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宝宝(腿交)
“嗯,我知道。”
沈应时不好多劝,他做的生意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但池砚舟偏偏看上了不情不愿的,一个寄人篱下的孩子,就算是想反抗也不敢吧?更何况,下面还有个弟弟,余澄多半,会半推半就地同意。
唉,希望池砚舟做个人吧。
俩人随意闲聊许久,池砚舟伸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下午六点了。
余年这时候,应该已经到家了。该布置的气球彩带什么的,他已经差人弄好,现在他要回去,和余年一起做最后的准备了。
池砚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朝后挥了挥手,“走了。”
沈应时懒洋洋地托腮,也没起身送他,“今天这么早啊?”
“嗯~回去给我儿子过18岁生日。”
沈应时啐了一口,“太不是人了。”
别墅。
池砚舟进门就发现不对劲,他出去时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压根没人回来。
早上临走前,他还交代余年早点回家,余年一直惦记着给他哥过生日,不可能贪玩不回来。
池砚舟走进书房,打开余年手表里的定位,看到屏幕上的小红点正快速地移出a市,池砚舟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余澄,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带上那点钱就敢带余年跑,池砚舟真不知道是该夸他勇气可嘉还是天真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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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余澄到达b市。
十月份的天气渐渐变冷,尤其是晚上,走在路上冷风吹得人一哆嗦。
余澄连忙把余年裹得严严实实,找了最近的一家小宾馆住下。
他俩晚饭还没来得及吃,余澄掏出背包,想翻出钱去买晚饭。
但却伸手摸了个空。
余澄心脏瞬间停止,他颤抖着手把书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就是不见放钱的袋子。
余澄脸色苍白,瞬间失去所有血色。
余年也吓得不轻,把自己的书包也搜了个遍。
这时余澄才回想起来,隔壁坐着的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总是会伸手去掏头顶上放的背包,一会儿是零食,一会是游戏机。
而他的书包,就放在隔壁。
余澄手心冰凉,颤抖不止,仿佛被冰凉的恐惧所笼罩。
怎么办?钱真的被偷了。
余年也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他连忙搂上余澄的脖子,开口安慰,“哥哥没关系,我们可以报警。之后,我们先打工赚钱,再,再慢慢想办法。”
只能这样了。
余澄眼底满是愧疚,他以为隔壁那个人是好心帮他放包,没想到,是一开始就盯上他了。都怪他警惕性太差,他这样还怎么照顾好年年。
“年年,饿不饿?”
余年抿着小嘴,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不饿?余澄知道,余年只是害怕给他增加负担。但不管怎样,饭不能不吃。
余澄揉揉他的脑袋,让余年收拾好书包,他要出去一趟。
“哥哥兜里还有一些零钱,我现在下楼去买饭,除了哥哥,谁敲门都不要开,记住了吗?”
余年乖乖应了一声,认认真真把床上的东西,重新放回书包。
余澄很快回来,只买了一碗热豆浆和两个包子。他烧了热水,就着一个大包子就那么吃下肚。
半夜,余澄是被余年的哭声吵醒的。
他慌忙伸手开灯,一眼望见余年捂着肚子轻声哭泣的惨样。
“哥哥……肚子好疼……”
余澄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的逃跑有多天真。但凡出现一点突发情况,以他现在的能力,都没法处理。
他嘴唇干涩,舌头仿佛粘在上腭上无法说话,手脚冰凉,内心一片绝望。
“哥哥……对不起……”
余年肚子疼得直哭,他知道,自己又给哥哥添麻烦了。他们是没钱看病的,他刚才就应该忍住不出声的,这样等到天亮,或许就不疼了。
余澄像是被他突然喊醒,他努力保持镇静,快速给余年穿好衣服,带上全部的家当,抱着余年去了最近的医院。
挂上急诊后,余年手里最后一点钱也用完了。
医生说余年是受寒了,再加上吃的晚饭不算多热,小孩的胃娇嫩,受不住凉。
余澄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余年现在要打吊水,他没钱缴费了。
护士把余年安排进病房,给他挂上水,接着把缴费单递给余澄,“小朋友,你会缴费吗?要不要给你家大人打电话?”
余澄面色苍白地点点头,他行尸走肉般接过缴费单,翻出余年的电话手表,按下开机键。
池砚舟已经在去往b市的高速公路上,接到余年的电话时,他微微诧异,“喂?”
余澄认命般开口,嗓音隐隐带上哭腔,“池先生,是我。”
池砚舟面色冷峻,原本一肚子火气,也被余澄的哭声搅散了三分,他还算平静地开口,“嗯,有事?”
余澄听到池砚舟没什么情绪的语气,内心一片冰凉。
池砚舟一定是生气了,他自己答应好的事,转头就逃跑。现在又指望人家帮你,凭什么呢?
但他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找池砚舟。
余澄深深吐了一口气,他哆嗦着嘴唇,语涩声艰,“池先生对不起,是我不懂事……求您……帮帮年年吧。”
池砚舟微微拧眉,“余年怎么了?”
“冻着了,在医院挂水,没什么大碍。只是……我……”
余澄迟迟不敢说完,因为过往的经验告诉他,朝他开口要钱,他都要付出代价。
“什么?”
池砚舟眉头紧锁,看来他的担心一点都不多余。他看了一眼导航上的小红点,默默地又提了一个档。
余澄闭了闭眼,哑着嗓子说完,“我没钱……”
池砚舟的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嗯,知道了。”
随即动了动手指,给他微信转账。
“先交上,我半小时后到。”
池砚舟说完直接挂断,一脚油门踩到底。
余澄收到转账就在护士的帮助下成功交上费,他拿着缴费单回到余年身边,心脏越跳越慌。
池砚舟没问他在哪里,在哪家医院,却说半小时后到。
原来,他的一切行踪,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自己还真是,天真的可以。
明明知道没这么简单就能跑掉,却还是冒着把人惹怒的风险这样做,真不知道他是胆大还是胆小。自由这种东西,是他该奢求的吗?
池砚舟要打也好,要操也好,他只希望,他不要像陌生人一样冷漠,无视他们的死活。
帮帮他吧,哪怕是要付出代价。
半小时后,池砚舟赶到医院。
余年已经在挂最后一瓶水了,池砚舟向医生了解过情况后,终于放心下来。
他缓步走到病床,看着趴在床边上那个清瘦的身影,指节微动。
“余澄。”
余澄猛得惊醒,看到池砚舟的那一刻,庆幸大于恐惧。
他像个没安全感的雏鸟,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池砚舟,眼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依赖,“池先生……”
池砚舟被他整得一出逃跑气得不轻,他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忤逆,眼下见余年没事,强压下来的怒气又隐隐冲了上来,连带着脸色都阴沉了几分。
他淡淡应了一声,转身走到一边坐下。
余澄说不害怕是假,他从未见过池砚舟这么冷的脸色,就算是之前,被他压在床上,池砚舟语气都是温和中带着安抚的。
两人无话,房间很快安静下来,一直到余年挂完水。
池砚舟伸手抱起余年时,他意识稍稍清楚了几分,但困得睁不开眼,很快脑袋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池砚舟把余年放到后座,站在门边,等着余年上车。
他抿起唇,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想好了吗?你应该知道,回去会发生什么,可别又说,是我逼得你。”
余澄扯了扯嘴角,眼底掠过一丝自嘲。
有什么好想的,他只有这条路。在羽翼尚未丰满之前,躲在池砚舟庇护下,才是聪明人的选择。
他低垂着眼,轻轻开口,“我知道的,是我……不识好歹,辜负了池先生的关爱,还望池先生不要生气。”
池砚舟冷哼一声,掀起眼皮,薄唇轻启,“知道就好,上车。”
…………
回到a市别墅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了。
池砚舟把余年安顿好后,就拽着余澄去了三楼。
他进门就打开暖气,然后把余澄扒了个精光,推进了浴室。
洗完出来时,池砚舟连件衣服都不让人穿。
余澄赤身裸体地跪在池砚舟脚边,垂在两侧的手止不住发抖。
池砚舟也仅仅裹了件浴袍,他伸腿踹了余澄一脚,冷冷启唇,“爬过来。”
余澄乖乖听令,像是一副没有灵魂的空壳。
“舔吧,上次教过你了。”
余澄这才闭眼伸舌,添上那狰狞的巨物,池砚舟精力旺盛,尖端不断溢出粘液,余澄只得一一舔干净,性器被他越舔越硬。
池砚舟头皮发麻,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余澄,你存心折磨我是不是?张嘴,吞进去。”
余澄动作一顿,放松着喉咙,将池砚舟粗涨的柱身一点点吞没。
“唔……”
只吞进一半,余澄腮帮就被撑得鼓鼓当当,他有些难受的稍稍后退,下一秒被池砚舟骨节分明的大掌猛得一按。
“呜呜……呃……”
余澄脸色涨得通红,生理泪水不断溢出。
池砚舟丝毫不顾及他,自己狠狠动了起来,冲那软烫的内壁撞了几下,余澄措不及防,被带倒在地。
“起来,跪好。”
池砚舟冷眼命令,重新把肉棒塞进他窄小的喉咙。
“唔唔……”
余澄痛苦地泪水大滴大滴流,两手死死攥紧池砚舟的浴袍下摆。
他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那炙热的?????肉?????棍??几乎要将他捅穿,紧致的喉口被撑开,粗长的性器已经在操干中进去四分之三,池砚舟摁着人的后脑勺,操干个爽,才泄在人嘴里。
“咽下去。”
余澄瞳孔微缩,却只能忍着恶心往下咽。嗓子里突然一阵痒意,余澄开始剧烈咳嗽,把精液全都咳了出来,吐了一地。
池砚舟见状嗤笑一声,抓着余澄的头发,让他扬起脑袋,“故意的?”
余澄头皮一阵撕裂痛,他咬着牙,害怕地颤抖,“不是的,对不起池先生……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嘘——”
“呜呜……我错了……”余澄怕得呜咽出声。
池砚舟微微勾唇,食指抵住他的唇瓣,“嘘——不喜欢这个,我们换成别的好吗?”
余澄怔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池砚舟捏开他的嘴,那截性器便长驱直入,又抵至喉头,没再往里进,也没抽动。
余澄迷茫地看向池砚舟。
池砚舟面无表情,淡淡看了他一眼,“咽下去,再吐出来你就死定了。”
他话音一落,余澄终于意识到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想挣扎,却不能,后脑勺被禁锢着,他只能哭着摇头。
“唔唔……”
下一秒,滚烫腥臊的液体涌入他口腔和咽喉,“敢漏出来一滴,你今天绝对会喝到饱。”
余澄攥得手都泛白了,眼泪夺眶而出,看得出来他忍的极其痛苦。
可他没办法,硬生生把那尿液全部咽下。
余澄,你真的脏透了。
池砚舟一放开他,余澄的身子脱力般倒在地上,他跪蜷成一团,没有声音地落泪,只有肩膀在微微抽动。
池砚舟站起身,转了转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吐出冰凉的字眼,“挨鞭子还是挨巴掌?”
余澄呼吸猛的一滞,还没……结束吗?
池砚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薄唇轻启,语气带着浓浓的危险,“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都能轻易放过你吧?”
之前的情况,也算是他的失误,所以他没逼着余澄硬来。但这次,不给人个教训,他恐怕真以为自己是在哄人玩呢。
余澄绝望地闭上眼睛,哽咽地不想话,如同一个受到惊吓,不敢发出声音的小兽。
池砚舟眼皮轻掀,黑色的瞳仁里凝结了两片冰花,笼罩在一团幽寂的怒火中,依然没有融化的迹象。
“说话。”
余澄手一抖,颤颤巍巍发出声音,“鞭子……”
鞭子他没挨过,但至少不会出现在脸上,余澄不想余年醒来看到自己满脸的巴掌印,他解释不了。
池砚舟打开衣柜的暗墙,一排排渗人的刑具摆在余澄面前。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浑身僵硬地躺在那里,眼睛里蓄起了泪水,却死死咬住嘴唇忍住眼泪。
池砚舟拿出一条趁手的散鞭握在手里,这种鞭子没什么威力,只是入门级的疼痛,他也是怕自己失了分寸,一气之下把人打得皮开肉绽。
但余澄可没见过这种东西,以前那个人渣打他时都是拳打脚踢,偶尔抄起工具,往往都能把他打得骨裂或是骨折。
池砚舟鞭子挥下来的那一刻,余澄闭上了双眼。
打吧,就这样,打死他吧,他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唔……”
散鞭狠狠甩在余澄后背上,背上的皮肤很快红肿一片,皮肉疼得他头皮发麻,上一波余痛还没结束,下一秒清晰的痛感再次传来。
池砚舟从后背抽到腿根,直抽得红肿一片,肌肤肿的老高,隐隐破皮出血,才停下来。
期间余澄紧咬着牙,疼到止不住抽泣。
池砚舟还要皱着眉说一声“吵死了”,吓得余澄抖着手,死死捂住了嘴巴。
池砚舟抽了个爽,胸口的怒气去了不少。他收起鞭子,深深吐了一口气,才问道,“知道错了吗?”
余澄疼得声音哆嗦,冷汗直冒,嗓音颤抖不稳,“知道错了,池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很好,”池砚舟伸手把他抱起,用温水把他清洗干净,放到床上。
他撑在余澄身上,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地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把腿打开,求我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