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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节

 

因为沈家母子的开明,乔月其实并?未深刻的感觉到这个时代对女?子的压迫,又因为身边有陈娘子,柳溪宁这样的人,所以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所处的时代对女?子绝对的压迫。

穷人家的女?儿,生下来即使不?是被溺死,在?家里也是遭受着冷眼和不?公平长大的,而富人家的女?儿,虽然?有锦衣玉食,大多?也难逃成为父兄追求权利之?下的牺牲品,牺牲自己的婚姻,嫁给一个自己或许都不?认识的人。

她今天看见团子,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她现在?活得到还算是自在?,那她的女?儿呢,是不?是也能活出自我?

“我指定?不?会重男轻女?,只要是你生的,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沈青书看得出来乔月是真的被这件事给吓着了。

“那哪怕是你以后做官了,女?儿也不?能成为你追名逐利的垫脚石。”乔月说。

“放心吧,我怎么舍得。”

“那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要是你以后敢这么做,我就?休了你。”乔月恶狠狠的警告。

“知道了,但是宝贝,”沈青书神情?认真。而后又莞尔一笑,摩挲着乔月细腻的脸颊,“咱俩都还没?成婚,你就?已经想着休夫了,这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啥不?太好的,这叫做有先见之?明,学着点吧!”被沈青书一插科打诨,乔月沉重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脑袋窝在?沈青书脖颈里哼哼唧唧。

“也是,”沈青书点头,“也不?看看是谁的夫人。”

这思想觉悟,高的嘞。

“不?不?不?,这是你要遵守的。所以你应该说也不?看看是谁的相公。“

乔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的一句玩笑话,却被沈青书记了一辈子。

只要有人夸他,他都要冒出这样一句话。

至此,人人都知道沈右相爱妻如命。

春草家这事儿之?平静了两天,转眼就?到了乡试放榜的时候。

出乎意料的,事情?的走向并?没?有被书中?的剧情?所影响。

沈青书不?但高中?,而且还是头名解元。

乔月得知这个好消息的时候,放报的礼乐已经从县城奏到了家门口了。几个身穿红色报服的官差将一张大红字报张贴在?门口,那上面?,沈青书那用金色勾勒出的名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恭喜沈老爷高中?啊!”报子们迎门看见沈青书,各个躬身屈膝,嘴里的吉祥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恭喜恭喜啊!”

爆竹声吸引来了同村的乡邻,得知沈青书高中?举人,都高兴的不?得了。甚至还有乔月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面?孔,说是县里的乡绅氏族,对着沈青书,一口一个“沈老爷”,一口一个“世先生”,攀亲带故的,让乔月瞬间梦回初中?时学习过的《范进?中?举》里面?的场景。

果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小小的院门外停了不?少豪华的马车,院子里挤满了人,吵吵嚷嚷的,热闹的跟过年一样。

村里的女?人自发过来帮忙,端茶倒水的,乔月得了空,却发现人群中?独独不?见沈母的身影。

沈青书兄弟两个都在?忙着招待客人,乔月看了眼沈母的房间,也没?看见人。

“娘估计是去爹的坟上了。”沈青书猜想。

他现在?走不?开,只能乔月去找。

乔月顺着山路上去,果然?在?沈父的坟前看到了人。

那个平日里总是笑意盈盈的中?年妇人,此时眼中?尽是哀伤,她跪坐在?沈父的墓碑旁,不?断的用手轻抚着那木质墓碑上粗糙的纹理,好似在?透过这些抚摸着爱人的脸颊。

沈父和沈母的爱情?故事,乔月听顾远提到过一点,这对年少便?相爱的青梅竹马,经历了重重磨难,最终却阴阳相隔,实在?叫人唏嘘不?已。

乔月不?想去打扰沈母,就?在?树下阴凉处站在?。只是山上蚊虫多?,她拍蚊子的声音,终究还是惊动了沈母。

“你来了。”沈母用袖子抹了抹眼睛,但湿红的眼眶,还是出卖了她。

她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青书考中?了,我就?想着来跟他爹说一声,让他在?下面?也高兴高兴。”

乔月走过去,跪到沈母身边,“爹在?泉下有知,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或许吧!”沈母闭了闭眼。其实在?沈父心里,沈青书有没?有考中?举人,考上状元其实都不?是很重要。他让沈青书读书,更多?的是希望他知事明理,而不?是去追名逐利。

那个地方过于黑暗,他并?不?希望儿子去涉足,只希望他过得轻松快乐。

只是作为枕边人,她一直知道沈父被人代替的痛苦,更知道他的遗憾。所以在?他去世之?后,她才会坚定?让儿子去考科举,去完成他爹未能实现的梦想。

如今沈青书高中?,且是头名解元,按道理,他是要去京城进?学的。

那地方,他人生地不?熟的,孤独不?说,还很有可能还会碰上沈家人。

青书的面?相像极了他爹,还有他的名字,怕是很难不?被认出来。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沈母陷入了迷茫。

乔月当?然?知道她是啥意思,更知道沈母在?怕什么。

“娘,这事儿错不?在?我们,该心虚,该逃避的也不?该是我们。况且,天子脚下 ,他沈家人能做什么?”当?年沈家冒名顶替能够成功,很大程度上在?于沈青书他爹只是个庶子,存在?感不?高,且又过分仁义。

可现在?,沈青书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他沈家如今只不?过是个官绅之?家,在?京城那遍地是官的地方,根本就?无足轻重。

“娘,科举做官,不?仅仅是爹的愿望,也是青书的愿望,都到这个地步了,咱们总不?能因为害怕,就?拖他的后腿不?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之?事,无论对沈父还是沈母,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她会对即将可能面?对的沈家人心生惧意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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