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
花魁站在凌清故面前,有些发怵:“我在外面听到你们争吵了,不是那位公子的错,那位公子都是为了救你。”
凌清故闻言,终于抬起头,看向花魁道:“说清楚。”
花魁在凌清故的压迫下,和盘托出:“昨日你们来之前,云良阁便已收了一位富商的黄金,让我今晚点好合欢散接客。而昨晚你们闯进来时,我本也想用合欢散对付你们。”
“但我听到你说,你要给我赎身,我就想把那香炉里的香灭掉。可没想到,你离香炉太近了,早就已经中了合欢散。”
凌清故默默听完,顿了几秒问道:“你我站的位置都离香炉很近,为何你没事?”
花魁自嘲道:“我们这些云良阁女子,从小便要接受各种各样的合欢散,说是拿我们试药也不为过。身体,早就不惧了。”
“我姑且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中散者会如何?”
花魁低下头,不敢直视凌清故:“按你们修士的话来说,就是中散者必须与人合修,才能解毒。”
凌清故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从纳戒中拿出一个钱袋,递给花魁:“里面的钱应该足够你赎身了,从此你便是自由身,想去哪里都可以。”
花魁颤抖着手接过钱袋,跪地冲凌清故拜了三拜:“谢谢,你之前说过,我可以去宗门修道,还算数吗?”
凌清故头疼的厉害,快速说道:“算数。你赎完身后,去万缘客栈。等此间事了,我会让人带你去宗门。”
花魁眼中含泪,问下最后一个问题:“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凌清”凌清故抬手化掉突然破窗而入的黑衣人打过来的邪力,偏头冲花魁喊:“走!”
花魁见状,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便不在这里留着给凌清故添乱,急忙跑了。
凌清故坐在凳子上,游刃有余的接住黑衣人的每一招。
那黑衣人突然像是不想再打一般,收了手。凌清故抓住机会,一把扯下黑衣人脸上的面具。
凌清故浑身如坠冰窟,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腹部一凉,一柄剑霍然洞穿。凌清故握住那柄剑,没有再让黑衣人往下捅,微蹙着眉,想仔细看清黑衣人的模样。
“咳咳”凌清故呕出一大口血,声音发涩:“你怎么”
黑衣人掌心邪力涌出,插在凌清故肚子上的剑开始吸取凌清故的灵力。
凌清故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松开了握剑的手。
髫楼
楚时月在路上听完自己走后发生的全过程,推开客栈的门走进去,将凌清故放到床上后,自己一掀衣摆,端正的跪在地上。
凌清故盘膝坐在床上调息,在路上的这段时间,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但是被那柄剑吸走的灵力和元气,还是需要一定时日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