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摸吗?”沈青恩问。
“可以。”
“我也要……啊!”
陈严一把扯住裴听肆的龙角,拽着他走了。
裴听肆:“呜啊???别拽!断了断了!破藤蔓啊啊啊啊!你拽疼我了!”
沈青恩垂眸望着卷着他指尖的粗壮尾巴,轻捏了一下,“会疼吗?”
“不会!”
“给我看看翅膀。”沈青恩说。
司焕把翅膀展开给沈青恩看,黑翅已经褪去了许多,翅膀尖尖上的羽毛也生了出来,是白色的,不秃了。
是要好的前兆。
司焕从来不会让他失望。
……
裴听肆被拽着离开后,陈严瞪他一眼在拐角处松开了他,“不能随便摸别人尾巴。”
“焕哥不是别人。”
“……”陈严说,“随便你。”
陈严咬紧后槽牙就要走,忽然迎面撞上了池泊。池泊笑着望向二人,“方便聊聊吗?”
陈严看着他的眼神中带有一丝提防。
裴听肆的眼神是厌恶。
裴听肆因为“红布条”,平等的讨厌每一只狐狸。
“有屁快放。”
裴大少爷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小爷很忙的样子。
池泊对此只是温柔一笑,但笑意不达眼底,也称不上虚伪,只觉得复杂。
“我想请问一下,沈先生杀兄弑父的事,是有隐情吗?”
池泊嗓音温柔,如泉水一般,会让人不自觉地看向他。
“不知道不知道。”裴听肆敷衍着说。
“北川修斯因背刺一事被挂在中央广场暴晒的事,是真吗?”池泊继续问。
“那不然呢?”裴听肆语气依旧不算善。
陈严没有说话,只是缄默地盯着池泊看,池泊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随之投来视线。
“陈先生?你说呢?”
池泊笑着问,如春风和煦,温柔至极,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眼睛,摄人心魂。
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听从。
“是真的。”陈严说。
“这些事审判长都知道吗?”
池泊似笑非笑地问。
“知道。”
陈严说。
池泊:“这么一位杀兄弑父的人,你们就不害怕吗?”
裴听肆急眼了,“你别在背后蛐蛐我嫂子!”
“……”池泊纠正他,“审判长喜欢的人才是你嫂子,他和你没有直接关系。这么一位嗜血的人留在你们身边共进退,你该感到担忧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