“抱歉,我不太擅长收起信息素。”

孙夏摇了摇头:“没、没事,您不用客气……”

照理说,他这些年跟在唐玖、荣信辞这些富三、官三身边混了不少日子,不该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但荣意辞给人的感觉侵略性太强了,即便是曾经很不喜欢他的荣信辞也没有给他这样的感觉。

她的眼神、她的信息素、她的神情,就像将孙夏整个人从头到脚、从皮到骨扫描了一遍一样。

好可怕。

孙夏从小就胆子小,别人越强他越弱气,遇到荣信辞尚且像老鼠见了猫,在荣意辞面前就更胆怯,甚至生起了退缩的念头。

他真害怕自己不小心就将假结婚的时候交代得一干二净。

这时,荣意辞说道:“你们先出去,我单独和孙夏聊聊。”

“好的。”

sa汪和他的团队以及sa张都出去了,徒留孙夏一人直面荣意辞,瑟瑟发抖。

荣意辞见他越来越害怕了,不由得笑出声:“你怎么这么紧张?难道怕我给你扔个几百万让你离开信辞?”

“不……”

孙夏直摇头,说道:“我就是胆子小……”

荣意辞道:“那你得习惯了一下了。”他们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强势。

“好、好的。”孙夏点头。

荣意辞看他可怜巴巴的劲儿,想着,难怪荣信辞提前给她打电话,让她别吓着人了,原来孙夏的胆子真这么小。很快,她又觉得觉得自家弟弟是不是改了性子了,他的前女友和“钱”男女友都是积极、活泼、自信的性格,孙夏怎么这么个性子?

“结婚的事,是你的主意还是荣意辞的主意?”荣意辞冷不丁问道。

孙夏一个激灵:“我……”

荣意辞怀疑地看着他,孙夏慌张之间又改了口:“他……”

“我就知道。”荣意辞倒没有意外,谁能逼着荣意辞结婚?必然是荣信辞自己要结。

孙夏听她语气有些奇怪,生怕她怪罪荣信辞,说道:“您别生气……少爷他……也不是有意瞒着您的……”

荣意辞见他竟大着胆子维护荣信辞,故意说道:“他就是有意而为之。”

“自己带着人偷偷跑英国结婚了,还不是有意的?”

孙夏连忙说道:“那是……那是因为……”他猛地捂住嘴,生怕自己说出点什么来。

荣意辞原本只是诈他一诈,见他这样遮掩不由得揣测道:“难道你怀孕了?”

外人只道荣信辞是十足的浪荡儿,她却知道自己弟弟实际上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如果谁意外怀孕而他又不方案,就这么结婚了也不一定。

“没有没有!”

孙夏这段时间假孕好不容易过去了,听到“孕”字都害怕,他连连摇头:“真的没有!”

荣意辞道:“怀孕了也没什么不好,正好可以跟我的女儿做个伴。”

“您有女儿了?”孙夏没听荣信辞提起过。

荣意辞颔首:“六岁了,跟着我前妻住在纽约。”

“……前妻?”孙夏微讶。

荣意辞道:“离婚很正常吧,而且我们是离婚不去番。”

孙夏没听说过这个术语:“什么叫‘离婚不去番’?”

荣意辞回答:“完全标记,在某些地区叫做结番,去完全标记手术也比较伤身体,有些oga或者oga家庭不愿意做手术,所以就诞生了‘离婚不去番’。‘离婚不去番’的夫妻俩只离婚,如果没有再嫁的需求就不去掉完全标记,也就是说,我的前妻还是被我标记的oga,我定期会和她见面,给她临时标记,为她提供信息素。”

离婚不去番流行于上层的alpha和oga之间,即便离婚两个家庭也有一定的连结和依靠,这样才能保证alpha足够有动力维持自己的责任,因此孙夏并不了解。

孙夏听得直点头:“原来如此。”

荣意辞看着他,稍微嗅了嗅空气里的信息素味道,突然又说道:“你们以后也可以这样,如果相处不下去的话。”

“什么?”孙夏懵了。

荣意辞道:“‘离婚不去番’。你不用担心,信辞很有责任,如果你不想再嫁,他会一直给你提供信息素……”

“等等——!”

孙夏涨红了脸,大脑里一团乱麻,“您误会了……我不需要……”

荣意辞抱着手臂,微微垂眸看着孙夏,道:“别逞强,去完全标记手术很辛苦。”

“……您……可能误会了。”

孙夏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了下来,“我并没有被少爷完全标记。”

荣意辞却说:“说谎。”

“以你身上的两种信息素交融的程度来说,你一定被我弟弟完全标记了。”

“……不、不可能!”

孙夏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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