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来不及——
只听那狱卒喊道:“来人呐!有人劫狱!”
一时间,值守的狱卒们闻声跑了进来,皆是对黑衣人发起了进攻。
那狱卒得了空,趁机从怀里掏出蛊药,正要递给誉王,却又被凭空截住。
“你!”誉王惊道,“果然早有预谋!”
原来截药之人正是不知何时从对面牢房出来的晋苏。
“找死!”那狱卒两次三番被打断,气得破口大骂两声,阴狠的招式直往晋苏身上袭去。
晋苏截拦之前,预判自己可以躲过三招。果不其然,第四招袭来他已躲闪不及,乐栉也受困,眼看他就要挨上一下。
正在这时,凭空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男子一把扣住了那狱卒的喉咙,将他死死按抵在地上。
晋苏反应极快,见狱卒口上有动作,立即一把按住他下巴,不知他怎么往下一拉,那狱卒的下巴就脱了臼。
“有毒药?”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
“嗯。”晋苏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看都没看吴帝一眼,把伸到狱卒嘴前的手缩了回去,“左侧后上牙,找人拿出来。”
一失足成天下罪人
“取出来。”吴帝不疑有他,立马命侍卫去取,眼神却仍落在景王那道横贯面颊的伤口上。
虽然早听王英禀报过,但见伤口如此至深,甚至已将一张如雕如琢、巧夺天工一般的脸庞生生得给毁了,吴帝顿觉心头火气。
杨蒙这帮人竟然嚣张至此。
一时间,吴帝恨不得把那些人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那送药的狱卒虽然被景王卸了下巴,但仍转动着脑袋,倔强地躲避侍卫伸过来搜寻毒药的手。
景王让了让身,意图让边上的侍卫一起制服这狱卒,却见吴帝忽然抬脚踩住了那狱卒的脸,只听得咔嚓一声,那狱卒喉间发出一声惨叫,浑身疼得发颤。
这种不太美观的景象惹得景王难得蹙了蹙眉头,抬眼看向始作俑者,只见吴帝神色冷峻阴沉,满脸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一时摸不清谁把一个向来沉稳不动声色的帝王惹到了这个程度。
侍卫见状,惶恐至极,赶忙从狱卒口中取了一个黑色的小药丸出来,诚惶诚恐地禀报道:“陛下,是见血封喉的毒箭木。”
“押刑房候审。”吴帝令道。
两个侍卫上前,却不敢从令——
景王看了眼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的吴帝,颇有些好笑,却一本正经地出声道:“陛下,脚。”
吴帝这才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泄愤地脚,眼神颇为不善地看了景王一眼,径自往刑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