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故耐心告罄:“嗯,别磨叽,快脱。”
楚时月耷拉着嘴角,知道凌清故现在已经不想再听自己说话,抽抽嗒嗒的把衣服脱了下来。
凌清故一棍子甩过去,在楚时月那处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肿的伤痕。
楚时月死死咬着嘴里的软肉,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这么大人了,被打屁股本来就难堪,要是再发出什么声音,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千里之外了。
凌清故开始问话:“为什么不按时吃饭,服药?”
楚时月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羞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说道:“我不敢了,以后会按时的。”
“还想有以后!”
“没有以后,没有以后。”楚时月忍着眼泪没有流下来,委委屈屈的说道。
身后越来越疼,楚时月的手不自觉往后伸去,想要拦住凌清故。
“拿开。”墨竹附上,点了点楚时月的手。
“师尊,不打了好不好,真的好疼啊。”
凌清故一棍子打在楚时月的掌心,楚时月的手顿时疼的缩了回去。
“疼才长记性,每天和你说,就是不听,不如一顿打来的方便。”
凌清故直打到楚时月的皮肤上冒出血珠才收手,楚时月脸色涨红,趴在凌清故的腿上,说什么也不起来。
“别撒娇,事还没有说完呢。”凌清故把楚时月推开,冷着脸问道:“这个家里,我归你管?”
楚时月一愣,想到之前二长老问自己的话,后悔的想回到那时候把自己打死。
但他忘记了一件事,就是谁把这件事传到凌清故耳朵里的。
楚时月立刻喊道:“不是,我归师尊管!”
凌清故不用想都知道这传音灵力是谁送过来的,对楚时月先前在外人面前说的话不甚在意。
外人如何评价他们,他不在乎,他与楚时月关起门来两个人知道就行。
凌清故点点头,用灵力催热了桌上的几盘饭菜:“吃饭,吃完服药。”
“坐不下。”楚时月可怜巴巴的望着凌清故。
“那就跪着吃吧,正好我还没有消气。”凌清故把筷子递给楚时月:“今晚你出去睡,不许进来。”
楚时月看了一眼外面厚到都可以没过脚踝的雪,打了个哆嗦,思考着如何才能留下。
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吃完。
“师尊…”楚时月扒完碗里的饭,嘴都来不及擦就拽上凌清故的衣角,小心翼翼的问道:“能不能不出去?”
凌清故把自己的衣摆救回来,从衣柜中拿出被褥和衣服,扔给楚时月,一指房门,示意楚时月出去。
楚时月扒拉下头上的衣服,飞快擦干净嘴,眼疾手快地抱住凌清故。他比凌清故要高,而且作为纯道修,他的力气其实要比凌清故大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