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修斯为鲛人族带来了平等的权利,可他挂在北川中央的广场里刮了鳞片风干!凭什么!凭什么不是你!”
带着血沫的咆哮被碾在脚底,无能且无力。
听着撕心裂肺的嘶吼,沈青恩心里却异常的平淡。
“看不出来吗?”
沈青恩抬眸望向司焕,语气淡然,“凭我这边能打。”
他仰望着司焕,那张精致妖冶的脸在炽白色的车灯下,耀眼无比。
“……”
一片哗然。
他咳着鲜血,骂声成片。
所有人都觉得沈青恩该死,沈青恩只冷冷地笑着。
“回车,我来处理。”
司焕碾压着为首人鱼的鱼尾,轻声哄着沈青恩。
沈青恩微微点头,“快些。”
司焕挑眉,“晚上回家能飞吗?”
沈青恩揶揄一笑,用口型说:不能。
司焕心情不好,将枪缴了把人鱼尸首全丢进灌木丛里,鱼尾被划破,没一会北川警察就来了。
沈青恩在车上神色淡漠的看着司焕装无辜,是警车将二人送回北宫的。
下车后,司焕单臂揽上沈青恩的肩上,“感觉怎么样?”
“什么?”
“被人撑腰的感觉怎么样?”
准备什么时候和我正式复婚?
沈青恩侧眸望着肩上温热的手,“很爽。”
司焕挑眉,“多爽?”
沈青恩:“……”
司焕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衬衣,轻轻地摩挲着沈青恩漂亮的锁骨。
周遭路过的仆人和巡卫被视若无睹,司焕缠着人非要问个所以然出来,还提供了对比方式:几道猫爪子印。
沈青恩迟迟不给答案。
司焕就像是一只嗷嗷待哺,饿久了的白虎,被沈青恩这块肉一路钓着,一回卧室就将人压在墙根。
热烈纠缠的吻席卷而来,薄凉的唇被撬开柔软,口腔里的空气被攫取干净,最要命的是双腿愈发虚浮失力。
沈青恩清瘦的腕骨攥着司焕的领带,另一只手上扶着墙壁,语调不稳:“别把你的翅膀展开来!”
失力瘫软的腰被司焕只手握在掌心中,细细摩挲着,“那开灯?”
“……”沈青恩沉默一会,“你飞吧。”
昏暗的卧室里,感官被无限放大,身体比从前要更加敏感。
沈青恩紧紧地趴在司焕怀中,将头埋进他的脖颈中,留下一道道齿痕和“猫爪。
北宫外。
一个颀长的背影支在地上,鱼身黑影被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