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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坏糖、破糖我再也不要乱吃了

 

怀里的小美人檀口轻张,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卷着那粒药物吞了下去。

“我看看咽下去了没有。”霍骁捏着沈宁的嘴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拨弄。

沈宁合不拢嘴,只能呜呜咽咽地吞口水,含混地哭道:“咽下去了。”

手指拔出去,沈宁立刻抱住霍骁,小脸紧贴在男人精壮的胸前可怜地缩起来,小声哭道:“先生,你抱我一会儿好不好?外面好冷。”

霍骁在他腿根上蹭干净自己手上的口水:“一会儿就很热了。”

沈宁依赖地抱着他不撒手,像个小挂件一样,恨不得被霍骁揣在怀里随身带着。被抱着到了书桌前面办公,他就小心翼翼地转开脸,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霍骁笑了。

这个小东西是很聪明的。

不然当初他是怎么偷了自己所有的钱财、还顺利溜走的呢?

“坏东西。”霍骁捏了一把沈宁的脸蛋,小美人发出一声轻吟,把软乎乎发着烫的脸蛋伸过来蹭霍骁的手。

霍骁勾着他的下巴一看,小美人脸蛋已然被那媚药蒸红了,漂亮的眼睛盛着细碎的泪,眉毛轻轻蹙起来:“我好难受,哥哥,你是不是买到不好的糖了?我吃了怎么、这么难受啊哈……”

沈宁蹙着眉毛仰着头看他,小舌头情不自禁地吐出来,对自己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有点茫然。

美人露出这副淫荡又无辜的神情,霍骁捏着他的脸问他:“那怎么办?”

“回卧房、先生抱我回去,呜呜呜我好难受啊!!坏糖、破糖!我再也不要乱吃了!我们回去好吗?”沈宁难耐地扭着腰身,失控地哭叫起来。

霍骁看着他,放了手说道:“哦,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在书房还有事。”

沈宁哭着摇头,这媚药效果太强了,他身上像被千万虫蚁啃噬一般的难耐,可是霍骁不抱他,他浑身发软,就这么摔在了霍骁脚下的地上,幸好屋里铺了厚实的地毯。

“先生,抱抱我好不好……”

沈宁已经承受不住了,恨不得自己立刻骑到霍骁身上自己用小逼吞他的鸡巴。他挣扎着跪起来,伸手去解霍骁的裤子,混沌的脑子什么也不想,只想被肏,但是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气如虹中的通传。

“司令,大少奶奶来了,想求见您一面。”

沈宁听到大少奶奶这四个字,立马条件反射地想到被戒尺责打小逼的那种疼痛和绝望,他睁大了眼睛,哀哀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甚至想钻进地毯底下,却听见霍骁对自己说:“把骚逼露出来。”

沈宁哭着脱了小裤,小逼被戒尺打过,红肿得比馒头还肥厚,里面已经全湿透了。

霍骁从桌案上拿起大号的鬃毫斗笔,掰开他的穴,狠狠插了进去。

锋利的烈马鬃须有千万根、齐齐瘙痒戳刺着细嫩的内壁,沈宁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哭叫出声,整个人被插得痉挛潮喷,眼泪狂涌出来。

但是还没结束,霍骁让他自己用力掰开潮喷痉挛的小逼,继续一根一根地往里插,有毛笔、有钢笔,沈宁被冰冷的钢笔插进火热发情的小穴,钢笔帽死死夹住小逼里面的媚肉,沈宁疼得打滚,但是毛笔又在穴里旋转戳刺,带来无尽的瘙痒,沈宁被插的过程已经喷了一次又一次,又气喘吁吁地被大手抽在小逼上面骂他淫贱。

沈宁快被玩坏了,却不得不跪好去吞霍骁的鸡巴。

男人在这时候说道:“叫她进来吧。”

沈宁吓疯了,想躲起来,却被按着脑袋订在这根鸡巴上面。

插满六七根笔的小穴就在男人脚下,稍微一踩,就够敏感至极的沈宁痉挛着高潮喷出好些淫乱的汁水。

虞生莲跟在下人身后走了进来,见到霍骁,她微微躬身行礼:“儿媳见过父亲。”

霍骁看着这个女人,手却还摸着沈宁的后脑勺,把他挤到桌子底下,看他可怜巴巴地无声地哭。

“你有什么事?”霍骁问她。

“父亲,求您把霍池东放出来吧,他已经诚心悔过了,更何况明天就是儿媳该回家省亲的日子了。我父亲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如果让他知道我嫁的人还因为这事罚跪祠堂,我父亲一定会为我乱操心的。”虞生莲伤心地说道。

沈宁跪在霍骁胯下,听见霍池东要被放出来,他整个人都慌乱了,害怕得没收住牙齿,咬了霍骁一口。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虞生莲看着霍骁的脸色,以为他不高兴了,脸色也很不好,正要说话,却被打断了。

“下午,你让人去祠堂接他走,出去吧。”

“谢谢父亲宽容他。”虞生莲连忙道谢,转身就溜了。

霍骁低头去找藏在桌子底下的人,沈宁早就躲到桌角最深处去了。

他无奈说道:“你出来。”

沈宁咬着嘴唇摇头,终于哭出了声:“呜呜呜……”

这漂亮的小东西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怕得胡乱哆嗦,霍骁想抓他,他就尖叫着到处乱爬,撕心裂肺地哭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咬你的,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别把我丢给霍池东!!!我害怕!”

“不会把你丢给霍池东,你出来。”霍骁伸手去拽他的胳膊,觉得荒唐极了。

沈宁凄惶地哭着摇头,大喘着气尖叫:“你别抓我!!!我自己、自己会出去。”

可是等了半天,只听见抽泣声音,沈宁根本不肯动。

霍骁实在耐心告罄,他冷冷地威胁道:“我倒数三个数,自己爬过来,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这发情的婊子扒光了扔到军营当军妓。”

“不要!!”沈宁尖叫一声。

“三……二——”

小东西满脸是泪,颤颤巍巍地爬了出来,被霍骁拎到了腿上。

“骚货,”霍骁拍了拍他绞紧的两条腿,沈宁不得不弓着腰露出正在痉挛高潮的花穴,霍骁朝他含满笔的小逼拍了两下,掌心沾满了淫水去拍沈宁的脸蛋,“一想到要当军妓,脑子里就爽飞了?小逼又乱喷了?”

沈宁哭着摇头:“不是、不是的啊啊啊啊不要打了!”

“把屁眼掰开,骑上来。”

沈宁哭着爬到他的跨上,扒开自己的屁股往烙铁般的阳物上面坐,被摁着插进去之后又开始颤颤巍巍呜呜咽咽地哭。

霍骁大手抽打他圆滚滚的屁股,扶着他的腰顶了两下,沈宁就爽得浑身发抖:“小骚货、啪!小贱货、是不是你?小婊子。”

沈宁抱着他的脖子,哭着说道:“抱抱……我是小骚货小婊子呜呜呜、抱抱骚货呜呜呜求求你——”

霍骁不客气地抓住少年的细腰,抓着这小东西像鸡巴套子一样上下套弄高速撞着他的后穴,沈宁吃了春药之后别有一番滋味,骚得小穴又软又会夹,比昨晚还好肏。

小美人被干得浑身痉挛,漂亮的小脸被情欲蒸出一层绯红的颜色,细碎的额发被淋漓的香汗打湿,美艳的不可方物。

雌屄里面塞得满满的,毛笔推挤着把他穴里的敏感点玩得流白浆,钢笔帽又紧紧夹着一块他的骚肉不放,但是沈宁总觉得还不够,没一会儿就哭着求:“小逼也想被插。”

霍骁问他:“不是插得满满的吗?”

沈宁急促地哭起来,连连摇头:“想被大肉棒插呜呜呜——骚货的小逼好热、钢笔好冷,好难受。”

整个上午,霍骁书房里几乎是时时刻刻传出来沈宁叫床娇喘的声音,守在外面的亲卫都忍不住了,纷纷约定换了班之后好好地出去寻欢作乐。

沈宁快要被霍骁玩傻了,身上处处敏感,轻轻吹一口气就能叫他颤颤巍巍痉挛着潮吹喷水,霍骁把他丢在暖阁的小榻上让他歇会儿,这小骚货又自己夹着腿高潮了两次。

午饭是一边挨肏一边胡乱吃下去的,直到下午,沈宁才从无边无际的欲海里面出来,又被虞生莲叫去接霍池东从祠堂出来。

沈宁逃也似的从霍骁的床上跑了。

霍家的祠堂很大,烧着炭盆却比冰天雪地的外面还阴冷,沈宁进去的时候裹紧了身上的白狐袄子。

霍池东本来正趴在地上,听见人声吓了一跳,立马恭恭敬敬地跪好。

“大少奶奶让我来接你出去。”沈宁开口。

霍池东立马回过头:“是你?接我走?我能出去了?!”

沈宁点头,就见霍池东霍地站起身来:“太好了,现在是几时了?”

“刚刚未时。”侍女小蓉连忙答话。

霍池东一把抓住了沈宁的手,说道:“我一早说好和别人约着去看戏,以为去不了了,现在还来得及,你同我去!张强!你叫司机悄悄地在东边的小门等着!”

沈宁被他拽着往外走,本来抗拒得很,可一听霍池东要带着他出去,他立马松了劲儿。

被霍池东拽着上了车。

“夫人可没说让你出去,这样行吗?别到时候又罚我……”沈宁手里抱着暖炉,忧心忡忡。

霍池东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拍了怕胸脯:“你是她的小老婆还是我的小老婆?放心吧。”

沈宁看着车窗外面的街景,外面还是白雪皑皑的,因为天冷,外面没什么人,只有一些衣衫褴褛的乞儿躲在太阳底下的草垛里面。

不知道这个冬天又要冻死多少人。

他跟着霍池东进了茶园,戏还没开场,一进去,就有一群公子哥围了上来。

“霍大少!哟,这您新娶的姨太太吧!您太有福气啦!”

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黏在沈宁身上,充满了凝视与侵略,沈宁揽着霍池东的胳膊垂着头。

霍池东给沈宁指道:“这是吴家六少,这是王家三少……”

“不用介绍了,都认识,要不是你动手太快,我和你老婆都上床了。”那吴家六少意有所指地说道。

沈宁实在受不住这些调侃,借口说自己要去车上找暖炉跑了出去,回来时他想给墙根下面的乞儿送点吃的,却看见一个男人已经站在那。

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看起来很绅士,像是当官的,穿着一件很英伦风的毛呢外套,从辆汽车上下来,把手里的面包分给这些流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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