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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洞房花烛

 

妇人转过头,对段秋笑眯眯地说:“你进去吧。”说完,她一手推开门,另一手用力地在段秋背后一推,将他送进了房间。

段秋猝不及防地被推进房间,差点摔倒在地。他急忙稳住身形,回头看去,只见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他惊愕不已,发现门竟然被锁上了。顿时,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段秋虽然感到气愤,但并没有急躁地想要砸门而出。他沉着气,开始观察这个房间。房间很大,装饰得红彤彤的,充满了喜庆的氛围。但在昏暗的光线中,这些装饰却显得有些阴森森的,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段秋越看越觉得古怪。

不远处,中式梳妆台上有一鼎焚香铜炉,青烟缭绕,散发出一股熟悉的香味。段秋努力回忆着这股香味,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秋哥哥。”寂静中突然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段秋被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慌,就好像再次遭遇了似曾相识的经历。

“我在你身后。”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段秋迅速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穿大红长褂的年轻人站在自己眼前。

“兰兰?”段秋脱口而出,但还没来得及深入思考这个问题,眼前忽然一阵眩晕,身体晃了晃,便整个人倒下了。

段秋莫名其妙地昏倒了,但他还残留着一丝清醒。在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像被施了法术般被人操纵着,意识模糊地做着一些奇怪的事情。

有人为段秋换了一身新衣服,并让他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在那面巨大的铜镜中,他看到了自己的新装扮:一身深红色的长褂,搭配着黑色的扎脚裤和布鞋。胸前挂着个大红绣球,头上戴着一顶系着红巾、两侧插着金羽毛的礼帽。

装扮整齐后,段秋被人引领着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客厅也被布置成充满喜庆气氛的中式婚宴风格。前方的主座上,左边坐着的是玲姨,她身穿紫红色旗袍,脚蹬银色高跟鞋,浑身珠光宝气,戴满了精美的饰物,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右边则是一位身穿藏青色警服的中年男人,与身旁脸色红润、情绪兴奋的玲姨相比,他显得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眉头紧锁,一副愁苦的模样。

段秋看着座上的男人,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爸。”

那个男人一听,原本黑沉的眼瞳微微放大,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但随即又努力克制住,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段秋的手中突然被放上了一条红绸,他低下头顺着红绸看去,只见红绸中间悬挂着一个大红绣球。而红绸的另一端,被一双白皙纤手轻轻托住。他稍微往上一看,那手的主人穿着大红长褂,长褂上绣着繁复精细的金丝花纹,下身穿着红色的扎脚裤和红色的绣鞋,头上盖着一块绣着双喜的红头盖。

这个人身型消瘦,看上去弱不禁风,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给人一种虚幻的美感,就像镜中花、水中月,让人想要触摸,却又害怕一触即散。

“齐天地之良缘,乘父母之意愿,一对阴阳新人,今日喜结良缘,天成佳偶,生死相许!”

突然,有人高声呐喊起来,那嗓音刺耳难听,就像乌鸦的叫声。

段秋呆滞地回过头看向座上的两人,然后跟随着呐喊的人的动作,跪拜了下来。他旁边的人也一同照做。

“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对着客厅外那空荡荡的、静悄悄的方向跪拜。漆黑的夜幕中,玉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洒下了朦胧而稀碎的柔光,为这诡异的夜晚更添了几分凄美。

“二拜高堂……”

二人转回身,对着主座上的两人再次跪拜。老仆人端来的茶被他们双手捧着,恭敬地递上前。

妇人欣慰地点了点头,连声说着:“好好好……”说完,她分别从两杯茶中各喝了一口,然后从中间的茶桌上双手捧起一只锦盒,递给了段秋身旁的人。

那人身旁站着一个穿着蓝色小褂、戴着红黑相间瓜皮帽的小仆人,他的肤色苍白,脸上涂着两团腮红,嘴巴涂成了樱桃小嘴。小仆人恭敬地用双手替那人接过了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人从锦盒里拿出一只黑金戒指,温柔地牵起段秋的左手,将其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随后,小仆人又将锦盒捧到段秋面前。段秋学着那人的样子,从锦盒里取出另一只黑金戒指,牵起那人的右手,轻轻地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接下来是给座上的男人敬茶的环节。男人的神色略显担忧,但他还是平静地喝下了两杯茶,然后递上一只金怀表给那人。那人接过怀表,轻声说道:“谢谢爸。”男人微微一怔,旁边的妇人偷偷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十分愉悦的笑容。

敬茶仪式完成后,那刺耳的乌鸦嗓音再次响起。

“三夫妻对拜……”

两人相对而跪,互拜。

“送入洞房……”

仪式结束,段秋和那人被送入了洞房,也就是段秋最初进入的那个房间。

小仆人手持着燃着龙凤烛的双头烛台,步伐轻盈地走在前面,进入房间后将烛台放置在梳妆台上。房内昏暗,只有摇曳的火烛发出昏黄的光芒,与梳妆台上的铜镜交相辉映。

那人静静地坐在红色的大床上等待着。段秋从小仆人端来的托盘上拿起系着红绣球的秤杆,轻轻挑开了那人的红头盖。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庞随即展现在眼前,尽管缺少红润,却显得精致秀丽。

他的五官仿佛出自名画家的精心勾勒,宛如画中的仙子。艳红的嘴唇与苍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如同白纸上的红玫瑰,带着一抹勾人摄魄的微笑。那双漆黑的瞳仁透露出一种凄美的死亡气息,令人心悸不已,既感到恐惧,又抵挡不住其诱惑。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明知眼前的曼陀罗花有毒,却仍忍不住想要去品尝那朵危险的花朵。

男人微微一怔后,又呆滞地从小仆人端来的托盘中拿起两杯酒,坐在了那人身旁。他将其中一杯酒递给了对方,那人接过酒后,两人便用拿着酒杯的手绕过彼此的手臂,双臂交缠,一同饮下了杯中的酒。

两人喝完合卺酒后,小仆人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关上了门。

“终于成为了你的妻。”那人红唇微启,轻轻执起男人的手,吻了上去。随后,他缓缓挪动身子,最后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在男人的耳畔柔声细语地说:“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秋哥哥,我来侍候你。”

段秋的意识模糊,他的举动似乎都是不由自主的。恍惚间,他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但这个感觉很缥缈,仿佛身处梦境,不太真实。

他听到了那人的话语,一字一句都钻进了他的内心。那声音冷冷清清,却带着勾人的语调,就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拨撩着他的心弦。

柔柔碎碎的吻落在了男人的脸上,那人从他的额头开始,沿着五官,落下了一个又一个柔而深情的吻,冰冰凉凉的,感觉就像雨点洒落在脸上,段秋感觉到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当那人抬起头舔着红唇凝望着自己的时候,男人不禁小腹发热,双眼迷离地看着对方,喉结滚动,然后一手扣住了那人的后脑勺,主动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吻住了那张诱人的红嘴。

男人的主动邀请让那人感到兴奋,他热情地回吻了对方,嘴唇微张,像脱离了水贪婪吸取着空气的鱼儿,唇吸住男人的唇,从一开始细细的辗转轻啃、舔舐吮吸,再到逐渐地深入探索。两人的舌头都伸进了对方的嘴里,抵死缠绵、津液互度,展开了暴风雨般的狂热,发出了暧昧的啧啧声。直至男人胸腔里的氧气都快要被吸干了,呼吸感到不顺,那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

那人贪婪的吻几乎让男人喘不过气,可是他一离开,男人又舍不得,被情欲占据了的段秋,表情性感到魅惑,近乎完美的俊脸此刻晕染上了点色情,让那人看痴了眼。他饥渴地吞咽着津液,如贪婪着美食的饥饿野兽,漆黑的瞳仁里并放着欲望的火焰,恨不得吞噬了男人。

男人被摘掉了礼帽,脱掉了身上的长褂,那人的手在解着衣服的时候还忙不迭地亲吻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肤。最后将他扑倒在了床上,跪坐在了他的腰身上,双手压在男人赤裸而结实的胸膛。那年轻富有弹性的躯体被按压的时候还有种反弹的感觉,那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指尖细细地抚过了每一寸肌肉里凹陷的沟壑,感受着男人温热的体温和充满着生命力的心跳。用着自己的下身下流地磨蹭着对方的裆部,轻启的红唇里发出了愉悦的呻咛。

“嗯……”男人感受到了下体的膨胀,被对方磨得擦枪走火,难受得仿佛要爆炸。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臂想要抓住什么,结果反被那人给抓住了。然后被他含进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了手指,湿濡的舌头在他敏感的指缝间舔舐,模样极致的妖媚。

男人忍不住手指在对方的嘴里探索,摸着那软软湿湿带着冰凉的舌头,感觉自己的手指就像戳进了一团绵软的雪糕里。他感觉到口干舌燥,好想再一次含住那人的唇舌,脑子里依稀记得吮吻着那条小舌的感觉,凉凉的,带点甜。

好想要再吃……

脑子里这么想着,男人的身体就很自然地做出了反应。几乎在坐起身的一瞬,他便立刻捕捉住了那人的嘴,然而亲了没两下,就被对方压了回去。

那人俯身对他说:“秋哥哥,别着急,让我好好地侍候你,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毕竟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很久了。”语毕,他直起了身子,坐在男人的腰身上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男人睁着眼看着,那是一副绝美的身体,和他的脸色一样苍白,非常的清瘦,却又不会瘦得过分;皮肉均称完美,没有一丝瑕疵。

虽然没有男人那种明显的肌肉,却有着少年的青涩。他的锁骨非常的优美,腰很细,胸前的乳头非常艳丽,像一朵小小的,浅红色的花苞。

男人喉结滚动了下,大手忍不住抚摸了上去,两指不轻不重地一下子捏住了其中一朵小小的花苞。然后有些恶意地捻揉了起来,深深感受着它的柔韧与弹性。

那人敏感地呻咛了声,尾音撩人得很,他不自觉地挺高了胸,仿佛是迎合上去被男人蹂躏,小小的乳头逐渐被男人揉扯得肿大,颜色看起来越发的鲜艳。

男人利用中指反复地弹拨他的乳头,时而捏一捏后又重重地弹一下,弄得它像软糖一样q弹,中间的小孔艳得如花苞欲绽。

是时候要采撷了,男人深邃的瞳眸微亮了下后,又猛地坐起了身,不顾那人的挣扎,用力一口咬住了他的一只乳头。重重地吮嘬了起来,仿佛是用上了婴儿时吃奶的力气,发出了清脆的咂啧声。那人一下子被吸得昂起了脖子,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秋哥哥……啊啊……不……”

“啵”地一声响亮,好不容易男人松开了嘴,而那人此时被吮过的乳头,竟足足肿大了一圈,仿佛是少女初发育时隆了起来,乳晕也变大了一圈,变得鼓鼓的,沾着口水,像极了qq弹弹的果冻。

那人被刺激得发出了“呜呜”声的涰泣,然而他刚松一口气下一秒,男人又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另一只,顿时,他“啊”地一声尖叫,边呻咛着边哭嘤道:“呜唔……不行……啊啊……不行啊……秋哥哥……求你放过我……啊啊……”

“嘬嘬嘬……”男人用力地咂嘬。

男人并没有理会那人的求饶,就像饥渴了万年的沙漠行者,仿佛要将他的乳头吸出奶水一样狠狠地吮吸。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那人突然发出一声凄艳的尖叫,紧接着身体狂烈地颤抖了起来。他竟……竟被吸奶子吸得精泄了……

而男人毫无察觉,直到这一只乳头同样被他吸得肿大发麻后,他才餍足似放过了。

那人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抽一抽地颤抖着身子,连带着胸膛上两只挺拔肿大的乳头也在可怜地颤抖着,果冻似duang~duang~

他向男人娇嗔地埋怨道:“呜呜……秋哥哥你太坏了……你都还没弄我后面呢,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把我弄射了。”说着,他还生气地用力坐了坐男人的腰身,用空虚的屁股去控诉男人的那根还没派上用场的东西。

男人被他压得呼吸开始急促,裆中的那根东西高高地撑起了裤子。那人感觉到那儿滚烫硌人,微抬起了屁股将男人的裤头扯下,顿时就有一根粗大的东西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了他屁股上,还苗头极准地戳中了他的小穴,令他猝不及防地感受到了一股差点被怼穿了的刺激,忍不住发出了“呀”地一声尖叫。一时之间不敢坐下。

“秋哥哥,你的鸡巴太大了,我感觉我那儿好像要塞不进去,呜……怎么办?”那人看似很害怕的样子,然而却忍不住用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撸着男人的阴茎,纤细的小手就跟抓住了一根超大号的香肠,凸着青筋的鲜红外皮被他撸得一动一动的,冒出了硕大的龟头。

男人一副听得懂却又好像听不懂他话的样子,英眉微微一皱,竟主动抓住了他的屁股,往自个儿的性器上按去。

那人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摇头道:“不行的不行的,秋哥哥你不能就这样插进去!”眼见男人十分的霸道,他不得不使用了一下法术,将男人的上身给定住了,然后轻轻将他压回了床上,躺平。

看到男人不满意地皱眉,那人“呵呵”地轻笑,抚摸着他的眉头道:“秋哥哥乖,马上给你……”语毕,转过了身子,附下身,脸停在男人鸡巴上,似乎舌头一伸,就能舔上。

他两手抓住了这根粗大的性器,先是感叹道:“好大!秋哥哥,你的鸡巴真的好大!我的屁股一定会被你捅成一个很大的洞的。”然后轻轻地抚撸了起来,一上一下地套弄,边伸着小舌,吃糖葫芦一样地吮舔着。

感觉到自己力度大的时候,男人就会发出性感的喘息,便使得他更加用力且卖力地伺候。然而男人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他吮舔抚撸了不一会儿,就已经累得手酸。小嘴被那狰狞的皮肉给磨得血红血红的,再怎么使劲地吞,也只不过是吞入了三分之一,便不得不难受地吐了出来,弄得满唇满下巴都是湿哒哒的涎液,男人的阴茎也被他弄得很湿,体毛湿哒哒的。

男人的体毛非常的茂盛,又硬又黑,就跟钢丝球似的,磨得那人的脸颊又痒又麻。

但他并没有因此就放弃,继续努力地舔,极尽挑逗地用舌尖去戳龟头上的马眼,将那分泌出的球腺液一滴不剩地卷入腹中,同时小手快速地套弄,偶尔还会捏一捏下面的睾丸,那十分丰硕且沉甸甸的肉球,被他当作了面团儿一样地揉搓。

在他伺候着男人的身下时,男人正眼直直地盯住了他撅起的屁股。只见两团雪白之中,簇拥着粉色的小穴,那皱褶好像花瓣,中间紧闭着“花芯”仿佛打开后,就会渗出蜜?

男人是这么觉得的,他觉得那“花芯”里藏有蜜,只要打开紧闭的“花芯”,蜜就会从里面流出来!于是,男人忍不住抬手戳了上去。

“呜嗯……”娇嫩的小穴被粗糙的指腹触碰到的一瞬,那人就像触了电一样,敏感地抖了起来。

男人惊喜地看到“花芯”打开了一点,于是,更加用力地将手指钻了进去,一点点地将那条“花芯”似的横线给撬开了。

先是一点指头,再到一节手指,“花芯”仿佛成了一张小嘴,贪婪地将手指吞入。

男人觉得这张“小嘴儿”真是好紧,里面感觉是凉凉的,但又不会凉得令人难受。只是这么紧的“小嘴”,他决定要把它给弄松一点。

那人还含着男人的鸡巴,嘴巴的酸麻加上身后突然被撬开的疼痛,令他难受得流泪。然而他并没有阻止男人的行为,因为他知道,不把他那儿弄大,他是吞不下男人的大鸡巴的。只能可怜地央求着:“轻点……秋哥哥求求你轻一点……”

然而失去了理智,只剩下了原始欲望的男人,根本没把他的话听入耳。他执着的将这张“小嘴儿”扩张得更大,感觉塞进了一根手指不够,又挤进了一根。然后以转动与扩挖的动作,把“嘴儿”给弄大了。

那人疼得“啊啊”地叫,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能感觉到疼?

但是,这是秋哥哥带给他的疼,他很喜欢……

“蜜……蜜出来了……”男人突然道,那被他弄大了的“花芯”,果真是流出了蜜了。

就在他摸索到一处扁球体似的地方时,那人好像打了个激灵,仿佛很喜欢他触碰到此处,于是,他猛地开始进攻起了此处,三根手指并拢着疯狂地抽插起来。

那人被他插得屁股摇晃了起来,一个不慎,就被含在了嘴里的鸡巴给戳到了嗓子眼,呛得他泪与涎水都喷了出来。

就在这疯狂地抽插下,那人的小穴渗出了蜜,开始是一点点的,黏腻的。直到他的呻咛变大,开始惨叫着:“啊啊啊……秋哥哥……慢……慢点……啊……”

终于,蜜水滋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了男人的身上。甚至,还有些溅落到了他的脸上,男人抽开手一看,满手都是晶莹的水液。

那人又一次被弄得高潮,他哈哈喘气着休息了一会儿后,才坐起了身,压在了男人腹肌上的阴茎,离开时拉起了很大的一条白丝。

他伸手往后摸了摸自己变大了的小穴,感觉该是时候上重头戏了,于是,翻过身子,面对着男人。然后一手抓着男人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后,缓慢的、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嗯……”对于男人那根粗大得吓人的鸡巴来说,那人的小穴仍是显小,所以初步进入的时候还是十分的困难。但幸好小穴够湿,他稍忍耐一下地一用力,硕大的龟头便进到了里面了,然后,再来逐渐地,便有一半都被小穴吞进了里面。然而,男人却没那么好的耐心。

鸡巴在进入到那人的身体里后,男人便感受到了一股非常之紧致的感觉,难受得就跟被狭窄的东西给紧紧箍住了一样,仿佛让他的鸡巴失去了自由。于是,他一瞬挣脱束缚后,便如撒疆野马般地豪迈地奔驰了起来。

那人“啊”地一声惨叫,竟被男人抓着腰臀,一把按坐了下去,也在同一瞬间,抬臀重重地往上一顶,便整根都没进了他的小穴里,甚至还发出“噗”地一声,仿佛一刀捅进了肉里,疼得那人大张着嘴呼吸。

虽然、但是,那人是不需要呼吸的,可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是疼得在“斯哈斯哈”地喘气。

男人也不待适应好,便霸道地驰肏了起来,两手狠狠掐着他的臀肉,就跟上了马达似地,一个劲地插他,颠得他如风浪中的小舟,摇摇欲坠。

“啊啊啊……秋哥哥,慢点……慢点……呜呜……疼……”他想双手放在男人的身上作为支撑,却被疯狂的顶撞给颠得无法停止下来,手一次次地离开了男人的身体,无法好好地支撑住。

随着身子疯狂地摇晃,他那根青涩的粉肠也跟着甩呀甩的。

“呜呜……秋哥哥……求求你慢点……啊啊……不行……不行啊……”那人被颠得头昏眼花,一时失去了法力,男人瞬间将他翻倒在了床上,然后一把托起了他的腰,从后面插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胯间撞击着臀肉的声音,极为的响亮,还带着啧啧啧的水声。

那人被撞得魂都似散了,身子如风吹烛火般摇曳,惊叫中带着凄魅的哭音,声声浪入人心。

男人仿佛要将这人肏进了骨子里,发了狠力地将他给撞倒在了床上,半身趴在了那,下身则悬空着承欢。原本很小的入口,硬是被男人肏出了个网球大的凹穴,花瓣似的皱褶没了,变成了光滑水亮的一圈红色,密实地套着男人的鸡巴,被他打桩似地抽插,捣得薄皮的小腹一鼓一鼓的,深到几乎要插进了胃。

“秋哥哥……秋哥哥……”在那人迷恋的一声声呼唤中,男人终于射了。

……

段秋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是在一个红彤彤的房间里。他冷静地回想了一下,才记起这是玲姨推他进来的房间,也就是她女儿的房间。那么问题来了,他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他努力搜索着昨晚的记忆,想起自己进入房间后,似乎看到了什么,但紧接着就感到一阵头疼,然后昏倒了。段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是这个房间有问题?还是玲姨有问题?难道,自己是被下药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掀开被子,结果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段秋顿时一惊,心想:我不会被劫色了吧?他急忙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上后,心中的愤怒如潮水般涌来。

自己竟然被算计了!段秋怒气冲冲地一脚揣开了房门后,大步走下了楼梯。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在发泄心中的怒火。走到一楼客厅后,他大声喊道:“玲姨,你给我出来!”

等了一会儿,玲姨慢悠悠地从客厅的侧室里走了出来,笑容满面地对段秋说:“早上好啊,小秋。”段秋尽量压抑住怒火,阴沉着脸问:“我为什么会睡在你女儿的房间?”

回想起醒来后的情景,他就感到一阵恶心。玲姨却理所当然地说:“你和南南成了夫妻,不睡他的房间睡哪?”段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我什么时候跟你女儿成亲了?你开什么玩笑!”

玲姨这才听清了他说的是女儿,不禁有些糊涂地指着自己,说:“我女儿?我什么时候有个女儿了?”然后她突然明白过来,笑着指着段秋说:“哎呀,小秋啊,你搞错了,我家南南是个男孩子。”

段秋彻底懵了,他记忆中的那个可爱的女孩,竟然是个男的!而且,他俩居然还成了亲?顿时,他感到一阵晕眩,仿佛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中,既无法接受这件事,又充满了诸多疑问。

看着有些茫然的青年,妇人走过去牵起他的手,轻拍着他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你和南南已经是夫妻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不指望你孝顺我,我只希望你能和南南好好过日子,多疼爱他一些。以后我名下的产业都是你的,你喜欢这间屋子就搬进来住,不喜欢住这里也没关系。你就等同于是我半个儿子,妈会好好待你的。”

段秋根本没有心情听妇人说什么,他的心里充满了混乱和疑惑。他抓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他昨晚并没有见到所谓的“兰兰”!昨晚玲姨还说“兰兰”有话要跟他说,结果只是哄骗他进了房间!

“您儿子呢?让他出来见我!”段秋烦躁地甩开了妇人的手,浑身散发着一种狂暴的气息。让人光看着就觉得心惊胆跳,可惜眼前的这名妇人却一点儿也没受到影响,心情还是那么的愉快。

“好好好,我带你去见他。”妇人说着又伸过手去牵对方想将他带去哪里,结果这一次却被青年给无情地甩开了。

想起昨晚就是这个样子被她牵着鼻子走,结果自己遭遇了什么?段秋越想就越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愤怒低吼:“您让他出来,我就在这见他!”

妇人怔住了,然后呐呐地说:“可是……你早晚也要去那个房间里看看的,等我不在了,就由你来供奉了。”

青年眉头紧锁,觉得妇人的话越说越离谱,他觉得她简直像个神经病!

“玲姨,您是不是疯了!”段秋忍不住骂道。然后深呼吸一下,决定不再跟她纠缠。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现在,他想要做的就是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段秋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带着一股无法发泄的愤怒,他离开了这个奇怪的别墅。

妇人并没有拦他,只是两眼空洞地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南南啊,虽然你嫁了人,但有空也要回家看看妈妈,带小秋一起回来吃饭,知道吗……”

当段秋走出别墅,走到行道上时,昨晚见到的那辆劳斯莱斯又驶到了他的面前。车里的司机落下了车窗,面无表情地对他说:“姑爷,太太让我送您去上班。”

“姑你妹的大爷!”段秋气愤地咆哮了一声,狠狠地瞪了司机一眼,然后不再理会对方,径自走远了。他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叫了一辆滴滴车。

司机并没有跟上来。

在路口等待了五分钟,车辆终于到来。上车后,车子驶出了一段距离,青年才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他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那双清澈明净的眼睛里,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涣散。然而,当他低垂眼帘,看到左手无名指上的黑金戒指时,一丝惶恐的神色迅速闪过他的脸庞。意识到自己的恐惧后,他烦躁地死死地抿住了嘴唇,仿佛在与某人怄气一般。

天哪,那个玲姨真是个疯子!然而,他却离奇地相信了她的疯话。他确实遭遇了一件令人惊悚的事情。尽管他不清楚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状况让他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刚才面对妇人时,他情绪激动得无法思考,现在心情平静下来后,他开始从妇人的话中进行分析。首先,妇人说他和她的儿子成亲了。无论这荒唐的事是否属实,但他确实睡在那间布置成婚房的房间里,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只婚戒。而这只该死的戒指,竟然……段秋试图将它脱下,却发现它似乎镶嵌进了他的皮肉里,无论怎么努力都脱不下来,最终手指都被弄红了,他才无奈地放弃。

其次,玲姨口中的供奉,让段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很容易将这件事与他最近经历的荒诞事件联系起来。而且,那个名叫“兰兰”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身,这不禁让段秋猜测:兰兰,难道是一只鬼吗?

这个念头一出现,段秋顿时感到太阳穴一阵抽疼。他心想:我到底倒了什么八辈子大霉啊!

直到车子停下,前方传来司机颤抖的声音:“客客客人……您您您的……目的地……到……到了。”段秋的思绪才被打断。他奇怪地看了司机一眼,然后下了车。车门关上的瞬间,司机就“咻”地一声开走了。

段秋不知道,他上车后没多久,原本想与客人闲聊几句的司机大哥,突然从内视镜中看到青年的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那人脸色惨白,身着红色长褂,黑眼珠子冷森森地盯着他,吓得司机一哆嗦,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作为开车十几年的老司机,他自然有些见识,不用多解释也知道,这个突然出现在车里、打扮成这副模样的“人”究竟是什么。只是大白天的就遇见了鬼,老司机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赶紧送完这位客人就收工,回家拜祖宗去吧!于是,当段秋下车后,他立刻逃之夭夭。

段秋来到b组后,迎面冲来一个人。那人差点撞上他时及时刹住了脚步,随后露出一副活像丈夫不回家过夜的怨妇表情,控诉道:“你昨晚去哪了?一整晚没回家吗?今早去你家你都不在,语音你也不接。现在看看你,昨晚的衣服也没换,你这是在干嘛?”

闵琪吧啦吧啦地说着,就差一手插腰、一手指着鼻子的形象了。

突然,闵琪凑近段秋,嗅了几下,因为,他从对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而且显然不是他常闻到的巧克力香。于是,他立刻换上一副八卦的面孔,好奇地问:“咦?你身上怎么有别的香味?是哪个美女的?”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闵琪知道段秋从不使用香水之类的物品,用的沐浴露都是薄荷味的。他身上的巧克力香是因为吸了黑鬼香烟,所以如果他身上有了其他香味,那肯定是来自别人。

段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昨晚的事情。至于闵琪所说的香味,他更是难以启齿。沉吟片刻,他最终选择了沉默,绕过闵琪直接向锋叔走去。现在,只有锋叔能帮助他。然而,他还没走近,锋叔就立刻对他摆手,大喊:“s!s!”

段秋不明所以,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心急地向对方说:“锋叔,我有急事跟你说。”

锋叔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示意他不用讲,然后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做出跟唱戏人一样的动作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不是讨论你事情的时候。你也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事的。昨晚我还去了我表弟那里给你拿了道符,本想替你消灾挡难。现在看来,你的身上已经有更厉害的东西在保护你了!”

段秋怔住,在极短的时间内消化着锋叔的话。

这时,喝着豆浆的容姐走进了门,停在闵琪身边,看着锋叔和段秋之间的互动,也露出了八卦的表情。

闵琪耸耸肩,表示他也是一头雾水。

而另一边,何昌珏一直在看着手机,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显然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接着,锋叔又神神叨叨地念了句:“我算了算,最近的日子不怎么安宁。”然后,他从裤袋里掏出几枚叠成三角形的符,边说着边分给众人,“来来来,一人一个辟邪符,可保你们邪祟不侵。这是我画的,不收钱。”

除了段秋,其他三人都各得到了一枚符。

“你不需要,你身上已经有很厉害的东西在保护你了。”锋叔对段秋解释。

闵琪和容姐拿到符后很高兴,放进了口袋里,何昌珏也礼貌地接过了。

锋叔见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一脸褶子。

“锋叔,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我身上有很厉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段秋在锋叔经过身边时,一把抓住了他,而抓住锋叔的那只手,刚好是他的左手。

锋叔指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神秘兮兮地勾了下唇:“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咦,你怎么多了只戒指?”旁边的闵琪好奇地凑了过来,但很快就被段秋轻轻推开。

见段秋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锋叔就安慰地拍了下他的手,鼓励道:“既然有些事已经发生了,你就勇敢地面对吧。”说着,他猥琐地瞄了眼段秋的锁骨,贱兮兮地说:“看来你和那位相处得不错哟。”

段秋闻言,像被触电一样赶紧松开了这个猥琐的老头,拉紧了衣领,脸色瞬间黑沉下来,一副随时都会爆发的样子。

被松开的锋叔随即笑眯眯地走开了。

等锋叔走后,好奇心旺盛的闵琪又凑了上来,本想继续追问刚才的问题,但看到段秋露出那副熟悉的扑克脸后,他立刻闭上了嘴。熟知好友性格的他知道,每当段秋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就表示他很不高兴。在这种状态下,最好还是什么都别问,以免惹恼了这个男人。于是,好奇宝宝收起了好奇心,静静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就这样,大家带着各自的心情,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b组内原本是一片祥和的气氛。然而,这种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大家准备吃午餐的时候,祥叔神色凝重地大步走了进来,向大家宣布:“有案件发生了。”

“是什么事?”正准备点外卖的容姐立刻放下了手机,站起身来。

祥叔稍作斟酌,然后紧锁眉头说:“是分尸案。”

听到这个消息,几个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反应激烈。分尸案是非常血腥凶残的案件,通常只有深仇大恨的人才会下此狠手,或者凶手本身就是极端变态残忍的人。

由于时间紧迫,大家也来不及叫外卖或去饭堂了,就在警局旁边的7-eleven买了些面包和饮料,匆匆忙忙地上了车,然后赶往案发现场。

还是由何昌珏开车,座位安排照旧。

“快点吃吧,等到了案发现场,估计你们就再也吃不下东西了。”祥叔说着,自己拿起一件三明治撕开了包装,大口吃起来。

闵琪嚼着面包问:“现场很恶心吗?”

锋叔叹了口气,说:“那还用说吗?尸体被分成一块块,跟市场里被砍成一截截的猪肉一样,你说恶心不恶心?”

闵琪只是稍作想象,就被恶心到了,嘴里的面包顿时变得如同嚼蜡。

祥叔接着说:“报案者是名外卖员,死者在北港区富y府a栋403室内被发现。据我收到的消息,死者被分尸,尸体在客厅里,血一直流到了门口处。详细情形,要等我们去到案发现场才能进一步了解。”

之后,大家都陷入了沉默,除了拆包装袋吃东西时发出的细微声响,便没有人再说话。虽然还未到达案发现场,但几人已经大致料想到了此案的血腥程度。

沉默一阵后,锋叔突然开口:“富y府,不就是在烟罗山那附近吗?”

一听这话,段秋立刻想起了在烟罗山上遇见的那个“男孩”,莫名地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祥叔应道:“就是那里。”

富y府是翻新旧住宅,共五栋大厦,每栋有28层。到达案发现场后,给保安出示了证件,几人才进入了富y府。走到凉亭时,他们看到里面站了好几个住户围在那里窃窃私语。

住户甲问:“出事的是403室的那个女孩吗?”

身旁的住户乙表情夸张地说:“可不是嘛,可惜了那女孩长得那么漂亮,还是个网红呢!”

住户丙八卦地伸长了脖子问:“怎么死的?是被谋杀的吗?”

住户乙摇头:“不知道喔,警方正在调查,但不管怎么说,这死了人的大厦我住着都不舒服了呢!”

住户丁瞪大眼,急道:“你还不是住在那一层的,我可是住在了401房,我不是更害怕?刚才警察找我问话都要吓死我了,幸亏我们一家都去了旅游,季小姐遇害的时间,我们一家都还在外面呢,我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几位住户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附近的人都能听得到。在几人经过的时候,祥叔递了个眼神给容姐,对方立即领会,路向一改就走到了那几位住户跟前,开始向她们问话。

其余人则跟着祥叔继续赶往案发现场。

电梯缓缓升至第二十六层,走出电梯没几步,就来到了403室的案发现场。

现场外,两名警员笔直站立,见到祥叔后立即敬礼,并递上鞋套。几人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血迹,走进了屋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a组早他们一步到达,法医和刑事科的同事们也正在忙碌中。

一进屋里,就看到尸体,尸体的血腥程度差点让闵琪呕吐出来,突然间很后悔自己在车里吃面包吃得太多。

尸体就在客厅,被分成六等件,分别头与颈部一件,两只手臂两条腿四件,身躯一件,呈大字型平躺在地板上,宛如一个被拆散了的人偶。某些地方还被切掉了肉,变得残缺不全,特别是颈处,缺少了一大块肉,几乎能看到里面白森森的骨头。最诡异的是,相比惨烈的身体,较之完整无伤的脸,却呈现出了一个极大喜悦的表情。嘴巴咧着,露出了一个弧度很大的笑容。涣散的瞳仁里似乎还能看得出她死前所感受到的快乐,所有人都觉得这个表情诡异,不禁寒毛倒竖。

段秋看一眼这具尸体后就不想看了,可作为一个刑警,必须得克服这种困难。面对尸体时,不该有畏缩的心理,因此,他很快控制住自己对这具尸体产生的恐惧,迅速调整好心态后,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尸体上,仔细观察着每一处细节,希望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凶手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把受害人杀死的同时还能保持住她这一副愉悦的表情呢?

“副大队长,你对这个案子怎么看?”祥叔走到韦东身边,眼神坚定地盯着那具尸体。尽管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适的血腥味,但他似乎并未受到影响,只是偶尔用手揉了揉鼻子,以缓解那股异味带来的不适。

韦东抱着双臂,朝正在检验尸体的法医抬了抬下巴:“先听听法医的意见吧。反正这种奇怪的死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法医kellen,抬起头,对韦东说道:“这恐怕是你遇到的第二起奇怪的死法了。”

听到这话,众人立刻想起了烟罗山上那起离奇的死亡案件。韦东眉头紧锁,虽然没有说话,但沉默的态度显然表示他认同了法医的说法。

这时,正在检查刑事科收集的各种证物的何昌珏转过头来,问道:“烟罗山上的那几个死者,真的是被吓死的吗?”

由于验尸报告尚未出炉,大家还不能确定那些死者的真正死因。但从法医的语气中,大家已经猜到了八九不离十。这起案件与烟罗山的案件似乎有着某种诡异的联系,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是的,尽管详细的验尸报告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完成,但初步的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了。烟罗山上的那几名死者,是因胆囊破裂而导致胆汁进入了血液和腹腔,从而出现了黄疸和腹膜炎,最终引发了感染性休克,没有及时抢救而死亡的,可以说是被吓死的。”kellen说着,又将视线转向了眼前的这具被分割的尸体。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冷静地分析道:“从肢体的断口连接来看,这些确实属于同一个人。死因是颈部大动脉被锐器切断,导致大量失血。颈部的断口出现了皮肉收缩的现象,这说明死者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一刀砍断了脖子。而且,根据断口的位置和角度,她当时应该是站立状态下被攻击的。按照死者的高度,凶手很可能就站在那个位置……”

他指向了一处墙壁,上面有一片血迹,显然是死者被砍时飞溅上去的。他继续分析道:“根据我的估计,死者的身高大约是163厘米。从血迹在墙上的分布来看,凶手应该与死者身高相近。肢体上的切口非常平整,这说明凶手双臂有力,且下手狠辣,速度快到死者几乎无法反应。从切口的情况来看,凶器很可能是一把刀身锋利且扁平的斧头之类的工具。经过肝温测试,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昨夜10点到11点之间。而她身体其他部位的切口并没有出现皮肉收缩的迹象,这意味着这些切口是在她死后才被切开的,而且间隔时间不超过半小时。”

不待他人发言,kellen又及时补充道:“关于死者生前是否服用过药物,还需回去化验后才能确定。”说完,他起身脱掉了手套,留下一句,“这里没我什么事了。”便潇洒地离开了。随后,警员们对尸体进行了拍照,并将其搬走。

接下来,刑警们的工作重点除了在这个案发现场里仔细搜寻线索,就是要彻底调查死者的所有相关信息。

目前警方掌握的情况是:死者是一位化妆网红,网名“月饼”,真名季月,两个月前搬进这所房子,年仅20岁。她早年丧父,母亲后与一外国人再婚。她选择搬出来独居。高中毕业后,她成为了一名网红,主要通过直播化妆和推销产品来赚取收入。她目前是单身状态,对打扮有着浓厚的兴趣。

从上述资料来看,死者的生活,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

在死者的屋子里,除了她自己的指纹外,仅在门把手上发现了那名报警的外卖员的指纹。这表明除了死者自己,似乎没有其他人出入过这所房子。当然,也不能排除凶手可能清理掉了自己的指纹。

祥叔提出了疑问:“死者昨晚10:00到11:00之间就已经死亡,但外卖是今早9:30才送来的,这是预定的单子吗?”

韦东从警员那里取来了死者的手机,展示给祥叔看,并解释道:“您看,死者的手机中,在某团订单上显示,她昨晚10:48分下了一份预定单,要求外卖在今早9:40送达。考虑到在10:48分,死者很可能已经遇害,所以这个预定单很可能是凶手下的,目的是为了让人发现死者。”

祥叔点头,对韦东的分析表示赞同。

随后,祥叔派段秋和闵琪去做询问调查,从死者所在的那一层开始,逐户进行询问。

有些住户非常配合,而有些则显得极为不耐烦,比如眼前这位大哥——

“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什么都不知道,跟那个谁都不认识。”

……

这位大哥的态度表明,他之前已经被a组的人询问过了。

除了段秋和闵琪,a组那边也派了人进行询问调查。

当他们来到第27层,询问到第二户人家时,开门的是一位气质优雅、容貌漂亮的妇人。她的警惕性极高,通过猫眼看到他们出示证件后才打开门,脸上带着冷漠的表情。

二人礼貌地打招呼后,闵琪问道:“请问您认识403室的住户季小姐吗?”

妇人点了点头,回答说:“认识,但不熟,只是上下邻居的关系,从未有过交集。”她的回答条理清晰,语速很快,显然已经对这类问题有所准备。

两人不禁微微一怔。

“刚才就有警官来询问过了。”妇人微笑着说,虽然语气礼貌,但明显透露出不耐烦的情绪。

就在这时,屋内出现了一个坐在电动轮椅上的女孩。她脸色苍白,身形消瘦,长发及腰,清丽的五官在面黄肌瘦的脸上依稀可见。她的眼睛大而无神,就像一个空洞的娃娃,安静地坐在屋内,看着门外的两位刑警,给人一种死沉的压抑感。

“那是我女儿。”妇人向二人解释。

“妈,我肚子饿了。”女孩开口,声音同样带着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妇人温柔地应了声,“好,妈给你煮面,你稍等。”然后回头对二人快速地下达了逐客令,“抱歉两位警官,我女儿饿不得,你们就别再问了,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说完,就要关门。

段秋立刻抵住了门,问道:“您家里一共有几口人?”

妇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就我和我女儿两个人。”

“我们可以问您女儿几句话吗?”段秋继续追问。

“不可以!”妇人坚决拒绝,情绪开始有些失控。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然后冷淡地解释说:“我女儿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她不喜欢与陌生人交流,你们一旦靠近很可能会引发她的病情发作。所以,我不会让你们跟她说话的。”说完,她再次关上了门。这次,没有人再阻挡。

段秋和闵琪对视了一眼后,便继续前往下一户人家调查。然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女孩的背后,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衣的人,他像个影子一样默默守候。

女孩从轮椅的下层拿出一袋用白色胶袋装着的东西,递给了妇人:“妈,今天就用这个来煮面,熬烂了做汤底吧。”妇人接过东西,笑着答应,母女俩的目光却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女孩身后的黑衣人身上。

那人伸出舌尖舔了下唇,红唇微微一勾,说道:“人类的魂魄,果然是最美味的食材,因为只有人类,才会产生最阴暗的灵魂。”

调查了大半天,却一无所获。b组只好下班。闵琪又一次想跟着段秋回家,刚坐上他的车,却突然感到一股力量将他拽了下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哎哟,疼死我了!屁股都要摔成四瓣了!”闵琪揉着屁股大叫道。

坐在车上的段秋把头盔挡风罩推了上去,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坐在地上的闵琪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呢?”

锋叔走过来,扶起闵琪,语气中带着几分同情:“你呀,以后就别老是缠着人家了。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你老是缠着他,他的另一半会不高兴的。”

闵琪一听,震惊得跳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段秋:“你竟然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段秋还没来得及说话,锋叔又打断了他:“你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去问他,从旁人口中听到的答案永远也没有当事人说的清楚。”说完,他挥手示意对方离开。

段秋郁结地看着锋叔,知道他是不会给自己解释的了,于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拍下头盔挡风罩后,便发动起引擎,一溜烟地离开了。

“诶,等等,你还没回答我呢!”闵琪还想追上去问,却被锋叔拉住了。

“别问了,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还没理顺呢。”锋叔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锋叔?我听得一头雾水,段秋他真的结婚了?您又知道些什么?”闵琪问不了当事人,便缠上了锋叔这个知情人。

然而锋叔不肯告诉他,只是神秘地笑道:“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说完,他便背着手,哼着小曲儿走了。

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闵琪。

……

回到家后,段秋打开了所有的灯,静静地站在客厅里。他帅气的脸庞此刻被笼罩在一片阴霾中。

他冷冷地对空气说:“出来,我要见你。”

虽然段秋并不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人,但他的适应能力和应变能力都非常强。在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他能尽量保持住冷静。

所以,当一只鬼凭空出现在他眼前时,已经做好准备的他并没有表现出过于惊恐的反应。虽然内心有些震惊,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

“秋哥哥……”那鬼对着段秋甜蜜蜜地叫唤。

然而男人却表现出明显的厌恶,像是审犯人似的问他:“你是谁?为什么要缠上我?”

那鬼笑盈盈地回答:“我是南南呀,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至于我为什么缠上你,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呀,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秋哥哥……”

眼见鬼要飘过来,段秋立刻躲闪开去,并且烦躁地问:“你的全名叫什么?”

男人明显的反感让鬼十分委屈,他扁了扁嘴,然后目光幽怨地回答:“我叫宋砚南!”

正如这鬼所言,其实段秋心里早已猜测到了他的身份,此时的询问只是为了进一步确认。

答案是猜对了,但段秋的心情却更加糟糕。他的脸色阴沉得像蒙上了黑雾。

记忆里那个可爱的小妹妹居然是个男孩,他误以为叫“兰兰”的他,其实是“南南”!而双方明明都是男的,他居然还要嫁给他,而且,他还是个鬼!

“秋哥哥……”鬼撒娇道,眼见他又要飘过来,段秋立刻往旁边一躲,并且气愤地吼道:“你别过来!”

鬼委屈巴巴地停下来,然后见男人深呼吸一口气,接着问:“你和我结婚是怎么回事?”

鬼说:“就是我们已经拜过堂了,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男人坚决否认:“不可能,我从未答应过要娶你,你是只鬼,我怎么可能娶你!”更别说你是个男鬼!

鬼立刻反驳:“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们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对,无论生与死,我们都必须在一起。我们是拜过天地,经过父母同意的,就算是阎罗王,也承认了我们夫妻的身份。”说着,鬼展示出了自己的右手,在无名指上,有一枚黑金戒指,散发着瑰丽的光芒。他坚定地说:“以此戒为证,生死相随。”

在看到这枚戒指的一瞬,段秋瞠大了眼,左手紧握住了拳头。就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就戴着同款的黑金戒指。

所以,这鬼说的话是真的。昨晚的经历,那些在段秋脑海里细碎得如同渣子般的、偶尔闪现的画面,居然全都是真的!

可是,他所说的命中注定,什么父母同意了,阎罗王也承认……这简直荒谬至极!

不管怎么样,段秋认为自己不可能接受!

这时,段秋脑子里闪过了父亲那张苍白而无奈的脸,不禁困惑地呢喃道:“我父母……我父母怎么会同意?”

突然,一只金色的怀表垂落在他的眼前,男人瞳孔一缩。这是……这是他父亲的怀表!

这怀表在这鬼的手上,也就意味着……

鬼看着男人惊愕的表情,攥着怀表的链子得意地说:“这是你爸给我这个儿媳妇的礼物!”

段秋惊愕地看着怀表,脑子里突然闪过父亲曾对他承诺过的一句——

“将来,这只怀表,我会送给儿媳妇作为礼物。”

他爸居然将这只作为儿媳妇礼物的怀表送给了一只男鬼!

段秋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么离谱的事。

他懵了,不知该如何解决?

太混乱了,他突然感到疲惫,然后走到沙发前,坐下了,开始思考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赶走这只鬼。

见男人冷静坐下后,鬼以为他已经接受了事实,已经认可了自己这个妻子。于是,把怀表收藏好后,就以一副小媳妇娇羞的模样飘到了男人的身边,紧挨着他坐下,痴迷地盯着对方完美的轮廓看。

段秋不打算吼他了,而是选择了心平气和地跟他商量:“你怎么不去投胎?”

鬼认真地说:“我阴寿未尽,更何况,我舍不得你呀,我要等你百年归寿,然后再与你共赴黄泉。”

段秋:“……”

脑壳痛脑壳痛!段秋突然觉得处理起这件事,好像比起查案子还要困难,他简直跟这只鬼没办法沟通。郁闷之下,他点起了一根香菸,决定好好地沉思沉思……

见男人随意抽出一根香菸后叼在嘴里,再用打火机点燃。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可落在这只鬼的眼里,他觉得男人简直是帅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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