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悄见此一下子慌了神要去吻他,却被谢序提前一步伸手挡住了脸。
“序儿乖,序儿别哭,我们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后来就有了很多个“最后一次”。
直到谢序气狠了在某个接触的瞬间突然侧头咬住洛尘悄的耳垂。
这一咬,倏而给洛尘悄吓得一激灵,差点软掉……
“你疑唔停!”(你停不停)
谢序的意思很明显,不停就咬疼他,咬出血的那种。
洛尘悄怔了怔,脸庞在他脸上轻轻蹭了蹭,笑道,“你咬,你能咬掉我的耳朵,我就停下来。”
“悄悄……我真的不来了呜呜……”
“不是你想圆房的吗?”洛尘悄叹了口气,搂着他哄道。
谢序撇开目光,有些难以启齿,“你,你一次太久了……”
洛尘悄虎视眈眈,有些错愕道,“哦?那我,再快点?”
“……”
还是禁不住谢序哭得厉害,洛尘悄算是吃了个半饱。
深夜的老天爷总是要下几颗零星小雨才算世人重逢期。
“悄悄,我哭得难看吗?”谢序穿好寝衣趴在师尊身上弄他头发。
洛尘悄突然笑出了声,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难看也没用,你只能哭给我看。”
谢序有些气急败坏,“你就不能夸夸我?”
洛尘悄凑上去碰了碰他的额头,“夸你什么?头一次圆房就让我吃不饱,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虐待我呢。”
谢序从他身上爬起来,声音有些哑,“你胡说什么,我——”
洛尘悄再次拥他入怀,心口突然闷得慌,“不难看,我的阿狸,永远年少,永远漂亮。”
“……”
良久,久到夜风归途。
“悄悄,可以吻吻我吗,要轻轻的那种……”
“好。”
悄悄咪咪在做悄悄咪咪的事。
爱意曾在几千年前轻扫过悄悄和阿狸的内心,随后生根发芽。
千年间,春芽四季全无绿意,苍生亦无生机。
可如今往回一望,唯独见二人,久旱逢雨,枯木逢春。
三书六礼
沂水弦歌,担风袖月。
洛尘悄出生南方一平民农户家,八岁时村子遭了洪灾。
洛尘悄的爹娘为了救人死在了那场洪灾里。
就这样在村民们的照拂下勉勉强强活到了二十七岁。
这二十七年里他没有一刻不是快乐的,他从来不会怨天尤人,就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