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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露出一个柔顺的笑

 

希尔跪在地板上,给林恩做深喉。

脸颊直接抵着乱遭的耻毛,上面粘着他的口水。

嘴唇张开到极限,紧紧嗦着柱身吞吐,脑袋拉开时被搞出真空母驴脸,眼睛上翻,认真观察林恩的表情,样子又纯又骚,是个清纯小婊子。

“呼…爽。”林恩扯住希尔头发把他拉开,嘴唇和龟头拉着丝。

希尔双颊红扑扑,不安地亲亲龟头:“怎么啦?不继续吗?”

他穿着马术服,贴身的纯白紧身裤,跪着时勒出明显的三角区,白色将大腿肉衬得更加丰满,上面有很多鞋印,尤其集中在鼓出凸起的裆部。

林恩把阴茎放到希尔脑袋上,粘液全蹭在他柔顺的黑发,像在擦抹布。希尔抬起头,又让阴茎在他的脸上磨,闭了一只眼,主动前后蹭动,龟头戳着眼窝。

整张脸被压在阴茎下面,希尔渴求地仰视林恩:“好大,好好闻…呜嗯,好想吃。”

伸出舌头,肥厚的舌面压过柱身的青筋,像狗一样,舔时还会仰头,表情陶醉又欲求不满,希尔知道林恩喜欢看床伴对他的生殖器犯贱发骚。

林恩又踢了脚希尔的下体,鞋尖一勾,希尔就明白他的用意,屁股微抬,坐到林恩鞋上,柔软肥嫩的阴户隔着马术服贴在鞋面,已经湿透了,阴蒂兴奋地吐出来,一坐上林恩的鞋就开始抖动着想要高潮。

林恩重新把阴茎捅进希尔嘴里,不打招呼,往他喉咙里插。

希尔柔顺地打开喉舌,舌根被压在下面,把它全吞了下去,脖子都鼓大了一圈,被林恩危险地掐住。

他想揉林恩的卵蛋,刚上手就被拍开,呜呜地双手背在身后,头发被当做缰绳,前后抽插,连忙放松下来以对抗惯性,淫水到处砸溅,最后被死死按在林恩胯下,精液从喉咙下面直接射进胃袋。

希尔被从林恩阴茎上拽下来,扔到一边,在地上后知后觉地抽搐。他刚刚潮吹了,淫液直接从湿透的布料中间渗落。

弓起身体,脑袋抵着地板,咳得惊天动地,等他缓过来,又膝行回来,把林恩还敞在外面的阴茎舔干净,响亮地“ua!”亲了口龟头。

“林恩,今天不肏我吗?”

希尔坐上林恩的大腿,藏在马术服里的那口淫逼蹭着林恩半软的阴茎,隔着布料戳进一个凹陷,他仰头迷离地眯起眼睛,“嗯嗯啊啊”地细碎呻吟,让阴茎再一次勃起胀大。

“骚逼好想你啊…嗯…想被大鸡巴肏我又紧又软的逼…”

希尔夹着嗓子叫床时,声音似甜似媚,任哪个男人听了都忍不住要马上把鸡巴捅进那口流水逼里,这些都是林恩亲手教出来的,百试不爽,刚射过一次的阴茎重新硬挺,蓄势待发。

与兴奋的下体相反的是林恩脸上倦怠的表情,他躺在床上,一手枕着脑袋,一手点了支烟,置身之外地看希尔骑乘在他身上发骚,使出浑身解数勾引。

希尔的逼口都被自己蹭得瘙痒,乳头也好久没被掐了,林恩却不为所动,又急又慌,委屈地凑过去想索吻,又被烟喷了一脸。

“林恩,你累了吗?我可以自己动的,进来吧,好不好?骚逼忍不住了,呜…”

龟头在阴户乱蹭,阴蒂很敏感,稍微蹭蹭,他就受不了地全身都抖,再用力磨磨他就要高潮,像有流不尽的水。希尔背着手,腰肢不断摆动,肥厚的屁股像发情一样在林恩胯上蹭,柱身在阴蒂头上摩擦,突然猛地身体反弓,舌尖都颤出来,瞪着虚空紧绷,过了好几秒才重新喘气。

希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林恩终于开口:“拉链拉开,把奶子露出来。”

希尔有些难为情,咬着唇含羞带怯,但没人在意他这点羞涩,只能把拉链拉到胸下,露出贫瘠的两颗乳头。

希尔看着很瘦,但骨架小,全身每一处都透着丰盈肉感,往屁股大腿腰上一捏,都能从指尖溢出香肉,好像没骨头般,又软又细腻,非常趁手。

美中不足是那对小奶子,明明是双性,偏偏这里像完全没发育,只能捏起一层皮肉,乳头也又小又浅,林恩每次摸到这里都感到扫兴。

为了做实验,林恩只玩希尔右边的乳头,兴起时就对它又吸又舔,掐得满是指痕甲印,鞭子乳夹也只往右边招呼,玩了这么久过去,左右两边的乳头彻底的不对称了,右边的乳粒被调教出殷红色,左边还凹陷着,它却激突一截出来。

他们是在去年秋天的丰收晚会搞上的,到如今也快一年,希尔又乖又骚,但再听话好肏也是个有鸡巴没奶子的男人,林恩是个巨乳控,取向一直是大奶熟妇,玩了希尔这么久,再好摸的身体他也摸腻了,再听话的美人他也不稀奇。

“今天不想做,没意思。”

林恩敷衍地吐出一口烟,伸手一揽,希尔就乖顺地躺进他怀里,贴着林恩赤裸的身体,手臂柔柔地抱住他坚实强壮的手臂。

林恩大手掐上希尔肥厚的臀肉,漫不经心地肆意揉捏,手感一如既往地让人满意,心情好了点,但希尔没有女人白花花的柔软胸脯抵着他挤出乳肉,又顿时失望,把希尔放开。

“那就不做了,你累了吗?我们早点休息吧。”

希尔只靠阴蒂高潮了两次,对他的欲望来说杯水车薪,花穴湿漉漉地收缩想要鸡巴狠狠插入,阴茎也被箍在马术服里硬得发疼,但如果林恩不想做,他自己的欲望就无足轻重。

希尔张开红润的嘴唇,露出柔软灵活的舌头:“林恩,那要亲嘴吗?我给你吃嘴巴好不好。”

林恩默许了,希尔便欣喜地凑上去,弯折脖子与林恩舌吻,吸吮林恩的舌尖,又被缠绕着碾压舌面,舌头被吸得发麻,口水流了满脸,最后吐着舌头迷蒙地喘气。

双颊红润,满眼春情,被一个吻就搞成这样,能满足巨大的征服欲。

林恩撑在希尔脑袋上方,冷静地审视他被亲到找不着北的痴傻表情,直接吐了口口水在希尔嘴里,后者微颤一下,便乖乖将它吃了下去。

林恩觉得这一切可以结束了,便说:“到此为止吧,以后欠肏别找我了。”

希尔不敢相信地看他,愣了好久,最后变得可怜:“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改的。”

林恩在爽完后很冷酷,更何况他今天根本没爽到,他讨厌任何床伴纠缠,不耐烦地说:“那我玩腻男人了,你去改成女的吧。”

希尔讷讷不敢说话了。

林恩心情不好时不喜欢有人聒噪,希尔惶惶抱住林恩,怕再开口的话可能连在这里过夜都没资格,见林恩没推开自己,便尽力露出一个柔顺的笑,等林恩入睡,他却彻夜未眠。

希尔是在去年丰收晚会才终于和林恩上床的,在此之前他已暗恋对方快一年,却不敢有所行动。

因为林恩有一个漂亮的未婚妻。

聚会上,在朋友们的起哄欢呼声中,林恩搂住未婚妻的腰深吻,两人郎才女貌,看上去般配又甜蜜。希尔在角落悲伤地旁观,幻想被林恩强吻的女人是自己,最后流着泪喝酒,决定彻底放弃这段感情。

但当晚会结束,他不小心偷听见林恩在和未婚妻吵架。

漂亮女人很不满地在拿湿巾擦嘴:“林恩!我说多少遍了,我不是你之前的那些情人,给我放尊重点!手脚放干净,以后再在公众场合不经过我同意就动手动脚,我就向你父母提出解除婚约!”

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林恩烦躁地靠在墙壁抽烟。

这时林恩的一个朋友也从房间出来:“嫂子走了?她怎么又不高兴了。”

林恩不耐烦地皱眉:“她说我强吻她,妈的,结婚后是不是还得告我强奸。说什么拒绝婚前性行为,鸡巴都要憋爆了,连帮忙手撸都不愿意。”

“哈,兄弟,等你真的肏到嫂子,就轮到她上瘾了!靠你的屌征服女人,这不是你擅长的吗?”

希尔瞪大眼睛,看向林恩的胯,那里鼓鼓囊囊,还在蛰伏,散发让人心痒难耐的雄性气息。

他舔舔唇,想起自己也有一口逼,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一丝机会。

希尔没想做什么,他不想拆散林恩的婚约,也没有指望赢过那个女人,他被酒精冲昏头脑,只是想春宵一度,帮帮寂寞难耐的林恩,终于有机会能和对方有交集。

当晚他套了件厚厚的长外套披在身上,敲响了林恩房间的门。

林恩刚洗完澡,只围了圈浴巾,挑眉看这个送上门的贵族青年:“大人,有何贵干?”

门被拦着,希尔进不去,羞赧地咬唇,在走廊把外套褪下,露出里面薄薄一层的纱衣,裙摆堪堪落在他肉粉的小鸡巴上。

林恩好整以暇地抱臂,佯装苦恼:“大人,您发骚了吗?可我帮不了您啊,我不喜欢男人。”

走廊随时都有可能出来人,风吹过他都担惊受怕,希尔羞恼地恳求看他,对方不为所动。

他双手握住林恩结实的手臂,把它带到自己的下体,摸到了自己那个青涩湿润的阴户:“我有逼的,林恩,求你了,先让我进去吧。”

逼是林恩房间的通行证,林恩挑眉,侧身让出一条路。

林恩对他的双性身体好像很感兴趣,在希尔进门后就立即关上门,把他堵在墙上,抬起一条腿的膝弯,希尔的身体很柔软,膝盖直接抵到腰间,一字马,短小的阴茎、少女般的阴阜和肉嫩的屁眼,都一览无余。

林恩掐着希尔的腿肉,手感很好,软得跟女人一样,又多了韧性。

“我还没肏过双性呢。”

说完,他亲吻上希尔的嘴唇。希尔的腿还弯折着,站不稳地颤抖,柔顺地环抱住对方,将软舌献出来任由对方吮咬,唇齿交缠的水渍声惹得两人情动,希尔被亲得细细呻吟,全身心迎合对方。

林恩把希尔抱到餐桌,脑袋悬空,和林恩的鸡巴差不多高度。

林恩扯住希尔的头发把他脑袋后折,希尔张大嘴,口腔和喉咙呈一条线,林恩就把鸡巴狠狠插进他嘴里。

“咕呜!”

开凿进喉咙,发出撞击的水声,希尔猛地被梦寐以求的鸡巴塞了满嘴,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掐住脖子在让林恩的阴茎在里面吞吐。

“咕咕…咕呃!嗯呼……”

害怕地伸手抱住林恩的大腿,林恩就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把它当进攻的缰绳,每一下都狠狠顶进最深处,希尔顺服地开放自己,他的喉咙很有天赋,直接做了堵住气管让人窒息的深喉,嘴唇被晃动的阴囊砸着,鼻涕泪水倒流了满脸。

“呼…妈的,太久没婊子给我口了,真爽。”

林恩舒畅地把希尔当飞机杯用,要到精关时掐上希尔凸起的喉咙皮肉,边射边抽出来,呛了希尔满嘴又喷了他一脸。

希尔倒在桌上呛咳,精液反呕溢了一脸,清纯干净的脸被弄得狼藉一片。

双腿被反折到脑袋旁边,希尔抱住大腿,林恩射过的阴茎就这样把他的脸当置物板,干净的头发被蹭上白浊。

他的肚子上也有精液,性器贴着肚皮,白嫩的腹部弯折出肉感的一条褶。

“已经射过了?真骚啊,大人。”

林恩嘲弄地拨动希尔发育不良的小阴茎:“您的鸡巴有我的睾丸大吗,要不要比比?”

说这话时,林恩的阴囊正抵在希尔的脑袋上,生殖器在希尔眼里不断放大,双眼上翻,变成斗鸡眼,在巨大雄伟的阴茎下自己渺小地瑟瑟发抖,希尔伸出舌头谄媚地想舔,小小鸡巴也兴奋地抖动。

林恩是不肏男人,但希尔实在乖巧听话,脸蛋也好看,骚媚的本质透过乖顺的皮显露出来,又没有林恩之前那些被肏服的床伴谄媚时的矫揉造作。

口技好,人又漂亮。更何况鸡巴又嫩又粉,让林恩生不出什么抵触,反而想尽情地上手玩弄。

林恩的鸡巴在希尔脸上随意地蹭,龟头抵上希尔伸出的肥软红舌,后者就立马包裹住龟头吸吮。

“找我挨肏,你认识我?”林恩记得刚刚希尔喊了他的名字。

他肯定是认识希尔的,他们家所供奉的家族的伯爵幼子,但他们身份天差地别,说不上话,希尔长得再漂亮,林恩也不会打他的主意。

希尔很羞涩,神色像怀春少女,虽然嘴里还熟媚地舔着林恩的龟头:“我认识你,林恩,我喜欢你,嗯呜…咕啧……一直在偷偷关注你。”

“林恩…我也可以做你的女人,我可以做得比她更好。”

林恩挑眉:“你偷听我讲话?”

希尔脆弱的脖子后仰,让林恩掐住自己的喉咙,柔软湿润的嘴唇含进林恩饱满的阴囊吸吮讨好,细嫩的双手娴熟地安慰林恩勃起的肉棒,照顾每一个敏感点。

脑袋埋进林恩的下体,声音含糊,作出愿意被以任何方式随意对待的姿态:“我什么都愿意做,她做不了的,我都能做。把我当你的女人吧,林恩,你想做什么都好……”

被一个男人这样下贱地示爱,林恩的鸡巴兴奋得胀大一圈,把桌上的希尔倒转一圈,撑开他的双腿,就把鸡巴插进早已迫不及待泛滥流水的花穴。

“哈啊——!好大!呃…!好大…好痛…!哦啊啊啊!”

希尔猛地抽搐,僵直身体不断收缩,一大股淫液从花穴喷溅出,被插一下就到达高潮。

林恩的虚荣心被狠狠满足,嗤笑一声,巴掌打上希尔的肉臀:“放松,骚货,夹这么紧,呼…”

“呃啊…林恩,林恩…呃……干死我,肏死骚货……啊啊,好厉害,林恩,好厉害…嗯呜,高潮,又要——啊啊啊啊!”

希尔的小鸡巴也射了两次,颤颤巍巍地吐着稀精。林恩最后舒爽地叹了口气,掐住希尔的腰,把阴茎插到最深,畅快地射在里面。

林恩拍拍希尔意识恍惚的脸颊:“会怀孕吗?”

希尔还沉浸在灭顶的快感的余韵中,身体时不时抽搐,又被扇了两巴掌,才回过神,乖巧地回答:“不会怀孕的,可以每次都射进来,嗯呜…喜欢内射,好厉害,林恩。”

恍惚间他想,那个未婚妻肯定做不到吧。

她不会给林恩做深喉,不会让林恩想肏就肏,被林恩打耳光肯定会跳起来和他吵架,但他不会,他会做林恩上过的床伴里最好的那一个。

他想做林恩的床伴里最好的那一个,让林恩无法再随意将他抛弃。也许他做到了,百依百顺,雌伏在男人身下,做林恩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已经快一年,是与林恩保持关系最久的那一个。

但林恩最后还是腻烦了,劣根性开始驱使他的目光不再停留于希尔在精液的灌溉下愈发娇媚熟成的身体上。

希尔被肏开了,阴唇肥厚微微外张,即使穿了内裤也会鼓起肉嘟嘟的阴户,曾经还能藏起来的阴蒂如今又红又肿,像熟透的果实,林恩肏他时随便碰碰,就尖叫着潮喷,把鸡巴绞紧。

他的乳头也是,林恩总在心情不好时靠蹂躏折磨那颗小乳粒泄愤,右乳破皮红肿,左乳却无人问津,稍稍留意就会发现这怪异的不对称,被玩得畸形又淫荡。

第二天早晨他在厨房为林恩做早餐,暖融融的阳光倾斜,正在用喷火枪烤芝士,系了碎花样式的围裙,赤裸着,凹陷的后腰和臀部勾勒流畅美好的线条。

如果是往常,林恩会走过来,拍打希尔肉感的臀,再揉捏几下,比希尔粗了一圈的小麦色的手臂环绕对方的腰,在他耳侧亲吻。

但今天之后林恩不会再这么做了,昨晚他对希尔说了“到此为止”,那就是到此为止。他从不做任何会让对方误会还可以挽留的举动,更不要说希尔的家族是他们家仰人鼻息讨生活的贵族,他之前是被美色诱惑,但不想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

林恩之前把希尔叫“小婊子”“小荡妇”“骚逼甜心”,现在又用令人讽刺的恭敬语气说:“大人,您什么时候从我的小出租屋里搬出去?”

希尔哀求:“林恩……”

林恩单手握住希尔两只手腕举过头顶,给他套件圆领毛衣,希尔乱糟糟的脑袋从衣领伸出来,两只手还困在衣服里,可怜地看他。

林恩无动于衷,微笑:“小少爷,穿裤子也需要我伺候吗?”

希尔被赶了出去。

希尔写信,写很多封,里面是道歉和乞求,在信里说自己的骚逼想念林恩的大鸡巴,说他什么都能做,林恩怎么玩他都行。他记得林恩有个朋友,总用淫邪的目光看他,就又在信里说可以把自己带出去玩,他再也不会躲起来不听话。

将这些单词亲手写下时,希尔开始恍惚,仿佛自己的自尊和人格都随着笔尖落下的洇墨被抽走。

信纸被眼泪打湿,交给了邮差,邮差后来找上他,说邮箱都塞满了,林恩一封都没打开过。

一周后希尔来到林恩的房门前,在敲门之前,开始脱衣服。

裁剪考究的外套褪下,落在布满斑痕的水泥地上,白嫩的皮肤在粗糙的楼道灯下不复莹莹。他穿了一条挂脖样式的轻纱睡裙,大开背向下镂空到股缝,挂脖的款式有着褶皱形成的微妙弧度,遮掩他贫瘠的双乳。

站在楼道,在这场无人注目的自我羞辱里,抬起手,颤抖。

门还未敲响,就被从里打开,吵闹声立刻倾泻而出,开门的是林恩的朋友,醉醺醺地准备出去买更多酒。

他惊讶地看希尔,打量他的模样,那层纱连乳头的颜色都遮不尽,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是“衣服”,注意到这,表情又变得很怜悯。

希尔面上闪过羞恼的神色,那是对平民理所应当的轻视和与这种轻视相对应的对自己如今情境的不堪其辱。

但他还是连忙开口:“我找林恩,霍克,你帮帮我。”

霍克没搭理他,侧身想走,又想到希尔已经被甩了,沾了啤酒和饼干碎屑的手指顺手拧了拧希尔在轻纱下突起的右乳头,好心提醒:“你改天再来吧。”

他往屋内看了一眼。

希尔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什么,面色发白,也往里看去,他们在开派对,穿过长长挤挤的玄关,林恩坐在玄关尽头客厅的单人沙发,沙发背上坐了个红唇女人,正俏笑着往林恩嘴里渡烟。

“林恩……”

希尔想进去,可刚踏进一步,屋内明亮的光照亮他廉价的纱裙,又惶惶退后,躲在暗处角落。

午夜之后派对才结束,林恩搂着他今天新搭讪的漂亮女人在门口送客,等最后一个朋友也摇摇晃晃地下楼,准备转身继续他的私人夜晚时,希尔从角落里突然出现。

想起身,但蹲了太久双腿发麻,希尔跪倒在地上,拉扯林恩的裤脚,含着泪仰望他,看上去实在太可怜。

他不愿去想林恩身旁女人此时的目光是怎样,自尊心也让他说不出更多的话语,张口,只流露一声弃猫般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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