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伸出手,但是一个想碰拳,一个想击掌,于是不伦不类地在空中组成一个拱手礼。
pvc看不下去:“呵,这默契……”
“你到底来干嘛?”受不了郑韩尼和山竹在那一个劲尬笑,何已知无奈地问。
“哦哦。”郑韩尼总算想起自己的目的,从手提包里抽出一个信封递给何已知。
“我的信?谁寄的?”
何已知接过来,打开封口往里看了一眼,然后抬头盯着郑韩尼。
“你听我解释!”郑韩尼被他盯得发毛,“这不是我买的,我疯了也不可能买的!这是乐团有人给我的,我也不好扔……反正就拿来给你了,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啦,我我我,我先走了!”
他拎起包就往外走。
“不留下来玩吗?”山竹在后面问。
郑韩尼溜得飞快:“我还要排练,就不耽误你们训练了!下次再来给你们带慰问品。”
“他给了你什么?”雁行来到何已知身边。
何已知把信封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是两张蓟京剧院的戏票,上面写着两个醒目的大字:《冬墙》。
“这是——”
“我导师弄的那出戏。”何已知笑了一下,正准备把票撕掉,被雁行拦住。
“去看啊。”他说。
“疯了么?我怎么可能……”
“反正又不要钱,”雁行把两张票从何已知手里扯出来,塞回信封里还给他,“做亏心事的又不是你,怕什么?去露露脸,让他们别这么威风。”
(本章完)
重心2
“话说,我们什么时候才开始训狗啊?”pvc坐在地上,痛苦地把上半身朝腿折叠过去,然后偷偷地弯起膝盖,“只训我们也没用吧。”
“可能在等器材?”山竹用同样的姿势坐在他的对面。
pvc用脚指了指墙边:“器材不是已经到了吗?”
就在郑韩尼来过之后的几天,何已知在网上订购的障碍物陆陆续续送到仓库,可雁行却不让他们拆封,而是找地方堆起来放着,继续之前的训练。
“他说我们还没准备好。”侯灵秀的声音从脸和大腿的缝隙中传出,他是四个人里柔韧度最好的,毕竟年龄小,而且距离参加中考体育的坐位体前屈测试没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