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肆:“要不我去下点药把沈青恩迷晕?实在不行我就把他绑了放焕哥床上?”
陈严:“他是eniga,你拿什么绑?如果他被迷晕了,你能保证他晕多久,醒来后看见易感期的会长就彻底说不清了。”
“那我们就由着焕哥再这么下去?他这个情况得成为第一个死在易感期里的eniga吧?”裴听肆忽然眸光一转,“我又想到了个办法。”
陈严冷眸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些许期待。
裴听肆故作玄虚的凑近他的耳侧,靠近时陈严的脸颊不自觉的微微泛红。
裴听肆:“我们俩轮着用信息素安抚焕哥!”
陈严:“……”
他一脚踹在裴听肆的大腿上,将人直接踹倒了。
陈严咬紧后槽牙,脖颈暴红:“滚!”
他就知道,裴听肆的脑子根本想不出一个正常的办法。
他刚刚到底在期待什么?
裴听肆捂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陈严,你下手能不能有点轻重?要不是爷爷,我真要把你这根破藤蔓拎起来打!”
争执间,“砰”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司焕手中握着一条黑色的皮带,一脸激动的看向裴听肆。
“绑!用这个绑!”
陈严:“……”
裴听肆:“……”
陈严拉着裴听肆往门外溜,然后砰一声把司焕关在了会厅里。
司焕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欺骗,跪坐在了波斯地毯上。
他只手握着皮带,另一只手握着收不到消息的手机,持续哀嚎。
“谁家eniga结了婚,他妈的易感期连手都牵不到?”
门口的裴听肆趴在门上,有些心疼司焕。
“焕哥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爱情这么让人无力吗?”
裴听肆不解的看向陈严。
陈严眸光骤冷,他一句话也不说颔首离开了。
会厅里的司焕哀嚎后没一会又恢复了正常,他穿上西装,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转着遥控器,愉悦的眯起凤眸。
“让我看看我老婆在做什么~”
他操控着遥控,调出沈青恩包厢里的监控画面。
忘了伍里
监控下。
昏暗的贵宾包厢里,灯光旖旎。
沈青恩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他只手夹着烟,手臂上抬时露出一节清瘦的手腕,腕上戴着一块银色的腕表。
表带没系紧,松动着下滑了一寸,在白皙的肌肤上擦过一层粉红。
司焕不满于只看背影,切了正面视角。
刚切换机位,就见贵宾包厢的大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