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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澄】狩猎时分(dirty talk进子宫腔)

 

suary:是兽人题材的湛澄哦,雪豹小蓝x灵猫澄澄。仍旧是为了涩而涩的故事。

江澄饮下杯里猩红的酒,来往宾客面上的笑实在刺眼,不知是发自内心还是嘲讽,江澄敛下眉间爱你的戾气,不得不强撑起笑来应付没眼力见凑上来的兽人。

温晁揽着王灵娇顶着那头油腻的三七分发型凑上前来,面上带着嘲讽:“江澄,早说了让你嫁给我,也不至于新婚当天新郎就丢你一个人在这应付宾客。”

江澄垂在身侧的手攥紧,要不是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一定叫这只狐猴知道谁是谁的爹!

怀里袒胸露乳赤狐身后摇曳的尾巴蹭着温晁的腰,一双眼柔情蜜意,涂抹着艳红口红的唇瓣张张合合,叫江澄莫名想起刚吃完小孩的血盆大口

,语调娇媚的拐着调:“还不是因为江小少爷没这福气,倒是便宜娇娇我了!”

江澄嘴里的酒险些喷出来,这人还真是饥不择食,这是饿了!

“可怜你,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要是现在后悔转身投入本少爷的怀抱也不是不可以!”猥琐露骨的眼神打量着江澄的身体。

窝紧的拳头还没挥出,腰间腾然搭上只手,江澄尖锐的语言还未输出,转头就撞进一双浅琉璃色的眸子里。

白西装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昭告着方才经历的恶战,可男人神色平静,上位者的姿态同眸子的淡漠叫人恶寒,从口袋内侧掏出证件语气冰凉“根据兽人条例第二十三条规定,无特殊条件情况下不得于公共场合暴露兽体。”

温晁脸上的笑一瞬间僵住,没想到蓝湛会让他当众下不来台,圈着王灵娇的手协着风挥到那张俏丽的脸上,“啪”的一声,不知是在打他温家的脸还是在给蓝湛下马威,本就丑陋的脸因为扭曲而变形:“贱人,明知蓝督察一向刚正不阿遵纪守法,竟然还敢作妖到蓝家面前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魏婴握住要落下的巴掌,一双黑眸笑未及眼底,嬉皮笑脸给温晁递台阶下,“今天开始我弟大喜的日子,温少就当给我个薄面,放过这个美人,嗯?”

狭长的眸子闪过红光,蛇常年低温的手凉的温晁打了个颤,这蛇做事狠戾,能这么短时间内在兽人界站住脚跟靠得是决绝凶残的手段,连他家老头都提醒他别去招惹魏婴。

只是面子工程还要做,“既然魏总都这样说,本少爷就放你一马”,瞪了眼瘫坐在地上梨花带雨的王灵娇,温晁咬牙粗声粗气的骂道:“还不快滚!”

这个蠢货,毫无眼力见!

魏婴朝江澄笑笑,手不管蓝湛是否愿意就往他肩上搭,“呦,蓝湛。咱们现在可是亲上加亲了。”

不管蓝湛不悦的推搡动作,魏婴嬉皮笑脸的拍拍他的肩膀:“来!叫声大舅哥听听!”

蓝湛没理他的调侃,目光直在江澄身上停留:“抱歉,留你一个人。局里接到任务,需要立马出警解决。”

江澄不是不讲理的人,更何况蓝湛职位摆在那,能者多劳。

“那任务怎么样?”浅紫的眸子带着关切,与胸口佩戴的九瓣紫莲胸针相得益彰。

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蓝湛嘴角勾起浅笑,搭在江澄腰肢上的手收紧,“我带你去和长辈打招呼。”

“好。”

魏婴:esc,我是小丑?!

在政权占据高位的蓝家同商界大亨江家联姻的事在兽人界掀起巨浪,兽人世家公子排行榜第二名与第五名在一起,一时间不知该嫉妒还是祝福,魏婴笑得浪荡:“好啊好啊,你们两个名草有主,这排名不就要重新编排,哥我可就要进前三了呢!”

江澄朝对面的蓝家小辈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那张嘴开口还是不会叫魏婴失望,圆润明亮的杏眸翻了个白眼,“可惜金子轩还是在你前面。”

“呜呜…”,魏婴做手捧心可怜状,“澄澄你还真是会戳哥的痛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哥决定送你一个难忘的庆婚礼!”

瞧着魏婴因为兴奋白皙皮肤上泛起的蛇鳞,江澄连忙抓住他的手腕,语气焦急:“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没事儿”,魏婴轻推开他的手,“哥把那花孔雀的毛拔来送你,我看他到时候那什么在姐面前晃悠!”

魏婴那认真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江澄扶额,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靠谱没个正形。

“行了,今天少喝点酒。”他懒得再去管着魏婴,只叮嘱他别喝点酩酊大醉叫人钻了空子。

“放心陪你男人去吧,哥心里有数!”那大嗓门一下吸引来数道打量的目光。

江澄白瓷的面上飘起绯红,怒掐魏婴腰间软肉一把,“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携带着面上的红云,羞愤离场。

兽人监管局在兽人界算是主心骨的存在,为制约着兽人相互厮杀暴乱,由元老院提出建立。

这些年来,底下偭规越矩肆意妄为的兽人越来越多,原先一同签订的条约形同废纸一张。

监管局接手着力调查,发现大部分暴乱兽人多是属于中层灵长类兽人,因着与人类最相近,其种族自命不凡,做事又隐蔽叫监管局抓不着身后那条长猴尾。

上位者受够猴子的狡诈和骚扰,若不是面前横陈着一纸条约,高等兽人就要联合低等一起将灵长类赶出管辖领域。

好在如今已经掌握不少温家那群猴子的把柄,只差在兽人大会上给他们致命一击。

江澄被搀扶着回房,蓝湛在卧室的软皮沙发上坐着,昏暗的环境叫江澄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能嗅到空气中浓厚的檀木信息素的味道。

猫科动物的嗅觉实在灵敏,江澄只吸入一些就察觉体内的内啡肽激素分泌,如同兴奋剂一般放大他的感官,刺激着他身下那口穴一张一张的往外吐着水。

没一会就察觉纯棉内裤湿了一块,潮湿的布料黏腻的贴在软嫩的腿根,磨蹭的皮肤瘙痒疼痛,江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了一大片。

他一下子软了腿,强撑着来到蓝湛身边,担心的去探他的额头。兽人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多半是处在发情期,蓝湛不会好巧不巧就是今天吧!

散发着莲香的手在半空中被攥住,宽厚的掌心烫的吓人,似乎隔着层皮肉就能将江澄的软肉灼伤。

鼻息间喘息声渐渐明显,一直垂着头的蓝湛总算是扬起那张风神俊逸的脸,这下不用开床头的暖灯江澄都能看清这人的表情

那双浅琉璃色的眼眸泛着森森寒光,锁定猎物的捕食者目光叫处于下位的江澄吓得身体僵直,被雪豹压在沙发上都没办法反抗。

如同铁棍的豹尾亲昵的贴上江澄细滑的小腿,标记般在小腿处绕成个肉圈,移动的人肉铁链将江澄紧紧锁在他身边动弹不得。

半兽化的舌头粗糙的很,一下下舔舐着江澄的脸颊,从软嫩的脸移动到泛着水渍殷红的唇瓣上,江澄呜咽一声,他颤抖着手去揽江澄的背,将自己一整个都塞进蓝湛温暖的怀抱里。

嘴上还循序渐进的诱哄着处在发情期释放信息素勾引雌性交配的蓝湛先把床头的小台灯打开,“好不好嘛,阿湛?”

这还是江澄成年后,第一次用哥哥的身份来压蓝湛,不过处在发情期的雪豹注意力并不在这,他下意识遵循自己雌性的命令按照自己伴侣说的去做,将床头昏黄的小灯打开。

江澄这才有时间去看蓝湛状况,手阻挡着蓝湛落下的吻,这人一飞冲天表情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明白为什么江澄要拒绝他,手拉着江澄的手去摸他头顶一对毛绒雪白的兽耳。

他记得江澄最喜欢这个的。

“蓝湛今天是你的发情期?”江澄揉搓着手心里的毛绒绒,原先担忧的心情减轻不少。

埋在胸腔嗅的正起劲的男人含糊不清说着:“猴子…臭…不喜欢…”

江澄聪明,仅三言两语就能联想到蓝湛今天出的任务上去,估计是收到猿猴尖锐暴戾信息素的影响,发情期提前了。

瞧着这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江澄叹气,蓝湛这人惯会拿捏他的软处。

炽热的体温给江澄捂出一身汗,细软的发丝湿腻的黏在白瓷的脸上,一双杏眼因为信息素的影响浮起波光粼粼的雾气。

蓝湛哪怕身下的帐篷支的多高都要温和的去蹭江澄的脖颈,大型犬撒娇般问着江澄的意愿:“可以吗,哥哥?”

他自从当初无意间听到魏婴到处宣扬江澄喜欢成熟稳重型后就再没像以前一样对着江澄叫哥哥,仿佛要以此证明自己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兽人。

江澄红着脸,蓝湛那东西还抵着他的腿坚硬的触感叫人无法忽视,可偏偏上下分离开来,上面是个正人君子风度翩翩的询问着江澄的意愿,下身却顶着他嫩滑的腿隔着西装裤磨蹭起来。

“那你要听我的话,我说停下就停下知道吗?”江澄捧着蓝湛那张染上欲色的脸上,说的认真。

得了应答的雪豹那还有心思去记江澄的话,但仍旧做出无害乖巧的样,恍若摇尾舔足的犬。

吻落在那张薄唇上,低度数的鸡尾酒除去果香徒余一嘴香甜,蓝湛手托着他的后颈搜刮似的索取,粗糙的舌席卷着光滑的口腔壁在从上颚骨舔过,让江澄徒生出股酥麻的痒意。

分开交缠的舌时,交融涎水仍旧藕断丝连着在光下泛着光延成银线。

白西装被蓝湛猴急的脱下,露出内衬下隐的严实的嫩粉鸽乳,乳头是少有的内陷,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抖,仿佛勾引着人去吻去尝,好帮它变成正常状,莫名色情。

下身的内裤早湿答答黏在腿间,蓝湛只当江澄过于敏感,被流出的胰液湿了裤子。

可剥落下这最后一层桎梏后,露出的春景却叫一向以冷静自持的蓝湛呆愣半天,原先性器下方留给睾丸的位置却一片空荡,取而代之的是两瓣粉嫩的阴唇,在隐秘的私处开出朵艳丽的花。

眸子仍带着不可思议,修长的手指却已经伸出去,轻触那湿漉漉水盈盈的唇肉,之间在阮软的阴户上剐蹭下一层淫水,糖霜似的覆盖在食指指腹上。

江澄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闹得羞赧,一时间只知捂着自己那烧的发烫的脸不去看蓝湛。

“这是怎么回事?”蓝湛摸不准这小小的穴能否容纳他的性器,又是否发育完全,自己腾然进去会不会对江澄造成伤害。

江澄被揽进怀里,身下磅礴的欲望被强行压下,高挺的鼻梁却往江澄脖颈处戳着深吸一口气,那里长着个鼓鼓囊囊的小白面馒头,是兽人释放信息素都腺体,直到呼吸间全是清幽的莲花香气才隐隐觉得没那么焦躁。

“你也知道我爸妈是ountg俗称跨种族不对等或者是体型差异的交配方式,因为两个因素都占据的情况下,我的遗传产生变异,更加偏向妈妈那边灵猫,反倒将比特全都优势丢掉,身体激素失调所以才长了这么个东西。”怕蓝湛还是不明白,江澄一双泛着红的眼直勾勾的望着他,态度认真:“也就是说是兽人界少有的双性人。”

光滑的背倚靠着蓝湛宽阔的胸膛,皮肉相贴间,连带着蓝湛跳如鼓声代的心跳一起专递给江澄。

“唔!”

修长的手指分开江澄那毫无防备的肉缝,食指指尖已经探进去一些,好奇的在大阴唇内端的红润穴口处轻轻戳刺,引得周遭的软肉一下下地收缩抽动着,贪嘴般不愿松口,甚至热情的吸允邀请着蓝湛的深入。

“好湿!”蓝湛轻声感慨道。

“发育完整吗?”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做这种事只是为了江澄的健康而检查,白玉雕刻的面上一片祥和全没半点羞涩。

“嗯,医生说子宫发育的很好…”,江澄氤氲的眼看他一眼,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所以…生宝宝也没事。”

话语刚落,江澄就感受到蓝湛呼吸变得急促,穴里的手指进去些,内里的嫩肉被指腹薄茧蹭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往里渗透到穴内,引得艳红的穴肉分泌出丝滑的汁液,潺潺从穴口流出,饥渴的吞食着食指,内里空荡的叫江澄心乱,紧紧收缩的穴肉叫嚣着要更大的东西进入。

蓝湛将手指抽出些,多加上一根,两根手指在湿热的穴里探索着,突然增加的尺寸叫江澄吃不下,小穴被撑开来,狭小的甬道胀得难受,可内里的子宫腔却因为别样的刺激,从子宫腔喷出股热潮,滚热的淫水尽数浇撒在蓝湛的手指上。

再顺着江澄白嫩的腿根往臀部流,最后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叫江澄忍不住哽咽一声,本就软骨的腰一下子瘫软,只往后仰去倒在蓝湛赤裸的胸膛上。

空出的那只手扶着江澄的腰,蓝湛这才发现江澄抖的厉害,只是稍稍放快些手上的动作,那双修长匀称的腿就打着颤不自觉的要闭合来。

是多大的水浇的蓝湛满手都是,没凑到鼻前就能闻到独特的甜腥味,将手指抽出,手掐着江澄柔软的腰肢将人转了个面,面对面坐着蓝湛能直观瞧见江澄动情的脸。

红唇被贝齿轻咬着,旖旎的声调被强压在喉间,唇瓣上留下浅浅的齿印。

蓝湛将人按在床上,下身的性器先一步抵着湿热的穴热情的打招呼,手背要流下去的淫水的雪豹舌头卷进嘴里,吃个干净,仿佛美味佳肴般着迷的舔舐着。

“蓝…蓝湛别这样,脏…脏的…”

江澄快哭出声来,怎么能吃那个,脏死了!

“甜的。”他一本正经说骚话勾引江澄的样子简直颠倒在江澄心里的形象。

眼眸因为兴奋而转变成竖瞳,一直压制的情欲涌上来再难抑制,蓝湛强撑着最后的理智,薄唇轻吻江澄的耳垂,“要是害怕就挠我,让我停下。”

“…唔…唔…”江澄根本没法应和他的话,下身抵着穴的性器明显再次胀大,粗大的龟头头同小巧的阴蒂刚好契合,正亲密的亲吻着,仿佛天生如此的镶嵌在一块,被蓝湛的顶弄带起一阵灭顶头皮发麻的快感。

江澄昂头,发出尖锐的哭叫声,猝不及防地被送蓝湛上高潮。穴口激涌的汁液喷洒而下,将身下的床单再一次染上一片深色。

可蓝湛却半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充血到发紫的性器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肉眼看起来只让反应过来的江澄觉得狰狞可怖,倒莫名符合他雪豹的身份。

可他的穴这么小,哪里容得下蓝湛那东西,江澄也顾不上是原先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原先绯红的脸因为惊吓而惨白。

手脚并用的蹬着床铺爬起来,却被宽大的手拽着纤细的脚踝拉回身下,大张着的穴同滚烫硬挺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甚至因为太过兴奋而直直撞上,从敏感的阴蒂上打过,又是兴奋的一个劲往外喷水。

“啊啊啊…”细软的腰挺起,弓成月牙状,蓝湛尖牙已经冒出来,手托着江澄的臀,唇瓣直接贴在香软的脖颈处,就这锁骨一口咬下去,留下泛着血迹的牙印,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穴里好紧”,舌尖将血迹舔干净,“打上标记以后就是我的雌兽了。”

话音刚落,蓝湛身下那根粗大的凶器已经抵着窄小的穴口往里进,将外面的穴口撑成一张快透明的膜。

怕江澄会受伤,处在发情期的蓝湛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按着阴蒂揉捏,特意用修的平整的指甲去刮去掐去拽,将藏在小嘴内里羞涩的阴蒂玩到肿起,怎么都缩不回去才停手。

江澄爽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大张的嘴往下流,绞着蓝湛性器的小穴也松懈下来,尝试着容纳粗大凶器的进入。

甬道里有足够多的淫水做润滑,肉棒一路简直畅通无阻,直到粗大龟头来到那层薄膜面前。

“好骚。”

江澄哭着捂着脸,呜呜咽咽的解释:“不…不骚的”

恶趣味轻轻顶弄磨出着,那层膜富有弹性的张和着,直到忍得难受的雪豹耐心尽失,抬胯将性器往外带出退开一些蓄力一撞,成功破开阻挡进入到更加深的穴肉里来。

“唔…呀!”

江澄疼的身体一软,尖锐的指甲抓挠着宽厚的背,留下一道道绯靡的红痕。盘在蓝湛腰胯是的腿因为无力瘫软下来直接坠落在床上,额间生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穴里鼓鼓囊囊涨的江澄难受,腰下垫着的枕头让江澄能够亲眼见证蓝湛是如何将他那凶器插进窄小的穴里。

纤细的手捂着难受的小腹,明明哪里已经被顶的隆起个小包,可为什么蓝湛的性器还有一截在外面。

江澄面色红润,眼角绯红,眼神迷离失焦,带着少有的脆弱媚态。双性人的身体果然适合被肏,又因为信息素都员工,身体被迫进入发情,正潺潺往外留着淫水。

疼痛消失后子宫和穴里涌上来的是大量的搔痒,叫江澄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好方便蓝湛性器的进入。

“…唔…蓝…蓝湛…轻点”

快速的抽动叫江澄吃不下,同小穴不匹配的性器一次次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压过敏感点进到深处。

“哈哈…呜…唔…呜呜”

江澄哭的娇媚,体型差和种族的压制叫他没办法摆脱蓝湛的肏干,冰凉的豹尾攀上江澄的雄安推动,吓得他身体一颤,穴里的软肉绞得更紧。

“嘶。”还得蓝湛爽的吸了口凉气。

腿上的触感叫江澄难以忽视,原先穿着裤子没发现,现在亲昵的肌肤接触江澄才发现蓝湛尾巴与其他雪豹的不同。

光滑冰凉的触觉叫江澄想起潮湿阴郁的蛇,隐约记得蓝湛母亲是条美艳的蛇类兽人,继承母体特征也算正常。

“啊啊啊!…太快了!”

剧烈的肏干打乱江澄的思考。

江澄的敏感点太浅,蓝湛每每肏干都会从他的敏感点碾过,将整个穴装的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刺激着周围脆弱的甬道,流出来的淫水在交合出被强烈的撞击拍打成白沫,甚至飞溅起来,撞击声在寂静的卧室格外明显。

江澄像一只发情的雌兽,脸上带着潮红,被蓝湛压在身下,打开腿心,任其肆意妄为一次次肏进穴里,射精播种,流出来的处子血干涸在白嫩的腿根处被穴里流出来的浓精覆盖,逐渐成为满藏在雪地里的落梅。

身后不受控制冒出来的猫尾被蓝湛攥在手心,从头撸到尾,酥麻的刺激从臀部传到神经中枢,前端挺翘的性器都不需要抚摸,突突跳动着射出一股精液来。

蓝湛肆无忌惮的挺腰,一次次撞击江澄那闭合起来还未开口的子宫腔,甚至还伸手帮江澄揉着发酸的小腹,但其实根本半点缓解效果都没有。

大掌下面就是窄小子宫的位置,处在发情期渴望着繁衍的雪豹找到诀窍,次次都要按着江澄的腰往前撞,直到龟头顶到江澄小腹上方的手掌心才罢休,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

“哈哈…呜!唔…呜呜”

江澄喘息着,连呼吸都顾不上,嘴里尚未来得及吞下去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胸口一片银光闪闪,跟抹了蜜似的,吸引着蓝湛来访。

恶趣味的用粗大的龟头磨蹭着宫口,“哥哥,我亲亲它,然后在里面完成hookg好不好?honnkg即性器在子宫腔成结,为了繁衍更好的提高怀孕概率。”

宫口像一张羞涩的唇,同龟头交缠在一起亲吻,蓝湛甚至能够隐隐能够听到抽出来时宫口发出贪吃“啵”的一声。

“不要唔…哈啊啊——”几乎是一瞬间,江澄的宫口张开嘴,从里面吐出一大股热水,打在粗大的龟头上,简直是灭顶的快感,一时间喷洒的床单上腿根上到处都是。

江澄靠子宫腔口达到高潮,腔口张开嘴在穴里往外喷出水的时候被蓝湛抓住机会,直接顶进去,粗大的龟头开始膨胀前端生出兽太多倒刺紧紧勾住软嫩的子宫腔内壁,直到将子宫腔撑大到不可容纳的程度才稍微停下再里面成结。

“!”江澄瞪大眼睛,悬挂在半空中的腿绷直,脚趾蜷缩着,嘴巴大张却因为高潮而失声,尖叫声堵在喉咙出,只有颤抖着的身体和抖动着往外射着白色精液的性器证明着他此刻正沉浸在欢愉中。

蓝湛在成结释放时低头,一口咬在江澄粉白的后颈上,完成arkgarkg就是标记的意思,因为交配对象沾上自己味道这一认知会让兽人的欲望加强,满嘴莲花的清香,尖牙像里面源源不断灌溉着自己都信香,江澄由内而外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这一认知让处在发情期的蓝湛舒心,因为发情期带来的暴躁减去不少。

舌尖舔舐着瘫软在床的江澄粉白的身体,将泪水与汗液吞之入腹。

成结的凶器还卡在生殖腔里喷射着,没个72小时是取不出来的,在此期间,江澄只能张开双腿承接着蓝湛一股股浓静,将子宫灌满,同蓝湛完成他们的stark雄性兽人会让雌性兽人沾上自己的味道,以此向外界证明他名花有主。

白软的双腿打开,经历长时间性爱的花穴变得烂红,穴里全是蓝湛射进去的精尿,鼓鼓囊囊射了一肚子,食饱餍足的雪豹将昏睡过去的江澄揽进怀里,性器仍旧要插在湿软的穴里,那里是独属于他的桃花源。

灵猫背后脖颈处明晃晃的牙印昭示着雪豹狩猎的成功。

suary: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罢了。

江澄纤细的手被蓝湛攥紧,他额头包裹的纱布还没拆,但用完晚饭后人已经生龙活虎的带着蓝景仪他们在蓝家老宅闹腾。

蓝湛不愿去责怪病人加之对江澄的偏爱,于是蓝思追两兄弟自然而然成为替罪羊,被蓝湛揪着领子扔到蓝启仁面前,蓝景仪扭动着身子企图从小叔的魔爪逃脱,最后却发现是无用功,只哭唧唧垂着头站在蓝启仁面前挨训。

“叔父,阿澄身体还未康复,今日便不留宿了。”蓝湛同蓝启仁解释着,浅琉璃色的眸子却只落在不远处花园晒太阳的江澄身上。

蓝启仁点头:“你们早些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多买些吃食给他补补。”

“会的。”

蓝湛将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臂弯处,江澄瞧见他出来从秋千上下来,“要回去了吗?”

他动作实在熟练,望着蓝湛的那双圆眼大又亮,唇角的笑意未来得及下去,逆光站在那里叫蓝湛一阵恍惚。

回过神来,沉声道:“嗯”,将臂弯处的薄外套给江澄披上,“哥他出差没那么快回来,这段时间你就歇着我那”,晦涩的眼落在江澄还残留着牙印的白嫩脖颈上,声音沙哑:“嫂子。”

江澄拉着外套调整的手顿住一瞬,随即立马笑着应合着蓝湛的话:“麻烦你了。”

脖颈处卷进衣里细软顺滑的发被蓝湛下意识撩起理好,“不会。”

蓝湛不住老宅,他工作后没多久就借口从家里搬出来,只留哥哥蓝涣和家里老一辈的在老宅居住,自己时不时回来看看。

私宅是栋别墅,蓝湛伸手输入密码,内里的装修走的是简欧风格,墙壁大面积使用简洁的白色,耐看又百搭。

蓝湛带着江澄上楼,“客房收拾来了”,这话没说完蓝湛看捕捉到江澄因为不悦皱起的眉,薄唇微微勾起,手拉开主卧的门把手,“我搬去客房,你这段时间就睡主卧,设施齐全方便你休息。”

再抬眼去望,江澄已然恢复常色,面上带着些涩意与羞赧连白粉的耳垂都通红一片:“这不太好吧,我一个客人睡主卧不合规矩。”

“你不是客人”,蓝湛后半句话堵在喉间,终究是顺着江澄的想法说下去,“是…嫂子,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分什么你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蓝湛揉揉发酸的眼角,江澄的演技仍旧拙劣的叫他发笑,不明白爱人着又是闹得哪一出,先前愚人节闹得那些就算了这次竟然给他来个记忆错乱,理直气壮翻身做他大嫂了。

蓝湛看着手里江澄的身体检查报告,看着b超彩图那颗小小的囊,一向正经严肃的蓝副主任终究是妥协,打算配合着江澄继续演下去,自己老婆怎么着不还是得宠着,更何况现在肚里还揣着个祖宗,现在别说嫂子,就是江澄想做蓝家的太后他蓝湛都会乐呵呵的将人捧起送上位去。

江澄这些天在医院睡不好,清淡的饮食加上还要同蓝湛演戏周旋,整个人身心疲惫,洗完澡躺在床上直眯会眼的功夫人就睡去。

银黎色木门被推开,细碎的“吱呀”声没将床上熟睡的人儿吵醒反倒把蓝湛吓一跳,小心翼翼的从缝隙侧身进来。

床头那盏昏黄睡灯还开着,暖色光圈打在江澄白瓷细腻的脸上,泛起阵阵涟漪,荡起蓝湛心底深沉的爱意。

他身上穿的是平时经常穿的丝绸睡裙,一袭淡紫色v领吊带睡裙,微露出精致的锁骨,显得江澄肤白貌美。

吊带因为动作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口花白一片,衣服薄而纤细,没有带子支持着的睡衣往下滑,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蓝湛的面前,再往下就能看到那两团被他抚慰着长大的柔软。

蓝湛呼吸窒了一下,随即挪开眼,伸手将毯子盖在江澄身上又体贴的将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干涩的薄唇从克制的在江澄的脸上碰了碰,目光不受控制的往下,落在那张饱满艳红的唇瓣上。

大手钳着小巧的下巴,唇比大脑反应快,两张唇贴覆着,湿热的舌探进江澄微张的嘴席卷着。

身下蓬勃的性器胀的发疼,蓝湛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同江澄在一起这么久他还从为克制自己饿着肚子,香甜可口的食物就这眼前,哪怕不能即可吞入腹中,他也要尝尝味道隔靴搔痒。

原先盖着身上的毯子被掀开,露出底下暗藏的春色,两条纤细匀称的腿不知在什么时候交缠在一起,睡裙被搅进腿根之间,蓝湛食指与中指捏着一角,将它成功解救出来。

原先的浅色的衣料被水渍浸的湿了一块,深色在浅色里显得格格不入。

薄滑的布料被撩起,堆砌在江澄小腹上,昏黄的灯光下蓝湛还是那清晰的瞧见江澄纯棉内裤被流出的淫水浸透一块,湿答答的朝着娇小的穴靠近,狗皮膏药一般黏腻磨蹭着娇嫩的穴口,将白软的腿根剐蹭的绯红。

粗糙的手将内裤剥下,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激的江澄那口水汪汪的穴不自觉闭合上小嘴,从嫩粉的小口挤出零星爱液,将粉嫩的穴口染的亮闪闪泛着水光。

睡在梦中的江澄不自觉夹紧腿却被蓝湛支在中间的腿阻隔着,小穴受力不自觉开合,一呼一吸间能看见内里红艳的肉道,被淫水浸的湿热滑腻。

闭合的眼尾泛起红,眼边晶莹剔透的泪顺着眼角落下,垂着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着身下的床单,将原本整洁的床单揪出层层褶皱。

蓝湛手掰着他两条修长的腿,呈一字形分开,将他那口羞涩含蓄的小逼强制展露在面前,饱满圆润的逼口微微鼓起,发面小馒头似的白净粉嫩,外面那层残留的淫液给小逼裹上层糖霜。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索着探进去一小节,在肉缝内端的红润穴口处轻轻戳刺,引得周围的软肉跟在一下下地收缩抽动,又潺潺往外流出一滩水,将身下浅灰的床单打湿,只能同方才的纯棉内裤一般黏腻的贴着皮肤。

炙热的呼吸打在阴户上,那娇小粉嫩的小穴张着嘴,引诱着蓝湛去品尝。

滚烫的舌舔上去,蓝湛甚至不需要张大嘴,就可以轻易将小穴全部含进去。

外面水淋淋的淫水带着股腥甜味,粗糙的舌舔食搜刮着这花蜜,如同没吃饱的孩子般吸吮着,舌尖更是不客气的往艳红软热的穴肉里进。

刺激的江澄不自觉挺腰,丰腴的臀摇摆着要逃脱这折磨,白软的臀荡起层层肉浪。

早已经被肏熟的穴察觉到主人的到来连忙紧紧绞紧着,贪吃的企图将蓝湛留在内里,柔软的穴肉绞着舌头,邀着蓝湛再进深些。

舌尖灵活的围着穴肉打圈,高挺的鼻梁直戳戳的抵在穴上和小巧的阴珠打了个招呼,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肥厚的阴唇上,穴里蠕动着一张一合间又挤出不少淫水。

除去顺着被蓝湛含进嘴里的,其他喷洒出来的阴精都飞溅在蓝湛那张风神俊逸的脸上,江澄扑腾着身子殷红的唇张着,濒死的鱼一般将腰弓成弯月状,因为高潮失声而尖叫,在蓝湛宽大手掌下的大腿根不自觉抽搐,细滑的小腿紧绷着,受到刺激的小穴也紧紧收缩着。

大张着喘息呼吸空气的唇流下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脖颈流到白玉的胸膛,他当初的鸽乳早已经在蓝湛不懈努力下二次发育,现下连一只手都险些包裹不住,因为情动而发硬的乳头,像成熟的樱桃叫人垂涎欲滴,在冷风中俏丽的站着,羞涩又大胆的邀约着蓝湛的品尝。

被惊醒的江澄呜咽的再一次喷射出滚烫的淫液,再一次达到高潮。

纤细的手推搡着身下埋头苦吃的蓝湛,带着哭腔去哀求着他不要折磨自己:“蓝……蓝湛……呜呜……不…不要了…”

他白玉般的芙蓉面泛着情热才有的红霞,指尖透着健康的粉,被蓝湛舔舐着小穴这一认知叫他羞的哭出声来,嘴上还念叨着:“呜呜……怎…怎么可以……舔那里……呜…脏的……呜”

蓝湛抬起头来,下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上面一层全是江澄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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