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焕宝宝,找画师画的,不可转用,侵权必究哦~
彻彻底底的毁了他
“哥哥,你刚刚在说什么?”
司焕清澈干净的双眸灵动的眨着。
“没什么。”沈青恩淡淡的说。
眸底一片冷寂。
沉静了好一会,司焕忽然说,“哥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沈青恩眼皮微掀,似是在等接下来的话。
“如果有人为了救自己所在意的人,杀死了很多人,那他是个恶徒吗?”司焕补充:“会下地狱吗?”
沈青恩讥诮一笑。
“如果正义得不到伸张,纯粹的复仇就是唯一的正义。”
“世界上,没有这么多非黑即白的东西。”
外面的雨声渐下,沈青恩拔起扎在地上的匕首,收入腰间。
“如果世界的秩序错了,就推翻世界。”
沈青恩眼角的冰冷落在司焕泛红的眼尾上,他说:“只要足够强大就有谈判的资格,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茅草屋外的绵密的雨水彻底停了,沈青恩冷沉着脸,迈着修长的步子往外走。
“哥哥……”
司焕起身要追。
沈青恩凌厉的冷眸如刀刺来,司焕瞬间僵着身体站在原地。
司焕:“漂亮哥哥,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沈青恩不说话。
瘦削的身影在幽冷的月光下渐渐淡去。
司焕抿着唇,垂眸望向低洼里堆积的雨水。
他想,他们一定还会再见的。
会有这么一天的。
沈青恩的话,司焕字字铭记于心。
只有强者,才有谈判的资格。
现在,他有了。
他踩着被雨水稀释的粉色血水,回到了郊外的平栋老式楼房。
他拨通执行署电话时,语气是十二年里前所未有的沉静:“执行署吗?我要自首。”
“是……我杀人了。”
“几十位。”
“……”
“……”
寒风吹刮在司焕的脸颊上,裴听肆侧眸望着一声不吭的司焕,急的要捶方向盘。
“焕哥,既然都暴露了……不然直接把嫂子绑了吧?”
裴听肆补充:“指不定哪天就日久生情了!”
咔——
后座车门被拉开,陈严利索上车时冷眸瞥向裴听肆,呵斥一声:“没脑子的莽夫!”
裴听肆:“破藤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