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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缠绕(被藤蔓狠狠玩弄 彩蛋:草莓N油蛋糕lay中)

 

澹台微明一点也不像裘音那样惊慌,肉棒仍然飞快地在小穴里抽送着。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裘音的身体害怕得紧绷起来,小穴猛地一夹,媚肉紧紧绞缠着肉棒,剧烈的快感爽的澹台微明低吼一声,握着白嫩的臀瓣狠狠地顶进小穴深处,粗长的肉棒茎身跳动片刻,滚烫的精液从铃口射了出来,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上。

“呜啊不要被发现了”裘音沾着泪珠的睫毛轻颤,贝齿咬住娇嫩的下唇,神色惶恐不已。

澹台微明亲了亲他眼角的泪水,低声说道:“没事,我设下了结界,他们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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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里好像没有路了。”少女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石壁,心里一阵纳闷,她记得这里应该还有一条路的,难不成是她记错了?

穿着白衣的男子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劝道:“没路咱们就回去吧,待会要是被长老发现咱们逃课就完蛋了。”

“可是我明明记得啊!裘、裘少主”少女刚想开口解释,视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了一抹身影,望着那人精致出尘的面容,少女惊愣在原地。

裘音微微点了点头,没等少女回过神就越过两人想要离去。

然而下一刻,少女神色欣喜地喊了住他,“裘少主等一等!”

“何事?”裘音僵硬地停下脚步,他神色故作镇定,实则内心一片惶惶。

刚刚经历了欢爱的身体异常敏感,澹台微明仗着自身是寻常人看不见的灵体,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揪着两颗小奶子玩弄。

在裘音和少女对话的时候,澹台微明还恶狠狠地用指甲刮了刮娇嫩的奶尖。

裘音死死压下喉中的呻吟,少女叨叨地说了一大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想着一定不能让这两个人发现他的异样。

“音音可要忍住了,不然就会被他们发现,届时大家都知道了,裘家的小少主,在竹林里含着男人的精液跑出来。”

澹台微明一边掐着柔嫩的小奶子,一边用指尖在裘音臀瓣上轻轻一划。

裘音身体颤了颤,下意识地夹紧了小穴,那里被澹台微明塞了一张手帕,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

倘若这两个人再仔细一些,就能发现裘音的衣服有些凌乱,眼尾泛着浅浅的薄红,清冷的嗓音也带有几份沙哑。

整个人不复往日的那般高不可攀,反而透着一股蛊惑的欲色。

少女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见裘音脸色一变,告罪一声就匆匆离开了。

“唉裘少主果然如传闻那般好看,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少女望着裘音离去的背影喃喃道。

男子不解地挠了挠头:“哪里奇怪了?”

“唔,说不上来。”少女摆了摆手,她总不能说,今天的裘少主似乎不再那么生人勿进了,那双漂亮的眼眸仿佛蒙了层水雾,看起来格外的勾人。

裘音走了没多远就扶住了一根竹子,他微微喘气,有些恼怒地开口骂道:“混蛋!”

刚刚当着少女的面,澹台微明竟然将手帕抽了出来,把手指插了进去。

“当着我的面和一个女人聊得那么热情,我得罚你。”澹台微明抱起裘音,将人放到一处石头上,不等裘音拒绝就把裤子给扒了下来。

白嫩挺翘的臀瓣还分布着之前澹台微明又掐又拍的指痕,此时趴在粗劣的石头上,显得更加诱惑。

澹台微明喉结动了动,他从地上捡来一根竹枝,削去有棱角的地方,随后将竹枝拍打在裘音翘起的臀瓣上。

“啊!”裘音倏然睁大了双眸,他没有想到澹台微明的惩罚竟然是这个

澹台微明的力度把握的极好,竹枝落在臀瓣上并不是很疼,反而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然而这种羞耻度极高的惩罚却令裘音回想到之前在那场梦里,被澹台微明按在腿上打屁股的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他对此都感觉异常羞耻。

竹枝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圆润的臀瓣,白软的臀肉很快抽出来一道道艳红色的痕迹,还泛着火辣辣的刺痛。

闹到最后,裘音是被澹台微明抱着回到了圣峰。

而等秦云拔除完寒气出了关,想要找澹台微明讨教一些功法上的问题,结果却是对着断剑喊了很久都没有回应。

他怎么也想不到澹台微明会胆大包天地跑到圣峰上,并且趁着玄璟不在的时候肆意地享受着玄璟如珠似宝养大的漂亮美人。

澹台微明在圣峰待的乐不思蜀,美人在怀生活过得很是滋润,然而似乎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纸鹤寻来的时候澹台微明正哄着裘音和他亲热,两个人衣服都脱到一半了,一道带有宗主传音的纸鹤就飞入了殿内,轻盈地落在裘音的指尖。

“音儿,武神宗长老携少宗主前来,你若无事,不妨来天衍宫见一见。”

听到这个消息的澹台微明瞬间黑了脸,他想都不想就打算把这个纸鹤给焚烧了,权当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裘音却由不得他胡闹,赶紧给纸鹤回了消息,纸鹤再次振了振翅膀,大摇大摆地当着澹台微明的面飞了出去。

澹台微明气呼呼地拉过裘音吻了上去,直把那娇嫩的唇瓣给亲的色泽红润才肯罢休。

太衍神宗来了贵客,宗主亲自邀请,裘音自然是要去见一见的,而且澹台微明缠了他那么多天,也是时候该晾一晾了。

因此,面对裘音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澹台微明只好脸色阴沉地看着裘音在圣峰上众人的簇拥下离去。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飘着回到秦云的居住处,看到坐在石凳上的秦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去修炼?就你体内这点玄气说出去都嫌丢人!”

“???”秦云刚从收服的龙骨秘境里面修炼出来,就一脸懵逼地被澹台微明指着鼻子骂了一通。

而这会裘音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天衍宫,这里是太衍神宗的中枢,不仅是宗主的居住地,也是举行大事招待贵客的地方。

裘音来的时候,武神宗的贵客已经到天衍宫了,见到裘音出行的排场反应各有所不同。

“不知礼数!”武神宗的蒋长老不满地冷哼一声,早就听闻裘家幼子娇纵,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相比之下他们的少宗主可就成熟稳重多了!

然而当他看向成熟稳重的少宗主时,却发现风子清直愣愣地盯着裘音看,不止如此,周围年轻的弟子也都欣喜地看着裘音。

“哇!终于见到裘少主啦,真人果然好看!”

“嘿嘿,听说当时评大陆第一美人的时候,裘少主还比若怜仙子的票数高上不少,要不是玄璟尊上出来制止,现在的大陆第一美人哪轮得到若怜仙子啊。”

“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可以被他指点一下练丹技巧。”

听着武神宗年轻一代的弟子你一句我一句地夸着裘音,蒋长老脸色越来越黑,他忍不住出声说道:“你们不觉得他娇纵无礼吗?!”

弟子们面面相窥,集体摇了摇头。

“不觉得啊,裘少主可是六品炼丹师,炼丹师不都这样吗?”

“炼丹师可金贵了,我师弟就是炼丹师,平时有啥事都是我帮他做的。”

“裘少主那么好看,如果能天天看到他,换我去伺候我也肯定乐意。”

武神宗的蒋长老已经气得不想说话了。

裘音对于武神宗发生的事情并不在意,他先朝着坐在殿内主位的女人行了礼。

按照一般龙傲天的套路,主角所在宗门的宗主多半是个女的,太衍神宗也不例外,宗主琴羲是个端庄知性的貌美女修,看见裘音后唇角微微扬起:“音儿,过来。”

裘音走到琴羲身边,被琴羲引着介绍认识在场的其他人。

“这位是武神宗内门的蒋长老。”

“这位是武神宗的少宗主。”与介绍蒋长老的情况不同,琴羲说到风子清的语气和善了许多,她这次喊裘音过来天衍宫会客也是打着裘音身侧没有几个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想让裘音与风子清交好的主意。

毕竟两个人不论是在家世背景还是天赋修为都颇为相近,若是能交好对于两宗之间的关系也是有益的。

“听闻少宗主前段时间还突破了,如今已经是六品武君,当真是天资不凡。”

“在下当不得琴宗主如此盛赞,裘少主的风姿才是令在下钦慕。”风子清的嗓音温润而又富有磁性,在说到‘钦慕’二字的时候语气偏偏有股缱绻的意味。

琴羲并没有细想,风子清这番谦逊的态度让她颇为满意,更是坚定了想要让两个人成为朋友的想法,“音儿,少宗主初来乍到,不妨你带着他出去走一走。”

“是。”裘音看着送上门来的气运,自然不会拒绝。

风子清就在武神宗众弟子羡艳的目光中,跟着裘音走了。

太衍神宗地域广阔,弟子平日出行都是依靠传送阵,因为要带人观赏太衍神宗的风景,裘音不想累着自己,便邀请风子清与自己上了代步的法器轿撵。

这个出行法器还是裘音生日时裘家送的礼物,从外表来看极为符合世家追求奢华的标准,还配有稀有的灵鹭来驾驶,可谓是非常气派了,然而这个不凡的座驾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那就是上面的位置并不宽阔,一个人坐还好,两个人坐在一块难免会挨到。

风子清对此却很满意,他没想到亲近的机会来得那么快。

“少宗主——”裘音刚一出声,风子清就语气温和地抢先一步开口:“裘少主可唤我子清。”

一个称呼而已,裘音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子清,既然这样你也别喊我裘少主了。”

风子清唇角微微勾起,低声喊道:“音音。”

两个人挨的很近,风子清近乎是凑到裘音耳边喊的,低沉的嗓音带着温热的气流轻轻掠过耳侧,他清晰地看见那白玉般的耳垂一点点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真可爱。

风子清喉结动了动,目光慢慢地往下移,来到裘音并拢的双腿处。

他脑海里立刻回忆起之前在秘境里见到裘音的模样,他捧着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在细腻瓷白的肌肤上嘬吸出一道道艳丽的红痕。

肉棒被大腿间柔嫩的肌肤摩擦,射出来的精液一点点地被他涂抹在布满吻痕的双腿上。

这个画面他早就在留影珠上看了无数次了,只是每一次发泄过后他都会觉得异常空虚,之前曾经亲身品尝过,和现如今只能看着留影珠里面的画面自慰,两者之间产生的落差让风子清越来越烦躁。

于是干脆趁着这次机会来到太衍神宗。

只是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看到裘音出现的那一刻,他心中的妄念就如同参天大树般,深深地在心底埋下了根。

心中百转千回地想着,风子清脸上仍然挂着温和有礼的微笑,他摸了摸腰间的令牌,缓缓开口:“关于这次我等拜访贵宗的缘故音音可知?”

裘音虽然这些天整日与澹台微明厮混,但是吩咐了系统密切地关注着外界,对于发生的事情裘音大概有所了解。

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疑惑地摇了摇头:“愿闻其详。”

“前些时日本宗的几名弟子在外游历的时候发现了一处新的秘境,里面灵宝灵草众多,最强的妖兽实力只到六品,因此这次蒋长老来贵宗也是想商议此事。”

风子清说的已经算是比较美化的版本了,实际上武神宗一开始是想独吞整个秘境,但是发现秘境弟子中有其他宗门的人,在发现秘境的第一时间就把消息传回了宗门。

结果就是不到几天,整个中央大陆的修炼者都知道了。

武神宗这才急匆匆地赶过来,想要联合太衍神宗一起在秘境中瓜分更多的利益。

“里面有很多灵草?”裘音想是感起了兴趣,身体不自觉地往风子清那边倾了倾。

沁人心脾的冷香弥漫在鼻尖,风子清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坐姿,掩盖住身下的丑态。

“是,那里面的灵草年份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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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灵鹭降落在地的时候,裘音的态度较之刚才已经没有那么冷淡了,他朝风子清点了点头道:“多谢子清一路为我解惑,咱们改日再叙。”

灵鹭再次飞起,载着它的主人向着远处高耸的雪峰飞去。

风子清站在原地,看着裘音远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敛了去。

他回到太衍神宗准备的客房里,捏碎了一张通讯符。

没过多久,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就在门口响起。

“少宗主。”

“进。”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修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袭轻薄的纱衣,隐约可见底下曼妙的身材。

“少宗主唤倩儿前来,是不是想倩儿了?”

女修掩唇轻笑着,一双多情的美目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风子清。

风子清坐在塌上,半阖着双目,对女修挑逗的话语置若罔闻,薄唇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脱。”

倩儿脸色一僵,却不敢违抗风子清的命令,动作迅速地将纱衣解下,露出一副足以令男人们血脉喷张的胴体。

然而风子清只是冷淡地扫了一眼,就皱着眉挥了挥手:“出去。”

“怎、怎么了?少宗主您之前不是还很喜欢倩儿的腿吗?”倩儿愣了愣,她抬起头打量着风子清的神色,迫切地想要在其中找出开玩笑的痕迹。

下一刻,风子清说的话彻底断绝了她的希望。

“回去后领取完份例,以后你就不必住在后院了。”

风子清在后院里养了一大批美人,外人谣传少宗主风流多情,夜夜笙歌,实际上他们只是需要穿着纱衣在风子清面前把腿露出来,连风子清的衣角都不曾触碰过。

而被豢养的美人大多数都是想走捷径的,风子清则为他们提供需要的资源。

两者之间不过是利益交换,倩儿却在一次次的传唤中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风子清对她的夸赞,加剧了她的念头。

倩儿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连自己一向在乎的形象都不管不顾了,她对上风子清冷冷淡淡的目光,内心蓦然升腾起一股恨意。

她拔出头顶的簪子,忽然刺向风子清。

风子清迅速反应过来,展开扇子挡在身前。

尖锐的簪子在碰到扇面的时候被挡了下来,倩儿反常地勾起一抹浅笑,“少宗主,我一直爱慕着你,我以为是特殊的那一个,然而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你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们这些人。”

“不然怎么会连这个簪子你都认不出呢?”倩儿怨恨地说着,手腕一转,簪子猛地透过扇面刺穿了风子清的肩膀。

猩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涌出,滴落在地面上,蜿蜒出一道道刺目而又鲜艳的痕迹。

风子清低下头,入目一片血色。

“哈哈哈!!!风子清!这个还是你给予我防身用的,我当时很欣喜,怕弄坏了还去找人在上面刻了阵法,这都是报应!!”倩儿癫狂地笑着,姣好的脸蛋被恨意扭曲。

“呵。”一声浅浅的轻笑响起。

还在大喊大叫的倩儿缓缓收了声,她神色惊疑地松开手。

金簪从掌心摔落,却在中途被一双莹白的手给接了下来,上面的血珠被那双手轻轻拭去。

倩儿愣愣地站着,在她的睁大的瞳孔中,映出一双暗红色的眼眸。

“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血。”

风子清的声音一向都是清朗的,带着如沐春风般的温柔,在武神宗不知道惹了多少女修的倾心。

明明是一样的脸,若说之前的风子清是一派温润如玉的气质,浑身透着大宗门出身的从容优雅,而在此时,这个在武神宗内人尽皆知的谦谦君子微笑着俯下身,如玉的脸庞上双眸暗红,蕴藏着犹如浓郁的血色,透露出妖异危险的感觉。

“一闻到血的气味,我就容易克制不住自己。”

倩儿惊恐地瞪大了双眸,她声音嘶哑,带着深深的惧意:“你你不是少宗主怪物!你是个怪物!”

“怪物?”风子清笑意未变,又轻声将倩儿对他的称呼重复念了一遍,“这个称呼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些旧事。”

——一些不堪回首的旧事。

他的好父亲,人人称颂风雅儒和的武神宗宗主在发现他是一体双魂的体质之后,笑吟吟的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

“有意思,子清,你和你母亲一样,总是能给我带来很多惊喜。”

“婉婉,你看,你血脉相连的儿子是一个小怪物呢。”

风连仪姿态亲昵地揽着他,如出一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那些漫不经心的话语饱满着恶意,深深地刺伤了年幼时的他。

他怔愣在了那里,茫然无措地看着被锁魔链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母亲。

从回忆中走出,风子清在倩儿恐惧的目光中把刻有阵法的金簪轻易地折成两半。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确实不是你熟悉的少宗主。”

一体双魂,主魂为善,副魂为恶。主魂是光风霁月的翩翩君子,身为副魂的他则继承了这具身体所有的恶欲。

风子清说罢,断裂的簪子随同它的主人一起摔落在了地上,再也无法散发出往日的光芒。

风子清拿着帕子擦了擦指缝间的血迹,神色平静,似是在自言自语地开口:“你说说你是个什么眼光,真正的美玉放着不要,反而去亲近这些残次品。”

“不过既然我出来了,你就安心待着吧。”

风子清望着远处的夜色,嘴角愉悦地翘起。

漫漫长夜,主魂对于裘音的欲望,会在恶魂的他身上无限的放大,比起主魂只敢看自欺欺人的留影珠,他更想要拥美人在怀。

从储物戒掏出一张灵符催动,空间一瞬间变得扭曲,等再次睁开眼,周围的场景已经变成了白茫茫的雪景。

“圣峰。”风子清接住一片落雪,心底感慨老头子留的东西就是好用,连玄璟设置的禁制都能避开。

“什么人?!”

走到附近的侍从察觉到了玄力的波动,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还没等看清楚入侵者的模样,眼前就蓦然一黑。

意识在陷入昏迷的那一刻,他听见了入侵者这样说道。

“我本以为还需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就撞上门来了。”

圣峰作为太衍神宗的重地,即使玄璟如今外出,风子清也没把握敢在这里大摇大摆进出,更何况主魂如今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做客,到时候被发现破坏的就是两宗之间的关系了。

因此,他需要一个可以不引人注意的伪装。

风子清在侍从身上放了一道隐息符,把地上的一些痕迹掩去。

过了两息,原地站着的人已经从风度翩翩的如玉公子变成了面容普通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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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峰常年冷寂,唯有宫殿后方的灵泉始终温暖如初。

早就收到消息的侍从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用品,等裘音一到,就有侍从上前迎接。

贴身伺候裘音的事情原本是裘家出身的亲侍所做的,只是往日玄璟尊上溺爱自己唯一的徒儿,愿意亲自照顾,如今尊上离宗,这些活计自然重新落到仆从身上。

面容普通的侍从低着头,丝毫不起眼地跟着其他人一起踏进殿内。

侍女正在为裘音拆下发冠,乌云般的长发倾落下来,使得清冷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裘音慵懒地坐在软塌上,等侍女都退下后,高大的侍从立刻上前。

他单膝跪在地上,垂了垂眸,摆在眼前的是一双雪白的锦靴,它的主人娇娇气气的,连出行都是坐着轿撵,因此靴面干干净净的,连一丝尘埃都未曾染上。

这让他想起了几年前,那时候他站在父亲身边,看着在武神宗受人敬仰的风连仪弯下腰,恭敬地朝着玄璟行礼,旁人都小心翼翼低着头,不敢冒犯尊上的威仪,只有他大着胆子悄悄抬起头。

他第一眼看去,注意到的不是大陆第一人的玄璟尊上,而是坐在玄璟臂弯的小少年。

那个小少年长得玉雪可爱,娇娇软软的靠在玄璟身上,像是一只美丽脆弱的雀儿,牢牢地依赖着庇佑他的主人。

那时候他便想着,他也想要养一只这么漂亮粘人的小雀儿,在小雀儿纤细雪白的足腕上缠上他炼制的链子,让小雀儿只为他起舞歌唱。

只是后来,他得知了这个小少年的身份,主魂便将这个想法压抑了下去,却成为了恶魂的执念。

“怎么了?快脱。”

小少主见侍从久久没有动作,略有些不满地抬起脚,踢了踢蹲在他面前的侍从。

“是。”高大的侍从沉默了一瞬,应答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小巧的双足和他的主人一样娇气,踢过来的力道微弱极了,像是幼小的奶猫,轻轻地用软软的爪子挠了一下。

不疼,却一下子撩拨在了他的心尖。

他握住裘音纤细的脚踝,慢慢地将锦靴脱了下来,再然后,他伸手捻起罗袜的一角,动作缓慢地将颜色雪白的罗袜一点点地褪了下去。

修剪整齐的指甲不经意间轻轻挠动指腹下幼嫩的肌肤,隐秘地触碰着足心。

“唔~”小少主蹙着眉心,轻轻地泄出一声低吟。

他睁着漂亮的双眸,似是怀疑地打量着蹲在地上的侍从。

高大的侍从垂着眸,神色专注认真,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然而在小少主看不见的角度下,侍从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皮,漆黑的双眸透着妖异的血红。

那触碰的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又因为做的隐秘,裘音很快就将之抛在脑后。

他无聊地晃了晃白嫩嫩的玉足,又踹了踹侍从的肩膀,像是催促又像在撒娇一般的开口:“你快点。”

“是。”高大的侍从依旧闷闷地回了一个字,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加快的意思,直到裘音快要发脾气的时候才堪堪把那层薄薄的罗袜的褪下。

露出常年被锦靴包裹的,娇嫩莹白的一双玉足。

高大的侍从连呼吸都放轻了,他紧紧盯着搭在自己手里的双足,他伪装的这具身体虽然也是修炼者,却因为经常劳作,肌肤都是类似古铜颜色的深褐色,更显得那双玉足白皙漂亮。

小少主的双足形状优美,精致小巧的似乎不像是一双男人该有的脚,甚至肌肤都要比女人的更加滑嫩,乖乖巧巧地搭在手里,刚好能被侍从的一双大掌给拢住。

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目光痴迷地盯着手里宛如艺术品的双足,用着极强的意志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去舔弄。

他逼着自己挪开视线,将裘音的双脚放到柔软的毛毯上。

“小少主,好了。”

“嗯。”裘音懒懒地应了一声,又用足尖挑起侍从的下巴,让对方把头抬起来。

“你很面生,我怎么没见过你?”

“回少主,小人是云姑娘最近才提拔上来的,今天是第一次伺候少主。”侍从神色淡定,他早就控制住了裘家的那个侍女,无论裘音怎么询问,得到的回答都是与他一致的。

“那你叫什么?”裘音漫不经心地提问着,足尖却百般无聊地刮弄着侍从的下颚,甚至无意间还滑到男人的喉结上。

微凉的脚趾按压在喉结上,似乎是觉得这个动来动去的东西很好玩,裘音一点点磨弄着侍从的喉结。

任性的小少主丝毫没有察觉他的这个行为算得上是过火的逗弄,尤其是对象是一个成年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呀?”

侍从隐忍地皱着眉,漆黑的双眸暗沉,若是细看便会发现瞳孔深处闪过一抹浓郁的血色,他下颚紧绷着,声音无比干涩沙哑。

“小人叫阿巽。”

“阿巽?这名字不错。”裘音挑了挑眉,巽,在八卦中是代表着风。

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风子清虽然作了一番伪装,可他身上的气运却是不会骗人,那么明亮的一团金光,裘音除非是眼瞎了才看不见。

不过既然风子清想要玩主仆游戏,裘音自然不会去拆台。

他脚下用了几分力气,得寸进尺地压着男人的喉咙,让对方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阿巽神色浮现出几分痛苦,额角都渗出了冷汗,哪怕是被遏制住了呼吸,他也仍然一声不吭,纹丝不动地保持着跪姿,不作任何的反抗。

小少主在阿巽脸都憋紫的时候才放过对方可怜的喉咙,他一边把脚收了回来,一边出声问道:“你不怕吗?”

“不怕,小人是您的仆人,无论您对小人做什么,小人都甘之如饴。”

阿巽喘着粗气,声音还有些嘶哑,仍然向裘音表着忠心。

这回换成裘音愣了,他想不到武神宗温润如玉的少宗主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所以,原来对方也是一个敬业的影帝吗?

阿巽确实是敬业的影帝,不过裘音没想到的是对方会是一体双魂,若是披着儒雅皮的主魂哪怕是演戏也不会说出如此破廉耻的话,但是现在控制身体是恶魂,没有人类任何廉耻感念的恶魂。

“什么都可以吗?”小少主似乎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开口。

“当然。”阿巽低下头,捧起裘音的右脚,在白嫩的脚背上轻轻烙下一个吻。

男人嘴唇的温度对于微凉的玉足来说有些炙热,烙在脚背上的轻吻让裘音有些不自在地把脚往后缩了缩。

阿巽顺从地松开手,样貌普通的面容上一派平静。

裘音狐疑地瞪了阿巽一眼,明明对方是在效忠,他却总感觉自己似乎是在被占了便宜。

“可是我身边不缺忠心的仆人,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并不特别。”裘音想了想,故作刁难地开口。

他想看看,对方的底线在哪里。

然而并不存在底线的恶魂立刻就从脑海里想到了一个注意,他取出自己的一滴精血,谎话张口就来:“小人知道一个主仆契约,是家里传下来的,主人的命令,作为仆的一方会无条件的执行,主活仆生,主死仆亡,这是小人的精血,待小人念过咒语后,您收下则代表愿意收下小人。”

中央大陆不是没有约束主仆关系的东西,只是契约的话能得天道所证,关系更为牢固,裘音没有想到风子清会玩那么大。

这个对他汲取气运只有益处并没有什么坏处,裘音略微思索一番便将阿巽的精血收了下来。

随着念出来的咒语,一种冥冥之中的锁链似乎在两个人之间联系起来。

“主人。”阿巽神色恭敬地喊道,心里却愉悦极了,他得到了在裘音身边合理的身份,至于他的那些欲念?人都在身边了,他多的是手段把天鹅肉吃到肚子里去。

要不是顾忌着玄璟和裘家,何必如此麻烦,直接把他心心念念的小雀儿绑回洞府,关在金笼里日日宠爱。

裘音不知道恶魂心里面那些弯弯绕绕,他伸出手搭在阿巽的肩膀上,下达了他的第一道命令:“抱我去沐浴。”

“遵命。”高大的仆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纤细清瘦的主人抱在怀里,站起身来缓缓地朝着温泉走去。

不知不觉中,殿内伺候的侍从全都退了下去,只余下心怀不轨的仆人和对危险丝毫没有察觉的小主人。

温热的池面上蒸腾起袅袅的水雾,纤细清瘦的美人一步步顺着阶梯走下去,泉水刚好没过腰际,墨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在水面散开,遮盖住了底下若隐若现的风光。

裘音掬起一捧水,伸到头顶往下淋,被打湿的黑发紧贴在身上,刚好挡住胸前两点柔嫩的粉樱,水珠从锁骨处滑落,一路顺着肌肤的纹理延伸到腰腹之下,重新与泉水融合在一起

这一切都被站在一侧侍立的男人全部收入眼底。

眼前缭绕的水雾对于修炼者来说并不是一层阻碍,反而更添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气氛。

“裘音”阿巽低着头,身子隐没在阴影之中,一双眼睛泛着浓郁的血色。

一缕粉红色的烟雾悄无声息地融入水中,在水雾弥漫的池面上,尚在玩水的美人丝毫没有察觉。

这是风连仪经常用来操控那些女修的迷烟,吸食之后身体会陷入情动的状态,过程温和,只会让人觉得是身体自发的生理欲望,很难发觉异常。

这种欲望很轻微,却酥酥麻麻的让人难以忍受。

那个伪君子贯会装模作样,哪怕是心里龌龊不堪,表面也仍然要让那些女修认为是她们对不起他。

风子清一向不屑于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可恶魂不同,他会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他紧紧盯着被水雾包裹着的美人,缓缓地勾起嘴角。

裘音懒懒地靠在池壁上,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或许是水温太过舒适了,他泡的久了竟然有些昏昏欲睡。

玉石铺砌的池壁带着微微的凉意,裘音迷迷糊糊往上面蹭了蹭,不知不觉中他的身体似乎开始变得燥热。

“唔~”美人轻皱起黛眉,冷白的肌肤在泉水的蒸腾下泛起浅浅的粉色,让原本矜贵清冷的容色平添了几分昳丽。

在若隐若现的水雾中,让阿巽恍惚间想到那传闻之中的鲛人。

他双眸沉沉,看着神色有些迷离的美人从一旁拿了件纱衣披在身上,缓缓从水中起身。

赤足轻轻踩在深色的玉面上,水珠顺着小腿曲线弧度落下,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他在这一刻似乎妒羡着那些水珠,能够肆意地在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上留下痕迹。

披着纱衣的美人一步步踩在玉砖上,雪白的双足与深色的翠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坐到池边放置的贵妃榻上,他轻蹙着眉,对于眼下的局面有些无措。

白嫩的双腿交叠着,在裘音无意识的情况下开始慢慢磨蹭起来,然而这点轻微的力道不仅不能纾解欲望,还不断地刺激着情欲的升起。

“唔——”洁白的贝齿轻抵着下唇,娇贵的小美人似乎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漂亮的双眸闪过一抹纠结,犹豫着是否要去触碰那处敏感的地方。

高大的侍从无声无息地上前,在裘音的脚边跪了下来。

“少主,不如让阿巽来帮您。”

陷入情欲的小美人并没有发现自己新收入的仆人已经越过了主仆应该有的界限,他在自己去套弄还是让仆人来帮忙之间犹豫着。

最后,习惯被伺候的小少主还是选择了让仆人来帮自己。

“你来!不许弄疼我。”裘音命令道,声音软软的,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一般。

阿巽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他低声回道:“遵命,小人一定会把少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不过,少主,还请您打开双腿。”

裘音脸上泛起羞赫的神色,他咬着下唇,在侍从催促的目光下犹犹豫豫地张开并拢的双腿,将隐秘的私处暴露在侍从的面前。

阿巽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眼前的美景。

小少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就连私处也是,明明是一样的构造,他却觉得对方的那里甚是精致可爱。

粉嫩秀气的玉茎微微抬起头,小巧的铃口可怜兮兮地含着雨露,相连的两颗玉球也是小小的,粉粉的。

阿巽没有犹豫,他俯下身凑近,张嘴含住裘音翘起的玉茎。

“啊——”平日甚少得到主人关注的玉茎刚一落入温热的口腔中就让裘音忍不住泄出一声低吟。

阿巽没有伺候过他人这方面的经历,他作为武神宗少主也没有谁能让他心甘情愿去做这样的事情,然而他那个风流爹会的花样不少,调教出来的女奴也都是个中好手,他从小看着那些春宫戏长大,耳濡目染自然也会一些。

虽然是第一次给人口,却很快找到了要领。

灵活的大舌如同游鱼般肆意挑逗着羞怯的玉茎,略微粗糙的舌面舔过茎身,在铃口处绕着打转,直把没怎么被人伺候过这处的小美人作弄的娇喘连连。

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水,靠在软塌上气喘吁吁。

阿巽见状,伺候起来更加的卖力,嘴上吞吐着的同时,大掌也在裘音不知不觉的时候抓住挺翘的雪臀。

裘音半躺在塌上,下半身却完全被阿巽掌握着,白嫩修长的大腿搭在对方的肩头上,看上去仿佛阿巽把脸都埋在了他身下。

这种感觉让裘音又羞又耻,却不可否认,他被对方弄的很舒服。

“唔啊!”

在被大舌又一次挑弄中,裘音忍不住叫出了声,玉茎弹了弹,直接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溅落到阿巽的脸上,他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嘴角,普通的面容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有些邪气,“少主这是发情了吗?不如让阿巽来帮少主好好纾解一下。”

忠心耿耿的仆人缓缓说完,不等裘音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就把白皙的双腿折叠,让滚圆的翘臀彻底没有任何遮拦,也让刚刚没能好好观察到的小穴显露出来。

阿巽再次俯下身,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那处紧致的嫩穴。

那处小穴粉粉嫩嫩的,像是幼嫩的花骨朵,怯生生的合拢着,此刻正随着呼吸一紧一缩,似乎在等待着雨露的灌溉。

阿巽的呼吸蓦然变得急促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处羞怯的嫩穴,心里不禁感叹:这么小的地方,容纳的下他那根玩意吗?

然而他又想到了之前在秘境见到裘音的样子,这处粉嫩的小穴被插得红艳艳的,被撑开的穴口无法合拢,还在往下淌着男人的精液。

在他之前,这个清冷高傲的小雀儿已经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给操了。

那密密麻麻的红痕无一不在彰显着两个人的战况激烈,或许小雀儿被那个野男人压在身下,索取了一次又一次,不然怎么会精液多的连小穴都含不住了,一副被人操坏的模样。

阿巽越是细想越是气愤,他双目赤红,对着这个曾经男人操开过的小穴狠狠舔了上去,仿佛要把旁人的痕迹给清洗干净,大舌没有遗落下任何一处皱褶。

“呜~”裘音难耐地晃了晃臀肉,却被阿巽一巴掌拍在雪臀上。

“不要乱动。”男人低哑的声音蕴藏着欲火。

他一边大力揉弄着掌下滑嫩的臀肉,一边舔弄软化着紧致的小穴。

舌头虽然不及肉棒的火热粗大,却胜在灵活柔软,能够照顾到肉棒触及不到的地方。

裘音的身体已经被澹台微明给操熟了,对于情爱的接受度很高,阿巽只舔弄了一会,小穴就已经分泌出了蜜液,干涩的甬道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

阿巽双眸幽暗地感受着唇舌间那股甜水,明明外表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样,没想到却有着一副天赋异禀的身体。

饶是风连仪赏尽人间美色都甚少遇见这样敏感的小美人吧?

他的运气可比风连仪要好上不少。

只可惜,这样美妙的宝贝,却不是由他来破处的。

阿巽见小穴软化的差不多了,便狠狠吮吸了一口蜜液,把舌头撤了出来。

他趁着小穴还没合拢的时候,扯下裤头,释放着已经剑拔弩张的阳根。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他的,可怜虫。

恶魂冲着体内沉睡的主魂讥讽地说道。

下一刻,阿巽掰着雪白的臀肉,粗壮的肉棒往前一撞,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直直地往小穴深处撞去。

“呜哇——”

阿巽的肉棒很是粗长,猛地撞进来一下子就把小穴撑得满满的,娇嫩的内壁下意识地绞紧,想要阻拦住这根粗大的异物。

“呼~”阿巽也不好受,小穴绞的紧,拼命挤压着肉棒,肉棒一时间困在原地不得动弹。

他只能用手抚慰着前端的玉茎,同时解开裘音身上的纱衣,开始舔弄起雪白胸膛上的两点。

那两颗粉嫩的小奶子经常被男人们疼爱,较之以往已经胀大了一圈,敏感到被轻轻触碰一下都能挺立起来。

阿巽把它含入嘴中,不停地吮吸和用舌头去逗弄奶尖。

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尽数落到男人手里,裘音水润的双眸迷离,酥麻的快感连绵不绝,让他只能被迫地裹进情欲的浪潮。

趁着裘音失神的这段时间,阿巽抓住了机会,把肉棒狠狠操进小穴深处。

“啊慢、慢点”

小美人雪白的身躯被男人禁锢在身下,双腿无力地大张着,白嫩的臀间,一根胀大发紫的肉棒正在快速地进进出出。

坚硬滚烫的肉棒每一次撞击的力道都十分充足,像是开足了马力,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小穴的深处。

敏感的小穴在高速的抽插中分泌的水也越来越多,不停地润滑着甬道,甚至在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都看见上面一层水亮亮的。

见状,阿巽凑到裘音的耳畔,低低地说道:“少主,你的水都把我的肉棒给打湿了。”

“呜~没、没有”小少主羞耻地摇了摇头。

阿巽却没那么容易放过裘音,他抓住裘音的手,来到两个人的交合处。

“你看看,水都流到手里来了。”

“不——呜呜好多水”被肉棒带出来的淫水流了两个人一手,裘音低声啜泣着,娇软的喘息也带着泣音。

阿巽舔走裘音眼角的泪珠,内心不由地产生一种满足感。

他曾经渴望过的,无法触及的小雀儿,终究被他拢在了掌心。

——把小美人操哭,操的小穴里只能含着他的精液。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垂下红缦的大床上,容貌昳丽的小美人紧紧闭合着双眸,脸蛋犹如初开的桃花粉里透红,如雪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还未褪去的情事痕迹,昭示着小美人刚刚经历过怎么样一番激烈的疼爱。

风子清的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得异常眼熟。

只是他似乎从上一次的旁观者变成了这一次的施暴者。

这一次的沉睡比以往都要久的多,风子清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了倩儿用簪子刺向自己的那一幕,等到他能操控身体的时候,一睁开眼却看见白天才见过的小美人正躺在自己的身边,浑身赤裸,一副被狠狠操弄过的模样。

当一切记忆回笼之后,风子清的心情变得非常复杂,他不知道恶魂也对裘音产生了兴趣,还趁着这个机会把小美人吃到了嘴。

“这可真是难办了”想到裘音身后站着的玄璟,风子清头疼得想要拿起往常抓在手里的扇子,然而这一动,他才发觉两个人不仅赤裸着身体紧紧相贴,而且他的下身还被包裹在一处温热的地方。

这几乎不用多想,风子清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你这干的好事!”他咬牙切齿地冲着体内的恶魂说道。

一脸餍足的恶魂懒洋洋地待在识海深处,看到主魂发怒轻蔑地笑了一声:“我看你是伪装久了,做什么都缩手缩脚。”

风子清反讥道:“不然呢?和你一样当狗趴在他脚下摇尾乞怜吗?”

想到恶魂干的那些破廉耻的事情,风子清脑袋就一阵发晕,他堂堂武神宗少宗主,却跪在了地上被当成了低下的仆人,哪怕是在他最艰难的时候都从未有过如此屈辱的经历。

可惜恶魂没有风子清那样的自尊心,他并不为人类的道德伦理约束,也觉得裘音这等风姿的美人,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样格外带劲。

——操起来也更有感觉。

“怕什么,我用的又不是你少宗主的身份。”

“你!满口狡辩!”

正当恶魂和风子清争吵不下的时候,床上的睡着的小美人动了动,发出软糯的轻吟声。

风子清身体一僵,他心乱如麻,下意识得选择了逃避。

待在识海中的恶魂一脸错愕地被甩了出来,一道裹挟着玄力的长鞭猛地将他抽下了床,身上泛着的疼痛感提醒着他,主魂那个家伙竟然当了缩头乌龟。

只见刚刚还乖顺窝在怀里昏睡的裘音冷着脸,被怒意浸染的眼尾泛着薄红。

裘音醒来发觉浑身酸软,后穴更是有着明显的异物感,等回忆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高傲的小少主只觉得荒谬,他竟然和一个仆人上了床,甚至起来的时候那根玩意还埋在体内。

不等阿巽回过神,一道鞭子又抽到了他的膝盖上。

“跪下!”正在气头的小美人冷声命令道。

“请主人恕罪。”高大的仆人顺从地跪下。

他低着头,看不清楚其他方向,只听见一阵细微的轻响,随后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双雪白精致的玉足,贝粉色的脚趾被冰冷的地板冻得蜷缩了一下,莹白的肌肤上遍布着被人用力嘬出来的吻痕,连脚趾间的私密之处也没有被放过。

顺着双足往上探去,白嫩修长的大腿骨肉均匀,没有一丝赘肉,在大腿内侧,阿巽还看见了他昨天晚上咬出来的齿痕,在这么隐秘的地方留下痕迹,既暧昧又色气。

“你以下犯上,我打你十鞭,可有异议?”

见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裘音却觉得来气,他一脚踢向男人,柔弱无骨的玉足碰上仆人结结实实的肌肉,差点让浑身酸软的主人摔倒。

裘音犹在气头上,忘记了自己未着寸缕,这一举动反而给了男人大饱眼福的机会。

从阿巽这个视角看去,含了他肉棒一晚的小穴红艳艳地张开着,穴口处还沾着点点白浊。

偏生有着这么一副淫靡身子的小少主脸上挂着不堪受辱的神情,这样的反差更能勾人欲火。

阿巽舔了舔牙根,心中欲火高涨,满脑子是在想着怎么把这个高高在上的主人给摁在床上猛操。

偌大的宫殿内,高大健壮的仆人跪在地上,长鞭无情地鞭挞在深色的肌肤上,落下一道道浅红的痕迹。

裘音使用的长鞭是玄璟给他防身用的,抽到人的身上又疼又麻,而他又刻意地往阿巽身下某处地方招呼,鞭尾若有若无地撩过微微翘起肉棒尖端。

“唔!”阿巽闷哼一声,鬓角渗出来的汗水从脸颊滑落,顺着下巴来到古铜色的胸膛处,汗水流到鞭痕上泛起瘙痒般的疼痛感。

酥酥麻麻的,这种细密的痛感对他来说快感更多于痛楚,甚至可以说,疼痛的本身更像是在催化着身上的快感。

蛰伏在腿间的阳物微微抬头,阿巽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紧绷着,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动,,他眯着双眼,拼命克制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熊熊欲火。

而裘音就是偏要勾动起这座火山,他故作没有察觉,拧着眉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仆人竟然还在这样的情况下勃起了。

“不知羞耻!”小美人见那紫黑色的巨物直挺挺对着他,面颊泛起薄红,又羞又气地用脚踩了上去。

“嘶——”阿巽倒吸了一口凉气,垂下眼帘的双眸赤红一片,软嫩的足心不断磨蹭着肉棒,让原本就处在危险边缘的男人彻底爆发,他不再按捺自己,就像是脱下羊皮的狼,恶狠狠地扑向早已虎视眈眈的猎物。

一股寒意从脊背上升起,裘音察觉到不对想要往后退,却被阿巽一把扣住脚踝。

男人的大掌牢牢地禁锢住裘音的脚踝,深褐色的手掌与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差,纤细脆弱的样子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阿巽双眸幽暗深邃,他舔了舔干裂的嘴皮,握着小美人的嫩足往涨得发硬的肉棒上蹭。

小美人的双足生得秀气精致,此时却不得不伺候着这根狰狞丑陋的大怪物,大怪物还毫不怜惜地把腥躁的体液弄到玉足上。

“放开我!”裘音气红了脸,扬起胳膊就想抽打男人,可是被男人用力一拽,站立不稳的情况下直直跌入了男人的怀抱。

倒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投怀送抱一般,握着的鞭子也落到了阿巽的手里。

阿巽扛起怀中的小美人往松软的大床上一丢,高大的健壮的仆人浑身赤裸,下半身紫黑色的肉棒直直翘起,漆黑的双眸晦暗莫测。

裘音想要运起玄气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竟然无法和体内的玄力沟通,没了一身玄力的小美人对上野心勃勃的男人根本无法反抗。

很快便被男人压在身下,双手被绑,眼睛也被蒙了起来。

“放肆!”双眼无法视物,裘音奋力地挣扎着,嘴上还在虚张声势地呵斥着男人,“你这个低贱的仆人,不许碰我!”

男人低低一笑,他一边揪起还有些红肿的小奶子在双指间打转玩弄,一边开口说道:“我就是想要碰你,我无时无刻不想要亲近你,恨不得一直插在你的小穴里一辈子都不出来。”

“住口!”

阿巽发现,每当他说出那些荤话来的时候,世家出身的小少主总是会被羞得脸都红了。

“主人刚才使鞭子可威风了,把我都看硬了,这么好的鞭子,可不能浪费了。”

阿巽把玩着手里的鞭子,这是一根通体发黑的长鞭,摸上去还有些粗糙。

“好好含着,待会它可是要和你亲近一番的。”

黝黑的鞭柄抵在裘音的唇边,耳畔传来男人淡淡的威胁声。

“听话,如果你不先含它,待会操进去会流血的。”

听到这里,裘音只能张开嘴,让粗糙的鞭柄侵入娇嫩的口腔。

恶魂的恶趣味远远不止如此,他握着鞭子,模仿性交的动作在裘音嘴中抽插。

“呜呜——”小美人胡乱地含着嘴里的大家伙,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双唇流下。

被蒙住双眼的小美人,红润的双唇含着一根黝黑的长棍,还被操得流下了口水,这淫乱的一幕全都被男人尽收眼底。

他把鞭柄抽了出来,黝黑的鞭柄上满是水亮亮的。

裘音趴在床上喘息着,腮帮子酸疼酸疼的,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坚硬的物体就抵住了穴口,早就被操开的穴口无力阻挡,很快就被侵入者闯了进去。

“啊不进去了”小美人失控地叫出了声,他趴伏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只觉得难堪极了。

偏偏男人还不放过他,阿巽凑到他的耳畔说道:“叫的那么大声,是想要外面的人吸引进来吗?也对,让他们进来看看,小少主被一根鞭子操的失神的模样。”

“不”裘音摇了摇头,双眸雾气氤氲,泪珠可怜地挂在眼角,却没引来男人的怜惜,只能让男人更想恶狠狠地欺负他。

“你说玄璟会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他要是回来了,见到他最疼爱的弟子被男人玩弄成了骚货,会不会气死了?”

阿巽说着恶劣的话语,风子清对于玄璟的不满也让他对那个占据了小美人的家伙异常嫉妒,他恨不得现在就让玄璟在这里看着,看着他怎么把裘音给操的汁水四溢。

“不可以师尊”

裘音被鞭子玩的哭叫不已,嘴上却还软绵绵地喊着师尊,让阿巽越发嫉妒。

他不再怜惜怀里的小美人,粗糙的鞭柄破开艳红的穴肉,一下下碾压着花心。

裘音失去了视线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连冰冷的气流吹过,也能让胸前的小奶子发硬。

时刻关注着小美人的男人自然没有错过这点,他低下头张嘴咬住红嫩的小奶子,大嘴狠狠吮吸着奶头,仿佛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来。

“别吸了呜”

两颗奶子轮流被男人关爱着,红肿地立在胸前,如同熟透了浆果。

每个操他的男人都对这两颗乳果爱不释手,久而久之,裘音发现他的两颗小奶子都要被男人们给玩大了。

在裘音射出第一次精后,阿巽抽出鞭子,把自己肿胀发疼的肉棒插了进去。

有别于鞭子的肉棒不仅粗壮,还异常滚烫,裘音收缩着小穴,却被男人一巴掌拍到白嫩的臀肉上。

“放松点,把这根宝贝夹断了可怎么满足你的小嘴?”

裘音仰着头,双唇微微开合,不断地吐出娇媚的喘息低吟。

酥酥软软的娇喘听得阿巽浑身火热,他用力地耸动着腰,紫黑色的肉棒在饱满的雪臀间疯狂抽送,囊袋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慢、慢点!”

红艳的小嫩穴被撞的又酸又软,每次粗长的肉棒总是能干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挤压着敏感点,让裘音爽得又哭又叫。

“我的好主人,小人操得你爽吗?被下人干穴的滋味怎么样?”阿巽说着荤话,掐着裘音的腰往自己的胯下猛撞,硬挺粗长的肉棒每次抽出来都能带出一滩淫水。

被调教成熟的身体早就适合了性格,肉棒一进来小穴自动就开始分泌出淫液。

“我还没干过那么嫩的穴,真不愧是小少主,连小穴都比别人天生会夹,”

“不不是的”裘音呜呜咽咽地反驳,却被男人恶劣地掐住小奶子,“哪里不是?奶子都肿成这样了,小穴还紧紧咬着我这个下人的肉棒不放。”

“呜~我没有我没有”裘音噙着泪,带着泣音哀求着男人,“不要撞了我不行了”

被操的酸软的小穴一阵痉挛,埋在体内的肉棒猝不及防被大量的淫液喷射了一脸。

阿巽一愣,随即发狂地狠狠操弄小穴,“操死你!等玄璟回来,我要让他看着你含满我的精液,双腿合不拢的样子!”

阿巽喘着粗气地说着,把浓稠的精液灌进小穴深处。

“啊!”裘音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浑身颤抖着,手脚发软地倒在床上。

可还没得到满足的男人把裘音拽了回去,可怜的小美人再次被压在身下。

暧昧的水声再次在房内响起。

裘音扶着脑袋迷迷糊糊地醒来,率先闻见的是一股消毒水的气味,他坐在椅子上缓了几分钟,意识才逐渐清醒。

看了一眼挂钟上的时间,裘音拿起放在一旁的白大褂和病历本,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上一个位面世界获取了足够多的气运之后,他在那里待到寿终正寝,咽下最后一口气系统就赶紧把他传送到了下一个位面世界,为了不引起位面天道注意,系统给他安排的依旧是出生不久的婴儿。

这一次他的家庭也是非常幸福的,父母都是企业家,互相恩爱多年生了两个儿子,他作为幼子,一出生就备受全家人的宠爱,因为有大哥继承家业,所以父母对于他更是百般溺爱,他并不需要操心外务,能够随心所欲的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裘音选择了学习医学,他在童年的时候表现出对医学的高度热爱,得知儿子兴趣的裘父裘母给予了很大的支持。

完成学业后裘音就来到这家s市最着名的医院就业,成为这所医院里最年轻的外科医生,高湛的医学技术和一堆高大上的学历背景,在业内也有了一定的名气。

“裘医生。”来往的护士见到裘音纷纷打起了招呼。

裘音淡淡地点了点头,态度礼貌却带着一份疏离。

对裘音有着初步了解的护士们并不在意,裘医生是他们医院里公认的高岭之花,虽然外表高冷难以接近,但是对待病人非常有耐心,很多小护士都暗地里喜欢着裘医生。

又接连和一些护士病人打过招呼后,裘音来到了他的目的地——371号病房。

一打开门,裘音就看见入门的第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还在昏迷的少年,他长相阳光俊帅,是时下很流行的小狼狗的模样。

不用刻意去翻病历本,裘音也知道这个少年是谁,因为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悉的金光,浓厚的气运在他周身不停地翻涌着。

【他就是这个位面的气运之子!】系统的语气有些激动。

这个位面世界并不普通,是一个灵异世界,躺在病床上的少年叫陈安玄,小时候遭到父母抛弃被拾荒老人收养,吃了很多苦,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成功考上了名牌大学。

本来是励志少年改变人生的故事,然而他在大二的时候因为被校花追求得罪了学校里有名的富二代,富二代想给陈安玄一个教训,就出钱找人开车把他给撞了。

没想到陈安玄在那场车祸之后因祸得福,觉醒了极为罕见的阴阳眼,见到了一些非人类生物之后,陈安玄发现自己能够与‘他们’进行沟通,还能驱赶净化‘他们’,因此当了个半吊子的天师,一边抓鬼一边打脸逆袭。

他频频出手而且每次都能解决鬼魂事件的情况引起了天师界的注意,派出人来与陈安玄接触,而陈安玄也在人鬼两界混的如鱼得水,不仅积累了大笔的财富还收获了不少美人的芳心,最后的结局堪称是人生赢家。

作为毫无交际的两个人,陈安玄在觉醒阴阳眼之前根本无法接触到裘家这等大家族,在觉醒阴阳眼之后又奔波于人鬼两界,与在商界呼风唤雨的裘家业扯不上关系。

为了在气运之子面前出现的不突兀,裘音特意安排陈安玄出车祸后住进他就职的这家医院。

“砰——”

货车倒在水泥路面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路人的惊呼声伴随着警笛的鸣叫在耳旁响起,陈安玄的意识逐渐模糊。

等到再次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白晃晃的天花板,陈安玄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才反应过来他之前出了车祸,现在是在医院?

“医生哥哥,楠楠好痛。”

正当陈安玄思绪混乱的时候,邻床传来了小孩子的哭闹声,他转过头望去,神色忽然惊愣住。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人,连一向以容貌自傲的校花也无法媲美,如玉的脸庞上,五官像是经过细细雕琢打磨,每一处都极为精致漂亮,明明是普通的白大褂,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格外禁欲诱人。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浅金色的光晕洒落在他身上,柔和了周身的清冷,添加了一份圣洁的气质。

这样一个看似难以接近的美人却很有耐心哄着哭闹不休的孩子,直到怀里的孩子哭累睡着了,陈安玄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盯着人家看了好久。

只见那个好看的医生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床上,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随着那人的逐步靠近,陈安玄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心跳也在加速。

“陈安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清冽动听的声音传来,陈安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他呆呆地盯着那张嫣红的薄唇开合,吐露出自己的名字,心里泛起一阵说不出的酥麻感。

等陈安玄再次回过神来,那个长的非常好看的医生已经离开病房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一阵失落感袭来。

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呢

不对!再怎么好看那也是个男的啊!他刚刚为什么要一直盯着一个男的看!要看也是看校花那样的妹子!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刚才的事情,陈安玄终于有空梳理车祸到现在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他敢肯定,这场车祸并不是个意外,坐在货车驾驶位的男人一脸疯狂,要不是他常年锻炼身手敏捷,估计早就被卷进车底碾成肉泥了。

陈安玄莫名的联系起了之前的那些警告,校花有个很有名的追求者,那是个富二代,凡是敢靠近校花的人都被富二代找人给教训过,他作为被校花光明正大表白的对象更是收到过对方大大小小的警告。

没想到他并没有放在眼里的人这次差点把他弄死。

一想起车祸发生的当时,陈安玄就愤怒至极,他不去招惹对方,对方却想把他置于死地!

“唔!”忽然间,陈安玄感觉双目一阵剧痛,他伸手捂住双眼,却摸到了温热的液体,血液混杂的泪水滚落到洁白的床单上。

外面的天空阴沉下来,太阳被乌云遮盖。

陈安玄半坐在病床上,弯着腰低声嘶吼,眼睛上的剧烈疼痛让他生不如死。

诡异的是,他发出来声响很大,然而却丝毫没有引起护士的注意,连邻床上的小孩子也睡的很沉。

过了一会,陈安玄扛不住剧痛再次昏迷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裘音照常完成医生的工作,每天都会去巡查371号病房。

陈安玄也终于知道了第一天见到的那个医生叫裘音,和裘音一大堆辉煌的事迹,这才知道这个裘医生不仅人长得好看,而且还是个医学天才。

凭借着陈安玄的自来熟,两个人的关系至少从陌生人过渡到了能打招呼聊几句的地步,虽然陈安玄很想和裘音交个朋友,但是他也明白像这种高岭之花必须得要慢慢软化,着急不来。

“你很幸运,伤的不是很严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下次记得注意安全。”裘音低着头在病历本上记录着陈安玄的状况。

从陈安玄的角度上看,能看见裘医生一路扣到脖颈的纽扣,将肌肤严严实实遮盖起来,然而靠着好使的视力,陈安玄依旧发现裘医生脖子上戴着一圈红绳。

这几天都看见裘医生戴着,应该是常年随身戴着的。

“谢谢裘医生,不过裘医生你也要注意安全,别一个人去偏僻的地方呃我看电视上说很多抢劫犯都会找落单的人下手”

陈安玄瞥见离他们不远处坐着的半透明婴儿,脑子一热就差点想提醒裘音注意,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裘音是个普通人,看不见这些非人类生物,他也不能直接告诉对方走在路上小心鬼,只能结结巴巴扯出担心抢劫犯。

裘音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谢谢,我会注意的。”

然而陈安玄还是放不下心,自从醒来那天眼睛发生剧痛之后,他的双眼就开始能看见一些平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例如现在冲着他们龇牙咧嘴的婴灵,还有游荡在医院里各式各样的鬼魂,从最开始的害怕到现在麻木习惯,不过用了短短的几天时间。

在这几天里,陈安玄发现每次裘音一来,鬼魂就会变得格外兴奋,他们死死盯着裘音,眼里满是渴望,只是不知道在顾忌什么,他们只敢在裘音周身徘徊,却不敢真正去触碰他。

到了下班的时间,裘音收拾好东西,拉开抽屉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车钥匙,这才想起他的车出了点小故障,今天让司机开去修理了。

出了医院,裘音看见天空早早地暗了下来,还刮着风,一副要下雨的模样。

他想打电话喊司机来接他,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

“裘医生今天没开车来吗?要不要我载你一程。”

同事见他站在门口,好心地询问了一下。

“不用了,我家离这里不远,走回去也行。”裘音拒绝了同事的好意,要是坐他的车回去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能发生了。

他望着天空上翻涌的乌云,和系统说了一句。

“走吧,要去见我的‘未婚夫’了。”

在这个位面世界里,除了气运之子陈安玄身上具有大气运之外,拥有气运的还有几个鬼王。

这些鬼王都是由众鬼中的最强者选出,负责带领和管理辖区内的各种鬼魂,别说是普通人,连他们手底下的鬼都很难有见到鬼王的机会,裘音想要鬼王身上的气运,难度还是挺大的。

原本裘音计划着未来认识陈安玄的时候,通过陈安玄去认识那几个鬼王,结果却没想到他会在家里举办的一次宴会上遇见闲得无聊扮成人类前来赴宴的鬼王。

小时候的裘音长相精致可爱,穿着白色西服乖乖巧巧的跟在父亲身边,即使还小,但面无表情的模样已经初具冷美人的气场了,谁见了都忍不住多瞅两眼。

鬼王容未一眼就看见这个有趣的小家伙,更是把自己的贴身玉佩送给了裘音,还亲自给他戴上。

这个举动令在场所有人都诧异,普通人是觉得裘家走了运,裘家小儿子得了这个大人物的青眼,而跟着容未过来的属下来说这不亚于是一道晴天霹雳了。

跟随久了的属下都知道,容未对这个玉佩很宝贝,一直都放在身上,听说还是他死了很多年的老娘遗物,如今却在今天送给了一个普通人。

“他是极阴之体,而且很合我眼缘,你们想不想要个王妃?”

这些属下还沉浸在鬼王送玉佩的震惊事情上,没想到他们的王又轻飘飘地抛来一句吓死鬼的话。

“极阴之体?!”

“王妃?!”

他们已经不知道是该震惊哪件事情了,是千年难遇的极阴之体还是他们的王终于开窍想要成亲了,虽然这个未来王妃现在还是个小孩子,而且还是人类。

容未没有理会自己被接二连三打击的属下,而是蹲下身,半跪在地上看着裘音,“我很喜欢音音,那音音喜不喜欢我?”

裘音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但高傲的神情说明了他态度。

容未见他小小年纪就板着脸,忍不住心生逗弄之意,凑上前在裘音耳边悄悄用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音音,我等你到十八岁,到时候你做我的新娘。”

裘音先是不习惯有陌生人靠的那么近,随后听见了容未的这句话,漂亮的双眸瞪得圆溜溜的,白嫩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他气极了,都不管这里是不是宴会直接脱口骂道:“变态!”

这时候裘音的嗓音还不是以后那种清泉般悦耳动人的男神音,而是奶声奶气的,骂起人来也是软软糯糯,毫无威慑力。

容未忍了忍,还是没有笑出来,他不想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的小未婚妻气走,他伸手拨弄了一下裘音脖子上的玉佩。

“乖,音音,随便你怎么叫我,但是玉佩绝对不可以拆下来,不然音音那么可爱,会被一些没长眼的恶鬼给抓走吃掉的。”

结束了那次宴会之后,裘音想要把玉佩扔掉,但是诡异的是,无论他怎么扔,甚至把玉佩砸碎了都无济于事,第二天玉佩又会完完整整的佩戴在他脖子上。

气呼呼的裘音忙活了一顿,发现他拿玉佩根本没有办法,只好乖乖戴着。

接下来的时光里,容未没有再和裘音见过一面,但是他却每时每刻都关注着裘音的成长,终于等到裘音快要十八岁了,他欣喜地开始着手准备婚礼的时候,意外却降临了。

他的一个心腹手下乘着辖区内忙着鬼王婚礼,管理有所松懈的时候反叛了,释放了地牢里关押的极凶恶鬼,即使容未很快就反应过来,然而还是损失不小,甚至于那些叛徒还拉着他想要自爆。

哪怕容未身为鬼王,也不能抵抗百来个极凶恶鬼的自爆,他还没来得及娶回自己心心念念的小未婚妻就重伤昏迷了过去。

在昏迷之前,他留着手下最后的一条命令就是让他们拿着他和裘音的生辰八字完成婚礼。

然而等手下急匆匆地将写了裘音生辰八字的婚纸燃烧的时候,天空中四周好几个方位传来了不同的光亮,裘音的命格竟然与好几个人或者鬼能匹配。

手下第一次碰见这种的事情,惊愣之下忘记手里还拿着的婚纸,等他回过神来,婚纸彻底燃烧殆尽,婚礼已经完成。

姻缘录上,裘音这边只有他一个人,然而和他成亲的另一边,却写了好几个名字。

手下自知搞砸了事情,怕容未醒来会怪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跑了。

于是还在养伤的容未并不知道,原本属于他一个的新娘,有了好几个丈夫,而且这些绿帽子都是他间接促成的。

阴沉沉的天际上乌云翻涌不休,点点雨珠洒落,这场雨来的很急,裘音还没找到遮挡的地方就落下来了。

轻薄的风衣并不能作为阻挡,很快身上的衣服就被淋湿了,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不好受。

裘音站在雨里,见往日车辆来往频繁的街道竟然等不来一辆车,只好打算自己走路回去。

“婆婆,这里哪里有便利店?”见雨越下越大,裘音打算找个避雨的地方,顺便去买把伞,他拦住了路过的一位老婆婆询问道。

老婆婆手里挎着一个菜篮子,里面装着几把新鲜的蔬菜,撑着一把红色的雨伞,声音有些沙哑,“从那个小巷子走出去就能看见。”

裘音感激地向老婆婆道了一声谢,朝着老婆婆指的方向走去。

老婆婆站在原地,目送着他远去,菜篮子里面的蔬菜变成了人的头骨,而那把雨伞也红的滴下了血液。

“嘿嘿极阴之体美味啊”

裘音走在幽深的巷子里,四周很昏暗,只有几盏破旧的小电灯泡挂在斑驳的墙壁上,他好奇地瞅了两眼,没想到医院附近还有这么老旧的地方。

走着走着,裘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在走进来的那时候他明明看见巷子的长度并不长,他现在走了五分钟了怎么说也该走到头了,然而四周的场景就跟没怎么变化过一般。

而且越是走下去,他感觉身上越冷

意识到不对之后,裘音想原路返回,但是身后一阵拉力将他拖拽到了地上。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一个皮肤泛青的壮汉将裘音双手禁锢住,把人压在身下。

几个早就在暗中窥视的恶鬼也走了出来,将裘音团团围住,他们盯着裘音的目光充满了淫邪和贪婪。

这几个恶鬼也没想到,今天天气反常,鬼气旺盛的时候,会有一个极阴之体的人类跑到他们的地盘来,还是个长的细皮嫩肉的小美人。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我可以给你们钱!”裘音仍然保持着冷静,试图和他们商量。

恶鬼嗤笑一声:“哈哈哈这个人类还以为咱们是抢劫犯呢!”

“长得可真漂亮,扣子扣那么上去干什么,哥哥来帮你解开点。”

一个恶鬼狞笑着上前,伸手在裘音的胸膛上摸了几下,用力一拽就将衬衫的纽扣给拽了下来,原本扣的严实的衣领松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老三你有没有用啊!快把他上半身扒了!把小奶子露出来!”旁边站着的几个恶鬼起哄道。

被叫老三的恶鬼笑了笑,顺从大家的意思将裘音的衬衫给撕成了布条,几块碎布条自然遮挡不了什么,漂亮的锁骨和胸膛上两颗粉嫩的奶子一览无遗。

裘音这才发觉他们并不是抢劫犯,他慌乱的想要挣扎,双手却被壮汉死死抓住,胸前从未被触碰过的两点也被‘人’玩弄着。

老三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惊讶地说道:“好嫩的小奶子!”

“还是粉色的!一看就是没被男人好好疼爱过!”

“就是有点小,玩的不过瘾。”

“怕什么,咱们轮流给他吸,不怕大不起来哈哈哈。”

“滚!别碰我!”听着那些污言秽语,裘音脸色苍白,清冷的声线有些颤抖。

“嘿嘿,看他那副清高的模样,待会还不是得被我们给操成荡妇!”

“老子还没玩过男人,不知道操起来会不会和女人一样水多。”

“我还想看他哭出来呢,这种有傲骨的美人操起来才带劲,别看他现在不情愿的样子,待会进了洞,指不定求着咱们操!”

几个恶鬼流里流气地说着,双手也没闲着,在裘音身上四处抚摸着,两颗小奶子更是受到他们格外的关注,被又掐又捏。

裘音身体本就敏感,娇嫩的奶子还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他气红了眼,奋力挣扎之下竟然真的让他挣开了恶鬼的束缚。

他爬起来想要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出去,却被壮汉从身后抱了起来。

被挣脱过一次的恶鬼有了经验,在他身上用鬼气缠了好几圈,确保人不会再跑后才恶狠狠的开口:“还想跑?!看我不操死你!”

裘音被压在地上,感觉到身后有硬物在戳着自己,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了上来,他想反抗,然而人类的那点力气怎么比得上恶鬼。

他绝望地倒在雨泊中,漂亮的双眸黯淡无光。

阴霾的天空不见一丝光亮,大雨倾落下来,雨珠溅湿了窗户的玻璃。

陈安玄站在窗前,注视着外面的雨幕,他看着在雨中明显变得更加兴奋的鬼魂,心里却总萦绕着一股不安感。

他想到似乎格外吸引鬼魂的裘音,不禁喃喃道:“裘医生,希望不会出事”

而在无人问津的小巷深处,裘音双手反扣被恶鬼压在身下,他拼命挣扎着,一时半会竟让恶鬼们也无可奈何,他们不敢真的动手伤了这个有着难得的极阴之体的人类,毕竟普通人类的体质在他们眼里跟块豆腐没什么区别,一捏估计就碎了。

“怎么办?他不肯配合。”见裘音怎么都不肯屈服的模样,恶鬼们有些头疼。

为首的壮汉恶鬼转了转眼珠,拧着眉开口:“点香吧。”

“嘿嘿还是老大你有注意!”老三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来一截很短的香柱,插在墙角的湿泥里。

看着在雨中燃起来的香柱,老三眼里闪过一抹心疼,这燃情香是他们好不容易弄来的,在鬼界也是高级货,燃情香一旦点燃不烧完是绝对不会熄灭的,而吸入了香味的人或者鬼都会产生极其强烈的欲望,最开始是艳鬼拿来捕获猎物的,后来就变成了高档的情趣物品。

香味迅速地就扩散开来,恶鬼们早有准备,在点燃的那一刻就用鬼气隔绝了香味,裘音却是普通人,不可避免的吸入了香味。

渐渐地,裘音的挣扎力度小了很多,恶鬼们欣喜地看着这一转变,就在为首的壮汉想要上前实施奸淫的时候,巷子里的气温开始迅速下降。

不知道从何时起,巷子里弥漫起了一阵诡异的雾气,等恶鬼们察觉的时候,整条巷子都被血雾笼罩在其中。

“什么情况?”

“好浓郁的鬼气”

恶鬼们显然对此感到很意外,这条巷子常人无人居住,破破烂烂的毫不起眼,因此恶鬼们没料到这时候会有同类来造访。

“呼”

冷风呼啸而过,而恶鬼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风刃刀割切成了粉末,连转世投胎的机会也没有了。

一双苍白的手小心翼翼抱起倒在水泊中的裘音,极为珍惜的将人牢牢抱进怀里。

“你、你是?”裘音靠在对方的怀里,抬起头仔细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

这个救了他的男人穿着一身不符合现代的玄色长袍,鸦羽般的墨色长发披散着,凌乱地垂落在身后,面容俊美却带着一丝邪气。

似乎是感觉到了裘音的实现,对方低下头,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异于常人的血红双眸紧紧盯着裘音,带着深沉的欲望,如有实质一般,令裘音心里一紧。

他不明白此时的他是多么的诱人,被恶鬼们撕成碎布的衣服并不能起到阻挡的作用,湿漉漉的披在身上反而像是某种情趣,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分布着被恶鬼们掐出来道道红痕,更是有种凌虐的美感。

本该是清冷高傲的双眸被欺负的眼尾泛红,眼角还挂着泪珠。

——想要

——想要他

容未血红的双眸沉了沉,常年不出声的嗓音有些低哑:“容未”

裘音痴迷医学,十几年前宴会上的事情并不会放在心上,容未也用的是虚假的容貌和化名,因此他们说起来关系还很陌生,所以裘音礼貌而又疏离地道谢着:“感谢容先生的帮助,放我下来吧,我该回去了。”

只不过裘音刚被放下来就晃了晃身体,再一次倒在了容未的怀里。

“唔~”微弱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小巷子里面尤为明显,容未下意识以为裘音是撞疼了,连忙想去查看,结果他的手刚碰到裘音就感受到掌心下的身躯敏感地颤了颤。

“好、好热”裘音双颊绯红,清冷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他迷迷糊糊地贴进容未的身体,感受到些许凉意后舒服地蹭了蹭,他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惊喜,原本他设计这一出就是为了激出容未,现在看来似乎还能更进一步?

容未虽然是鬼魂,但是鬼气凝实的身体却依然有感觉,本就对裘音心有欲望,对方还懵懂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就算是圣人也得被蹭出火气来了。

不过他到底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他明白裘音现在的主动是因为吸入了燃情香的缘故,自己如果真的要了他就是乘人之危了。

“音音,我带你回去”

“难受唔好热”裘音双手一扯,原本就勉强挂在身上的布条被彻底撕下来,青涩诱人的身体完完全全地裸露出来。

雪白的肌肤在情欲的熏蒸之下泛起了淡淡的粉色,纤细的身材却并不瘦弱,反而透露出美感,仿佛一尊漂亮的艺术品,无一不精致。

容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都要燃烧起来,热气在身上蔓延,偏偏这个时候裘音还懵懵懂懂地靠了过来,触及到那温软的肌肤,好不容易拉回来的理智也随之崩塌。

瓢泼的大雨被鬼气凝聚的结界阻隔在外,而在里面,浑身赤裸的美人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娇软的身躯微微颤抖,迷离的双眸虚望着天空的中的某一个点。

一个长相举止都显得尤为贵气的男人半跪在地上,用嘴含住裘音下身的玉茎。

本就敏感的部位被温热的口腔包围,灵活的舌头在柱身上舔弄着,裘音双手不自觉地抓着容未的肩膀,嘴里发出情动的呻吟:“唔哈好舒服不、不要舔那里”

舌尖轻轻划过铃口,刺激的裘音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忘记了容未还埋首在他身下,结果是将玉茎主动送进容未的口中。

第一次被人爱抚的玉茎很快就泄出精液来,乘着裘音高潮失神的时候,容未将裘音的双腿抬起,露出那已经濡湿的隐秘部位。

与裘音清冷高傲的外表不同,他的身体可谓是异常的敏感,稍加爱抚都能得到快感,未经人事的小穴沾染了刚刚的精液,手指按揉一会很快就探了进去,紧致的穴肉瞬间就缠上入侵的手指,也不知是想阻止其深入还是在讨好着。

容未也不心急,左右都是要吃下去的,不如先细细品尝一下。

细长的手指按压着小穴的内壁,修剪圆润的指尖时不时刮弄着穴肉,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这个感觉对于裘音来说既陌生又羞耻,从小被养的不知世事的小少爷如今却被同为男性的陌生男子用手指玩弄着未经人事的小穴,还从中获取了快感。

裘音觉得他可能是身体出了问题,不然为什么小穴被手指玩弄还会感觉很舒服。

手指不急不慢地在小穴里抽插着,可越是这样,小穴却越不满足,手指够不到的深处无人问津,与被好好爱怜的穴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阵空虚感折磨着裘音,他恨不得有什么粗长的东西能捅进身体,给小穴深处止止痒。

“哈里、里面一点痒~”

甜软的叫声似是撒娇一般,勾得容未更加卖力,三根手指在温软的穴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小穴自动分泌的蜜液,不一会整个手掌都被打湿了。

容未低声笑了笑,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新娘子会是这么敏感的体质,穴肉温软紧致,还会自动分泌肠液来缓解入侵的痛苦,哪怕容未自己都对情爱不甚了解,也知道这种情况是极为罕见。

——倒是便宜了他

“音音,舒服吗?”容未凑到裘音的耳边,声线泛着情欲的低哑,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指不停地在穴内摸索着,直到触摸到了一处凸起,手指猛地按压下去。

“唔啊!”快感猝不及防地袭来,裘音惊叫一声,娇软的鼻音又酥又媚,叫的容未身下的肉棒都抬起了头,直挺挺的戳着裘音的腹部。

等容未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裘音已经高潮了两回了,身体软绵绵的,仅靠容未支撑才没有摔下去,穴肉习惯了手指的插弄,乍一退出去还有些不适应,穴口张合着,迫切地想要什么来填满它。

在燃情香的作用下裘音热情又主动,眼见小穴空虚了下来,不由得晃了晃柔韧的腰肢,让饱满的臀瓣蹭了蹭容未的下身。

“想要?”容未伸出手揉弄着臀瓣,胯下怒张的肉棒伸进臀缝中,他轻声低喃道:“我的爱妃,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说罢,肉棒一举插入了松软的穴口,势如破竹地攻破了层层叠叠的穴肉直捣穴道深处。

“唔进、进来了、慢慢点”裘音喟叹地发出一声喘息,手指再怎么也比不过粗长的肉棒,泛着麻痒的穴道被粗暴的捅穿,引起一阵阵剧烈的快感,穴肉不禁绞的更紧,却也激发了肉棒的战意。

燃情香的作用很强,连容未都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越发强烈,他索性撕开温雅的外表,疯狂的顶弄着小穴,巨大的肉棒缓缓退出穴道,又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刻重重地捣了进去,撞进更加深入的地方。

往日清冷高傲的美人此时在肉棒的顶弄下媚态横生,漂亮的双眸聚了一层雾气,眼尾晕开胭脂般艳红,贝齿轻咬,却仍然会泄出几句酥软的呻吟。

“别别顶那里太、太快了”

对于爱妃的一些请求,容未选择用行动来告诉裘音,男人在床上都会变成野兽,小穴被大棒插的汁水四溢,每次抽动间都能听见暧昧的水声。

体内凸起的敏感点更是容未重点关照的地方,肉棒时不时地戳弄,不停地刺激着裘音这个初尝情欲的身体。

在快感逐渐堆积到一定程度之后,裘音身前的玉茎硬挺着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与此相反的是,穴道抽搐了一阵之后竟然喷出一大股淫液,憋到极限的肉棒也在穴道的收缩之下射出了第一道精液。

“呼哈好满”肉棒射出来的量很多,把小穴灌得满满当当的,裘音难受地扭了扭身体,却不料牵扯到还在体内的肉棒,很快肉棒又变得硬挺,在裘音软媚的呻吟中开始了第二轮的攻占。

等待这场激烈的欢爱彻底结束之时,雨已经停了,容未搂住已经昏睡过去的裘音,他怜爱地吻了吻裘音,低下头检查了一下小穴,穴口红肿没有裂伤。

小穴被灌满了精液,如今肉棒离开,里面的精液也顺势流出穴口,然而就在下一刻,一颗玉球便塞入了小穴,将精液堵在了穴内。

“唔~”睡梦中的裘音蹙了蹙眉,有些难受地哝咕了一声。

“抱歉,音音忍一忍。”容未轻轻地拍了拍裘音的后背,音音是极阴之体,不仅对鬼魂来说是大补之物,而且他的元阳音音也可以吸收。

不过比起这个,他更头疼的是明天音音醒来,会不会很生气

再次醒来的时候,裘音看着上涨的气运值唇角扬起,但在感受到鬼气就在附近时候瞬间切换成脸色苍白的模样。

如画般的青年半躺在床上,双眼红红的像是狠狠哭过一番,微微皱着眉头,被单随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底下斑驳的暧昧红痕。

那是被极其用力的爱吻之下烙印出来的艳丽痕迹。

撞入容未眼中的便是这样的一番景色,血红色的双眸暗了暗,身下器物似乎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不过现在并不是精虫上脑的时候,他看见裘音想要起身的动作连忙上前扶住。

操干了一晚的双腿还酸软着,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全靠容未扶着裘音才没有狼狈的摔下床。

“你想要去哪里?我扶着你。”容未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裘音的手臂,神情关切,动作刚好保持着合适的度,不会让裘音产生反感。

他贴上温文尔雅的面具,仿佛昨天激烈操着穴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却见下一刻,裘音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软绵绵的力道打在脸上并不疼,但却是鬼王第一次被如此驳了面子。

“出去!”清冷的声线带着哭泣后的沙哑,漂亮的美人眼尾还泛着薄红,苍白的脸上一片冷漠。

容未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沉默了,这件事说到底也是他乘人之危了,可若是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毫不犹豫把人给操了。

尽管心里想的都是昨晚裘音躺在他身下喘息高潮的模样,容未表面上却依旧淡定自若,顶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不顾裘音的挣扎强行把人抱进了浴室。

浴缸上早就备好了温水,酸软的身体泡在温热的水中,裘音忍不住发出舒爽的轻哼声。

见此容未也放下了心,他因为想娶裘音当王妃,自然也是去了解过男性与男性之间的事情,甚至连人与鬼交合的注意事项都询问过鬼医,知道极阴之体与鬼欢爱不但不会对身体有损害,反而可以吸收鬼气滋补身体。

不过他昨天晚上到底是急切了一些,帮音音清洗的时候他发现那处有些裂伤。

容未想了想,拿出鬼医曾经交给他的一个盒子,“这里面的东西对你有好处,记得要用。”

“我随时都在。”

说完,容未的身影便消失了。

裘音在系统的提醒下知道容未其实并没有离开,而是顾忌他的情绪选择躲了起来,不过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普通人,乍然看见一个大活人忽然消失在自己面前,向来冷静的脸上神色有些慌乱。

但是这份慌乱在打开地上的盒子时很快就变成了羞愤。

容未留下的盒子里竟然装着一根用翠玉雕刻的仿真男根,如果裘音了解的话便会明白这是用来温养小穴的。

然而自小沉迷医学,被养的有些天真的裘医生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他像是握着烫手的山芋一般把盒子扔了出去,苍白的脸上浮上一抹薄红,整个人被气的不轻。

等洗完澡出来,裘音又躺在床上睡了一会,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他是被手机的铃声给吵醒的。

科室的主任通知他有个病人的病情恶化了,需要他赶快去医院。

裘音听了也不敢耽误,换上衣服便下了楼。

却在接近客厅的时候听见了有人交谈的声音,而他的到来也引起里面的人的注意。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男人面容英俊,穿着一身笔挺的高档西装,像极了电视剧里的霸道总裁,当然他也确实是。

裘家的大少爷裘湛,年纪轻轻就接管了裘家大大小小的生意,并且在金融圈混得风生水起,在他的带领下,裘家的产业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此刻这个在外雷厉风行的年轻总裁在看见自己弟弟的时候神色柔和了下来,“音音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我?”

裘音工作了之后就在外面买了个公寓住,只有在节假日才会回裘家的别墅,这些是沉睡了几年的容未并不知道的事情,因此在昨天容未根据记忆把人送到了裘家。

“就是回来拿个东西。”事情的真相难以启齿,裘音只能含糊地应付过去,好在裘湛也没有多想,他更关心的是弟弟近日的情况。

两兄弟亲昵的说了一会话,直到旁边传来一道轻轻的咳嗽声。

裘湛这才想起他还在接待着客人,歉意的开口:“抱歉,是我失礼了,江道长莫怪,音音,这是天一宗的江道长,江道长,这是我的弟弟裘音。”

裘音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浑身散发着气运的江道长,只不过在这一刻见到他正脸的时候也忍不住惊艳住了。

那是一个如鹤般清隽的男人,他穿着一身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纯白道袍,鸦羽般的墨发被玉冠束起,露出一张清雅如玉的脸庞,整个人仿佛冰雪堆砌而成,通身透着一股与世隔绝的疏离感。

他冷淡地朝着裘音颔首:“江孤羽。”

裘音愣了愣,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握了上去。

触碰的那一刻,裘音只觉得对方的手很冰冷,他想松开却被对方倏然握紧。

裘音抬起头,却撞入一双淡漠的眼眸之中,他忽然有种自己已经被看透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裘音蹙了蹙眉,但是下一刻江孤羽就收回了视线,他转了转手腕上的一串玉珠,脱下来给裘音戴上。

“此物与我修行多年,有驱祸避灾的功效。”

沉甸甸的珠子挂在腕间,裘音摸了摸,触感温润,“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无妨,而且你会需要它的,我在你身上闻见了浓重的鬼气。”

江孤羽说着,灵气凝聚到双眼处,他看见裘音身后站着一个身影。

身材高大的古装男子亲昵地环抱着裘音,一双血红的眼眸恶狠狠地盯着江孤羽。

江孤羽低声念了几句咒语,催动玉珠上的灵气。

容未只感觉裘音身上忽然多出来一层灵气覆盖而成的结界,他不得不避让开来,脸色阴沉。

他成为鬼王多年已经很少有如此狼狈的时刻,若不是现在重伤未愈,就是连江孤羽的师父前来他都不会放在眼里,偏偏却因为身上有伤,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道士都能压抑自己。

“天一宗本王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容未恨毒地看着江孤羽,心里恨不得扒了这破道士的皮,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王妃,还未曾亲近几天就得被迫分离,这些满口道义假清高的道士果然碍眼!

一人一鬼的交锋普通人自然是察觉不到的,裘音没想到这个江道长竟然会帮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如果真让容未天天跟着他,陈安玄那边怕是不好下手,现如今这个问题就这么被解决了,也让裘音松了一口气。

裘音现在不着急攻略这个新出现的目标,客套几句就去医院了,他得先把最大的肥羊给抓到嘴边。

等做完手术已经接近深夜了,裘音浑身疲惫的离开手术室,脑袋有些眩晕,他哑着声音询问系统。

【宿主,你这是发烧了。】

昨天淋了雨,又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情事,何况裘医生干净的人设也让他做不出来给自己上药的事情,会发烧也是在裘音的意料之中,何况他还打算利用这一场发烧的机会去套路陈安玄。

“系统,帮我清除一下身上的痕迹。”

裘音没忘记陈安玄是觉醒了阴阳眼的,他身上这些激烈的痕迹可暂时不能让陈安玄看见。

【好的。】

很快,裘音身上容未留下来的痕迹就消失了。

而这时候陈安玄正躺在病床上焦虑地翻来覆去,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有着不安的预感,偏偏今天裘医生又没来,他问了护士好几次,都得到的回答是对方今天没来医院,说完还奇怪地看着陈安玄。

连隔壁床小孩的家长也打趣他说他像个妻子夜不归宿的焦急等待的丈夫。

这让陈安玄猛地反应过来他的举动似乎确实有些不妥,他也很奇怪,明明他不是那么容易交心的一个人,可是在和裘音短短几天相处下来,他却发现自己对裘医生越来越在意。

起初只是觉得人长得很好看,后来慢慢接触下来,才发现裘音虽然外表高不可攀的模样,实则内心是很柔软的,他会耐心的去哄孩子,也会细心地照顾着病人。

越是去思考,陈安玄越是发现他满心思都是裘音,他苦恼地揉了揉头发,强迫自己放空思绪。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一阵浓郁的鬼气。

抬起头才看见不知不觉中,医院已经被雾气笼罩了起来。

深夜时分,浓重的灰雾笼罩在医院上空,一直隐藏在暗处的鬼魂蠢蠢欲动起来。

倘若附近有专精阴阳之道的天师便会发现,这场异常的雾气是大量阴气汇聚所形成的的鬼雾。

忽然,它们像是闻见猎物的鬣狗一般,疯狂地朝着医院深处涌去。

寂静的走廊上,裘音扶着墙壁缓慢地行走着,而在他的身后,灰色的雾气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却又顾忌着什么不敢上前。

而那些寻着味道前仆后继赶来的鬼魂都被这股雾气给毫不客气地吞噬掉,化为自身的养料。

随着时间的推移,灰雾吃掉的鬼魂越来越多,雾气越发浓郁,它和裘音的距离也在一点点地缩短。

三米两米一米

烧的迷迷糊糊的美人医生对危险的来临毫无所知,灰雾小心翼翼地触碰裘音的衣角,手腕上的玉珠微微颤动,但是下一刻雾气就包裹住玉珠,朦胧的白光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被浓郁的雾气吞没了。

没有厌恶的灵气作为守护的屏障,此时的裘音就如同一道耀眼的光,吸引着黑暗中无数的魑魅魍魉,只是灰雾过于霸道,张牙舞爪地将裘音圈为自己的猎物,凡是敢上前的鬼魂都直接一口吃掉。

那些鬼魂无法对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怪雾,纵使再怎么垂涎也只能悻悻离去。

灰雾见这些鬼魂知难而退,愉悦地绕着裘音转了两圈,甚至还小心翼翼地勾缠住裘音纤细的脚踝,伸出触手状的雾气沿着白嫩的肌肤一路攀岩而上。

裘音只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身上攀爬,好像有着一张无形的大手,肆意地在他身上游走,可是他低下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唔!”

冰冷的触手划过胸前的双乳,娇嫩的乳尖被轻轻刮弄着,被系统改造过后的身体颇为敏感,尤其不久之前还被好好爱怜过,本就敏感至极的娇乳根本忍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很快就挺立了起来,在薄薄的白衬衫底下顶起激凸显现出来。

“什什么东西不别碰那里!”

雾气化作的触手来到双腿之间,圈起平日甚少得到主人抚慰的玉茎上下揉弄。

敏感脆弱的部位被灰雾玩弄着,冰冷的温度冻得裘音一个激灵,随后而来的却是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蹙着眉,伸手想要将在他身上作弄的触手都给拉出来,却不想被早有准备的灰雾把双手反绑在后,身体不得不向前挺起,这样的姿态更加把敏感点暴露出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请、请不要恶作剧”

被触手禁锢着的美人医生此时还并没有察觉到真正的危险,反而以为这只是一场过分的恶作剧,板起着脸故作厉色地呵斥着。

然而在灰雾背后的操控者的眼里,这个长得极其符合他胃口的的医生一副神情冷淡的模样,可那张冷漠精致的脸上却泛起潮红,双眸氤氲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无暇的冷玉染上了娇艳的姝色,真是美而不自知。

而衣领的纽扣被灰雾粗暴的扯开,露出大片精致的锁骨,胸前的双乳挺立,将薄薄的衣料撑起明显的弧度,隐约可见底下的粉嫩。

早就情动的裘音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抚弄,但是表面上依旧做出一副奋力抵抗的模样。

在别人看来,清冷高傲的美人由于高烧中的缘故,全身都泛着浅粉色,明明被抚慰的很爽,身体也渴望着带来凉意的触手抚摸缓解体内燥热,可脸上却还是故作矜持的模样,实在是欠操的很,恨不得把肉棒操进他的上下两张嘴,暴奸了这朵高岭之花。

“啊别、别这样快松开!保、保安”

眼见灰雾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裘音想高声呼救,然而这都是徒劳,灰雾早就将整个医院笼罩起来,那些值班的医生护士还有住院的病人们都沉浸在了一场美梦之中,哪里会听得见裘音微弱的呼喊,而唯一能来拯救他的陈安玄,正困于灰雾的幻境无法自拔。

不过此举却惹恼了灰雾,它的动作不再温和,变本加厉地玩弄着裘音身上的敏感点。

凸起的乳粒被灰雾玩弄似拉扯着,在裘音以为奶子快要被玩坏的时候,灰雾又会轻柔地揉弄乳尖,力道一会重一会轻的,让裘音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

“轻、轻点呜疼”裘音清冷的双眸神色迷离,色泽红润的双唇无助地发出暧昧的喘息。

他一边想要迫切逃离,一边却又贪恋着灰雾带来的快感。这对于被裘家保护的极好的小少爷来说,性爱完全是陌生的,他矜持着不肯妥协,贝齿咬在娇嫩的唇瓣上,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那种奇怪的呻吟。

灰雾冷眼看着漂亮的美人自我挣扎,身体却早在它的玩弄下软成了一滩水。

见裘音宁可咬伤自己也不愿意发出声音,灰雾想了想,分出一根细小的触手,在裘音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灵活地钻进了玉茎的铃口。

“不!”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入侵,裘音倏然睁大双眸,忍不住惊呼,却被灰雾抓住了机会,趁机撬开贝齿,进入温热的口腔。

藏匿于里面的软红小舌被卷起,带着凉意的触手胀大到像正常男子阳具般的大小,开始在口腔中抽插起来。

无助的美人只能被动地顺从着灰雾,红嫩的唇瓣勉强含住粗壮的触手根,漂亮的双眸被快感刺激地泛起水汽,蝶翼般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欲落不落的,很是可怜。

谁能想到,在这个深夜里,医院里面公认的男神高岭之花竟然会被一团灰色的雾气给玩弄地哭了出来。

若是一般人见到美人落泪,怕是早就心疼不已地将人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但是灰雾只是一道分身,它背后的操控者是个脾气性格都极其恶劣的坏蛋。

很快,裘音就发现灰雾越来越兴奋,原本徘徊在大腿内侧摩挲的触手开始游走,目的很明确地来到最私密的地方。

小穴被容未操干的一整晚,却又在系统的修复下很快恢复了紧致。

灰雾怕伤着裘音,因此先试探性地用一根手指粗细的触手在穴口戳弄。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漂亮的小医生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夹紧双腿的同时也把触手给吞进了穴口,灰雾一时不察,竟然让裘音给挣动了几分,不过很快它就反应了过来。

裘音刚得到自由不到一刻,又被灰雾重新抓了回去,这一次灰雾用触手把人牢牢地禁锢起来,抵在穴口的触手惩罚似地插了进去,破开温热的内壁直捣穴心。

“呜”

裘音嘴里还含着一根触手,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他晃了晃白软的臀瓣,反而迎合了灰雾抽插的动作,让触手入侵的更加顺利。

灰雾化成的触手虽然不比真枪实弹的肉棒,却也有它的好处,能够灵活地在小穴内肆意活动着,冰冷的茎身刮弄过温热的内壁,伸出尖端戳刺着敏感的凸。

密密麻麻的快感瞬间包裹了裘音,他双眸噙着泪水,仰着头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迷糊的大脑恍惚间以为自己好像真的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侵犯了,对方的大肉棒毫不客气地插进他的体内,猛烈地抽动着,说不定还会埋在深处喷出浓稠的精液

“裘医生!”

一声焦急的呼喊由远及近地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打破了医院的沉寂。

走廊的转角处,陈安玄扶着墙壁支撑起身体,双眸赤红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在他心里如同明月般不染尘埃的裘医生,此刻被浓郁的灰雾环绕着,冷漠精致的脸上是情欲的潮红,迷离的双眸蒙着水雾,艳红的唇瓣还被迫含着一根粗大的触手,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缠绕着一层层雾气,更是能激起人内心的暴虐感。

何况那灰雾见到陈安玄,根本没有任何避让的意思,反而张扬地掰开裘音的双腿,将还在被抽插的小穴暴露出来,大大方方地给陈安玄看。

像是在炫耀一般,灰雾当着陈安玄的面,亵玩着被禁锢的漂亮美人,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嫩红的穴口费力地吞吃着粗壮的触手,每次触手插进深处,裘音就会发出细微的闷哼声。

压制的呻吟声在寂静的环境下却尤为明显,仿佛被刻意放大一般,陈安玄能够清楚地听见裘音低低的呻吟,还有触手撞击小穴的淫靡水声

这一切都在深深刺激着陈安玄紧绷的神经,他拳头紧紧攥起,一股沸腾的怒火在胸膛燃烧,也将他的理智快要给燃烧殆尽。

他拼命抽调着体内的灵力,丝毫不顾剧烈疼痛的丹田。

耀眼的灵光如同一抹凌冽的剑刃,破开灰雾的阻挡,直直刺向浓郁的雾气中心。

灰色的雾气触碰到灵光,刹那间便像碰见天敌一般消散了,根本无力阻挡着那抹灵光。

隐匿于雾气深处的核心被灵光震碎,四散的雾气化为缕缕黑烟,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失去灰雾支撑的裘音也软软的倒了下去,没有砸到冰冷的地板上,一双结实有力的双手接住了他

随着灰雾的消失,弥漫在医院里面的阴气也在渐渐消散,露出被遮盖的一缕微光。

陈安玄横抱着裘音,望向窗外升起的那一抹天光,才发觉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是天亮了。

虽然击败了灰雾,但是另一个棘手的问题又摆在了他的面前。

裘音昏迷在他怀里,双眸紧闭,柳眉轻蹙,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布满红晕,额头的温度滚烫,状况很是糟糕。

陈安玄抿了抿嘴,他知道这时候应该要让裘医生留下来接受医院的治疗,毕竟比起他的照顾,正规医院明显更为合适。

可是裘医生今天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陈安玄接住裘音的时候粗略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情况,在似雪般冷白的肌肤衬映下,那被触手紧紧缠住的青紫分外明显,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暧昧的痕迹,更别说被衣物掩盖之下的地方了。

只怕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安玄一想到若是裘医生那些同事看见他这副模样,会说出多难听的话来,他就止不住涌起一股怒气。

再三深思熟虑之下,陈安玄决定还是趁着灰雾的影响还在,医院的那些人还没醒来之前离开。

他的伤早就愈合了七七八八,要不是为了心里那点莫名的悸动,他也不会继续住在医院里期盼着能和裘医生近点,而现如今他都要把人带回家养着了,这个医院也就没有什么值得他可眷恋的了。

匆匆收拾了一下,陈安玄拦下一辆过路的车辆,由于天色还暗着,陈安玄抱着一个被遮盖得严实的裘音,差点让司机误认为他们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还是陈安玄塞了不少钱才让司机松口载他们一程。

狭隘的后车厢里,陈安玄挺直腰板坐着,目不斜视的望向前往,抱着裘音的双手也规规矩矩的放在不过分亲昵的地方。

温香软玉在怀,若说陈安玄没有点心猿意马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坚信自己是一个直男,因此下意识地牢牢恪守着朋友之间的界限。

只是陈安玄想保持点距离,裘音为了气运却不会如他所愿。

医院附近道路最近都在施工维修,道路上还有很多未填平的小凹陷,坑坑洼洼的,车子根本开不平稳。

车辆的一个颠簸,后车厢的两个人也无法坐稳,陈安玄为了裘音不掉下去,只能将人圈得紧紧的,这样一来两个人都挨得很近。

裘音靠在他的怀里,呼出来的气流喷洒在他的腹部,再往下一点就是男人都该有的那玩意了。

这个姿势说不出来的糟糕,陈安玄感受到有些意动的小兄弟,脸上浮起了尴尬的神色,他不动声色地想挪开点距离,却不想车子正好来了一个急转弯,裘音再一次撞入他的怀中。

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陈安玄慌乱之下把人抱紧,一手滑落到饱满弹软的臀部,一手落在了纤细柔韧的腰肢上。

“唔”裘音软软地闷哼了一声。

这声音在安静的后车厢显得尤为清晰,那带着欲色的喘息如同一把撩人的小勾子,勾的陈安玄心神不宁,他感受着手掌下温软的触感,想象的画面却是那天裘医生背对着他,蹲下身拿东西的场景。

不知道为何,他竟然能透过那层衣服直接看见了裘医生的身体,雪白的臀肉饱满,被包裹在西装裤下依旧挺翘出圆润的弧度,臀缝幽深,只有偶尔才能瞥见那抹隐秘的粉嫩,引人遐想。

越是回想,陈安玄就越感觉口干舌燥,脸倏然红了起来。

等车子停下,陈安玄忍不住长舒一口气,脚步匆匆地抱着裘音回到他租的小房子里。

住院的这些天,让没有人打理过的房子落下了一些灰尘,陈安玄先是把卧室给收拾出来,才让裘音躺在焕然一新的床铺上。

裘音现在发着高烧,陈安玄不敢直接让他接触水,而是端来一盆热水,用热毛巾浸湿后给他擦身。

“抱歉啊裘医生,我我就是给你擦擦身体。”陈安玄别扭了一会,才慢慢解开之前给裘音套上去的衣服。

陈安玄在医院只是匆忙给裘音穿好衣服,眼睛都不敢乱瞟,而现在随着一件件衣物的褪去,他才终于看清楚。

裘音自幼娇养着长大,更是由于常年待在实验室里面,一身肌肤雪白细腻,像是嫩白的豆腐,只需轻轻一掐就能捏出水来。

灰雾到底是受人驱使的鬼魂,下手没轻没重,因此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的红痕就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陈安玄看了之后又是气愤又是自责,倘若他要是早点走出幻境,或许裘医生就不会遭遇这种事情了

陈安玄仔仔细细地给裘音擦拭着身体,从额头到脸庞,又一直滑落到锁骨,然而浸过热水的毛巾一接触到红肿的乳粒,陈安玄就感觉到手掌下的身体微微轻颤,裘音难受似得发出软软的呻吟。

娇嫩的小奶子被灰雾重点关注过,触手圈住乳尖揉搓拉扯,让粉嫩的乳粒被玩弄的又红又肿,粗糙的毛巾刮过,简直是又疼又麻。

陈安玄僵硬了片刻,尽量动作轻柔地擦拭着,然而等毛巾离开之后,本就红肿的乳粒更加肿大了。

他瞥了一眼便脸蛋通红地扭过头去,他莫名的觉得,裘医生的奶子,很好看很诱人

陈安玄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会觉得一个同性的身体很好看,甚至还产生了欲望。

“别想了!”陈安玄强迫自己收回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故作镇定地继续给裘音擦着身体。

等身体表面擦干净之后,陈安玄分开裘音的双腿,让隐藏在密处的小穴羞怯地露了出来。

紧致的小穴被触手狠狠侵犯后绽放出艳情的媚红色,陈安玄凑近仔细打量了一下,外表没有任何伤口。

网上说里面也有可能会有撕裂的伤口

那么娇小的穴,如果要进去检查伤口的话,只能用手指了。

陈安玄小心翼翼地伸入一根手指,被触手好好扩张过一番的小穴很容易就容纳下这个入侵者。

娇嫩的小穴内里紧致,手指乍一进去,温热的内壁立刻紧紧包裹上来,像是推拒又像是不舍地咬住手指。

倘若是换成肉棒,怕是爽的恨不得操穿这口软穴。

又紧又热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大脑,陈安玄胯下的肉棒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顶起了一个色情的帐篷形状。

他咬了咬牙,心里默念着课本知识,借此分散开注意力,艰难地将小穴内壁好好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撕裂后才慌忙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给裘音盖好被子后,陈安玄脚步匆匆地朝着浴室走去,脱下裤子,被束缚住的巨龙弹跳了出来。

他双手握了上去,脑海里想象着往日看过的那些a片女主,甚至是校花的脸蛋,然而几分钟过去,陈安玄阴沉着脸,低声咒骂了一句。

往常能勾起他欲望的漂亮女优们似乎在一夜之间对他失去了任何的诱惑力,脑海里那些前凸后翘的火辣胴体仿佛是一座座艺术雕塑,肉棒对她们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连校花的那张脸他也觉得是那么泛善可陈。

远不如远不如裘医生。

陈安玄撸动着茎身,大脑无法避免地想起刚刚他给裘医生擦身体的那一幕,手掌拂过一寸寸嫩滑的肌肤,还插进了温热的小穴里面。

刚刚还毫无动静的肉棒立刻精神奕奕地胀大了一圈,铃口还激动地吐出一些淫液。

等陈安玄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看着手里的白浊,神色无比复杂。

而医院大量阴气聚集的异状引来了天师界的关注,江孤羽执着拂尘走在医院周边,忽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寻着灵气的指引来到医院的走廊。

他蹲下身,捡起一枚散落在地的玉珠。

戴在身边那么多年,江孤羽一眼便认出这是他送给裘家小少爷的那串玉珠。

看来昨天晚上的异常似乎与这位小少爷有关

“小师叔,这可真奇怪,明明昨天晚上还感应到这里聚集着浓郁的阴气,怎么现在连一点阴气都没了?”

跟随着长辈来长见识的小天师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个干干净净的医院,别说阴气了,连鬼都看不见一只。

江孤羽捻着那颗玉珠,轻轻地笑了笑。

“我已经知道了。”

等陈安玄收拾完一切已经是凌晨了,他身心疲惫地躺在床上,几乎是倒头就睡,而且还做了一场香艳十足的梦。

再一次站在这扇熟悉的门前,陈安玄有些茫然,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再一次回到那时的幻境之中。

“你来了。”

黑暗的角落里,一道身影逐渐靠近,陈安玄循着声音望去,却是惊讶地倏然睁大了瞳孔。

那道身影朝着陈安玄走去,仿佛跟照镜子一般,陈安玄看见的是一张万分熟悉的脸,一张属于他自己的脸。

“别那么惊讶嘛,不是什么人格分裂。”‘陈安玄’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而且前不久咱们还见过呢,你那道灵光可是把我好不容易凝聚的分身给毁了。”

陈安玄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从这些话语中不难猜出来这个人的身份,“你是昨天的那道鬼雾?”

“没错,英雄救美倒是好处都让你占尽了。”‘陈安玄’略显不满地冷哼一声,对这个破坏了自己好事的人类忍住杀意都已经颇为不易了。

“你该死!”一提起这件事情,陈安玄想起裘音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积攒了一路的怒气当下爆发了出来。

他想和上一次聚集起灵气,然而感受到的却是空荡荡的丹田,没有一丝灵气的踪迹。

“别挣扎了,吃过一次亏你当我没有准备吗?而且今天晚上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的,力气可得留着点,毕竟屋内里面的甜点还在等着我们享用呢。”

‘陈安玄’撩了撩额角的碎发,戏谑地开口。

“你是什么意思?”陈安玄皱了皱眉,他对这个恶劣的鬼魂始终抱着高度的警惕。

“自然是你的意思了,这可是你的梦,那个小医生叫裘音是吧?真是个漂亮的美人,明明长着一张禁欲的清高脸,偏偏身体敏感的过分,连随便碰一下都软成水了”‘陈安玄’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出势很快的拳头就朝着他的脸打了过来。

本该雷霆一击的拳头并没有落到实处,刚一触碰到‘陈安玄’,他的身体就化为了一阵雾气,随后在陈安玄本人的身后再次凝聚出来。

“都让你别白费功夫了,而且我说的哪点不对?这么美妙的尤物,难道你不想操?”‘陈安玄’嘲讽地笑了笑,说道:“你们人类就是喜欢装正人君子,你若是心里没有邪念,今天晚上的这场梦又怎么会存在?”

陈安玄死死攥紧拳头,双眸赤红,似乎下一刻就要扑上去铲除这个恶劣至极的鬼魂。

‘陈安玄’见此冷笑一声,却没有继续刺激下去,转而看向房门,“跟你们这些伪君子说话没意思,你不进去看看吗?说不定,那个小美人正可怜兮兮地等待着英雄来救他呢。”

“之前幻境可是反映你内心深处的欲望,这一场梦境,就是为了让你的美梦成真。”

“陈安玄,你难道不想得到裘医生吗?我看过你的一生,像你这样的人,要不是因为意外,一辈子怕是都不会接触到他,而现在就有个现成的机会,让这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在你的身下绽放,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滋味?”

‘陈安玄’低声说着,语气带着蛊惑的意味,循循劝诱着陈安玄本人。

如果不是他的分身被陈安玄给毁了,闹出来的动静已经引起了那些天师的注意,他也不至于要通过陈安玄的梦境来得到他想要的美人。

陈安玄低着头,丝毫没有要搭理那鬼魂的意思,但是他很确定自己内心已经动摇了,如果说之前的幻境对于他来说更多的是一种冲击,而现在,他明显感觉内心是隐隐有些期待。

他握住了门柄,在‘陈安玄’的笑声中打开了门。

明亮的光线迫不及待地从开启的门缝中争相跑了出来,陈安玄走了进去,也踏入了恶鬼引诱他的陷阱。

与外面的荒芜不同,门的后面是一个非常宽阔的房间,欧式的装修风格让它看起来非常华丽,深红色的地毯铺满了房间的每一处,精巧的摆件地散落在架子上。

这里对于陈安玄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为了赚取生活费,他曾经在一些酒店打过临时工,而有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他被指派到去高级客房打扫,就在那里他看见过这些装潢华丽的客房。

陌生的是,那场幻境和他的梦里显然对记忆里的画面进行了一定的修改和补充。

例如,正对着大门的是一个玫瑰形状的大床,一层层浅红色的纱幔从房顶垂落,遮盖住了床后的风景,半遮半掩之间更添加了一种朦胧的暧昧感。

从房门处进来,只能若隐若现地看见床上有一个纤细的身影。

陈安玄慢慢地走上前,挑开阻碍他视线的纱幔,即使心里已经有了准备,陈安玄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惊艳了一番。

往日高不可攀的清冷美人此时近乎赤裸地跪坐在松软的床铺上,他的双眼被一条黑布蒙住,殷红的双唇含着一颗口球,四肢被红色的软绳束缚绑在床柱上,被迫地向造访者展开着自己的身体。

他身上被人恶趣味的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衣,制作这件纱衣的人也颇为有些心机,在关键部位的地方绣了一些精美的花纹,欲盖还羞地挑逗着造访者蠢蠢欲动的心。

就像一朵含羞待放的花骨朵,吸引着旁人灌溉恩露。

这等人间尤物一幅等待享用的姿态,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得了这样的诱惑,何况是对他已经有暧昧好感的陈安玄,身下的阳具早就肿胀硬挺起来了。

看他这副毛头小孩的样,活了上千年见识过不少玩法的鬼魂嗤笑出声,‘陈安玄’上前,轻佻地勾起裘音的下巴。

裘音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接触,身体颤了颤,害怕似得想躲开,然而却被恶鬼牢牢固定在指尖。

‘陈安玄’用指腹摩挲着美人娇嫩的肌肤,另一只手则来到胸前,隔着纱衣揉捻着敏感的娇乳。

“你看看,我说的没错吧?咱们的裘医生,连摸一下小奶子都很有感觉,人类小子,你不来试试吗?多可爱啊,颜色都是粉粉嫩嫩的。”

“闭嘴!”陈安玄恼怒地瞪了恶鬼一眼,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裘音,身体的动作快过了脑子的意识,等陈安玄回过神来,他的手已经抚摸上了裘音的胸前。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陈安玄清楚地感觉到掌心底下那颗小巧的乳粒,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蹭过敏感的掌心,也弄得陈安玄心痒痒,他青涩地学着恶鬼的手法揉捻着小奶子。

“不仅可以捏,还可以含在嘴里品尝呢。”‘陈安玄’低下头,含住一颗小奶子轻轻吸咬着,牙齿时不时刮过娇嫩的乳尖,引得美人身体一阵轻颤。

“只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奶子却不能产奶,不然就可以看见小美人身体太敏感,被玩弄地溢出奶来。”

‘陈安玄’语气满是可惜,落到陈安玄耳中却觉得格外羞郝,脑子不受控制的想象出了裘音穿着白大褂给人看病,神情冷淡,胸前却溢出湿润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这样的画面,他的脸不知不觉间就红透了。

一人一鬼倒是玩的开心,裘音却是难受的紧,隔着纱衣的爱抚如同隔靴挠痒般,反而让他被撩拨的难受,他轻轻地哼了几声,以示不满。

‘陈安玄’时时刻刻注意着裘音的情况,很快就明白了状况,他挑起纱衣腰带上的一条金色的流苏,冲陈安玄笑了笑,说道:“拆了这份礼物吧,屋内点了些催情用的熏香,小美人怕是已经等不及了。”

“下作”

“难不成你想玩点粗暴的?这也不是不可以,不如咱们换个梦境,患者在病房内强暴美人医生?”恶鬼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只是纯情的小处男满脸通红地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方案。

陈安玄对恶鬼又气又恨,但是鉴于梦境里面奈何不了这鬼,只能顺从地跟着对方的指示去做。

腰上的那处丝带紧紧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解开的倒是很容易,不如说是方便别人来解开,只用轻轻一拽,那层暧昧的纱衣就散开了。

去掉了遮盖视线的纱衣,美人的身体完好无损的映入了一人一鬼的眼里,裘家捧在手心的小少爷,身子自然也是十分娇贵,肌肤如凝脂般洁白细嫩,一看就是娇养着长大的,最引人瞩目的是胸前的两点,处子般粉嫩的颜色,在刚刚爱抚之下俏生生地挺立着,让人看了恨不得含在嘴里好好品尝。

美人的下半身也是完全赤裸的,碍于绳子的束缚,双腿并不能合拢,脱下纱衣可以一览无遗地看见腿间沉睡的玉茎。

恶鬼的双眸沉了沉,比起一般人遇见高岭之花只是可望而不可攀折的内心,他反而升起一种凌虐的欲念,想要让这个高傲美人雌伏在身下,打开美妙的胴体,清冷的脸庞染上情欲的色彩,那双漂亮的眼眸含着泪水,娇嫩的唇瓣只能发出呻吟和求饶的泣音,被操得乖乖服帖。

只可惜他这两次都不能用自己的本体,等他本体苏醒,一定要好好操回来。

不过就算不能用本体去操,他还有很多花样可以玩,这里是梦境,不用顾忌会玩坏小美人。

“小子,今天可真是便宜你了。”

‘陈安玄’拍了拍手掌,覆盖在床四周的纱幔落了下来,“看看,这些可是我精心准备的。”

陈安玄顺着恶鬼的指示看了过去,才发觉那些他一进门以为是摆件的物品都是一些情趣类的道具。

精美小巧地如同工艺品一般,各式各样的都有,有些他曾经在那些a片中见过,不过更多的是他没看过的东西。

他张了张嘴,气愤地开口:“你这个老色鬼!”

“可别冤枉我,这些都是你们人类发明的玩意,我只是随便翻了翻就发觉竟然有那么多花样。”恶鬼摆了摆手,拿起旁边放着的一样小玩意。

“我觉得这个就很适合小美人,蝴蝶形状的乳夹,下面还挂着铃铛,你想想你每次操进他穴内,铃铛就会发出响声,不是很棒吗?”

“”陈安玄撇过头,内心不得不承认这恶鬼挑的确实好,如果裘医生戴上一定很好看。

他在恶鬼惊愣的眼神中到另一边挑选起了按摩棒。

既然是梦,那就让自己彻底放肆一回好了。

恶鬼准备的这些情趣道具不少,琳琅满目摆满了好几个架子,一个个看过去,看得陈安玄脸都红了。

毕竟这些东西他只是在片子中见过,现实里看见而且还会用到还是第一次。

这些假的男性阳根做工精美,连肉棒勃起后青筋浮现的脉络都雕刻了上去,看起来很是逼真。

按摩棒的数量有十几种,长短粗细各不相同,陈安玄脸色通红地选了一个粉色的按摩棒,约莫手指粗细,看起来比较温和。

在陈安玄挑选道具的时候,恶鬼也没闲着,他把自己看好的那对乳夹给裘音戴上了。

这类情趣道具都是特制的,乳夹的咬合力很小,可即使力量再怎么微弱,对于娇嫩的乳尖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刚一戴上去,裘音就开始挣扎,他双手被缚,只能无力地晃着身体,想要把这磨人的小玩意给甩下去。

可惜乳夹夹的很牢固,这一切都是徒劳,反而让恶鬼大饱眼福。

两颗粉嫩的小奶子上戴着蝴蝶形状的乳夹,仿佛是两只贪吃的蝴蝶落在含苞待放的花蕾上,伸着触角想要进入深处探寻甜蜜的花汁。

在裘音不停晃动的过程中,两只蝴蝶展翅若飞,蝶翼下坠着的铃铛铃铃作响,清脆的铃声交织出了一阵美妙的音乐。

恶鬼舔了舔嘴唇,真想去含住那两颗小奶子,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吸出蜜来。

“不会受伤吧?”陈安玄有些不放心,他在之前清理身体的时候就见识过了裘医生的身体到底有多娇嫩。

“放心吧,这是梦境,怎么玩都不会坏的,而且那么漂亮的美人我也舍不得玩坏。”恶鬼淡定地回道,又瞥了一眼陈安玄选择的按摩棒,“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拿盒润滑的东西来。”

“已经拿了。”陈安玄虽然是个初哥,但是好歹看过几部片子,也了解过一点这方面的知识。

恶鬼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味的?”

陈安玄脸上更加红了,他小声地开口:“是草莓味的。”

“哈哈哈!”恶鬼毫不留情地笑出了声,“果然是个纯情小处男。”

被恶鬼取笑了一番,还是在心上人的面前,陈安玄尴尬的不行,他确实认为,草莓味道的裘医生应该更加的美味。

陈安玄扭开盒盖,挖了一块膏体出来,空气中弥漫开了淡淡的草莓香气。

恶鬼配合地低下头,将裘音身下的玉茎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尖舔舐过柱身,敏感处被人如此的对待,很快裘音的注意力就全部转入到了身下,无暇去顾忌身后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人。

饱满圆润的臀瓣被大掌分开,露出了幽深的臀缝和深处那色泽浅淡的穴口。

沾着冰凉膏体的手指初一碰上去,穴口便瑟缩地颤动了一下,层层叠叠的褶皱紧紧闭合着,无声地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

陈安玄并不心急,他先用润滑的膏体在穴口周围涂抹着,等穴口软化之后再小心翼翼地探入一根手指。

乍一进去,小穴内壁就热情地挤了上来,将手指紧紧包裹住,温热紧致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大脑。

陈安玄红着脸心想,裘医生那里可真紧,而且还很暖很舒服,连一根手指都那么紧那么舒服了,换成他身下的巨物指不定得有多爽。

介于恶鬼的某些恶趣味,梦境里面的润滑的膏体都是乳白色的,涂在小穴上乍一眼看过去仿佛是小穴含着满满的精液的一样,画面很是色情。

而且润滑的膏体含了一些助兴的成分,被小穴吸收后,很快,裘音就感到后面越来越空虚,他难耐地晃了晃臀部,小穴也配合地容纳下一根根手指。

这极大地方便了陈安玄扩张小穴,三根手指来来往往地在松软湿润的小穴里抽送着,混着勾抹进去的润滑剂,手指抽插间发出了水声。

跟清脆的铃声一起,交织成一首淫靡的曲子。

裘音被蒙住了双眼,听觉变得更为灵敏,听见这样的声音之后,骄矜的美人是又羞又愤,莹白的双颊上浮现了淡淡的红霞,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太过于羞耻。

陈安玄见扩张的差不多了,拿出那根精心挑选过的粉色按摩棒,在上面淋上一层润滑液,毫不费劲地插进了湿软的小穴。

“唔!”含着口球的美人低吟一声,还没反应过来,陈安玄就按下了按钮。

体内的按摩棒以某种频率的震动开始工作起来,冷冰冰的器物毫不留情地在温热的小穴里高速震动,狠狠地刮过敏感脆弱的内壁。

已经被陈安玄手指玩湿玩软的小穴很快就在剧烈的震动中得了趣,忽如其来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裘音仰着头,红润的唇瓣勉强地含着硕大的口球,哪怕被情欲折磨的快要失去了理智,也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那一道道细微的低吟又娇又媚,落在一人一鬼耳中非常的清晰。

恶鬼将塞在裘音嘴里的口球解了下来,“我说少了点什么,小医生,是不是要爽的叫出声来了?”

“你你们两个混蛋!”塞着口球那么久,裘音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情欲的低喘。

“我给你解开可不是听你来骂我们的,不过你要是肯叫我一声老公我说不定会放了你。”恶鬼凑到裘音耳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巧的耳垂。

耳垂被湿软的东西舔过,裘音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神色厌恶地瞥过脸,“滚开!你们私自绑人是违法的,就不怕我报警吗?”

“宝贝,你可以试试,到时候我们还可以玩一场制服py呢。”恶鬼对于裘音软绵绵的威胁毫不在意,“看来还是我们不够努力,让你还有力气想其他的事情。”

恶鬼说完,夺过陈安玄手里的控制器,将假肉棒的震动频率调到最高。

“啊”如果说之前的假肉棒震动频率还算温和的话,现在就是如同狂风暴雨般在娇嫩的小穴里疯狂震动,裘音短促地发出一声呻吟,随后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这种极度羞耻的声音。

恶鬼眯了眯眼,强硬地扣住裘音的下颚,对着娇艳的唇瓣吻了下去。

“滚开!恶心!”裘音摇了摇头,奋力往后退去,却被恶鬼牢牢扣着下巴,不得不接受这个粗暴至极的深吻。

恶鬼没有丝毫怜惜,动作也十分粗暴,等到放开裘音的时候,美人娇嫩的唇瓣已经被亲得略显红肿,精致的下颚印着几根手指印,在白嫩的肌肤上泛着青紫。

“你做什么!”陈安玄一把推开恶鬼,心疼地将裘音搂入怀中。

恶鬼双眸暗沉,舔着嘴唇似乎在回味着刚才深吻的触感,“他不是嫌我恶心吗?我偏要碰!”

“我不仅要碰他,我还要操他,把脏臭的精液射进他肚子里!”

裘音越是一副不可侵犯的清高模样,越是能激发恶鬼心中的凌虐感。

裘音嫌弃厌恶着恶鬼的触碰,恶鬼就偏要玷污这朵高岭之花,折断他的傲骨,把他里里外外都玩弄的染上自己的味道。

“说好的不许伤害他!”陈安玄皱着眉,防备地看着恶鬼。

“哼,小子,你可别激怒我。”恶鬼冷声说道。

“你要是敢伤他,我就算拼了命也会让你付出代价。”陈安玄丝毫不惧恶鬼的威胁,即使这是一场梦境,他也不想让心上人被伤害。

一人一鬼僵持了好一会,还是恶鬼先后退一步,这是陈安玄的梦境,如果真把他惹怒了,梦境崩塌,恶鬼费了那么大劲想品尝的美味自然也就没了,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坏了自己的计划。

“好吧,我动作轻点。”恶鬼咬牙咽下这口气,心里却想着等他本体苏醒后怎么把这个可恶的人类剁了,再把裘音抓回去狠狠玩弄。

陈安玄安抚地拍了拍裘音光洁的脊背,恶鬼也上前轻柔地揉弄着抬起头的玉茎,一人一鬼心里都恨不得杀了对方,却碍于梦境只能假装和解。

僵硬的气氛重新变得火热,出于对刚刚事情的补偿,恶鬼打算让陈安玄先上。

“小子,该长大成为男人了。”恶鬼戏谑地笑了笑,却没有想过他自己也是个万年老处鬼,以五十步笑百步。

陈安玄没搭腔,他脱下身上的衣服,黑色的内裤被拽下,露出早就勃起的肉棒,他早之前就知道,自己身下的那根比同龄人都要粗大些,此时完全勃起的状态更是能令一众男人感到羞愧。

“发育的不错嘛!”恶鬼吹了一声口哨,陈安玄的虽然大,但是恶鬼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他本体的尺寸也不差。

“你们要干什么?”被蒙住眼睛的美人看不见状况,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两个绑架他的男人似乎要做些什么。

“干你。”

陈安玄低哑着嗓音,如果裘音能看见的话,可以看见陈安玄的双眸像是饥饿已久的狼,带着一股狠劲,紧紧盯着眼前肥美的肉,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大朵快颐。

憋的发紫的巨根从视觉上来看极为狰狞可怖,与粉嫩狭窄的穴口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安玄起先还担心着自己这根驴玩意到底能不能插进去,好在他前期扩张工作做的不错,硕大的龟头轻易的就顶开了湿软的穴口。

“哈”插入小穴的那一刻,陈安玄喉间溢出一声低吼,又嫩又紧的内壁紧紧绞缠肉棒的前端,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涌上大脑,几乎快把陈安玄的理智给吞没了。

这是和自己打手枪截然不同的快感。

“不、不可以插进来”被侵犯的美人冰冷的神情终于被打破,他惊慌失措地想要逃离,可惜唯一会爱怜他的男人刚刚才尝到水乳交融的滋味,又怎么会让他跑开。

陈安玄大掌紧紧扣在裘音纤细的腰肢上,把人强硬地禁锢在自己的身下,胯下的肉棒顺势往小穴深处一撞。

“啊!!”这一下可不得了,陈安玄阴差阳错之下竟然直接撞到了躲藏在小穴里的敏感点,裘音猝不及防之下叫了出声来,那声调又娇又媚,听的人骨头都要酥了。

陈安玄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将肉棒抽出一截后又重重朝刚刚发觉的敏感点撞去,硕大的龟头狠狠碾压着那一点凸起,直把美人撞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呜~那里那里不能碰”裘音摇着头,泪水濡湿了蒙着眼睛的黑色布料。

“哭了?”被忽视的恶鬼捧起裘音的脸,舌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舔舐着他的眼睑,“才这样你就受不了了,换成我本体前来,指不定得把嗓子都哭废了。”

“你、你们无耻!”裘音气愤地骂着,可惜在情欲的摧折下,连骂人的话都变得软绵绵的。

“还有更无耻的呢。”恶鬼嗤笑一声,解开裤裆,露出一根粗壮可怖的巨根,肉棒前端的马眼吐出点点淫液,随着弹跳出来的动作,溅到了美人那粉白的桃腮上。

带着些许腥躁味的肉棒抵在柔嫩的唇瓣上,恶鬼冷冰冰地命令道:“张嘴含着。”

裘音蹙眉侧开脸,他向来爱洁讲究干净,平时除了查看病情都甚少与旁人接触,何况是将这种地方纳入口中,想想他都嫌脏。

“怎么?不愿意?”恶鬼沉下脸,与陈安玄如出一辙的脸放在他身上却显得几份邪肆,这时候阴沉下来更是气势慑人。

裘音虽然看不见,但是明显能感觉到恶鬼的不满,他心里有些不安,脸上却抿紧嘴,无声地在抗拒着。

见他这副摆明了不乖乖听话的样子,恶鬼不怒反笑,“我很难受,它想你想的快要爆炸了。”

恶鬼一边说着,一边将硬挺的肉棒暗示性地向前顶了顶,“如果你不想用上面的嘴巴帮我发泄,那么就用下面的小嘴好了。”

“只是不知道,那么狭窄的小穴能不能吞下两根肉棒,万一插坏了以后就再也合不回去了呢,到时候就只能变成插男人肉棒的小穴了。”

恶鬼的声音很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无耻地在威胁着裘音。

裘音果然被唬住了,脸色煞白,他无法想象,一根肉棒插进来小穴都感觉要裂开了,何况是两根,不用说肯定会被插坏的。

“不你不能这样”

恶鬼笑了笑,似乎是在嘲笑裘音还在抱有可怜的幻想,“怎么就不能了?我和那小子不一样,那小子心疼你,我却更多的是想玩坏你。”

越是高洁孤傲的花,越能引起攀折的欲望。

裘音没有怀疑恶鬼话里的真实性,在恶鬼的注视下,红润的唇瓣轻轻开合,不情不愿地张嘴含住了肉棒。

红润的小嘴不同于它主人的顽抗,触感娇嫩,肉棒一进去就感觉仿佛被容纳进了一处温热的宝地,茎身很快就胀大了一圈,让裘音含的很是吃力。

恶鬼的肉棒不仅粗而且还长,裘音只能含住其中的一小节,饶是只有这一小节,也让恶鬼爽的红了眼。

身为裘家的小少爷,裘音还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动作很青涩,舌头更是僵硬的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舔一舔它。”恶鬼低喘着气,指导着裘音怎么动作。

口中含着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肉棒在其中剧烈抽插,更是令裘音腮帮子都酸了。

陈安玄见裘音的注意力被恶鬼吸引,心里泛起一股郁气,肉棒狠狠捣进小穴深处,想要把裘音注意力给拉回来。

“唔~”被肉棒堵住了嘴,裘音只能发出短短的气音,嘴里的肉棒模仿性交的方式抽插着,小穴里面的肉棒似乎不甘示弱地加快了撞击速度。

可怜的小美人,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们玩弄着。

“真是小心眼。”恶鬼见状冷哼一声。

陈安玄也不自在,一个顶着自己脸的男人在插着裘医生的嘴,就好像他在强迫着裘医生口交一样。

但是落到现在场面也有他的责任,陈安玄心里郁闷,只能埋头猛干,肉棒一次次顶到小穴深处,像是猛兽一样操干着。

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席卷全身,裘音感激自己的理智快要被情欲给蒸发掉了,莹白如玉的身躯在情欲之下浮现出淡淡的粉色,臀部不自觉地翘起,更好地能迎合肉棒的撞击,与低伏的腰肢形成极为诱人的弧线。

在又一次肉棒顶撞敏感点之后,巨大的肉棒却并没有和之前一样退出,反而静静地停顿了几秒,随后茎身再次胀大,硕大的龟头张开了马眼,一股滚烫的精水喷涌而出,猛烈地击打着娇嫩的内壁。

埋在裘音嘴里的肉棒也在同一时间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让毫无防备的美人呛着了。

“啊咳、咳咳”

裘音剧烈的咳嗽着,不少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嘴角滑落,白嫩的脸上还沾着点点白浊,那是在射精之后,恶鬼恶趣味地把几滴精液甩在小美人的脸上。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浓郁的麝香味。

陈安玄静静搂抱过裘音,他将脸埋在裘音的脖颈上,平缓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他现在还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把裘医生给操了,还在里面内射了,若说这是一场梦,那这场梦也太真实了。

真想这么一辈子都抱着裘医生。

“你爽完了也该到我了吧?”

然而恶鬼可见不得陈安玄一脸幸福的样子,冷冷地打破陈安玄的幻想。

“”陈安玄咬了咬牙,他从未觉得自己的脸有那么欠打过。

可惜他暂时拿这恶鬼没有办法,陈安玄不得不把肉棒抽出来,温热的小穴见肉棒想要离去,嫩穴紧紧绞住肉棒,依依不舍地挽留着。

等陈安玄拔出肉棒之后,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

一人一鬼掉换了位置,裘音趴伏在软床上,白嫩嫩的臀部翘起,中间刚刚得到精水浇灌的花蕾绽放出艳丽的红色,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

“小美人,记住了,现在是我在操你。”恶鬼说着,他胯下刚发泄的肉棒再次就抬起了头。

借住陈安玄之前的开拓,蓄势待发的阳根很顺利地捅进小穴,刚经历过高潮的肠壁还很敏感,立刻紧紧的吸附上去。

“呜~不要受不了了”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裘音大脑昏昏沉沉的,除了娇喘便只知道迎合着肉棒的撞击。

乳夹上坠着的铃铛垂落在胸前,随着每一次的撞击发出暧昧的响铃声,时时刻刻提醒着裘音他在被人侵犯着,这让裘音倍感羞耻。

陈安玄的目光被蝴蝶形状的乳夹给吸引了,那两只贪吃的蝴蝶的细足紧紧抓着娇嫩的奶子,触角伸进奶孔寻找着花蜜。

他轻轻地将乳夹给解了下来,用嘴细细犒劳着辛苦哺喂蝴蝶的小奶子。

“啊哈”身上的两处敏感的地方都落到男人们的手里,小穴里的肉棒一刻也不停歇地撞击着,胸前的两颗乳粒也被男人含大了一些。

裘音被滋润过的唇瓣宛如灌溉了露水的玫瑰般娇艳欲滴,此刻微微开启着,发出一道道诱人至极的呻吟。

这对于正在操干他的恶鬼来说无异于火上加油,肉棒快狠准地破开穴肉,精准地找到凸起的敏感点,粗大的龟头恶狠狠地撞了上去,插得小穴紧缩着穴肉,自动分泌出肠液。

恶鬼的双手也没闲着,揉搓着臀部两瓣白嫩嫩的雪球,五指一拢,便握起一团白软的嫩肉,“没想到裘医生人那么清瘦,这儿却很丰满,怕不是肉都长到这里来了吧?”

裘音已经没有力气骂他了,后仰着脖颈,被迫承受着一阵阵快感。

陈安玄原本是想等他们完事,可一道道酥媚入骨的低吟传入耳中,他胯下那根巨物立刻又变得精神奕奕起来,肉棒胀的难受,只想找到那处销魂的洞穴,狠狠捣进去发泄一番。

但是恶鬼显然没有那么快结束,陈安玄按捺了一会就坐不住了,他知道也可以让裘音用嘴帮他,可是看刚刚裘医生给恶鬼口交的时候很难受的样子,他就舍不得了。

于是他选择了其他的方式,陈安玄伸出手,把束缚裘音的绳子都给解了。

裘音的双手被绑了那么久,即便是情趣用的软绳也把娇嫩的肌肤给磨破了皮,陈安玄见了更加心疼。

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舔手腕处的红痕,手腕的伤并不严重,陈安玄用舌头舔过,一阵细微的疼痛伴随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这让裘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陈安玄细细舔过之后才握住裘音的手来到自己身下火热的地方,白嫩的掌心乍一碰到狰狞的肉棒,那根巨物就控制不住地再胀大了一圈。

“呼”陈安玄发出一道舒爽的叹息声,握着裘音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撸动起了茎身。

狰狞发紫的肉棒在雪白的臀瓣处进进出出,肉棒动作激烈地攻伐着那销魂的小穴。

恶鬼箍着裘音的腰肢,肉棒飞快地往前一顶,粗大的龟头剧烈地弹跳着,一道道滚烫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射出来,裘音被烫的想要爬开,却被肉棒牢牢钉在原地,无力地接收着精液的灌溉。

这时候裘音握着的肉棒也激烈地抽动了几下,片刻后喷射出了大股的精液。

两场激烈的情事下去,剧烈的快感不断刺激着身体,等结束之后裘音的身体还在颤栗着,他软软地倒在陈安玄的怀里,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辛苦他了。”恶鬼缓缓将肉棒抽出,没有肉棒的堵塞,一人一鬼射进去的精液慢慢地流了出来。

“好了,你也差不多该醒来了,小子,你可要看好他。”

恶鬼在裘音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宝贝,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不等陈安玄质问,恶鬼的身影就消散不见了。

陈安玄皱了皱眉,用指腹擦了擦恶鬼刚刚吻过的地方,“裘医生音音好喜欢你”

低哑的声音透着缱绻的柔情。

陈安玄紧紧抱着怀里累的睡了过去的裘音,温柔地在柔嫩的唇瓣上轻轻地烙下一吻,不含任何情欲,再次抬起头,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那场车祸老天并没有夺取他的生命,反而让他拥有了异于常人的能力,他会好好利用这份特殊,让自己变强。

一颗变强的种子,悄然在内心深处破土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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