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膝半跪在陈严身侧的沙发上,皮质松软的沙发下陷一块,直抵陈严的外侧大腿。
隔着布料的接触,让陈严的耳根微红。
陈严凑身过去,戴着皮质手套的手一巴掌拍在了裴听肆的结实的臀上,还用力的揉捏了一番。
裴听肆:……~?!!!
呆滞、错愕、惊悚、暴怒!
他一下把陈严推倒了,陈严瘦弱的身体在沙发上小幅度的颠了两下。
“破藤蔓!你有病?!!!”
裴听肆一脸难以置信的抓着头发,刚刚……破藤蔓抓他屁股了?
屁股?!!!
裴听肆好久都没缓过神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直接催促着那群oga走了。
陈严现在不需要oga,更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他现在严重怀疑,陈严和家里那老爷子一样糊涂了。
他是alpha,陈严也是alpha!两个alpha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
他赶着人走的时候,oga还小声嘀咕着。
“我们是什么恶俗情侣的py吗?”
“有钱人真奇怪,还喜欢绿帽奴这一趴吗?”
“还以为能傍上执行署执行长了呢……”
“白高兴一场,原来早就名花有主了。”
裴听肆:???
他立马冲着那群oga的背影大喊着,“啊喂,别乱造谣!我要和你们打官司啊啊啊啊!”
裴听肆抓狂着回去时,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事——他吃亏了!
凭什么是陈严抓他屁股?
他回到客厅的时候,陈严正蜷缩着身体面着沙发。
裴听肆走过去就捏回来了。
触感不算软,但也不是结实。
是劲瘦中带着柔软。
他再捏捏自己的,面向比陈严要硬邦许多,但手感确实是陈严的比较好。
他几个动作反复后,陈严一把钳制住了他的腕骨。
陈严:“你、发、情?”
裴听肆不解的睁着青色的瞳孔看着陈严,“alpha不会发情。”
陈严:“……”
他甩开裴听肆的手,独自进了浴室,没一会里头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冲声。
陈严薄唇紧抿着,不知道刚刚那些到底算什么。
他想给这段关系命名,但他不能。
裴听肆这个莽夫,从来都不懂感情。
只是一时兴起,或者觉得自己亏了。
冰冷的水淋湿了他的墨发,他的心也渐渐地凉彻下来。陈严出浴室时又恢复了从前那个一丝不苟,冷若冰霜的执行长大人。
……
残阳西沉,在彻底消弥在天际时,整座青州市像是一块被浸染的黑色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