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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热恋【羞耻layS尿】

 

江澄快哭出声来,怎么能吃那个,脏死了!

“甜的。”他一本正经说骚话勾引江澄的样子简直颠倒在江澄心里的形象。

眼眸因为兴奋而转变成竖瞳,一直压制的情欲涌上来再难抑制,蓝湛强撑着最后的理智,薄唇轻吻江澄的耳垂,“要是害怕就挠我,让我停下。”

“…唔…唔…”江澄根本没法应和他的话,下身抵着穴的性器明显再次胀大,粗大的龟头头同小巧的阴蒂刚好契合,正亲密的亲吻着,仿佛天生如此的镶嵌在一块,被蓝湛的顶弄带起一阵灭顶头皮发麻的快感。

江澄昂头,发出尖锐的哭叫声,猝不及防地被送蓝湛上高潮。穴口激涌的汁液喷洒而下,将身下的床单再一次染上一片深色。

可蓝湛却半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充血到发紫的性器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肉眼看起来只让反应过来的江澄觉得狰狞可怖,倒莫名符合他雪豹的身份。

可他的穴这么小,哪里容得下蓝湛那东西,江澄也顾不上是原先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原先绯红的脸因为惊吓而惨白。

手脚并用的蹬着床铺爬起来,却被宽大的手拽着纤细的脚踝拉回身下,大张着的穴同滚烫硬挺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甚至因为太过兴奋而直直撞上,从敏感的阴蒂上打过,又是兴奋的一个劲往外喷水。

“啊啊啊…”细软的腰挺起,弓成月牙状,蓝湛尖牙已经冒出来,手托着江澄的臀,唇瓣直接贴在香软的脖颈处,就这锁骨一口咬下去,留下泛着血迹的牙印,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穴里好紧”,舌尖将血迹舔干净,“打上标记以后就是我的雌兽了。”

话音刚落,蓝湛身下那根粗大的凶器已经抵着窄小的穴口往里进,将外面的穴口撑成一张快透明的膜。

怕江澄会受伤,处在发情期的蓝湛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按着阴蒂揉捏,特意用修的平整的指甲去刮去掐去拽,将藏在小嘴内里羞涩的阴蒂玩到肿起,怎么都缩不回去才停手。

江澄爽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大张的嘴往下流,绞着蓝湛性器的小穴也松懈下来,尝试着容纳粗大凶器的进入。

甬道里有足够多的淫水做润滑,肉棒一路简直畅通无阻,直到粗大龟头来到那层薄膜面前。

“好骚。”

江澄哭着捂着脸,呜呜咽咽的解释:“不…不骚的”

恶趣味轻轻顶弄磨出着,那层膜富有弹性的张和着,直到忍得难受的雪豹耐心尽失,抬胯将性器往外带出退开一些蓄力一撞,成功破开阻挡进入到更加深的穴肉里来。

“唔…呀!”

江澄疼的身体一软,尖锐的指甲抓挠着宽厚的背,留下一道道绯靡的红痕。盘在蓝湛腰胯是的腿因为无力瘫软下来直接坠落在床上,额间生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穴里鼓鼓囊囊涨的江澄难受,腰下垫着的枕头让江澄能够亲眼见证蓝湛是如何将他那凶器插进窄小的穴里。

纤细的手捂着难受的小腹,明明哪里已经被顶的隆起个小包,可为什么蓝湛的性器还有一截在外面。

江澄面色红润,眼角绯红,眼神迷离失焦,带着少有的脆弱媚态。双性人的身体果然适合被肏,又因为信息素都员工,身体被迫进入发情,正潺潺往外留着淫水。

疼痛消失后子宫和穴里涌上来的是大量的搔痒,叫江澄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好方便蓝湛性器的进入。

“…唔…蓝…蓝湛…轻点”

快速的抽动叫江澄吃不下,同小穴不匹配的性器一次次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压过敏感点进到深处。

“哈哈…呜…唔…呜呜”

江澄哭的娇媚,体型差和种族的压制叫他没办法摆脱蓝湛的肏干,冰凉的豹尾攀上江澄的雄安推动,吓得他身体一颤,穴里的软肉绞得更紧。

“嘶。”还得蓝湛爽的吸了口凉气。

腿上的触感叫江澄难以忽视,原先穿着裤子没发现,现在亲昵的肌肤接触江澄才发现蓝湛尾巴与其他雪豹的不同。

光滑冰凉的触觉叫江澄想起潮湿阴郁的蛇,隐约记得蓝湛母亲是条美艳的蛇类兽人,继承母体特征也算正常。

“啊啊啊!…太快了!”

剧烈的肏干打乱江澄的思考。

江澄的敏感点太浅,蓝湛每每肏干都会从他的敏感点碾过,将整个穴装的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刺激着周围脆弱的甬道,流出来的淫水在交合出被强烈的撞击拍打成白沫,甚至飞溅起来,撞击声在寂静的卧室格外明显。

江澄像一只发情的雌兽,脸上带着潮红,被蓝湛压在身下,打开腿心,任其肆意妄为一次次肏进穴里,射精播种,流出来的处子血干涸在白嫩的腿根处被穴里流出来的浓精覆盖,逐渐成为满藏在雪地里的落梅。

身后不受控制冒出来的猫尾被蓝湛攥在手心,从头撸到尾,酥麻的刺激从臀部传到神经中枢,前端挺翘的性器都不需要抚摸,突突跳动着射出一股精液来。

蓝湛肆无忌惮的挺腰,一次次撞击江澄那闭合起来还未开口的子宫腔,甚至还伸手帮江澄揉着发酸的小腹,但其实根本半点缓解效果都没有。

大掌下面就是窄小子宫的位置,处在发情期渴望着繁衍的雪豹找到诀窍,次次都要按着江澄的腰往前撞,直到龟头顶到江澄小腹上方的手掌心才罢休,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

“哈哈…呜!唔…呜呜”

江澄喘息着,连呼吸都顾不上,嘴里尚未来得及吞下去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胸口一片银光闪闪,跟抹了蜜似的,吸引着蓝湛来访。

恶趣味的用粗大的龟头磨蹭着宫口,“哥哥,我亲亲它,然后在里面完成hookg好不好?honnkg即性器在子宫腔成结,为了繁衍更好的提高怀孕概率。”

宫口像一张羞涩的唇,同龟头交缠在一起亲吻,蓝湛甚至能够隐隐能够听到抽出来时宫口发出贪吃“啵”的一声。

“不要唔…哈啊啊——”几乎是一瞬间,江澄的宫口张开嘴,从里面吐出一大股热水,打在粗大的龟头上,简直是灭顶的快感,一时间喷洒的床单上腿根上到处都是。

江澄靠子宫腔口达到高潮,腔口张开嘴在穴里往外喷出水的时候被蓝湛抓住机会,直接顶进去,粗大的龟头开始膨胀前端生出兽太多倒刺紧紧勾住软嫩的子宫腔内壁,直到将子宫腔撑大到不可容纳的程度才稍微停下再里面成结。

“!”江澄瞪大眼睛,悬挂在半空中的腿绷直,脚趾蜷缩着,嘴巴大张却因为高潮而失声,尖叫声堵在喉咙出,只有颤抖着的身体和抖动着往外射着白色精液的性器证明着他此刻正沉浸在欢愉中。

蓝湛在成结释放时低头,一口咬在江澄粉白的后颈上,完成arkgarkg就是标记的意思,因为交配对象沾上自己味道这一认知会让兽人的欲望加强,满嘴莲花的清香,尖牙像里面源源不断灌溉着自己都信香,江澄由内而外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这一认知让处在发情期的蓝湛舒心,因为发情期带来的暴躁减去不少。

舌尖舔舐着瘫软在床的江澄粉白的身体,将泪水与汗液吞之入腹。

成结的凶器还卡在生殖腔里喷射着,没个72小时是取不出来的,在此期间,江澄只能张开双腿承接着蓝湛一股股浓静,将子宫灌满,同蓝湛完成他们的stark雄性兽人会让雌性兽人沾上自己的味道,以此向外界证明他名花有主。

白软的双腿打开,经历长时间性爱的花穴变得烂红,穴里全是蓝湛射进去的精尿,鼓鼓囊囊射了一肚子,食饱餍足的雪豹将昏睡过去的江澄揽进怀里,性器仍旧要插在湿软的穴里,那里是独属于他的桃花源。

灵猫背后脖颈处明晃晃的牙印昭示着雪豹狩猎的成功。

suary: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罢了。

江澄纤细的手被蓝湛攥紧,他额头包裹的纱布还没拆,但用完晚饭后人已经生龙活虎的带着蓝景仪他们在蓝家老宅闹腾。

蓝湛不愿去责怪病人加之对江澄的偏爱,于是蓝思追两兄弟自然而然成为替罪羊,被蓝湛揪着领子扔到蓝启仁面前,蓝景仪扭动着身子企图从小叔的魔爪逃脱,最后却发现是无用功,只哭唧唧垂着头站在蓝启仁面前挨训。

“叔父,阿澄身体还未康复,今日便不留宿了。”蓝湛同蓝启仁解释着,浅琉璃色的眸子却只落在不远处花园晒太阳的江澄身上。

蓝启仁点头:“你们早些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多买些吃食给他补补。”

“会的。”

蓝湛将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臂弯处,江澄瞧见他出来从秋千上下来,“要回去了吗?”

他动作实在熟练,望着蓝湛的那双圆眼大又亮,唇角的笑意未来得及下去,逆光站在那里叫蓝湛一阵恍惚。

回过神来,沉声道:“嗯”,将臂弯处的薄外套给江澄披上,“哥他出差没那么快回来,这段时间你就歇着我那”,晦涩的眼落在江澄还残留着牙印的白嫩脖颈上,声音沙哑:“嫂子。”

江澄拉着外套调整的手顿住一瞬,随即立马笑着应合着蓝湛的话:“麻烦你了。”

脖颈处卷进衣里细软顺滑的发被蓝湛下意识撩起理好,“不会。”

蓝湛不住老宅,他工作后没多久就借口从家里搬出来,只留哥哥蓝涣和家里老一辈的在老宅居住,自己时不时回来看看。

私宅是栋别墅,蓝湛伸手输入密码,内里的装修走的是简欧风格,墙壁大面积使用简洁的白色,耐看又百搭。

蓝湛带着江澄上楼,“客房收拾来了”,这话没说完蓝湛看捕捉到江澄因为不悦皱起的眉,薄唇微微勾起,手拉开主卧的门把手,“我搬去客房,你这段时间就睡主卧,设施齐全方便你休息。”

再抬眼去望,江澄已然恢复常色,面上带着些涩意与羞赧连白粉的耳垂都通红一片:“这不太好吧,我一个客人睡主卧不合规矩。”

“你不是客人”,蓝湛后半句话堵在喉间,终究是顺着江澄的想法说下去,“是…嫂子,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分什么你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蓝湛揉揉发酸的眼角,江澄的演技仍旧拙劣的叫他发笑,不明白爱人着又是闹得哪一出,先前愚人节闹得那些就算了这次竟然给他来个记忆错乱,理直气壮翻身做他大嫂了。

蓝湛看着手里江澄的身体检查报告,看着b超彩图那颗小小的囊,一向正经严肃的蓝副主任终究是妥协,打算配合着江澄继续演下去,自己老婆怎么着不还是得宠着,更何况现在肚里还揣着个祖宗,现在别说嫂子,就是江澄想做蓝家的太后他蓝湛都会乐呵呵的将人捧起送上位去。

江澄这些天在医院睡不好,清淡的饮食加上还要同蓝湛演戏周旋,整个人身心疲惫,洗完澡躺在床上直眯会眼的功夫人就睡去。

银黎色木门被推开,细碎的“吱呀”声没将床上熟睡的人儿吵醒反倒把蓝湛吓一跳,小心翼翼的从缝隙侧身进来。

床头那盏昏黄睡灯还开着,暖色光圈打在江澄白瓷细腻的脸上,泛起阵阵涟漪,荡起蓝湛心底深沉的爱意。

他身上穿的是平时经常穿的丝绸睡裙,一袭淡紫色v领吊带睡裙,微露出精致的锁骨,显得江澄肤白貌美。

吊带因为动作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口花白一片,衣服薄而纤细,没有带子支持着的睡衣往下滑,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蓝湛的面前,再往下就能看到那两团被他抚慰着长大的柔软。

蓝湛呼吸窒了一下,随即挪开眼,伸手将毯子盖在江澄身上又体贴的将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干涩的薄唇从克制的在江澄的脸上碰了碰,目光不受控制的往下,落在那张饱满艳红的唇瓣上。

大手钳着小巧的下巴,唇比大脑反应快,两张唇贴覆着,湿热的舌探进江澄微张的嘴席卷着。

身下蓬勃的性器胀的发疼,蓝湛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同江澄在一起这么久他还从为克制自己饿着肚子,香甜可口的食物就这眼前,哪怕不能即可吞入腹中,他也要尝尝味道隔靴搔痒。

原先盖着身上的毯子被掀开,露出底下暗藏的春色,两条纤细匀称的腿不知在什么时候交缠在一起,睡裙被搅进腿根之间,蓝湛食指与中指捏着一角,将它成功解救出来。

原先的浅色的衣料被水渍浸的湿了一块,深色在浅色里显得格格不入。

薄滑的布料被撩起,堆砌在江澄小腹上,昏黄的灯光下蓝湛还是那清晰的瞧见江澄纯棉内裤被流出的淫水浸透一块,湿答答的朝着娇小的穴靠近,狗皮膏药一般黏腻磨蹭着娇嫩的穴口,将白软的腿根剐蹭的绯红。

粗糙的手将内裤剥下,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激的江澄那口水汪汪的穴不自觉闭合上小嘴,从嫩粉的小口挤出零星爱液,将粉嫩的穴口染的亮闪闪泛着水光。

睡在梦中的江澄不自觉夹紧腿却被蓝湛支在中间的腿阻隔着,小穴受力不自觉开合,一呼一吸间能看见内里红艳的肉道,被淫水浸的湿热滑腻。

闭合的眼尾泛起红,眼边晶莹剔透的泪顺着眼角落下,垂着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着身下的床单,将原本整洁的床单揪出层层褶皱。

蓝湛手掰着他两条修长的腿,呈一字形分开,将他那口羞涩含蓄的小逼强制展露在面前,饱满圆润的逼口微微鼓起,发面小馒头似的白净粉嫩,外面那层残留的淫液给小逼裹上层糖霜。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索着探进去一小节,在肉缝内端的红润穴口处轻轻戳刺,引得周围的软肉跟在一下下地收缩抽动,又潺潺往外流出一滩水,将身下浅灰的床单打湿,只能同方才的纯棉内裤一般黏腻的贴着皮肤。

炙热的呼吸打在阴户上,那娇小粉嫩的小穴张着嘴,引诱着蓝湛去品尝。

滚烫的舌舔上去,蓝湛甚至不需要张大嘴,就可以轻易将小穴全部含进去。

外面水淋淋的淫水带着股腥甜味,粗糙的舌舔食搜刮着这花蜜,如同没吃饱的孩子般吸吮着,舌尖更是不客气的往艳红软热的穴肉里进。

刺激的江澄不自觉挺腰,丰腴的臀摇摆着要逃脱这折磨,白软的臀荡起层层肉浪。

早已经被肏熟的穴察觉到主人的到来连忙紧紧绞紧着,贪吃的企图将蓝湛留在内里,柔软的穴肉绞着舌头,邀着蓝湛再进深些。

舌尖灵活的围着穴肉打圈,高挺的鼻梁直戳戳的抵在穴上和小巧的阴珠打了个招呼,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肥厚的阴唇上,穴里蠕动着一张一合间又挤出不少淫水。

除去顺着被蓝湛含进嘴里的,其他喷洒出来的阴精都飞溅在蓝湛那张风神俊逸的脸上,江澄扑腾着身子殷红的唇张着,濒死的鱼一般将腰弓成弯月状,因为高潮失声而尖叫,在蓝湛宽大手掌下的大腿根不自觉抽搐,细滑的小腿紧绷着,受到刺激的小穴也紧紧收缩着。

大张着喘息呼吸空气的唇流下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脖颈流到白玉的胸膛,他当初的鸽乳早已经在蓝湛不懈努力下二次发育,现下连一只手都险些包裹不住,因为情动而发硬的乳头,像成熟的樱桃叫人垂涎欲滴,在冷风中俏丽的站着,羞涩又大胆的邀约着蓝湛的品尝。

被惊醒的江澄呜咽的再一次喷射出滚烫的淫液,再一次达到高潮。

纤细的手推搡着身下埋头苦吃的蓝湛,带着哭腔去哀求着他不要折磨自己:“蓝……蓝湛……呜呜……不…不要了…”

他白玉般的芙蓉面泛着情热才有的红霞,指尖透着健康的粉,被蓝湛舔舐着小穴这一认知叫他羞的哭出声来,嘴上还念叨着:“呜呜……怎…怎么可以……舔那里……呜…脏的……呜”

蓝湛抬起头来,下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上面一层全是江澄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这人不知羞的舔食着沾在唇角和手上的淫水,江澄瞪大眼,体温因为羞赧而升高,一双杏眼水润润娇嗔的望着蓝湛,叫身下坚挺的性器硬的更加厉害。

沙哑磁性的嗓音在喘息声里格外明显,粗糙的手指揩拭江澄眼角的泪,“怎么不继续演了,嫂子?”

他现在远没有前些日子的难为情,江澄在床上像懵懂小鹿一般可怜颤抖的模样叫他为之兴奋,身下滚烫的性器不自觉往江澄身上贴。

江澄被蓝湛说得羞愤,一双眸子蓄着两泡泪,细软消瘦的手颤巍巍的神出去,朝蓝湛讨要一个拥抱。

蓝湛眼里闪过亮光,语调带着揶揄:“不太好啊,毕竟我们的关系可不太允许我们这样。”

江澄委屈的快要哭出来,身体上升的雌性激素叫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呜呜咽咽的就要推开身上嘴角带笑逗弄他的蓝湛。

“好了好了,我的错。”

紧挨着蓝湛温暖的胸膛,江澄手指圈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往他怀里缩,厚重的鼻音带着哭腔,“我就是想试一试嘛…”

江澄实在不占理,刚说出口时他就开始后悔,因为蓝湛对他的态度,实实在在配合着将他当做嫂子来对待,叫本打算开玩笑的江澄只得继续演下去。

他这段时间不知道多想和蓝湛贴贴亲亲抱抱的,都被蓝湛那双冷淡的眼勒令停在原地,他早后悔了!

“下次还这样吗?”蓝湛惯着江澄不假,可对他的错也一点不包庇,现下那性器真抵着柔软的穴口,哪怕裤子已经被滚烫的淫水打湿,箭在弦上他也能强忍着欲望教训着江澄。

江澄哪里见过这样的蓝湛,他和蓝湛在一起这么多年一直被捧在手里含着嘴里,被蓝湛放在心尖尖上,现在被掐着腰夹在凶器上,可原本应该温柔亲吻的蓝湛却冷着脸教育着他,叫娇软美人哭泣着摇头,一次次保证自己再不会这样。

得到满意答案的蓝湛这才捧着江澄泪流满面的脸心疼的去吻他眼角滑落下的泪。

发软的身子被翻转,以跪趴式背对着蓝湛,江澄不喜欢这个姿势,他现在正是脆弱敏感的时候,扭着纤细的腰肢要转过来同蓝湛面对面。

丰腴白嫩的屁股却挨了打,不痛不痒,粗糙滚烫的手掌摩挲着臀肉,恶劣的将臀肉按着自己的心意揉搓挤压着,将指痕印刻在细嫩的肌肤上才罢休。

滚烫的性器抵着上香滑的腿根,蓝湛的性器充血到发紫,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

江澄垂着的头叫他清楚看着蓝湛是如何将性器插进他的腿根,贴合着他前端微挺的性器磨蹭的。

蓝湛从背后抱住江澄,粗糙的手指从雪白后背往前抚摸着,忽的捏住柔柔嫩嫩的奶尖,虎口狠狠拧住,疼的江澄一激灵,连带着下身的腿跟在一起闭合,忽然的紧致让蓝忘机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更加兴奋。

蓝湛俯身压在江澄的背上,结实火热的胸膛如千钧巨石,压得他直不起腰来,艳红娇嫩的乳尖被强行揪起来,在两个指节中碾磨,没多久就被折磨得又红又肿。

江澄昳丽的脸被泪水浸湿,两只小手扑腾着要拉蓝湛的手,无力地掰着,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蓝……蓝湛哥哥…轻轻…好痛,不要…捏…呜……”

细软的腿肉虽比不上穴里的紧致却也叫蓝湛沉迷,恶劣的用那处贴着江澄的大腿根部蹭了蹭,硕大的顶端往花穴那磨了磨,蹭得阴蒂都挺立了起来。

却又不给江澄一个痛快,哭喊着背过手去掰他那湿漉漉的穴,却几次打滑连穴口都拉不开,媚眼如丝,香肩半露,嘴角流下的涎水拉成银丝。

“进……进来…呜呜……”

江澄甚至受不了疼痛叫嚣着要蓝湛粗长性器进去解痒小穴的折磨,可蓝湛似乎惩罚他一般不愿意叫他舒服,主战场仍旧是他光滑细腻的腿根。

将细腻的腿根磨的通红,疼痛与刺激一同来临,穴里不自觉分泌出甜腥的淫水,顺着会阴处流到腿根,充当着润滑。

性器一遍遍的磨着里面敏感极致的嫩肉,动作从开始的缓慢抽插慢慢加速起来,到了后面就更加猛烈了,每一次都深深的顶撞了进去,有时还抵在了最为敏感的一块肉磨蹭着,肏得江澄忽然就一下痉挛,没触碰过的穴竟变相达到高潮。

将人翻过来,粗大的龟头抵着后面那口窄小的穴往里进,带着江澄穴里滴答滴答的水就把那根青筋盘旋的性器往后穴微张的小口里塞。

“唔……等……等……!”

粗长的性器在江澄的白嫩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操得汁水飞溅,蓝湛握住江澄饱满的臀部,肠道上的软肉万分不舍地火热纠缠,千万张小嘴吮吸亲吻敏感的性器,勾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意,蓝湛硬挺的撞进江澄身体深处,似乎要把自己箍进他的身体里。

江澄被肏的浑身发软,晶莹汗珠滑过结实的胸膛,双臂无力攀着蓝湛的肩头,猫叫般呻吟着:“啊……蓝……湛…慢点…,呜~啊!太……太深了……”。

全然就是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蓝湛怒吼着做着最后的冲锋,浓稠的白色精液灌满了温热的甬道。

做完不仅要帮老婆清洗干净还要忍受老婆的怒意,江澄眼圈通红,泪在眼里打转,下一秒就要坠下。

蓝湛去吻他布满牙印的唇,温声哄道:“不进去小逼,是因为这里有宝宝了”,温暖的手掌覆在江澄平坦的小腹上,“我要保护我们的宝宝不是嘛!”

江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全然忘记自己刚才还在为了蓝湛没进去而生气,恶人先告状的伸手去猫儿抓似的挠蓝湛:“那你不早说,我们刚才那样…宝宝不会有事吧!”

慌乱的爱人被揽进怀里,蓝湛哄到:“不会,我有分寸。”

又促狭道:“也不知道是谁一个劲叫我进去的。”

江澄:>p<”

蓝湛哄他:“好好好,是我的错。”

suary:关于反派与主角勾搭上的故事。

江澄捏着细软的指尖,因为紧张与心虚面色苍白一片,揣揣不安的看着蓝湛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好几次想伸手阻拦却都被脑海里尖锐的警报声拦住:【警告警告!宿主身为反派不能阻止剧情的走向,否则将受到惩罚!】

江澄不自觉抿嘴,脑海喧嚣的叫喊叫他白了唇。蓝湛饮酒的动作一愣,眼里闪过暗光,骨节分明的手已经下意识将一旁的茶水递过去,面上仍旧平静如水:“看你脸色不好,喝点热茶。”

“谢…谢谢。”

江澄点点头,在心里感慨这蓝湛人真好,怎么这个恶人就让他来做了呢?

不出所料江澄穿书了,穿的还是书里与他同名同姓的反派,一个随时随地为主角攻受剧情推波助澜的小炮灰。

因为对蓝湛爱而不得,今天选择在饭局上搞些小动作,就是这一次推动蓝湛和主角受在一块,睡一觉是主角必不可少的过程,而我们的绝世好攻蓝湛自然就提出负责,两个人因为冥冥之中天注定的安排最后走到一起,而江澄这个反派也自然而然受到应有的惩罚。

只可惜现在这个可不是原装的江澄,明明已经打算不再纠缠蓝湛,可脑子里莫名其妙出现的系统却胁迫着他去推进剧情,让江澄巴巴将自己送上门来给蓝湛送加料小酒。

看着脸上出现诡谲潮红的蓝湛,江澄按照系统的指示,将人送到酒店豪华套房。

看着呼吸声加重在床上辗转反侧的蓝湛,江澄不放心的问这系统:【蓝湛他不会有事吧?】

【发现他没事的,现在就是要等待另一个男主的出现。】

江澄瘪嘴,不情不愿的应了个“哦。”

这本里他最喜欢的就是蓝湛,现在让他将人推开亲自送到别人的怀抱里,江澄哪里受得了。

伤感一瞬间与原身的哀怨忧愁重合,江澄竟不由自主的落泪,晶莹剔透的泪从白软光滑的面颊滑落,“吧嗒吧嗒”往下落,断线珍珠般砸在地毯上。

温软的脸被粗粝的手轻柔的捧起,一双湿漉泛红的眼在空气中展露出,蓝湛哑着嗓子问他:“怎么哭了?”伴随擦拭泪水动作一起的是靠近的俊朗面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面上,叫江澄痒的往后躲。

可纤细的腕骨被蓝湛攥在滚烫的手里,他体内澎湃汹涌的情欲叫嚣着要找个发泄口,蓝湛忍得双眼猩红,一张脸上全是热汗,本来整齐穿在身上的西装因为拉扯变得杂乱,布满褶皱。

带着酒气的薄唇贴上来时江澄人还愣在原地,人如同珍宝一样被蓝湛小心翼翼的对待,纤长的睫毛脆弱蝴蝶般抖动着,尚未低落坠在上方的泪珠被蓝湛吻去。

滚烫的胸膛相贴着,江澄瞪大眼睛,横陈在胸前的手下意识要将蓝湛推开,却被蓝湛锁在胸前,薄唇轻轻从发红的眼问过,带着醇香的酒气。

小巧的下巴被虎口钳制着,怀里微微颤抖的江澄被迫张开唇瓣,露出内里粉嫩柔软的口腔以及一小截湿热艳红的舌。

粗糙湿热的舌灵活的探进蜜罐里,龙卷风似的搜刮着口腔,一次次从敏感的口腔粘膜划过再恶意舔舐上颚骨,叫江澄嘴唇发麻口腔突上出酥麻的痒,呜呜咽咽的叫声被蓝湛吞之入腹。

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害的领口湿掉一片,黏腻的贴在皮肤上,刺肉的很。

江澄始终记着自己要完成的任务,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原本还顾及着怕伤到蓝湛现在为了赶紧脱身手脚并用,恨不得直接将身上压着的蓝湛掀翻。

在脑海里叫了半天的系统都没有应答,一面要分心去应对蓝湛的江澄忍不住骂娘,这死东西关键时刻掉链子。

正在进行的亲吻停下,蓝湛浅琉璃色的眸子深沉,原本束缚着江澄的大手在不知不觉中转移到纤细的腰肢上。

将人丢到床上,脖子上系着的暗纹领带在下一秒就绑在江澄的手腕上,这人不知道在那学的手法,江澄费力挣扎都挣脱不开。

“在找那个叽叽喳喳的东西?”蓝湛声音清冽,说出叫江澄毛骨悚然的话来面上也依旧是云淡风轻,瞧不出什么端倪。

“蓝…蓝湛你在说什么啊?”江澄面色苍白,心里比刚才下药时还要慌张,一双圆润的眼大的出奇,瘦削的肩因为害怕而向前弓着,暖黄灯光下找的他那张艳丽的脸少去几分魅反多几分清纯。

“别骗我了,你知道的。”知道我在说什么。

蓝湛的话戛然而止,只留个空洞洞的话底叫江澄胆战心惊的猜想揣测着蓝湛这话的意思。

蓝湛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接近他的目的,知道系统的存在还知道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吻比解答来得快,江澄粉嫩的唇被吸吮到嫣红。

蓝湛阴郁的眉眼因为江澄眼底惊悚而愉悦,本该是这样不是嘛,这些日子他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能力来,竟然能够听到江澄的心声,那什么自称系统的东西同江澄的对话他一清二楚,配合着江澄的动作不过是因为…有趣。

循规蹈矩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有趣的事情,口中的主角受叫他困惑,他就是他哪里会受剧情的影响,原先的主线因为情感增生出一条侧枝,正蓄着能量以备生长。

江澄细软的手被他含在嘴里,控制着力度只在皮肉上留下些显眼的印记和微弱的疼痛,他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心里说着爱他却仍旧受到那东西的蛊惑来给下药,胆子肥了。

炙热的性器贴着柔软嫩滑的腿肚,隔着布料磨蹭着,蓝湛感叹于他肌肤的柔滑,江澄却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原本乖顺躺在床上的动作被打破,他试图将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从蓝湛口腔里抽出来。

一双眼睛已被蓝湛的逗弄红成兔子眼,脆弱柔软的像是初生的稚鹿崽子,水润润的眼里倒映着蓝湛那张风神俊逸的脸以及单薄唇角边扬起的浅笑。

蓝湛是高兴的嘛?江澄将心底的念头压下,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配角,蓝湛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正想着,手指骨猛地一疼叫江澄忍不住叫出声来。

“呀!”

无名指处被蓝湛留下个殷红的齿痕,小小一圈,标记宣誓似的将江澄圈住。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嗯?”蓝湛知道江澄对他这故意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没有抵抗力,骨节分明的手从单薄t恤的衣角探进去,抚摸着江澄光滑的脊背。

在江澄还来不及反应时,大手一动将人翻转过去,成了个跪趴状,江澄手支在床垫上,后背漂亮的蝴蝶谷凸起一块,犹如振翅欲飞的蝶。

弓起的背带动着短袖向前坠,他向来爱打扮连衣服都是流行的短款,衣角亲密的贴着床垫,将后背与腰胯连接处暴露在蓝湛的眼里。

火热的目光在江澄轻颤动的光滑后背上滑动着,那诱人的腰臀连接处叫蓝湛眼底欲色更深。

唇瓣扬起的弧度越来越深,无一不在彰显着蓝湛对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的喜爱,能将江澄所有可爱反应,都收入眼底。

衣服极为轻易的被蓝湛从江澄身上剥落下来,江澄丰腴的臀肉因为害怕而颤动着,在空气中翻起白花花的肉浪,身后的穴呈淡粉色连杂毛也少只稀稀拉拉的生在周围。

蓝湛听见他喧杂的心声,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伸手,小心翼翼的把人揽进怀里,薄唇轻言细语解释着,说自己知道江澄的喜欢,诉说自己的心迹,说他对江澄是真心喜欢。

“可…可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江澄面露难色,他也喜欢蓝湛,可剧情的发展不是这样的。

“怎么会不一样呢,我们也没有改写剧情,只不过是让你来做我的主角而已。”蓝湛伸手去抚摸江澄的脸,温和的解释道。

循循善诱的哄骗着江澄接受他的观点,让江澄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于是光裸着的人被扑倒在床上,蓝湛从床头柜拿出瓶润滑液,往手心倒,贴心的要等液体温些才给江澄扩张。

被蓝湛压在身下的江澄白瓷的脸泛起红霞,温热的手搭上蓝湛强健的手臂,因为羞赧而说不出话来,细小的声调叫蓝湛只能俯下身去听,胯下挺起的性器不置可否的贴上江澄柔软的小腹,将上方溢出的胰液蹭的腹部到处都是。

“怎么了?”他其实已知晓江澄要说什么,可还是要摆出着体贴温柔的模样来。

“不…不用这个的…”

“为什么,不用这个宝宝你会疼的…”

江澄被甜蜜的称呼冲昏头脑,手拉着蓝湛的手到身下来,绕过前端浅色的性器,原先应该是睾丸的位置裂开条小缝,此刻正被淫水浸的湿润。

“这…这里也可以…我我”江澄话都说不利索,耳垂红的能滴出血来。

“我知道,我知道的。”蓝湛轻抚他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背,轻声安抚道。

那穴是娇小的粉嫩的。

蓝湛甚至都不需要张大嘴就可以全部含进去,外面水淋淋的淫水带着股腥甜味。

粗糙的舌舔食搜刮着这花蜜,如同没吃饱的孩子般吸吮着,舌尖更是不客气的往艳红软热的穴肉里进,未经人事的穴察觉到不速之客连忙紧紧绞紧着,企图将入侵者推搡出去。

蓝湛舌尖灵活的围着穴肉打圈,高挺的鼻梁直戳戳的抵在穴上和小巧的阴珠打了个招呼,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肥厚的阴唇上,穴里蠕动着一张一合间又挤出不少淫水,除去进入到那张薄唇里的,其他喷洒出来的阴精都飞溅在蓝湛的脸上。

“唔……呜呜…”

江澄捂住失声尖叫的嘴,腿抽搐着,小腿紧绷,从没有受到过刺激的小穴也紧紧收缩着。

遮挡作用的手被蓝湛拉开十指紧扣着,“没事宝宝,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说罢又低头去咬胸膛上那小巧可爱的乳尖,直到吸吮啃咬的红艳艳在空气中翘挺的像小草莓一样才停嘴。

身下的性器一下下戳着白嫩的腿根,磨蹭过又停留在小穴前,将江澄挑逗的直流水。

到抵着穴口要往里进时,江澄才看清那东西的尺寸和江澄的干净粉嫩不同,蓝湛的性器充血到发紫,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肉眼看起来只让反应过来的江澄觉得狰狞可怖,倒莫名符合蓝湛各方面完美无缺的霸总身份。

江澄看看自己娇小的穴,再看看那粗长与之不符的性器,不,应该叫凶器,脸色瞬间煞白,这东西插进来自己怕不是会死。

手脚并用着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却被蓝湛拽着纤细的脚踝拉回身下,大张着的穴和滚烫硬挺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甚至因为太过兴奋而直直撞上,从敏感的阴蒂上打过,又是兴奋的喷水。

粗大的凶器已经填满窄小的穴口,将外面撑成一张快透明的膜,蓝湛怕伤到江澄。

“唔……呀!…哈哈……唔”

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阴蒂揉捏着,一会儿用指甲刮刮一会儿又特意用力掐拽着,将阴蒂玩到肿起,怎么都缩不回去,江澄爽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大张的嘴往下流,绞着肉棒的穴松懈下来,才停手。

里面已经有足够的淫水做润滑,蓝湛一路简直畅通无阻,直到来到那层薄膜面前,龟头轻轻顶弄磨出着,那层膜富有弹性的张和着,直到他没有耐心直接往外退开一些,蓄力一撞,成功破开阻挡进入到更加深的穴肉里来。

“唔…呀!”

江澄疼的身体一弹,尖锐的指甲挠着蓝湛宽厚的背,留下一点点绯靡的红痕。

肚里鼓鼓囊囊涨的江澄难受,腰下垫着的枕头让江澄能够看着那凶器是如何一点一点侵占自己身体的,小腹已经被顶的隆起个小包,可蓝湛的性器竟然还有一截在外面。

蓝湛一手就轻易抓住了江澄的两只手,将他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浑圆的屁股悬空着。

穴里还冒着热气滴着汁水,同蓝湛青筋暴起未全部插进来的性器还有些距离,这个姿势叫江澄得不到挺直腰板撑着,以免蓝湛粗长的性器直接插进来,可只要蓝湛一松手,江澄就会被那凶器彻底贯穿。

“站着做好不好。”

蓝湛低头亲了亲江澄通红的脸颊,在他耳边温柔地说着,仿佛是贴心的在征询江澄的意见。

可江澄却没由来的听出蓝湛只是陈述他的想法,问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

“乖,自己坐下来。”

“唔……不行……不…要站着…”

江澄拼命地摇头,修长脆弱的脖颈白的晃眼,他害怕这个姿势,整个人被蓝湛抱着,坐在他的性器上,只能毫无反抗能力地让性器插进最深的地方,不管阴茎多长多粗,都必须全部吞下去。

粉嫩的穴又窄又浅,这个姿势很容易就会被破开膜直接肏进子宫口,让蓝湛能够尽情地肏弄着江澄窄小的子宫。

泪从眼角大颗大颗滑落,可蓝湛的力气太大了,大手箍着纤细的腰肢将往下按,软热的逼口被龟头撑开了。

江澄看不到,却清晰地感觉到粗壮的性器在他的逼穴里摩擦,穴口贪婪极了,大口大口地吞,被粗大狰狞的阴茎彻底贯穿,插进骚逼和小子宫,狠狠被肏弄着敏感的穴,紫黑丑陋的性器彻底进入到紧致的甬道里。

粗长的性器将这个穴装的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刺激着周围脆弱的甬道,流出来的淫水在交合出被强烈的撞击拍打成白沫,甚至飞溅在床单上腿根上到处都是。

“啊啊……太深了……好深…唔……呃啊……吃不下呜呜…”

江澄的嘴角滴着口水,双眼混润迷离地看着蓝湛,人已经被欺负到快昏厥。

“嘶……啊……”

蓝湛满足地仰头叹了口气,紧致甬道里湿热的汁水不断地浇灌着他的性器,仿佛里面有吸力一般不断地在吮吸,要把性器里的浓精全部榨干。

“宝宝,怎么这么娇气啊。”

江澄眼角的泪被蓝湛吻去,人已经被肏的高潮嘴角流出的涎水流到白皙的胸膛上,一双圆亮的眼被刺激的翻起白眼,箍在腰上的腿无力的垂落下来,明明已经被蓝湛欺负透了,却还要被倒打一耙说娇气。

江澄发情的雌兽一般,脸上带着潮红,被蓝湛压在身下,打开腿心,任由着他肆意妄为一次次肏进穴里,射精播种,流出来的处子血干涸在白嫩的腿根处被穴里流出来的浓精覆盖,逐渐成为满藏在雪地里的落梅。

江澄头脑昏沉无法思考,遵循着本能和蓝湛一同沉溺在爱欲里,腿根被大手紧紧箍着,一下一下撞击着,终于撞上雌穴里深处最陌生柔滑的软肉上。

“啊啊……唔…,呀!”

江澄失声尖叫着,狭小的宫口像一张羞涩的唇,同龟头交缠在一起亲吻,借此机会重重撞击脆弱的宫口,直接趁虚而入硕大的龟头进入到比穴口还要狭小的宫腔,娇小的宫腔被撑大,完全被肏成龟头的形状,真的被蓝湛肏成一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那里那么脆弱敏感根本就不能进,颤抖着高潮的江澄哭着推搡着身上驰骋的蓝湛,被他抓住手带到怀里亲吻着哄,传教士的姿势让龟头更进一步,“唔!”顶的江澄干呕,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往外落。

“宝宝不哭。”

宽大的手拍着江澄的背,江澄呜呜咽咽的往他怀里缩,伴随着动作里面的嫩肉也绞紧,内里埋着的凶器再一次胀大,将宫腔撑到最大,直接喷射在里面。

滚烫的精液在子宫里面喷洒着,娇小的宫腔被撑到涨起来,小腹也隆起一个弧度,像是已经怀了有些日子。

精液几乎全部被锁死在里面,江澄小穴还在往外流水,整个人近乎被灭顶的高潮刺激到昏厥。

瘫睡在床上喘着气,小腹涨的发酸,整条腿都在发颤,穴口被凶器撑到无法闭合,还微张着小嘴勾引着,潺潺的往外流着先前射的白浊,艳丽的小花被玩弄到肿胀。

蓝湛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再一次抬起头来,粗糙的手摩挲着软嫩的臀肉,将江澄抱到自己怀里。

“宝宝,我们再来一次。”

【湛澄】沉溺

江澄双性,蓝湛疯批病娇

蓝湛一直都知道江澄是个双性人,但仍然以他好朋友的身份陪在他身边。获取信息的手段虽然有些卑劣但蓝湛却觉得是正确的决定。

他当时只不过是好奇为什么在全班男生一起体检的时候只有江澄可以拥有单独检查的特殊权力,于是少年利用了少许特权,偷偷在自家医院的档案室里翻出了江澄的体检报告。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江澄是罕见的两性器官且激素紊乱。每一季度的检查都整整齐齐的写在报告上。

彼时他在处于对江澄的爱而不得之中,毕竟江小公子风姿绰约,为人处事桀骜不驯,交友广泛,他蓝湛只不过是他泛泛之交里最籍籍无名的那一个。

先前他还在为了这件事情而苦闷忧愁但如今不同了,他手里握着那心高气傲,目中无人“江小霸王’的秘密,只需要一点点小手段,这朵娇嫩的玫瑰就将属于自己,就可以让神明跌下神堂朝信徒奔赴而来。

所以他故意设计撞破了江澄的秘密,让江澄只能依赖信任他,把江澄困在了他的牢笼里。

但奈何江澄这人反应迟钝,一直不清楚蓝湛对他的感情,而蓝湛终于等不住江澄被他按在床上,昳丽的面容此刻因为紧张而发白,他嘴唇颤抖,但嘴上仍然不愿意认输:“蓝蓝湛,你他妈想干什么!”

蓝湛把他纤细白皙的手腕用手铐铐在床上,面色阴沉两眼猩红,整个人有些神志不清,“干什么?当然是想你!”这粗鄙的话和平日里蓝湛彬彬有礼高冷孤僻的形象完全不符。

蓝湛伸手捏住他带着肉感的下巴,强硬的吻着他因为惊吓而惨白的唇,动作粗暴疯狂,江澄感觉嘴里一疼,两人的唾沫掺着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蓝湛松开手,边亲吻江澄边说着那些让江澄觉得害怕的话:“我从来都不想和你做兄弟,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把你摁在身下再关进笼子里一辈子,让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着江澄的嘴唇,一次次勾勒它的形状,把刚才因为过激亲吻而殷红嘴唇舔得水亮。

接着他把江澄的衣服一件件解开,无视了江澄的拳打脚踢和拼命挣扎,整个人虔诚得像是正在祭拜爱慕信仰的神明的信徒。

江澄双眼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让蓝湛更加兴奋。他被扒的只剩下内裤,却仍然不肯放弃,哆嗦着崩溃着往后退,两条腿在床上拼命蹬着。

蓝湛抓住他脚用力地分开,一把把他的内裤扯掉。他抬起江澄的匀称修长的双腿掰开,那里有一个漂亮的女性器官,两片粉白可爱,包裹着里面的肉唇和阴蒂,此刻在颤颤巍巍的往外流着水。

蓝湛直接把头凑到江澄的女穴前,亲吻着那粉嫩的女穴,高挺的鼻梁甚至都压在那阴蒂上,惹的江澄一阵尖叫。

蓝湛舔着那水淋淋的肉瓣,仔细舔着那透明的汁水,像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从没有被宠爱过的女穴,颤颤巍巍地流出更多的淫水,放荡极了。

蓝湛把那两瓣娇嫩的肉唇含在嘴里吸食着,舌头伸长浅浅地插着那紧闭的穴口。江澄颤抖着,崩溃大哭:“蓝湛!不要…不要这样!脏!…”

蓝湛起身亲他,高挺好看的鼻子上还带着晶莹剔透的水渍,柔声哄道:“没事的,澄澄不哭,一点都不脏。很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江澄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结果只见蓝湛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女穴,在入口抚摸按压,“这里也好看。”江澄的眼泪又往下掉了。

蓝湛吻他,火热刺激。紧接着在他迷迷糊糊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江澄翻了个身,把他的头按在床上,跪在床上掰开腿屁股高高向后撅起,露出汁水淋漓的逼和粉嫩的后穴。

看不见蓝湛的恐惧和姿势的放荡淫乱让他不知所措,只一个劲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身,企图转过身。

却感觉到蓝湛的手在身后游走,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穴口处挑逗抚摸,最后手指伸进了那紧致的穴道,弄着旁边的软肉,穴道痉挛地喷出一大股汁水,抽搐着夹着蓝湛的手指不放。

蓝湛把他翻过身来,江澄已经被刺激的神志不清,直翻白眼。

他架起江澄的双腿,摩蹭着他泥泞的女穴,用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的顶着他红肿的穴口。

在江澄迷迷糊糊伸手向他撒娇的时候,摁着他的腰,把那粗长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插入他的穴道里,江澄疼的脸色发白,小手疼的在蓝湛背上乱挠,“疼!好疼,蓝湛,我疼!”

蓝湛凑过去吻了吻他眼睛,顺带伸舌头舔干净了他吧嗒吧嗒落下来的眼泪,“澄澄不哭,一会就好了。”

他开始慢慢的插插着,看着江澄的脸色慢慢好转,蓝湛插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小心经过一个点,江澄“呜啊”一声,蓝湛便一个劲的往那个点撞,只听见一室呻吟。

结合处在猛烈的撞击中,被打出了许多白色泡沫,江澄穴口红肿,屁股被粗大的性器拍红。

江澄在体液流出前,颤抖着高潮了,晕睡前他隐隐约约听到蓝湛在说什么,实在是没力气回答,只点了点头回应他。

蓝湛帮他清理干净,伸手把他揽在怀里,低头亲了亲熟睡的江澄,重复了一遍“我爱你,澄澄。”

就这样吧!和我一起在沉溺在爱欲的潮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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