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抢令牌(秦云的剧情章)
裘音只觉得这一觉睡的很安稳,他在床上醒来的时候玄璟已经去炼丹了。
残留的快感余韵提醒着裘音昨晚那场激情的梦境,他慵懒地靠在软枕上,经过了一晚上的折腾,哪怕只是梦境,身上仍然敏感的很。
“系统,你昨天晚上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没有,昨晚是发生了什么吗?】
在系统的视角内,只能看见裘音安安稳稳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裘音没有继续询问下去,在进入这个界面之前系统提醒过他,一些高级的界面里面拥有特殊能力的人不少,出现系统无法应付的情况也是有的。
“这个界面身负大气运的人有几个?”
【五个。】系统回道,【还记得入门试炼中秦云身上的那团气运吗?】
“记得。”裘音点了点头,秦云身上的气运格外的扎眼。
【那团气运不是一个,是两个。】
“你是说他身边还有一个人?”裘音惊讶地挑了挑眉。
【是的,不出意外的会是秦云的一个金手指,九炀帝君澹台微明的残魂。】
“难怪”裘音回想起之前在角楼的事情,难怪他看不见对方,原来是一缕残魂。
餍足一顿的澹台微明开心地在断剑内恢复着魂力,丝毫没料到他看上的小美人正打算查阅资料来对付他。
秦云作为外门的弟子,除了平时的修炼还需要负责一部分的杂活,这些活计都不重,真正的脏活累活都是由杂役弟子干的。
太衍神宗占地面积广阔,弟子无数,负责处理各峰杂事的外堂事物繁忙,因此会把一些跑腿的小事分配给刚入门的外门弟子,既能减轻负担又能为弟子们提供一些任务积分。
这听起来似乎很轻松,但里面的行道却很多,关于内门的任务是不少外门弟子都抱着能得贵人青眼的愿望挣破头的去抢,这其中又属圣峰的事物是最热门最抢手的。
今天刚巧圣峰传下来一个任务,一挂上任务板就引起了众多弟子们的哄抢。
执勤的掌事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内峰传过来的任务都会出现你争我抢的局面,圣峰的就更加激烈了,要不是门规规定掌事不得私自接取任务,估计他也忍不住去抢夺一番。
这可是能靠近圣峰的机会啊,运气好说不定能在玄璟尊上和裘少主面前露露脸。
秦云来接任务的时候就看见外堂门前一堆弟子在大打出手,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询问起掌事,“诸位师兄师姐这是怎么了?”
掌事瞧他面生,知晓秦云是新入门的弟子,开口解释道:“今早圣峰上传来一个任务,这些人都在为了争抢名额打架呢,你刚来不知道,待久了就明白了。”
管事还说什么秦云并没有用心去听,他的注意力全在‘圣峰’两个字身上。
太衍神宗外门和内门有着严格规定的范围,外门的弟子除非有令牌,不然是不能进入内门的范围,他原本想通过选拔试炼进入内门,再想办法靠近圣峰,现如今如果能接到这个任务,他说不定就有机会见到裘音了。
这时候秦云再去看外面那些弟子,只觉得他们碍事的很,他抬了抬手,炙热的玄力很快凝聚成一团金黄色的火焰,直直砸向人群。
正在抢夺的弟子感受到了危机,稍远些的都急匆匆避开,动作慢了一步的弟子躲闪不及,被火焰撞了正着。
得到真龙传承后的秦云玄力比同阶的人威力都要大很多,那些处于中心的弟子被火焰砸飞了出去,连用坚硬无比的石料制成的地面都被砸出了一个大洞,周围还泛着燃烧过的焦黑色。
弟子们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给整懵了一会,秦云正是抓住了这个时机,一把从人群中央抢走了那块悬浮在空中的令牌。
“请问可以接任务了吗?”
秦云握着令牌在同样表情呆滞的掌声面前晃了晃。
掌事回过神来神色有些复杂,“看不出来,后生可畏啊在这上面签下你的名字,就可以带着令牌”
“等等!”有人出声阻止了掌事。
“谁啊?”
“是陈家的少爷!”
“陈平?看来这小子今天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人群分出一条道路来,一个穿着法衣的男子走了出来,他打量着一下秦云,眼神轻蔑地看着秦云身上的粗布麻衣,一脸高傲地开口:“喂,小子,你手里的令牌开个价,本少爷买了。”
秦云瞥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会,除了裘音,任何人他都不感兴趣。
陈平见秦云不吭声,以为他是没有认出自己,再次开口道:“我劝你还是乖乖把令牌让出来,得罪陈家的代价可是你承担不起的。”
“不给。”秦云的瞳孔闪过一丝不耐,这可是他现如今唯一能接近裘音的机会,无论对方开价多少他都不会让出去。
陈平没想到自己报出家门之后还有如此不识相的人,他想也没想就催动法宝砸了过去,要是换做一般人,不死也得落得残废的下场。
秦云面不改色,摊开手掌,毫不畏惧地伸手把法宝抓在手里,手上稍稍用力就将其法宝捏成齑粉。
眼睁睁看着法宝被毁,陈平顿时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心里暗自恼怒。
他面相略显平庸,此时气急败坏地站在剑眉俊目、身材高大的秦云面前对比尤为强烈。
师姐师妹们的目光全都在秦云身上,即使穿着简单朴素,也难以掩盖那身不凡的气势,何况刚刚那一手可不简单,给陈家少爷护身的法宝岂非凡物,然而在秦云手里却如同豆腐般一捏就碎,在场弟子能做到的可没几个。
“他长的可真好看啊。”
“不说别的,冲着那张脸我就喜欢他。”
“这么一看,陈少爷可真的不行。”
“听说陈家主就长的不怎么样,陈平跟陈家主长的很像。”
女弟子窃窃私语的声音并不大,但是陈平天生耳聪目明,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他脸色阴沉下来,看向秦云的眼神也变得狠毒起来。
他最恨别人取笑自己的长相,陈家其余的孩子都继承了他母亲的好样貌,唯独他长的和父亲一样,之前有说过他样貌的人全都被他割掉了舌头,然而这些女弟子他却不能动,在太衍神宗面前,陈家还算不得什么。
虽然他没有办法对付这些女人,但是他可以给这个不知道打哪里来的乡下小子一个教训。
“给我把他的令牌抢过来!”
作为陈家下任继承人的陈平身边跟随着几个陈家养的打手,此时陈平一声令下,他们自然遵从,在他们看来,他们那么多人对付秦云一个绰绰有余,然而很快就被打了脸。
秦云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当陈家的打手靠近他的时候都被一层看不见的膜给反弹了回去,他冷冷地看了陈平一眼。
陈平慌张地退后了几步,刚刚他仿佛看见了一双鎏金色的竖瞳,对上目光那一刻,他只觉得芒刺在背,差点腿一软就跪下了。
然而他再看过去的时候,秦云的双眼又变得正常了,和寻常人一样漆黑的瞳孔哪里有刚才所见的金色?
陈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但他现在还心有余悸,见从秦云手里讨不了什么好,只能灰溜溜地带着手下离开了,心里却记恨上了给他带来巨大耻辱的秦云。
见陈平离去,秦云面无表情地继续让掌事登记好他的任务,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早上在外堂发生的事情如同插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太衍神宗的外门。
作为当事人的秦云却在仔细地打理自己,因为可能要见到心上人,一向过得粗糙的秦云也开始注重起仪表来。
他理了理衣服,确认没有一丝褶皱之后才准备领着令牌前去圣峰,经过放置断剑的桌上的时候,秦云停顿了一下。
“师父,我去做任务了。”
断剑安安静静地躺在桌子上,没有一丝反应,秦云也不意外,今天一大早就见澹台微明红光满面的对自己说要休养几天。
秦云想了想还是没有带走断剑。他到底是有些私心的,不想让澹台微明看见裘音。
因此,在澹台微明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最不愿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宿主,令牌到秦云手里了。】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裘音心里嗯了一声,比起其他人,气运最盛的秦云是他重点关注的目标,秦云作为新入门的弟子一时半会靠近不了圣峰,那他就主动创造一些机会,以颁布给外门弟子的任务就是一个很好的途径。
侍女听见声响,跪在门前轻声询问道:“少主可要唤人梳洗?”
“进来吧。”裘音在侍女的服侍下起床洗漱。
玄璟踏入殿内的时候,侍女正在打算为裘音梳理头发。
裘音原本安安静静地坐着,似乎有所感应地回过头,见是玄璟立刻起身扑了过去。
玄璟周身冷冽迫人的气势在见到裘音那一刻瞬间柔和了下来,他顺势接住裘音,师徒两个人亲昵地搂在一块。
裘音靠在玄璟怀里,闻见都是清淡的松木香,他用脸颊蹭了蹭,“师父,你来帮我梳发吧。”
“好。”玄璟将裘音抱着放到梳妆台前,拿起桌上的木梳,动作轻柔地梳起裘音散落在背的一头墨发。
侍女见状,悄无声息地退到隐秘的角落里等候吩咐。
师父亲自伺候徒弟梳头,放到外面都是极为不符合尊卑的,然而在圣峰里面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玄璟极其宠爱自己唯一的宝贝徒弟是整个中央大陆人人皆知的事情了,但是他们再怎么想也无法想到天下第一的玄璟尊上会心甘情愿地做着侍从做的事情。
往日拿剑炼丹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缕墨发,木梳缓慢地梳理着发丝。
“好了。”玄璟放下梳子,抬眸看向镜中的少年。
乌黑的墨发梳得整整齐齐,头顶戴着镶嵌着蓝宝石的银色发冠,两缕飘带垂落在脑后。
比起专门的侍女,手艺并不逊色,这也是玄璟给裘音梳了好几年锻炼出来的结果。
裘音满意地照了照镜子,冲玄璟笑了笑,道:“师父我好看吗?”
“好看。”玄璟点了点头,漆黑的瞳孔专注地看着裘音,心里泛起一丝骄傲感。
玄璟陪裘音待了一会才离开,近日他在研制一种新的丹药,现如今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丹炉还需要他时时查看情况。
玄璟走后不久,秦云握着覆盖有裘音一丝玄力的令牌,畅通无阻地来到圣峰。
“你就是领了任务的外门弟子?”门口的侍从出声询问道,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秦云一番,心里纳闷极了,怎么看都看不出这个外门弟子有什么特殊的,内峰那么多世家少爷小姐求着盼着能认识自家少主,可少主却偏偏找了个外门弟子来圣峰。
秦云向他出示了令牌,确认无误之后侍从将他带到大殿门口。
“进去吧,少主在里面等着,记得你的身份,千万别做出失礼的事情来。”侍从再三叮嘱,看秦云的眼神犹带着几分不解,心里想着说不定下一刻这小子就会被赶出来了。
“多谢。”秦云道了一声谢,缓步踏入了大殿内。
“外门弟子秦云见过裘少主。”
秦云低着头,内心止不住地雀跃,体内的龙珠似乎是感应到了主人的情绪,微微颤动了一下。
坐在首位的裘音也隐隐有所感觉,敏感至极的身体颤栗,唇瓣无意识地溢出一丝娇软的低吟声。
秦云在殿下听得一清二楚,他稍作思考就想到是龙珠的作用,想必之前放置在裘音体内的龙珠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只是没想到他的未婚妻的身体如此的敏感。
裘音轻咳一声,掩盖过刚才的尴尬,“你我皆是太衍神宗的弟子,不必如此多礼。”
秦云从善如流的站了起来,一眼就看见坐在首位的裘音。
裘音今天特意穿了一身淡黄色的长衫,最外层披着一件轻薄飘逸的鲛纱,再搭配上玄璟亲手梳的发型,与往日的高岭之花不同,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灵动仙气。
秦云根本舍不得挪开视线,他的未婚妻果然如同世人所说那般惊艳绝伦。
裘音让秦云过来不是让他看着自己发呆的,他抛给秦云一袋灵石。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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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站在集市的门口,秦云才明白裘音那句话的意思。
裘家和太衍神宗对待裘音的安全向来都非常谨慎,在世人眼里,炼丹师都是体弱至极的模样,除了玄璟炼丹炼到一半转去练剑的特殊例子外,大部分炼丹师都是非常脆弱的,因此裘音这种拥有逆天炼丹天赋的宝贝就格外需要小心,就怕出了什么意外在半路陨落了。
但是如果和以前一样,一堆乌泱泱的仆从护卫跟着,裘音很难和秦云拉近关系,所以他瞒着玄璟,偷偷地和秦云从太衍神宗跑了出来。
裘音戴着早就准备好的面具,好奇地看着道路两侧五花八门的摊贩。
这是专门为修道者提供的集市,大部分修道者都会在此出售或购买东西,里面除了不少法宝符箓,还有一些炼器师奇思妙想打造出来的趣物,亦有擅长女工的女修们编织的衣物,甚至还有一些用灵植灵谷制成的食物。
很多东西都是裘音以前那个世界没有的。
秦云站在裘音的身侧,默默地隔开过路的行人,以防有人撞到裘音,他的目光专注地盯着裘音的侧脸,见裘音高兴的样子,心里即是开心又是心酸。
音音怕是还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吧
秦云最近在为澹台微明搜罗爱情,里面有一种情节,富家小姐少爷们虽然出身优渥,但是并不快乐,他们内心向往着平凡,一些寻常人家的物件对他们来说都是颇为有趣的东西。
再看了一下裘音,秦云越发觉得里面的情节和现在对得上,他的未婚妻也是出身高贵,也对这些普通人的东西很感兴趣。
秦云深深觉得自己需要赶快变得强大起来,等他有了实力,音音想过怎么样的生活就可以过什么样的生活,音音不需要吃苦受累,他会解决好一切,让音音每天只需过得快乐。
完全不知道秦云脑补了很多的裘音在那些摊贩上挑挑拣拣,选了很多他认为有趣的东西。
秦云就在一旁替他付钱,两个人一路走一路买。
“啊这里!”裘音眼睛发亮地看着一处地方,秦云见他离开,下意识地牵住裘音的手,见裘音疑惑的神色才红着脸撒了个谎:“这里人多,牵着不容易分散。”
这个谎言很拙劣,但是裘音像是接受了这个理由,并没有拒绝秦云。
裘音刚才想去的是一处挂满木牌的大树,这棵树在附近很有名,据说是有一些道行,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久而久之大家都在木牌上写下愿望,挂到树梢上,以求心想事成。
“两位公子,来许个愿望吧,买木牌还能赠送姻缘红绳,戴着就能让您和您的爱人长长久久。”一个女修见到裘音他们过来,立刻端着装有木牌的托盘上前,热情地向他们推荐着。
木牌的费用并不贵,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购买,讨一个好兆头。
“你想许愿吗?”裘音问道。
秦云点了点头:“我想。”无论是什么事情,我都想和你一起去做。
在木牌上写下愿望的时候,秦云脑海里滑过了很多,他是个贪心的人,他想要力量,想要权势,想要不被人看不起,但他最想要的,还是裘音。
起先这只是出于一份对强迫带来的愧疚,但是在流亡的那段时期里,他每晚梦见都是树下那一场激烈的情事。
那是他在身心疲惫之下唯一能称得上甜蜜的回忆,无数次的午夜梦回,对裘音的感情越发浓烈,他渴望再一次能见到他的未婚妻,就是这样的信念,让他几次从死亡的泥潭中挣扎了出来。
女修笑眯眯地将两个人写好的木牌挂在了树上,他们挂的位置很好,在大树最中央的位置,一看就能看见。
此时天色渐晚,两个人也快回去了,秦云只觉得今天如同做梦一样,他能和音音一起并肩走在街上,一起买东西,一起在许愿树上许愿,这些都是他以前不敢幻想的。
“谢谢你今天陪我出来,这个通讯石给你,以后可以继续联系。”裘音把之前买的东西分出来一些放在一个储存袋里,递给了秦云。
秦云接过了储存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道冷冽的声音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
“音儿。”
不远处,银发白衣的男子站在那里,身上的道袍洁白如雪,一头纯粹的银发如同月华般披散在身后,宛如一把出鞘的剑,孤冷清绝,寒光凛冽。
这等出尘的风姿,全中央大陆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太衍神宗的玄璟尊上。
秦云神色有些复杂,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身侧的裘音欣喜地冲玄璟喊了一声:“师尊。”
秦云眼睁睁看着裘音松开了两个人握着的手,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师尊,你怎么来啦?”玄璟将裘音打横抱在怀里,裘音很习惯地伸手揽住玄璟的脖子,舒服地靠在玄璟的怀里。
“等你,天色晚了,该回家了。”玄璟柔声说道。
不远处的师徒两人亲热的模样刺痛了秦云的双眼,他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了下去,双手紧紧攥着,指甲刺进了肉里,鲜血滴落在地上,他却丝毫不在意。
他感觉他的内心正在的被嫉妒侵蚀,音音那样依赖欣喜的模样,那种娇软带着撒娇语气的声音,却不是对着他的,明明知道他们是师徒,但是还是很碍眼。
淡漠清冷的目光扫视过秦云,刺骨的寒意笼罩着秦云,他的心跳骤然一滞,浑身血液仿佛被冻住一般,冷入骨髓。
秦云晃了晃身体,强忍着挺直脊梁,不肯轻易服输。
“师尊?”裘音扯了扯玄璟垂落的一缕银发。
玄璟收回视线,抱着裘音转身离开。
秦云低着头,站在原地很久,他的内心涌现出无比的渴望,他需要变强,强得可以把音音从其他男人身边夺过来。
秦云望着远处圣峰的轮廓,体内的龙血在沸腾,被指甲刺破的手上缠绕着一圈红绳。
秦云一路忍受着寒气侵扰的痛苦,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院子。
澹台微明已经醒来了,正坐在石凳上翻阅着秦云找的一些爱情话本,见秦云这副狼狈的模样挑了挑眉,“你这是招惹到谁了?”
“没事。”秦云并不打算和澹台微明说有关裘音的事情,他打了声招呼就回房去祛除寒气了。
澹台微明也不在意,对于他来说秦云就是一个合作者而已,只要不死就行,比起关心秦云的破事还不如多看看话本做做梦。
天色彻底昏暗下来,夜幕降临,澹台微明如同往常一般到圣峰周围徘徊。
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当澹台微明靠近圣峰的时候发现,之前那股霜雪般寒冷刺骨的威压消失了,他稍作思考就明白这是玄璟离开了圣峰。
没有玄璟镇压的圣峰在澹台微明眼里就跟敞开了大门差不多,他小心地避开禁制,一路畅通无阻地就来到了峰顶。
过往的侍从丝毫没有察觉出任何异常,他们也完全想不到会有人如此胆大包天能避开圣峰的禁制跑进来。
澹台微明毫无做贼心虚的羞耻感,大摇大摆地循着裘音的气息一路找了过去。
裘音此时正懒洋洋地泡着温泉,圣峰终年大雪,小时候他适应不了这里太过寒冷的气温,玄璟就在他们居住的地方后面挖了一个温泉,这个温泉也成为了裘音最喜欢待的一处地方。
玄璟把他带回来时候又被一个通讯符给喊走了,似乎是有人发现了他缺少的一味药材,在挺远的一个地方,而且等待成熟还需要一段时间,估计得离开十天半个月的。
【宿主,澹台微明来了。】
系统提醒了一声。
在系统话音刚落的同时,裘音也感觉到了泉水中的异样,一双手臂缠了上来,牢牢地环住他的腰身。
澹台微明倾下身,结结实实地将裘音环绕在他双臂之间,低声道:“我来找你了。”
裘音泡在温泉里面,白皙的肌肤泛着一点粉色,弥漫着雾气的水面,墨色的长发漂浮着,隐约可以看见掩盖在水面之下的美好身躯。
温热的触感缓缓滑过裘音的脸颊,停留在了眼角那颗红色的泪痣上轻轻一吻。
裘音侧着脸想躲开,却在澹台微明的禁锢下无处可逃,被当成糖果一样又亲又舔。
“你怎么会在这里?!”裘音脸上又气又恼。
澹台微明略显骄傲地说道:“这天底下能阻挡住我的地方很少。”
有玄璟在的圣峰就算一个,当然他是不会把是趁着你师尊离开宗门的时候偷溜进来的这种丢人事情说出来的,他堂堂一个帝君,在喜欢的人面前,还是很需要面子的。
裘音对此只能继续装作一副挣扎的模样,嘴上还不断许诺着好处,“你只是一个魂魄,我师尊是玄璟尊上,只要你放开我,我可以帮你重塑一具身躯。”
“抱歉,我想要的是你。”澹台微明一只手伸进了水下,捏住一团白软的臀肉,“而且,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别人都看不见我,以后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可以操你。”
“可是我能帮你”裘音的话没有说完,澹台微明就吻了过来,堵住了他想说出口的话。
澹台微明扣住裘音的下巴,漆黑的瞳孔充满了侵略性,他声音沙哑地说道:“没有可是,我现在只想操你,操的你哭出来。”
口腔内的神经敏感至极,粗粝的大舌刮过内壁激起一阵阵泛着痒意的电流感,唇舌间深入纠缠的吻如同狂风骤雨般激烈。
裘音被迫抬起修长的脖颈,双手忘记抵抗地被澹台微明一只手扣住。
澹台微明另一只手分开饱满的臀瓣,借助泉水的润滑,手指顺利地插入了小穴。
“别水进来了!”裘音慌张地向后抓了抓,想要把侵犯小穴的那个手指抽出来。
修长的手指不断在后穴抽插,肆意地触碰着敏感的内壁,在这样的刺激下,小穴很快就分泌出蜜液。
而澹台微明每一次抽出手指再插进去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涌进来一些温热的泉水,手指抽动之下竟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听见这个声音裘音羞耻的无地自容,只能闭上眼睛自欺欺人。
然而裘音越是不想面对,澹台微明越是想逗弄他,他将裘音放在池壁,正对着自己,分开并拢的双腿,将整个下体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
“音音,睁开眼。”
裘音并不想顺从澹台微明的意思,但是澹台微明狡猾地按压住体内的敏感点,迫使裘音睁开了眼。
靠近他们这边水面的雾气被澹台微明挥去,裘音可以清楚地看见水中自己的倒影。
由于澹台微明是魂魄的状态,水面显示不出他的身影,在裘音的视线内就看见了他面色潮红的对着水面张开大腿,被手指插入的小穴撑开,可以看见里面艳红色的内壁正在随着主人的呼吸蠕动。
一副面对着水面自我高潮的淫荡羞耻的模样。
“你这个混蛋!”裘音又羞又愤,眼尾气的泛起一抹红晕,脸颊也红得仿佛快要灼烧起来。
澹台微明活了那么久,多难听的话都被人骂过,裘音这种根本不痛不痒,插在小穴内的手指刮了刮内壁就让裘音重新软成一滩水,抗拒的动作也变得软绵绵,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多漂亮啊,我看的都硬了。”澹台微明插进去第二根手指,扣住裘音的手也来到雪白的胸膛上,揉搓起了其中一颗小奶子,粉嫩的小奶子很快就被玩弄的硬挺起来。
“我不介意帮你割掉!”裘音气呼呼地说道,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肆意玩弄着,更糟糕的是,他总是能看见水面上的倒影,看见那个淫荡不堪的画面。
他从未仔细观察过自己的身体,如此在露天的温泉里,他被迫地露出最为羞耻的部位,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是怎么被人玩弄的。
“割掉可不行,这可是要给你带来快乐的。”澹台微明笑道,“我这根可是多少人羡慕的宝贝,肯定能弄的你舒舒服服”
说着,火热的巨物抵在裘音的臀部,彰显着自己十足的存在感。
裘音晃了晃身体,想躲开肉棒,臀瓣却有意无意地在磨蹭着肉棒,柔软的臀肉摩擦着马眼,爽的澹台微明差点想直接不管不顾地捅进裘音的身体里,操到他再也没有力气来用身体再勾引自己。
“啪!”澹台微明巴掌拍在白软的臀肉上,留下红色的印记,“你再这样磨下去,我就直接操你。”
“下流!”裘音嗔怒道,动作却老实了下来,不敢再轻易刺激欲火中烧的男人。
“可你似乎很喜欢我下流的模样。”澹台微明重重地按压着内壁上的小凸起,敏感点遭受刺激的裘音紧绷起身体,玉茎弹跳了几下,喷射了出来。
“嗯啊啊——”
白色的液体洒落在水面上,正好是倒影所在的地方,看上去好像是裘音自己射了自己一脸。
射完精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裘音软软地倒在池壁上,他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下半身却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
澹台微明抽出手指,没等小穴合上,炙热的肉棒就强硬地破开穴肉,冲撞了进来。
“呼~好胀~”习惯手指的细长,突然变成了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娇嫩的小穴被迫吞下型号不太相匹配的巨物。
肉棒只停顿了几秒就开始在小穴里面疯狂地顶弄,和抽插动作带进来的温泉水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引起裘音身体一阵阵颤栗。
澹台微明的动作明显比上一次更加熟练,频频找到裘音体内的敏感点进攻。
“太快了你、你慢点啊——”
裘音殷红小嘴微微张开,发出一道道酥软的呻吟。
“还有更快的。”澹台微明用力着抽动着肉棒,硕大的龟头撞击着敏感点,“我看见了,音音里面是好看的红色,正在一张一合地含着我。”
裘音双眼迷离地望着闪烁着几颗星星的天穹,身体不断被快感刺激,玉茎再次勃起,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他已经没力气来骂澹台微明了,一张嘴就是带着泣音的娇软低吟。
温泉水面也不再平静,随着两个人的动作荡起一层层的水波,这是与陆地上情事截然不同的感受。
侍从们觉得今天裘音泡澡的时间略长,却只能焦急地守在门口,没有得到命令谁也不敢进去查看。
就在他们忍不住想要不顾规矩破门而入的时候,裘音走了出来,他面色泛红,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别扭,侍从们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比往日泡的更久所以泡的有点晕眩了。
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竟然混进来一个人把他们看护的少主给按在池边操了好几回。
澹台微明当着侍从的面,不断地挨着裘音蹭蹭抱抱,吃了尽豆腐。
裘音只能故作镇定,任由着澹台微明上下其手。
到现在他还装着一肚子的精液,只能尽量夹紧,不让那些精液流出来,一路上走的很是辛苦。
然而裘音还不知道,这样羞耻的日子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哈不行慢点”
隐秘的竹林深处,漂亮的小美人赤身裸体地坐在一个秋千上,他紧蹙着秀气的黛眉,眼尾染上胭脂般的艳色,色泽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不断地吐露出暧昧的呻吟。
倘若有任何一个弟子无意间闯入这里,都会觉得万分诧异。
这样的一个小美人光着身体在外面玩秋千,还满脸春情的模样实在是既诱惑又淫荡。
更加令人惊奇的是,那个秋千在没有人推动的情况下自然地摆动了起来,每一次的摆动,小美人都会发出娇软的低吟。
若是走到后方,就能看见小美人其实是虚虚的坐着,臀部并没有挨着竹板,挺翘的臀部红红的,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用力拍打过似得,臀瓣不仅被掰开,还露出了中间隐秘的小穴。
粉嫩的小穴大张着,仿佛在被什么东西抽插着,穴口被撑出圆形,隐约可见里面媚红的嫩肉。
“呜呜停下来好高”裘音双手软软地握着两侧的绳索,白嫩的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
这些天来,玄璟不在圣峰上,澹台微明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裘音,搞得裘音一连好几天都没下过床,好不容易澹台微明肯放他出去了,结果却是把他拉到竹林里,光天化日之下野战。
澹台微明还弄了个秋千,抱着裘音坐到秋千上,秋千晃动之下,肉棒顺势抽插着小穴,倒也算是颇有趣味。
可怜裘音从小浸染了世家的礼教,哪里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脱光了衣服被按在秋千上操,这个事实令他感到极度羞耻。
澹台微明见他这副可怜可爱的模样,越发的想要欺负,他揉捏着裘音胸前两颗粉嫩的小乳果,低声说道:“音音,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人来?他们一进来就能看见你的身体,还能看见你被操得流水的样子。”
“呜不要不要被他们看”
“这怎么行,传闻音音可是太衍神宗弟子们的梦中情人,到时候他们来到竹林里练剑,看到的却是音音不知廉耻光着身体勾引他们的模样,他们一定也很想操一操音音吧?”
“不、不可以我不要”裘音神色恐惧地摇了摇头,他似乎是被澹台微明描述的画面给吓着了,双眸噙着泪水,要落不落的很是可怜。
小穴也因此紧缩着,柔软的内壁夹着粗大的肉棒,嫩肉热情地吮吸着茎身,给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
“怎么会不要呢?听到有旁人来,你小穴流的水更多了。”澹台微明靠在裘音的肩上,伸出舌头色气满满地舔弄起洁白的脖颈。
“知道吗?我在那天看见你的第一眼,看着你那副清冷高傲的模样,就想把你压在身下狠操一顿,让你里里外外都染上我的气味。”
“你!你龌龊啊”听着澹台微明不正经的荤话,裘音羞愤至极,才说了几个字就被肉棒顶到了敏感点,原本想说的话也变成了娇软的呻吟。
“没错,我要是不龌龊怎么能操到你呢?”澹台微明笑盈盈地亲了裘音一口,语气略显得意,“也多亏我当时机智,不然差点就错失这么个宝贝。”
他才不要跟秦云那死脑筋一样,费尽心思却只敢小心翼翼地往人跟前凑。
结果呢,还不是被他钻了空子?
按照话本上的描写,对付裘音这种高傲漂亮的小美人,就应该把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服了,操的那张小穴再也离不开肉棒的滋润。
裘音被气的脸都红了,撇过头不再搭理这个痞里痞气的老流氓。
澹台微明见状笑了笑,晃动起秋千,在高高扬起的时候肉棒重重地插进小穴里,带着炙热的温度,烫的裘音浑身哆嗦。
裘音仰着头,在秋千的晃动下,肉棒在小穴里捅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好烫”
敏感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拂动的气流都能引起身体的轻颤,上半身能感受到冰凉的寒意,下半身却是火热的。
就在这个时候,竹林外忽然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
“师妹你约我到这里干什么?”
“哎呀师兄你先不要问,跟着我走就是了。”
“诶?这里好像有人在。”
“应该可能,现在是早课的时间,除了我们谁还会跑到竹林来?”
“可是我真的听见了一些声音。”
离裘音不远的地方,传来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他们一边聊着天,一边朝着这里走了过来。
“啊有人”裘音惊慌地想要从澹台微明怀里挣脱出去,然而禁锢在他腰肢的那双大掌纹丝不动。
澹台微明一点也不像裘音那样惊慌,肉棒仍然飞快地在小穴里抽送着。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裘音的身体害怕得紧绷起来,小穴猛地一夹,媚肉紧紧绞缠着肉棒,剧烈的快感爽的澹台微明低吼一声,握着白嫩的臀瓣狠狠地顶进小穴深处,粗长的肉棒茎身跳动片刻,滚烫的精液从铃口射了出来,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上。
“呜啊不要被发现了”裘音沾着泪珠的睫毛轻颤,贝齿咬住娇嫩的下唇,神色惶恐不已。
澹台微明亲了亲他眼角的泪水,低声说道:“没事,我设下了结界,他们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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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里好像没有路了。”少女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石壁,心里一阵纳闷,她记得这里应该还有一条路的,难不成是她记错了?
穿着白衣的男子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劝道:“没路咱们就回去吧,待会要是被长老发现咱们逃课就完蛋了。”
“可是我明明记得啊!裘、裘少主”少女刚想开口解释,视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了一抹身影,望着那人精致出尘的面容,少女惊愣在原地。
裘音微微点了点头,没等少女回过神就越过两人想要离去。
然而下一刻,少女神色欣喜地喊了住他,“裘少主等一等!”
“何事?”裘音僵硬地停下脚步,他神色故作镇定,实则内心一片惶惶。
刚刚经历了欢爱的身体异常敏感,澹台微明仗着自身是寻常人看不见的灵体,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揪着两颗小奶子玩弄。
在裘音和少女对话的时候,澹台微明还恶狠狠地用指甲刮了刮娇嫩的奶尖。
裘音死死压下喉中的呻吟,少女叨叨地说了一大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想着一定不能让这两个人发现他的异样。
“音音可要忍住了,不然就会被他们发现,届时大家都知道了,裘家的小少主,在竹林里含着男人的精液跑出来。”
澹台微明一边掐着柔嫩的小奶子,一边用指尖在裘音臀瓣上轻轻一划。
裘音身体颤了颤,下意识地夹紧了小穴,那里被澹台微明塞了一张手帕,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
倘若这两个人再仔细一些,就能发现裘音的衣服有些凌乱,眼尾泛着浅浅的薄红,清冷的嗓音也带有几份沙哑。
整个人不复往日的那般高不可攀,反而透着一股蛊惑的欲色。
少女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见裘音脸色一变,告罪一声就匆匆离开了。
“唉裘少主果然如传闻那般好看,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少女望着裘音离去的背影喃喃道。
男子不解地挠了挠头:“哪里奇怪了?”
“唔,说不上来。”少女摆了摆手,她总不能说,今天的裘少主似乎不再那么生人勿进了,那双漂亮的眼眸仿佛蒙了层水雾,看起来格外的勾人。
裘音走了没多远就扶住了一根竹子,他微微喘气,有些恼怒地开口骂道:“混蛋!”
刚刚当着少女的面,澹台微明竟然将手帕抽了出来,把手指插了进去。
“当着我的面和一个女人聊得那么热情,我得罚你。”澹台微明抱起裘音,将人放到一处石头上,不等裘音拒绝就把裤子给扒了下来。
白嫩挺翘的臀瓣还分布着之前澹台微明又掐又拍的指痕,此时趴在粗劣的石头上,显得更加诱惑。
澹台微明喉结动了动,他从地上捡来一根竹枝,削去有棱角的地方,随后将竹枝拍打在裘音翘起的臀瓣上。
“啊!”裘音倏然睁大了双眸,他没有想到澹台微明的惩罚竟然是这个
澹台微明的力度把握的极好,竹枝落在臀瓣上并不是很疼,反而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然而这种羞耻度极高的惩罚却令裘音回想到之前在那场梦里,被澹台微明按在腿上打屁股的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他对此都感觉异常羞耻。
竹枝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圆润的臀瓣,白软的臀肉很快抽出来一道道艳红色的痕迹,还泛着火辣辣的刺痛。
闹到最后,裘音是被澹台微明抱着回到了圣峰。
而等秦云拔除完寒气出了关,想要找澹台微明讨教一些功法上的问题,结果却是对着断剑喊了很久都没有回应。
他怎么也想不到澹台微明会胆大包天地跑到圣峰上,并且趁着玄璟不在的时候肆意地享受着玄璟如珠似宝养大的漂亮美人。
澹台微明在圣峰待的乐不思蜀,美人在怀生活过得很是滋润,然而似乎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纸鹤寻来的时候澹台微明正哄着裘音和他亲热,两个人衣服都脱到一半了,一道带有宗主传音的纸鹤就飞入了殿内,轻盈地落在裘音的指尖。
“音儿,武神宗长老携少宗主前来,你若无事,不妨来天衍宫见一见。”
听到这个消息的澹台微明瞬间黑了脸,他想都不想就打算把这个纸鹤给焚烧了,权当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裘音却由不得他胡闹,赶紧给纸鹤回了消息,纸鹤再次振了振翅膀,大摇大摆地当着澹台微明的面飞了出去。
澹台微明气呼呼地拉过裘音吻了上去,直把那娇嫩的唇瓣给亲的色泽红润才肯罢休。
太衍神宗来了贵客,宗主亲自邀请,裘音自然是要去见一见的,而且澹台微明缠了他那么多天,也是时候该晾一晾了。
因此,面对裘音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澹台微明只好脸色阴沉地看着裘音在圣峰上众人的簇拥下离去。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飘着回到秦云的居住处,看到坐在石凳上的秦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去修炼?就你体内这点玄气说出去都嫌丢人!”
“???”秦云刚从收服的龙骨秘境里面修炼出来,就一脸懵逼地被澹台微明指着鼻子骂了一通。
而这会裘音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天衍宫,这里是太衍神宗的中枢,不仅是宗主的居住地,也是举行大事招待贵客的地方。
裘音来的时候,武神宗的贵客已经到天衍宫了,见到裘音出行的排场反应各有所不同。
“不知礼数!”武神宗的蒋长老不满地冷哼一声,早就听闻裘家幼子娇纵,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相比之下他们的少宗主可就成熟稳重多了!
然而当他看向成熟稳重的少宗主时,却发现风子清直愣愣地盯着裘音看,不止如此,周围年轻的弟子也都欣喜地看着裘音。
“哇!终于见到裘少主啦,真人果然好看!”
“嘿嘿,听说当时评大陆第一美人的时候,裘少主还比若怜仙子的票数高上不少,要不是玄璟尊上出来制止,现在的大陆第一美人哪轮得到若怜仙子啊。”
“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可以被他指点一下练丹技巧。”
听着武神宗年轻一代的弟子你一句我一句地夸着裘音,蒋长老脸色越来越黑,他忍不住出声说道:“你们不觉得他娇纵无礼吗?!”
弟子们面面相窥,集体摇了摇头。
“不觉得啊,裘少主可是六品炼丹师,炼丹师不都这样吗?”
“炼丹师可金贵了,我师弟就是炼丹师,平时有啥事都是我帮他做的。”
“裘少主那么好看,如果能天天看到他,换我去伺候我也肯定乐意。”
武神宗的蒋长老已经气得不想说话了。
裘音对于武神宗发生的事情并不在意,他先朝着坐在殿内主位的女人行了礼。
按照一般龙傲天的套路,主角所在宗门的宗主多半是个女的,太衍神宗也不例外,宗主琴羲是个端庄知性的貌美女修,看见裘音后唇角微微扬起:“音儿,过来。”
裘音走到琴羲身边,被琴羲引着介绍认识在场的其他人。
“这位是武神宗内门的蒋长老。”
“这位是武神宗的少宗主。”与介绍蒋长老的情况不同,琴羲说到风子清的语气和善了许多,她这次喊裘音过来天衍宫会客也是打着裘音身侧没有几个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想让裘音与风子清交好的主意。
毕竟两个人不论是在家世背景还是天赋修为都颇为相近,若是能交好对于两宗之间的关系也是有益的。
“听闻少宗主前段时间还突破了,如今已经是六品武君,当真是天资不凡。”
“在下当不得琴宗主如此盛赞,裘少主的风姿才是令在下钦慕。”风子清的嗓音温润而又富有磁性,在说到‘钦慕’二字的时候语气偏偏有股缱绻的意味。
琴羲并没有细想,风子清这番谦逊的态度让她颇为满意,更是坚定了想要让两个人成为朋友的想法,“音儿,少宗主初来乍到,不妨你带着他出去走一走。”
“是。”裘音看着送上门来的气运,自然不会拒绝。
风子清就在武神宗众弟子羡艳的目光中,跟着裘音走了。
太衍神宗地域广阔,弟子平日出行都是依靠传送阵,因为要带人观赏太衍神宗的风景,裘音不想累着自己,便邀请风子清与自己上了代步的法器轿撵。
这个出行法器还是裘音生日时裘家送的礼物,从外表来看极为符合世家追求奢华的标准,还配有稀有的灵鹭来驾驶,可谓是非常气派了,然而这个不凡的座驾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那就是上面的位置并不宽阔,一个人坐还好,两个人坐在一块难免会挨到。
风子清对此却很满意,他没想到亲近的机会来得那么快。
“少宗主——”裘音刚一出声,风子清就语气温和地抢先一步开口:“裘少主可唤我子清。”
一个称呼而已,裘音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子清,既然这样你也别喊我裘少主了。”
风子清唇角微微勾起,低声喊道:“音音。”
两个人挨的很近,风子清近乎是凑到裘音耳边喊的,低沉的嗓音带着温热的气流轻轻掠过耳侧,他清晰地看见那白玉般的耳垂一点点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真可爱。
风子清喉结动了动,目光慢慢地往下移,来到裘音并拢的双腿处。
他脑海里立刻回忆起之前在秘境里见到裘音的模样,他捧着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在细腻瓷白的肌肤上嘬吸出一道道艳丽的红痕。
肉棒被大腿间柔嫩的肌肤摩擦,射出来的精液一点点地被他涂抹在布满吻痕的双腿上。
这个画面他早就在留影珠上看了无数次了,只是每一次发泄过后他都会觉得异常空虚,之前曾经亲身品尝过,和现如今只能看着留影珠里面的画面自慰,两者之间产生的落差让风子清越来越烦躁。
于是干脆趁着这次机会来到太衍神宗。
只是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看到裘音出现的那一刻,他心中的妄念就如同参天大树般,深深地在心底埋下了根。
心中百转千回地想着,风子清脸上仍然挂着温和有礼的微笑,他摸了摸腰间的令牌,缓缓开口:“关于这次我等拜访贵宗的缘故音音可知?”
裘音虽然这些天整日与澹台微明厮混,但是吩咐了系统密切地关注着外界,对于发生的事情裘音大概有所了解。
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疑惑地摇了摇头:“愿闻其详。”
“前些时日本宗的几名弟子在外游历的时候发现了一处新的秘境,里面灵宝灵草众多,最强的妖兽实力只到六品,因此这次蒋长老来贵宗也是想商议此事。”
风子清说的已经算是比较美化的版本了,实际上武神宗一开始是想独吞整个秘境,但是发现秘境弟子中有其他宗门的人,在发现秘境的第一时间就把消息传回了宗门。
结果就是不到几天,整个中央大陆的修炼者都知道了。
武神宗这才急匆匆地赶过来,想要联合太衍神宗一起在秘境中瓜分更多的利益。
“里面有很多灵草?”裘音想是感起了兴趣,身体不自觉地往风子清那边倾了倾。
沁人心脾的冷香弥漫在鼻尖,风子清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坐姿,掩盖住身下的丑态。
“是,那里面的灵草年份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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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灵鹭降落在地的时候,裘音的态度较之刚才已经没有那么冷淡了,他朝风子清点了点头道:“多谢子清一路为我解惑,咱们改日再叙。”
灵鹭再次飞起,载着它的主人向着远处高耸的雪峰飞去。
风子清站在原地,看着裘音远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敛了去。
他回到太衍神宗准备的客房里,捏碎了一张通讯符。
没过多久,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就在门口响起。
“少宗主。”
“进。”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修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袭轻薄的纱衣,隐约可见底下曼妙的身材。
“少宗主唤倩儿前来,是不是想倩儿了?”
女修掩唇轻笑着,一双多情的美目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风子清。
风子清坐在塌上,半阖着双目,对女修挑逗的话语置若罔闻,薄唇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脱。”
倩儿脸色一僵,却不敢违抗风子清的命令,动作迅速地将纱衣解下,露出一副足以令男人们血脉喷张的胴体。
然而风子清只是冷淡地扫了一眼,就皱着眉挥了挥手:“出去。”
“怎、怎么了?少宗主您之前不是还很喜欢倩儿的腿吗?”倩儿愣了愣,她抬起头打量着风子清的神色,迫切地想要在其中找出开玩笑的痕迹。
下一刻,风子清说的话彻底断绝了她的希望。
“回去后领取完份例,以后你就不必住在后院了。”
风子清在后院里养了一大批美人,外人谣传少宗主风流多情,夜夜笙歌,实际上他们只是需要穿着纱衣在风子清面前把腿露出来,连风子清的衣角都不曾触碰过。
而被豢养的美人大多数都是想走捷径的,风子清则为他们提供需要的资源。
两者之间不过是利益交换,倩儿却在一次次的传唤中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风子清对她的夸赞,加剧了她的念头。
倩儿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连自己一向在乎的形象都不管不顾了,她对上风子清冷冷淡淡的目光,内心蓦然升腾起一股恨意。
她拔出头顶的簪子,忽然刺向风子清。
风子清迅速反应过来,展开扇子挡在身前。
尖锐的簪子在碰到扇面的时候被挡了下来,倩儿反常地勾起一抹浅笑,“少宗主,我一直爱慕着你,我以为是特殊的那一个,然而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你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们这些人。”
“不然怎么会连这个簪子你都认不出呢?”倩儿怨恨地说着,手腕一转,簪子猛地透过扇面刺穿了风子清的肩膀。
猩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涌出,滴落在地面上,蜿蜒出一道道刺目而又鲜艳的痕迹。
风子清低下头,入目一片血色。
“哈哈哈!!!风子清!这个还是你给予我防身用的,我当时很欣喜,怕弄坏了还去找人在上面刻了阵法,这都是报应!!”倩儿癫狂地笑着,姣好的脸蛋被恨意扭曲。
“呵。”一声浅浅的轻笑响起。
还在大喊大叫的倩儿缓缓收了声,她神色惊疑地松开手。
金簪从掌心摔落,却在中途被一双莹白的手给接了下来,上面的血珠被那双手轻轻拭去。
倩儿愣愣地站着,在她的睁大的瞳孔中,映出一双暗红色的眼眸。
“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血。”
风子清的声音一向都是清朗的,带着如沐春风般的温柔,在武神宗不知道惹了多少女修的倾心。
明明是一样的脸,若说之前的风子清是一派温润如玉的气质,浑身透着大宗门出身的从容优雅,而在此时,这个在武神宗内人尽皆知的谦谦君子微笑着俯下身,如玉的脸庞上双眸暗红,蕴藏着犹如浓郁的血色,透露出妖异危险的感觉。
“一闻到血的气味,我就容易克制不住自己。”
倩儿惊恐地瞪大了双眸,她声音嘶哑,带着深深的惧意:“你你不是少宗主怪物!你是个怪物!”
“怪物?”风子清笑意未变,又轻声将倩儿对他的称呼重复念了一遍,“这个称呼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些旧事。”
——一些不堪回首的旧事。
他的好父亲,人人称颂风雅儒和的武神宗宗主在发现他是一体双魂的体质之后,笑吟吟的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
“有意思,子清,你和你母亲一样,总是能给我带来很多惊喜。”
“婉婉,你看,你血脉相连的儿子是一个小怪物呢。”
风连仪姿态亲昵地揽着他,如出一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那些漫不经心的话语饱满着恶意,深深地刺伤了年幼时的他。
他怔愣在了那里,茫然无措地看着被锁魔链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母亲。
从回忆中走出,风子清在倩儿恐惧的目光中把刻有阵法的金簪轻易地折成两半。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确实不是你熟悉的少宗主。”
一体双魂,主魂为善,副魂为恶。主魂是光风霁月的翩翩君子,身为副魂的他则继承了这具身体所有的恶欲。
风子清说罢,断裂的簪子随同它的主人一起摔落在了地上,再也无法散发出往日的光芒。
风子清拿着帕子擦了擦指缝间的血迹,神色平静,似是在自言自语地开口:“你说说你是个什么眼光,真正的美玉放着不要,反而去亲近这些残次品。”
“不过既然我出来了,你就安心待着吧。”
风子清望着远处的夜色,嘴角愉悦地翘起。
漫漫长夜,主魂对于裘音的欲望,会在恶魂的他身上无限的放大,比起主魂只敢看自欺欺人的留影珠,他更想要拥美人在怀。
从储物戒掏出一张灵符催动,空间一瞬间变得扭曲,等再次睁开眼,周围的场景已经变成了白茫茫的雪景。
“圣峰。”风子清接住一片落雪,心底感慨老头子留的东西就是好用,连玄璟设置的禁制都能避开。
“什么人?!”
走到附近的侍从察觉到了玄力的波动,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还没等看清楚入侵者的模样,眼前就蓦然一黑。
意识在陷入昏迷的那一刻,他听见了入侵者这样说道。
“我本以为还需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就撞上门来了。”
圣峰作为太衍神宗的重地,即使玄璟如今外出,风子清也没把握敢在这里大摇大摆进出,更何况主魂如今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做客,到时候被发现破坏的就是两宗之间的关系了。
因此,他需要一个可以不引人注意的伪装。
风子清在侍从身上放了一道隐息符,把地上的一些痕迹掩去。
过了两息,原地站着的人已经从风度翩翩的如玉公子变成了面容普通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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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峰常年冷寂,唯有宫殿后方的灵泉始终温暖如初。
早就收到消息的侍从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用品,等裘音一到,就有侍从上前迎接。
贴身伺候裘音的事情原本是裘家出身的亲侍所做的,只是往日玄璟尊上溺爱自己唯一的徒儿,愿意亲自照顾,如今尊上离宗,这些活计自然重新落到仆从身上。
面容普通的侍从低着头,丝毫不起眼地跟着其他人一起踏进殿内。
侍女正在为裘音拆下发冠,乌云般的长发倾落下来,使得清冷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裘音慵懒地坐在软塌上,等侍女都退下后,高大的侍从立刻上前。
他单膝跪在地上,垂了垂眸,摆在眼前的是一双雪白的锦靴,它的主人娇娇气气的,连出行都是坐着轿撵,因此靴面干干净净的,连一丝尘埃都未曾染上。
这让他想起了几年前,那时候他站在父亲身边,看着在武神宗受人敬仰的风连仪弯下腰,恭敬地朝着玄璟行礼,旁人都小心翼翼低着头,不敢冒犯尊上的威仪,只有他大着胆子悄悄抬起头。
他第一眼看去,注意到的不是大陆第一人的玄璟尊上,而是坐在玄璟臂弯的小少年。
那个小少年长得玉雪可爱,娇娇软软的靠在玄璟身上,像是一只美丽脆弱的雀儿,牢牢地依赖着庇佑他的主人。
那时候他便想着,他也想要养一只这么漂亮粘人的小雀儿,在小雀儿纤细雪白的足腕上缠上他炼制的链子,让小雀儿只为他起舞歌唱。
只是后来,他得知了这个小少年的身份,主魂便将这个想法压抑了下去,却成为了恶魂的执念。
“怎么了?快脱。”
小少主见侍从久久没有动作,略有些不满地抬起脚,踢了踢蹲在他面前的侍从。
“是。”高大的侍从沉默了一瞬,应答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小巧的双足和他的主人一样娇气,踢过来的力道微弱极了,像是幼小的奶猫,轻轻地用软软的爪子挠了一下。
不疼,却一下子撩拨在了他的心尖。
他握住裘音纤细的脚踝,慢慢地将锦靴脱了下来,再然后,他伸手捻起罗袜的一角,动作缓慢地将颜色雪白的罗袜一点点地褪了下去。
修剪整齐的指甲不经意间轻轻挠动指腹下幼嫩的肌肤,隐秘地触碰着足心。
“唔~”小少主蹙着眉心,轻轻地泄出一声低吟。
他睁着漂亮的双眸,似是怀疑地打量着蹲在地上的侍从。
高大的侍从垂着眸,神色专注认真,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然而在小少主看不见的角度下,侍从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皮,漆黑的双眸透着妖异的血红。
那触碰的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又因为做的隐秘,裘音很快就将之抛在脑后。
他无聊地晃了晃白嫩嫩的玉足,又踹了踹侍从的肩膀,像是催促又像在撒娇一般的开口:“你快点。”
“是。”高大的侍从依旧闷闷地回了一个字,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加快的意思,直到裘音快要发脾气的时候才堪堪把那层薄薄的罗袜的褪下。
露出常年被锦靴包裹的,娇嫩莹白的一双玉足。
高大的侍从连呼吸都放轻了,他紧紧盯着搭在自己手里的双足,他伪装的这具身体虽然也是修炼者,却因为经常劳作,肌肤都是类似古铜颜色的深褐色,更显得那双玉足白皙漂亮。
小少主的双足形状优美,精致小巧的似乎不像是一双男人该有的脚,甚至肌肤都要比女人的更加滑嫩,乖乖巧巧地搭在手里,刚好能被侍从的一双大掌给拢住。
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目光痴迷地盯着手里宛如艺术品的双足,用着极强的意志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去舔弄。
他逼着自己挪开视线,将裘音的双脚放到柔软的毛毯上。
“小少主,好了。”
“嗯。”裘音懒懒地应了一声,又用足尖挑起侍从的下巴,让对方把头抬起来。
“你很面生,我怎么没见过你?”
“回少主,小人是云姑娘最近才提拔上来的,今天是第一次伺候少主。”侍从神色淡定,他早就控制住了裘家的那个侍女,无论裘音怎么询问,得到的回答都是与他一致的。
“那你叫什么?”裘音漫不经心地提问着,足尖却百般无聊地刮弄着侍从的下颚,甚至无意间还滑到男人的喉结上。
微凉的脚趾按压在喉结上,似乎是觉得这个动来动去的东西很好玩,裘音一点点磨弄着侍从的喉结。
任性的小少主丝毫没有察觉他的这个行为算得上是过火的逗弄,尤其是对象是一个成年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呀?”
侍从隐忍地皱着眉,漆黑的双眸暗沉,若是细看便会发现瞳孔深处闪过一抹浓郁的血色,他下颚紧绷着,声音无比干涩沙哑。
“小人叫阿巽。”
“阿巽?这名字不错。”裘音挑了挑眉,巽,在八卦中是代表着风。
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风子清虽然作了一番伪装,可他身上的气运却是不会骗人,那么明亮的一团金光,裘音除非是眼瞎了才看不见。
不过既然风子清想要玩主仆游戏,裘音自然不会去拆台。
他脚下用了几分力气,得寸进尺地压着男人的喉咙,让对方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阿巽神色浮现出几分痛苦,额角都渗出了冷汗,哪怕是被遏制住了呼吸,他也仍然一声不吭,纹丝不动地保持着跪姿,不作任何的反抗。
小少主在阿巽脸都憋紫的时候才放过对方可怜的喉咙,他一边把脚收了回来,一边出声问道:“你不怕吗?”
“不怕,小人是您的仆人,无论您对小人做什么,小人都甘之如饴。”
阿巽喘着粗气,声音还有些嘶哑,仍然向裘音表着忠心。
这回换成裘音愣了,他想不到武神宗温润如玉的少宗主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所以,原来对方也是一个敬业的影帝吗?
阿巽确实是敬业的影帝,不过裘音没想到的是对方会是一体双魂,若是披着儒雅皮的主魂哪怕是演戏也不会说出如此破廉耻的话,但是现在控制身体是恶魂,没有人类任何廉耻感念的恶魂。
“什么都可以吗?”小少主似乎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开口。
“当然。”阿巽低下头,捧起裘音的右脚,在白嫩的脚背上轻轻烙下一个吻。
男人嘴唇的温度对于微凉的玉足来说有些炙热,烙在脚背上的轻吻让裘音有些不自在地把脚往后缩了缩。
阿巽顺从地松开手,样貌普通的面容上一派平静。
裘音狐疑地瞪了阿巽一眼,明明对方是在效忠,他却总感觉自己似乎是在被占了便宜。
“可是我身边不缺忠心的仆人,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并不特别。”裘音想了想,故作刁难地开口。
他想看看,对方的底线在哪里。
然而并不存在底线的恶魂立刻就从脑海里想到了一个注意,他取出自己的一滴精血,谎话张口就来:“小人知道一个主仆契约,是家里传下来的,主人的命令,作为仆的一方会无条件的执行,主活仆生,主死仆亡,这是小人的精血,待小人念过咒语后,您收下则代表愿意收下小人。”
中央大陆不是没有约束主仆关系的东西,只是契约的话能得天道所证,关系更为牢固,裘音没有想到风子清会玩那么大。
这个对他汲取气运只有益处并没有什么坏处,裘音略微思索一番便将阿巽的精血收了下来。
随着念出来的咒语,一种冥冥之中的锁链似乎在两个人之间联系起来。
“主人。”阿巽神色恭敬地喊道,心里却愉悦极了,他得到了在裘音身边合理的身份,至于他的那些欲念?人都在身边了,他多的是手段把天鹅肉吃到肚子里去。
要不是顾忌着玄璟和裘家,何必如此麻烦,直接把他心心念念的小雀儿绑回洞府,关在金笼里日日宠爱。
裘音不知道恶魂心里面那些弯弯绕绕,他伸出手搭在阿巽的肩膀上,下达了他的第一道命令:“抱我去沐浴。”
“遵命。”高大的仆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纤细清瘦的主人抱在怀里,站起身来缓缓地朝着温泉走去。
不知不觉中,殿内伺候的侍从全都退了下去,只余下心怀不轨的仆人和对危险丝毫没有察觉的小主人。
温热的池面上蒸腾起袅袅的水雾,纤细清瘦的美人一步步顺着阶梯走下去,泉水刚好没过腰际,墨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在水面散开,遮盖住了底下若隐若现的风光。
裘音掬起一捧水,伸到头顶往下淋,被打湿的黑发紧贴在身上,刚好挡住胸前两点柔嫩的粉樱,水珠从锁骨处滑落,一路顺着肌肤的纹理延伸到腰腹之下,重新与泉水融合在一起
这一切都被站在一侧侍立的男人全部收入眼底。
眼前缭绕的水雾对于修炼者来说并不是一层阻碍,反而更添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气氛。
“裘音”阿巽低着头,身子隐没在阴影之中,一双眼睛泛着浓郁的血色。
一缕粉红色的烟雾悄无声息地融入水中,在水雾弥漫的池面上,尚在玩水的美人丝毫没有察觉。
这是风连仪经常用来操控那些女修的迷烟,吸食之后身体会陷入情动的状态,过程温和,只会让人觉得是身体自发的生理欲望,很难发觉异常。
这种欲望很轻微,却酥酥麻麻的让人难以忍受。
那个伪君子贯会装模作样,哪怕是心里龌龊不堪,表面也仍然要让那些女修认为是她们对不起他。
风子清一向不屑于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可恶魂不同,他会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他紧紧盯着被水雾包裹着的美人,缓缓地勾起嘴角。
裘音懒懒地靠在池壁上,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或许是水温太过舒适了,他泡的久了竟然有些昏昏欲睡。
玉石铺砌的池壁带着微微的凉意,裘音迷迷糊糊往上面蹭了蹭,不知不觉中他的身体似乎开始变得燥热。
“唔~”美人轻皱起黛眉,冷白的肌肤在泉水的蒸腾下泛起浅浅的粉色,让原本矜贵清冷的容色平添了几分昳丽。
在若隐若现的水雾中,让阿巽恍惚间想到那传闻之中的鲛人。
他双眸沉沉,看着神色有些迷离的美人从一旁拿了件纱衣披在身上,缓缓从水中起身。
赤足轻轻踩在深色的玉面上,水珠顺着小腿曲线弧度落下,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他在这一刻似乎妒羡着那些水珠,能够肆意地在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上留下痕迹。
披着纱衣的美人一步步踩在玉砖上,雪白的双足与深色的翠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坐到池边放置的贵妃榻上,他轻蹙着眉,对于眼下的局面有些无措。
白嫩的双腿交叠着,在裘音无意识的情况下开始慢慢磨蹭起来,然而这点轻微的力道不仅不能纾解欲望,还不断地刺激着情欲的升起。
“唔——”洁白的贝齿轻抵着下唇,娇贵的小美人似乎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漂亮的双眸闪过一抹纠结,犹豫着是否要去触碰那处敏感的地方。
高大的侍从无声无息地上前,在裘音的脚边跪了下来。
“少主,不如让阿巽来帮您。”
陷入情欲的小美人并没有发现自己新收入的仆人已经越过了主仆应该有的界限,他在自己去套弄还是让仆人来帮忙之间犹豫着。
最后,习惯被伺候的小少主还是选择了让仆人来帮自己。
“你来!不许弄疼我。”裘音命令道,声音软软的,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一般。
阿巽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他低声回道:“遵命,小人一定会把少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不过,少主,还请您打开双腿。”
裘音脸上泛起羞赫的神色,他咬着下唇,在侍从催促的目光下犹犹豫豫地张开并拢的双腿,将隐秘的私处暴露在侍从的面前。
阿巽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眼前的美景。
小少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就连私处也是,明明是一样的构造,他却觉得对方的那里甚是精致可爱。
粉嫩秀气的玉茎微微抬起头,小巧的铃口可怜兮兮地含着雨露,相连的两颗玉球也是小小的,粉粉的。
阿巽没有犹豫,他俯下身凑近,张嘴含住裘音翘起的玉茎。
“啊——”平日甚少得到主人关注的玉茎刚一落入温热的口腔中就让裘音忍不住泄出一声低吟。
阿巽没有伺候过他人这方面的经历,他作为武神宗少主也没有谁能让他心甘情愿去做这样的事情,然而他那个风流爹会的花样不少,调教出来的女奴也都是个中好手,他从小看着那些春宫戏长大,耳濡目染自然也会一些。
虽然是第一次给人口,却很快找到了要领。
灵活的大舌如同游鱼般肆意挑逗着羞怯的玉茎,略微粗糙的舌面舔过茎身,在铃口处绕着打转,直把没怎么被人伺候过这处的小美人作弄的娇喘连连。
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水,靠在软塌上气喘吁吁。
阿巽见状,伺候起来更加的卖力,嘴上吞吐着的同时,大掌也在裘音不知不觉的时候抓住挺翘的雪臀。
裘音半躺在塌上,下半身却完全被阿巽掌握着,白嫩修长的大腿搭在对方的肩头上,看上去仿佛阿巽把脸都埋在了他身下。
这种感觉让裘音又羞又耻,却不可否认,他被对方弄的很舒服。
“唔啊!”
在被大舌又一次挑弄中,裘音忍不住叫出了声,玉茎弹了弹,直接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溅落到阿巽的脸上,他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嘴角,普通的面容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有些邪气,“少主这是发情了吗?不如让阿巽来帮少主好好纾解一下。”
忠心耿耿的仆人缓缓说完,不等裘音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就把白皙的双腿折叠,让滚圆的翘臀彻底没有任何遮拦,也让刚刚没能好好观察到的小穴显露出来。
阿巽再次俯下身,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那处紧致的嫩穴。
那处小穴粉粉嫩嫩的,像是幼嫩的花骨朵,怯生生的合拢着,此刻正随着呼吸一紧一缩,似乎在等待着雨露的灌溉。
阿巽的呼吸蓦然变得急促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处羞怯的嫩穴,心里不禁感叹:这么小的地方,容纳的下他那根玩意吗?
然而他又想到了之前在秘境见到裘音的样子,这处粉嫩的小穴被插得红艳艳的,被撑开的穴口无法合拢,还在往下淌着男人的精液。
在他之前,这个清冷高傲的小雀儿已经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给操了。
那密密麻麻的红痕无一不在彰显着两个人的战况激烈,或许小雀儿被那个野男人压在身下,索取了一次又一次,不然怎么会精液多的连小穴都含不住了,一副被人操坏的模样。
阿巽越是细想越是气愤,他双目赤红,对着这个曾经男人操开过的小穴狠狠舔了上去,仿佛要把旁人的痕迹给清洗干净,大舌没有遗落下任何一处皱褶。
“呜~”裘音难耐地晃了晃臀肉,却被阿巽一巴掌拍在雪臀上。
“不要乱动。”男人低哑的声音蕴藏着欲火。
他一边大力揉弄着掌下滑嫩的臀肉,一边舔弄软化着紧致的小穴。
舌头虽然不及肉棒的火热粗大,却胜在灵活柔软,能够照顾到肉棒触及不到的地方。
裘音的身体已经被澹台微明给操熟了,对于情爱的接受度很高,阿巽只舔弄了一会,小穴就已经分泌出了蜜液,干涩的甬道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
阿巽双眸幽暗地感受着唇舌间那股甜水,明明外表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样,没想到却有着一副天赋异禀的身体。
饶是风连仪赏尽人间美色都甚少遇见这样敏感的小美人吧?
他的运气可比风连仪要好上不少。
只可惜,这样美妙的宝贝,却不是由他来破处的。
阿巽见小穴软化的差不多了,便狠狠吮吸了一口蜜液,把舌头撤了出来。
他趁着小穴还没合拢的时候,扯下裤头,释放着已经剑拔弩张的阳根。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他的,可怜虫。
恶魂冲着体内沉睡的主魂讥讽地说道。
下一刻,阿巽掰着雪白的臀肉,粗壮的肉棒往前一撞,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直直地往小穴深处撞去。
“呜哇——”
阿巽的肉棒很是粗长,猛地撞进来一下子就把小穴撑得满满的,娇嫩的内壁下意识地绞紧,想要阻拦住这根粗大的异物。
“呼~”阿巽也不好受,小穴绞的紧,拼命挤压着肉棒,肉棒一时间困在原地不得动弹。
他只能用手抚慰着前端的玉茎,同时解开裘音身上的纱衣,开始舔弄起雪白胸膛上的两点。
那两颗粉嫩的小奶子经常被男人们疼爱,较之以往已经胀大了一圈,敏感到被轻轻触碰一下都能挺立起来。
阿巽把它含入嘴中,不停地吮吸和用舌头去逗弄奶尖。
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尽数落到男人手里,裘音水润的双眸迷离,酥麻的快感连绵不绝,让他只能被迫地裹进情欲的浪潮。
趁着裘音失神的这段时间,阿巽抓住了机会,把肉棒狠狠操进小穴深处。
“啊慢、慢点”
小美人雪白的身躯被男人禁锢在身下,双腿无力地大张着,白嫩的臀间,一根胀大发紫的肉棒正在快速地进进出出。
坚硬滚烫的肉棒每一次撞击的力道都十分充足,像是开足了马力,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小穴的深处。
敏感的小穴在高速的抽插中分泌的水也越来越多,不停地润滑着甬道,甚至在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都看见上面一层水亮亮的。
见状,阿巽凑到裘音的耳畔,低低地说道:“少主,你的水都把我的肉棒给打湿了。”
“呜~没、没有”小少主羞耻地摇了摇头。
阿巽却没那么容易放过裘音,他抓住裘音的手,来到两个人的交合处。
“你看看,水都流到手里来了。”
“不——呜呜好多水”被肉棒带出来的淫水流了两个人一手,裘音低声啜泣着,娇软的喘息也带着泣音。
阿巽舔走裘音眼角的泪珠,内心不由地产生一种满足感。
他曾经渴望过的,无法触及的小雀儿,终究被他拢在了掌心。
——把小美人操哭,操的小穴里只能含着他的精液。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垂下红缦的大床上,容貌昳丽的小美人紧紧闭合着双眸,脸蛋犹如初开的桃花粉里透红,如雪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还未褪去的情事痕迹,昭示着小美人刚刚经历过怎么样一番激烈的疼爱。
风子清的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得异常眼熟。
只是他似乎从上一次的旁观者变成了这一次的施暴者。
这一次的沉睡比以往都要久的多,风子清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了倩儿用簪子刺向自己的那一幕,等到他能操控身体的时候,一睁开眼却看见白天才见过的小美人正躺在自己的身边,浑身赤裸,一副被狠狠操弄过的模样。
当一切记忆回笼之后,风子清的心情变得非常复杂,他不知道恶魂也对裘音产生了兴趣,还趁着这个机会把小美人吃到了嘴。
“这可真是难办了”想到裘音身后站着的玄璟,风子清头疼得想要拿起往常抓在手里的扇子,然而这一动,他才发觉两个人不仅赤裸着身体紧紧相贴,而且他的下身还被包裹在一处温热的地方。
这几乎不用多想,风子清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你这干的好事!”他咬牙切齿地冲着体内的恶魂说道。
一脸餍足的恶魂懒洋洋地待在识海深处,看到主魂发怒轻蔑地笑了一声:“我看你是伪装久了,做什么都缩手缩脚。”
风子清反讥道:“不然呢?和你一样当狗趴在他脚下摇尾乞怜吗?”
想到恶魂干的那些破廉耻的事情,风子清脑袋就一阵发晕,他堂堂武神宗少宗主,却跪在了地上被当成了低下的仆人,哪怕是在他最艰难的时候都从未有过如此屈辱的经历。
可惜恶魂没有风子清那样的自尊心,他并不为人类的道德伦理约束,也觉得裘音这等风姿的美人,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样格外带劲。
——操起来也更有感觉。
“怕什么,我用的又不是你少宗主的身份。”
“你!满口狡辩!”
正当恶魂和风子清争吵不下的时候,床上的睡着的小美人动了动,发出软糯的轻吟声。
风子清身体一僵,他心乱如麻,下意识得选择了逃避。
待在识海中的恶魂一脸错愕地被甩了出来,一道裹挟着玄力的长鞭猛地将他抽下了床,身上泛着的疼痛感提醒着他,主魂那个家伙竟然当了缩头乌龟。
只见刚刚还乖顺窝在怀里昏睡的裘音冷着脸,被怒意浸染的眼尾泛着薄红。
裘音醒来发觉浑身酸软,后穴更是有着明显的异物感,等回忆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高傲的小少主只觉得荒谬,他竟然和一个仆人上了床,甚至起来的时候那根玩意还埋在体内。
不等阿巽回过神,一道鞭子又抽到了他的膝盖上。
“跪下!”正在气头的小美人冷声命令道。
“请主人恕罪。”高大的仆人顺从地跪下。
他低着头,看不清楚其他方向,只听见一阵细微的轻响,随后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双雪白精致的玉足,贝粉色的脚趾被冰冷的地板冻得蜷缩了一下,莹白的肌肤上遍布着被人用力嘬出来的吻痕,连脚趾间的私密之处也没有被放过。
顺着双足往上探去,白嫩修长的大腿骨肉均匀,没有一丝赘肉,在大腿内侧,阿巽还看见了他昨天晚上咬出来的齿痕,在这么隐秘的地方留下痕迹,既暧昧又色气。
“你以下犯上,我打你十鞭,可有异议?”
见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裘音却觉得来气,他一脚踢向男人,柔弱无骨的玉足碰上仆人结结实实的肌肉,差点让浑身酸软的主人摔倒。
裘音犹在气头上,忘记了自己未着寸缕,这一举动反而给了男人大饱眼福的机会。
从阿巽这个视角看去,含了他肉棒一晚的小穴红艳艳地张开着,穴口处还沾着点点白浊。
偏生有着这么一副淫靡身子的小少主脸上挂着不堪受辱的神情,这样的反差更能勾人欲火。
阿巽舔了舔牙根,心中欲火高涨,满脑子是在想着怎么把这个高高在上的主人给摁在床上猛操。
偌大的宫殿内,高大健壮的仆人跪在地上,长鞭无情地鞭挞在深色的肌肤上,落下一道道浅红的痕迹。
裘音使用的长鞭是玄璟给他防身用的,抽到人的身上又疼又麻,而他又刻意地往阿巽身下某处地方招呼,鞭尾若有若无地撩过微微翘起肉棒尖端。
“唔!”阿巽闷哼一声,鬓角渗出来的汗水从脸颊滑落,顺着下巴来到古铜色的胸膛处,汗水流到鞭痕上泛起瘙痒般的疼痛感。
酥酥麻麻的,这种细密的痛感对他来说快感更多于痛楚,甚至可以说,疼痛的本身更像是在催化着身上的快感。
蛰伏在腿间的阳物微微抬头,阿巽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紧绷着,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动,,他眯着双眼,拼命克制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熊熊欲火。
而裘音就是偏要勾动起这座火山,他故作没有察觉,拧着眉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仆人竟然还在这样的情况下勃起了。
“不知羞耻!”小美人见那紫黑色的巨物直挺挺对着他,面颊泛起薄红,又羞又气地用脚踩了上去。
“嘶——”阿巽倒吸了一口凉气,垂下眼帘的双眸赤红一片,软嫩的足心不断磨蹭着肉棒,让原本就处在危险边缘的男人彻底爆发,他不再按捺自己,就像是脱下羊皮的狼,恶狠狠地扑向早已虎视眈眈的猎物。
一股寒意从脊背上升起,裘音察觉到不对想要往后退,却被阿巽一把扣住脚踝。
男人的大掌牢牢地禁锢住裘音的脚踝,深褐色的手掌与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差,纤细脆弱的样子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阿巽双眸幽暗深邃,他舔了舔干裂的嘴皮,握着小美人的嫩足往涨得发硬的肉棒上蹭。
小美人的双足生得秀气精致,此时却不得不伺候着这根狰狞丑陋的大怪物,大怪物还毫不怜惜地把腥躁的体液弄到玉足上。
“放开我!”裘音气红了脸,扬起胳膊就想抽打男人,可是被男人用力一拽,站立不稳的情况下直直跌入了男人的怀抱。
倒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投怀送抱一般,握着的鞭子也落到了阿巽的手里。
阿巽扛起怀中的小美人往松软的大床上一丢,高大的健壮的仆人浑身赤裸,下半身紫黑色的肉棒直直翘起,漆黑的双眸晦暗莫测。
裘音想要运起玄气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竟然无法和体内的玄力沟通,没了一身玄力的小美人对上野心勃勃的男人根本无法反抗。
很快便被男人压在身下,双手被绑,眼睛也被蒙了起来。
“放肆!”双眼无法视物,裘音奋力地挣扎着,嘴上还在虚张声势地呵斥着男人,“你这个低贱的仆人,不许碰我!”
男人低低一笑,他一边揪起还有些红肿的小奶子在双指间打转玩弄,一边开口说道:“我就是想要碰你,我无时无刻不想要亲近你,恨不得一直插在你的小穴里一辈子都不出来。”
“住口!”
阿巽发现,每当他说出那些荤话来的时候,世家出身的小少主总是会被羞得脸都红了。
“主人刚才使鞭子可威风了,把我都看硬了,这么好的鞭子,可不能浪费了。”
阿巽把玩着手里的鞭子,这是一根通体发黑的长鞭,摸上去还有些粗糙。
“好好含着,待会它可是要和你亲近一番的。”
黝黑的鞭柄抵在裘音的唇边,耳畔传来男人淡淡的威胁声。
“听话,如果你不先含它,待会操进去会流血的。”
听到这里,裘音只能张开嘴,让粗糙的鞭柄侵入娇嫩的口腔。
恶魂的恶趣味远远不止如此,他握着鞭子,模仿性交的动作在裘音嘴中抽插。
“呜呜——”小美人胡乱地含着嘴里的大家伙,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双唇流下。
被蒙住双眼的小美人,红润的双唇含着一根黝黑的长棍,还被操得流下了口水,这淫乱的一幕全都被男人尽收眼底。
他把鞭柄抽了出来,黝黑的鞭柄上满是水亮亮的。
裘音趴在床上喘息着,腮帮子酸疼酸疼的,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坚硬的物体就抵住了穴口,早就被操开的穴口无力阻挡,很快就被侵入者闯了进去。
“啊不进去了”小美人失控地叫出了声,他趴伏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只觉得难堪极了。
偏偏男人还不放过他,阿巽凑到他的耳畔说道:“叫的那么大声,是想要外面的人吸引进来吗?也对,让他们进来看看,小少主被一根鞭子操的失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