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才被景王吓了一下,立即有人接道:“什么游戏?”
“很简单”
景王正想着怎么忽悠他们,就见房间的大门猛得被推开——
“头儿!王公公来了!”
王公公?王英?
幕后之人遖峯?还是救命恩人?
景王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私刑房景王反将一军
吱——
刑房的门被推了开来。
“王公公,这里怪腌臜的,您还是不要进去了。”
那狱卒头儿还没有反应,就见王英推开狱卒,抬脚走了进来。
王英一眼就看到刑架上绑着的景王,借着火光,立马发现他脸上横贯额头、鼻子、下巴的血痕,脚下一滑,差点没有站住。
景王见状,噗嗤一笑,转头对那不知何时跪下了的狱卒头儿道:“这下陛下要知道了。”
景王这幅样子,好像刚挨了顿鞭子的人不是自己一样,淡定的模样看得王英也冷静下来,立马将满腔的怒火抑了下来,脑海里千转百回完,道:“典刑司上的折子陛下还没批,谁胆敢下令动用私刑?”
“要不是今日我奉命给誉王带话恰巧看到,这私刑是不是动得确实是无人知晓。宫中传闻典刑司阴森可怕,如今看来,到底动了多少私刑?”
王英一席话说得景王直想拍手叫好,倒不是因为他这话中有护着自己的意味,而是他早就明白过来,典刑司这块大抵实权不在戚渊渟那里,趁着这个机会,是要整顿收权了。
这个戚渊渟,一件事背后不知道打了多少如意算盘。
那狱卒听了王英这话,却没半点害怕的意味,只道:“小人不知。”
王英:“不知?那我问你是谁下令让你对景王动用私刑?”
狱卒默然不答。
王英正专心套着那狱卒的话,忽觉不知哪里吹来了阵凉风,抬起头来,只见景王正看着他笑。
那笑容跟景王往常的并无不同,也并不恐怖,但王英却没由来地有些惊惧。
默然间,只听景王好整以暇道:“你不如问本王,他想从我这知道什么,不就知道他背后的是什么人了。”
此话一出,那狱卒脸上显露出了一丝惊怕。
景王虽被绑在刑架上,却如券在握似的,不疾不徐道:“王公公,他方才问我,兵符藏在哪了。”
“太后和誉王的兵符藏在哪里?这个问题本王也好奇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