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们出来比赛只带了阿狗,其他狗都留在仓库里。
最终,他们决定在外面买一堆肉,回去和五条狗还有两只猫一起边吃边看电影。
几个人各抒己见地选片子选了一个小时,结果好不容易放起来,还没有坚持二十分钟,就纷纷睡着了。
只有从始至终一个劲吃肉完全不关心放什么的pvc一个人看到了结局。
而且他完全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那么困。
“明明昨天睡得很早啊……”艺术家摸不着头脑。
(本章完)
念旧
旧物
眼见自己的好友像个被父母丢掉童年玩具的小孩一样可怜巴巴,何已知只好探身进去,把封锁在编织袋和旧纸箱里的东西一件件捡出来。
因为值得留下的实在太少,手拿不下大不了可以塞进衣兜,郑韩尼带的准备装东西的纸箱反而变成了垃圾箱,被何已知一股脑地塞入不要的废品。
一些皱得没法穿的衣服、鞋子、过冬的棉服,甚至还有露出棉絮的被子和戏剧学院的文化衫,不止一件,而是很多件黑白黑白地交叠在一起,由于质量不好起了很多线球。
扯出编织袋里的最后一块布料,何已知愣了一下。
郑韩尼在背后惊叫:“你怎么还有女人的衣服啊?”
那是一条半身长的丝质长裙,华丽的样貌和阴暗的壁柜格格不入,布料中间隐隐还夹着亮片,随着手的动作在灯光下一闪一闪,一看这夸张的颜色和劣质的面料就知道来源。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在教会酒吧打过工吗?”
何已知淡淡地回答,同时自己也在疑问:怎么会把酒吧的衣服拿回学校?
他试图回忆了一下,但是完全想不起来——甚至连穿过这样的款式的裙子都没有印象。
何已知反手将裙子丢进纸箱里,布料外面缠的细金属装饰链发出琐碎的碰撞声,并不悦耳。
郑韩尼将那链条扯起来看:“怎么都生锈了?”
“你和雁行。”
他停下捡东西的动作:“你们还聊了什么?”
“对了,我们全员都通过中级赛了。”
“雁行说你想给他介绍男朋友。”何已知试探地问。
“你一点都不惊讶?”何已知问。
“我又不知道这玩意这么锋利!”郑韩尼心有余悸地链条丢回箱子里,跑厕所冲洗伤口去了。
“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何已知将掏空的编织袋也扯出来,随手叠成方块,放在沙发上。
“没什么啊。”郑韩尼无辜地甩着手,“就是一些闲聊。”
“你怎么知道?”郑韩尼奇怪,但没有深究,“其实是阿本想找男朋友让我介绍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