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来京商会的会长?
一秒,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萍水相逢,来京商会的会长不可能出手相救。
百米的高空除非是同朝廷南一样有双翅的eniga,绝无他法。
“我昏迷几天了?”沈青恩支起身体,从床上下来,肩胛骨上的疼痛因为臂膀的牵动,额上细汗直布,他疼的冷吸一气。
他拿起司焕刚放下的绷带,冷秀的脸上毫无情绪的起伏,动作利索的将敷料用绷带缠在伤口处。
只手缠绷带的娴熟程度让司焕眼底闪过一片异色。
“连今天第三天。”司焕说。
沈青恩不说话,缄默着将床头柜上的衣物穿好。
在扣衬衣扣子时,沈青恩的动作略显笨拙,司焕眉眼含笑的凑近他,热情的伸出了手。
“老婆我帮你~”
沈青恩眸光寒冷如霜,透射出几分威压与警告。
“不用感谢我,应该的!这些都是奴家该做的~”
司焕略过沈青恩警告的眼神,兀自为沈青恩贴心的将衣服穿好。
沈青恩始终垂眸侧目,秀美的下颚线紧绷着,连个正眼都不愿意给司焕。
司焕为他扣好衬衣时,滚烫的指尖顺着沈青恩的脖颈攀上下颚,微微上挑,逼迫沈青恩与他对视。
对视时,撞入司焕眼底的不是厌恶,不是憎恨,甚至没半分怨。
是一片冰冷。
如闪着寒光的匕首。
“老婆,我错了……”
司焕摇尾乞怜的看着沈青恩,猫耳耷拉着,琥珀色的瞳孔中蓄着泪花,将楚楚可怜发挥到了极致。
“裴听肆呢?”
沈青恩漠视着司焕的认错,语气中总算是有了温度。
但这个温度,并不属于司焕。
裴听肆……
司焕猛的意识到了什么,他眼底闪过一片异色,但很快就恢复了。
他微微眯眼,“哦~估计在陈严那养伤吧?”
一说到陈严的时候,司焕又怔了两秒。
沈青恩从床上起身,双眸冷冽的看向司焕。
“司先生,手机借我一下。”
生疏的称呼,一下将二人的关系瞬间拉远。
司焕嘴角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
“嗯……?老婆喊我什么?”
“司先生。”
沈青恩又一遍的重复着。
司焕赤着上身,腹部缠着略显敷衍,却紧实有效的绷带,流畅的人鱼线与胸肌因动作而绷紧,男人的张力被推入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