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艺术,必须是直观的,能让朴素大众接受的。”
“无痕杀人,没有丝毫血迹,没有半点勒痕,如同东方神秘大厨,刀法通神,一刀斩下,鱼并不知道自己已死,依然游荡在碗中。”
“好为群友谋福利,普罗大众都说好,穿戴黑丝无问题,干碎职业入殓师。”
“世之英雄,唯我能当之。”
尼古拉铺下一张黑桃k,与牌桥顶部的一张k对应,将牌全部收走。
“他妈的不还是尸体么?”
加利雷无语。
“额……”
“是啊,为什么都是尸体?”
尼古拉大惊失色,如遭雷击。
“操。”
“这b中转站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天天给那群火箭专家送吃送喝,我对我妈都没那么孝敬。”
加利雷顿时无能狂怒,把手上还剩的牌全部撕扯成粉碎。
“操!”
“傻逼游戏!我居然和你在这里玩傻逼游戏!”
“那些科学家每天都在开银乱派对啊混蛋!”
怒火在加利雷的心中燃烧,心情极度不平衡,虽说这是一项肥差,可以抽走不少油水,神不知鬼不觉,但工作环境也太他妈恶劣了。
“喂喂。”
“别突然说出爆炸性发言啊混蛋。”
尼古拉无语,加利雷的脑回路令人惊叹。
毫无征兆的。
加利雷开始说起无比诡异的事。
“曾经我在报刊上读到。”
“南极科考站……对。”
“南极科考站,在进入南极之前,有一个联合的科考站,每个出入南极的科学家都要经过那个地方登记之类的。”
“根据调研报告,那里是人均使用橡胶制品最高的地方,一年最少都要用掉几万个。”
加利雷如是说着。
“真的假的?”
尼古拉不敢置信,几万个,那些科学家应该人很少才对,那岂不是不分昼夜没事就办事?
“当然是他妈真的,是官方报告知道吧。”
“那些家伙天寒地冻没有事做,又没有网络之类的,我们交的税金全部拿给他们去世界尽头开银趴去了。”
加利雷拳头紧攒,只恨自己不是什么地质学家,如果能够时间回溯,那么在中学时,老师问自己的梦想是什么,那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当地质学家。
虽然杀手听起来很酷,但太他妈傻逼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