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卡其色风衣的内口袋中,取出了那条黑色蕾丝制品,毒蛇般的眸中露出些许嫌弃,直接扔进了……
垃圾桶内。
……
……
……
东南亚某区域的地牢内。
狄狛已经辨认不出模样,只能看到醒目的虎爪伤痕,以及凝结的,全身的血痂。
他被铁链栓柱,嘴中反呕着血,连呕吐都做不到,只是瘫坐在地,血浆哗哗的口腔中溢出。
狄狛的内脏已经完全碎成浆湖搅在一团,可他怎样都死不了。
“sir。”
“请下达指示。”
“sir。”
他分不清这是自己的幻觉,还是什么,总能听到模湖不清的话。
一周过去,他的冲锋队并没有来救他,他终于回想起来了,那个男人,那个军阀,叫什么名字。
当初就应该追着他将他斩尽杀绝,可当时太过自得,意气风发,只以为是喽啰而已,甚至没过几天连名字都忘记了。
并不是他不在乎,而是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从脑海里筛了无数人,才和那道身影渐渐重叠在一起。
此时地牢内还有其它两个人。
都是在斗场的表现不如人意,情况特殊,被集中管理在一个地方,执行最高级别的看守。
“啊……”
狄狛痛苦的呻吟着,肉体上的疼痛是无谓的,只是现在的自己……成了一个任人蹂躏的孬种。
这污点……将伴随自己的一生。
实在是太……绝望了。
“操。”
“哥们儿,你他妈有够惨的。”
与狄狛隔着一个人的感染者吐槽着,狄狛他妈估计都认不出来狄狛了。
“是啊……”
“就像是天主教徒进行了一次……手银。”
狄狛艰难的说着,吐了一口血,强行点了点头,认为这是一句格言。
那个感染者对这个比喻大感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