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伯兮刚开始挣扎片刻后发现手腕处的束缚感明显,他竟半点都挣脱不开。
是绳索类的灵器吗……
屋里昏暗光涎,这是辛逐的房间。
狸伯兮瞧着那人一身黑衣打扮,他的颈间至下半张脸都被黑布笼罩着。
其间也不搭话,在房间里翻过来翻过去,不耐烦地将整个房间的配置打乱又重新摆好。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累了才坐到茶桌旁,拿着茶杯瞧了瞧,“什么茶?”
“那是杯子。”狸伯兮忍无可忍,“不是我说,这位兄弟,你这是有啥疾病还是有啥急事儿啊?用得着把和尚我以这种方式吊起来?”
“……”那人不说话。
“要严刑拷打也好,直接杀了也不错,可是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袭王的寝卧来不闻不问啊?你这绑架的态度能不能认真点啊???”
“好歹和尚我也是第一次被绑架啊?!但凡你用点刑和尚我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啊啊啊!”
“……”
狸伯兮说了这么多话,没有一句能换取到那人说一个字,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
“狸伯兮!你给小爷跑哪去了!!!”
狸伯兮听见声音,骤然发现坐在茶桌上的那人眼睛莫名亮了几分。
……
狸伯兮眉眼暗压,霎时噤若寒蝉。
不安的情绪在心底飞速蔓延。
醉排骨
笑怀笙找半天找不到人,还觉得奇怪。
一转眼就瞧见辛逐一身雪装从外面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后面还跟着三个人,都是一脸疲惫的模样。
“累死,好饿,阿笙,有吃的吗……”岐不要上前一步挎住笑怀笙的脖子。
当时萧瑜离开的时候还给岐不要瞧了一瞧,他那只受了伤的手臂到现在也几乎已经痊愈。
眨眼间,岐不要整个人都快挂在笑怀笙身上了。
笑怀笙用拳头戳了戳他一边的臂膀,笑骂一声,“嘿,你这滚犊子玩意!真当小爷是你家仆人呢?!”
闻此,花至不禁跟辛逐对视一眼,有些抱歉的意味。
花至才到袭州没几天,刚一接手事务,竟然发现这几个小家伙将整个袭州的治理体系建设得非常完善。
只需要他再修善一二即可。
花至不得不再次承认。
洛尘悄教出来的几个徒弟都是掺不了半点假水的真龙真凤啊。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道理在他们身上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惹不起啊。
花至在辛逐笑意盈盈之时走上去一把揪住笑怀笙的耳朵,“你这小王八犊子,在谁面前称小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