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软刀子割头不觉死的人,估计今天不死个一大半这袭王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才大者,望自大。
人所服,非言大。
这袭王究竟有没有能力坐稳这个位置还不一定呢。
狸家拜了,其他几家自然也要拜了才算完。
可怜十安恨得牙痒痒,“你们这群强盗!疯子!你们狗男贱——”
女。
冻情一招就给解决了。
最后慢慢悠悠回到洛尘悄身边,好像在嫌弃他们杀个人还这么磨磨唧唧的。
谢序早在听见怜十安骂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浑身的血液都凝固在此。
洛尘悄看到他脸色不太好。
于是径直走入人群,在谢序惊恐发作前抱住他。
“谢序,你不能在这里……”
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弱点,就算是枕无心他们也不行。
洛尘悄很清楚自己此番的目的,背后之人既然那么喜欢玩黑白局。
那就全给他染黑!
如此这般,尔,还能分得清是黑非白吗?
“师尊,我没事,你抱得太紧了,疼……”谢序软软的。
像棉花糖。
洛尘悄闻言抱他的力道便松了些,完全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冷吗?”
“不冷,师尊,师姐她——”
“不管她,有步月在。”
洛尘悄带着谢序离开时,没跟他们打招呼就走了。
当然,后面还跟着一个甩不掉的奶娃娃。
来时明月楼,去时明月楼。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执手
叠鼓夜寒,垂灯春浅,清辉如雪。
乾坤不过万里,人生也只百年,此情繁苦,再不想人世飘零半生。
回到住处时天已完全黑透,谢序在路上就没撑住,是被师尊抱回来的。
洛尘悄看着他在床上昏昏沉沉拽住自己的手不松开,也不说话。
直到谢序从身上摸索出一条珠链小心翼翼为他戴上轻轻蹭了蹭才酣然入睡。
“……”洛尘悄愣神。
俯下身吻了吻他眉间的青涩,起身后的垂眸沁笑就像醉酒醒于明月下一般。
接而犹如梦幻随人间世事后浪推前浪般的潮水一样消逝。
尝尽人间千古事,魂难归身人不死。
不要风雪吹青丝,不要今夕是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