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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R批/T批)

 

驸马应是,又忍不住去亲她。亲着亲着,公主忽然轻喘一声。原来驸马的手已伸到下头,捻着她的阴蒂。先是羽毛似的轻搔,她觉得痒,扭着身子要避,他却忽然加重了力度,急而快地蹂躏。公主不由得绷紧了腰,去迎他的手,呻吟渐渐甜腻,像发情的牝猫:“嗯,嗯,唔……”

小穴也跟着翕合,正在作被进入的准备。脑海里的思绪星星点点,她一时恍惚,一时茫然,不知今夕何夕,像浪尖上的船。驸马抽出指尖,牵起好长一条银丝,他失笑,眉眼如画,又将湿淋淋的手给妻子看,清朗的声线染上来了蛊惑的味道:“是方才在车上就想了?”

公主眼睛扑闪扑闪,把他的脸一捧,小动物似的啄吻,吐息湿湿的:“下回,就在车上弄我。”

这下,轮到驸马的面皮腾地烧起来。她狡黠一笑,又忍不住柔靡地催促:“郎君,可以了,进来。”

她的郎君却道:“等等,殿下。”又继续用手玩她,只是每每她要到了的时候,驸马的动作总是会突然和缓下来。潮水骤然退缩,公主忍不住睁眼看他,怨怪地含情一眼。然而此时她眉尖若蹙,泪眼潸潸,一幅欲求不满的可怜之态,威力便大大减了,反而让他更想欺负。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她陷在锦绣褥里找不着力气,既觉得痒,又觉得失落,痴痴道:“不要……”

下身忽然一空,驸马的声音传过来:“殿下是不要吗?”

快感忽然中断,她忍不住夹起腿磨蹭,细碎地喘息着,淫态毕出。然而食髓知味的身体又怎会满足于此?不过隔靴搔痒。要他干什么时,他不听话;不要他干什么,他忽然又听话了。公主一时委屈,她不是贞娴怕羞的人,此时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却又想要,又说不出那个字,且怨且愤:“你,你,明明知道。”

驸马似乎笑了,柔声哄道:“我错了。殿下不是不要。”公主脸上一热,又想骂他,却忽然惊叫一声,轻而尖。驸马忽然将她双腿打开,一下将牝户含进去。水声啧啧作响。

下身忽然被裹进一个热而湿的地方,又被滑溜溜的东西逗着那一小点,公主头脑发空,连不要都忘了说了。她往下一看,驸马正垂着眼睛认真侍候,俯在她腿间细细舔舐,仿佛有所感应,又含情看过来。

她无力招架,喃喃道:“你不是向来怕脏吗?”

驸马道:“殿下怎么会脏?”

公主喘息着,在奇异的爽利之中沉沉浮浮,找不到降落之处。她自幼养尊处优,两足细而嫩,白如鱼肚,绷紧了踩在驸马肩上,想从莫大的快感之中逃开,却被攥住了脚腕,连躲也无处。她只得闭着眼睛,揪住丝被,神色似泣非泣,带着哭腔淫叫:“呜,好酸,舌头进来了……啊!不要吃……烫……”

吟哦又慢慢破碎成难辨的音节,身体深处又泌出淫液,被驸马卷入口中。

慢慢地,她踩着他肩膀的力气变得轻了,身体忍不住往后躲,阴蒂一跳一跳。驸马知她要到了,用了力气轻轻一咬。

公主眼前一白,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浪叫,花心处水喷了出来,淅沥如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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