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跟温连声争抢扫地的活。
片刻后,两人坐在庭院里,像两只仓鼠,哔哔啵啵地嗑起了瓜子。
谢星尘吐出瓜子皮,那瓜子皮“咻”地一下,飞出去老远,几乎要飞出院子。
他看了一眼,十分自豪道:“看来本大爷功力不减当年,当年和室友比吐瓜子皮大赛,大爷我荣获第一。”
温连声捧场,笑着道:“小友真厉害。”
他偏头,看着被阳光浸透的谢星尘,一时间,不自觉的连心跳都慢了半拍。
恍过神时,谢星尘拉着他道:“温药医,轮到你了,开始吧。”
温连声摆了摆手,“小友,在下不行。”
谢星尘笑嘻嘻道:“没事的,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温连声推拒不成,只好硬着头皮,手捻着一颗圆润饱满的瓜子,塞进嘴里,一秒后,又吐了出来。
都没褪皮。
那瓜子叛逆,竟然就吐在了谢星尘衣襟上。
谢星尘:“……”
他想过温连声不行,甚至都做好了要演戏的准备,但没想到,温连声不行到这个程度!
温连声表情比谢星尘还要难堪,惯常有礼的笑容挂不住,眼里溢满了愧疚。
“小友,对不起。”
谢星尘装作坚强,“没事,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人类了,要学会坚强。”
语落,他仰天,不让泪水滴落。
温连声急上心头,愧疚感快要把他压死了,他一个劲地道歉,就差以头抢地,以死谢罪了。
谢星尘噗的一下忍不住了,笑了出来,“骗你的,没哭呢。”
温连声松了口气,“在下实在对不住。”
谢星尘倒是觉得他小题大做了,不就是吐了个瓜子在身上嘛,没必要这么紧张。
当然,也许是温连声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看重礼节。
幼稚
夜色深沉,月明星稀。
窗外寂静一片,只有风雪刮过的声音,片刻后,祁寒之开了里屋的门,打破寂静。
他走了进来,果不其然,身上又挂了彩,伤痕遍布。
屋内烧了炭火,谢星尘坐在炭火旁正和温连声说笑,听到推门声,他转头看向祁寒之,眉头轻皱,“回来了?”
祁寒之没应,他只看向谢星尘身边的温连声,忽然扯出了一个冷笑,“我不在,你就寂寞了?还找野男人?”
谢星尘蹙眉,这说的什么话?
这是一个正常男人该说的话吗?
温连声站起身,察觉到了对方对他充满了敌意,“在下只是来为你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