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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枝x维利特 星际着红玫瑰(r)

 

浩瀚的星河中,维利特已经不记得到底过了多少系统时。

男人的手掌包裹在由伸展材料制成的手套中,细腻的布料紧紧贴合他的掌心,手下则是希世难得号的操控盘。

无数稀碎的星光仿佛经由某人随意的撒在银河中的各个角落,却又自然形成和谐的乐符,在没有重力的真空中漂浮演奏。

维利特驾驶着希世难得号与它们擦肩而过,驾驶舱窗外的星系们仿佛如同一副画般圈在框内,那么渺小,却又那么庞大。

希世难得号,初听这个名字维利特曾因某人那独特的咬字与华丽优雅的声线下意识以为是某个星球文明带着贵族腔调的名字。

在那之后,待他自己再念一遍的时候,才知道银枝起名字的品味可真是糟糕。

“希世难得号”,稀世难得。

这么直白自恋的名字,也就这个家伙能够想出来的了。

不过此时此刻,维利特有一些赞同银枝这家伙了。

红丝绒的椅背托抚着他的腰身,精良的飞行器在他的操控下在真空中流畅顺滑的飞行。

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梦想得偿所愿,维利特只觉得自己仿佛吃了一顿不属于自己的珍馐美味,亦或者攀附到自己从未妄想的地位,紧张又快活。

心脏如同擂鼓击打他的左侧胸膛的肋骨,耳朵甚至能够听到它鼓动间血液如火山下地脉所喷薄流动的声音。

激动带来的热意没有一颗停歇,脸颊连带着耳朵以及衣领露出的脖颈一同醉酒般蒸红。

维利特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但那自口腔与鼻腔中喷涌出的气流仍然那么急促且炙热。

“请慢慢的平复呼吸,维利特。”

一双手掌突然扶上他的肩膀,被皮革包裹的掌心安抚意味的隔着制服揉按维利特的肩膀,覆盖在手背的手甲剐蹭到了那热乎乎的侧颈,金属的凉意终于让男人从驾驶飞船的激动中唤醒。

“能够听到我的声音吗?”身后的人问道。

紧接着那优雅的声音压低,凑近了他的耳朵,湿热的呼吸打在维利特发红的耳朵上,卷着玫瑰馥郁的幽香:“你或许有些窒息了。”

压在他左边肩膀的手掌向下滑去,停在他位于心脏上方的胸膛。

“无需紧张,来,请跟随着我的指引慢慢呼吸,吐气……”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维利特仍旧能感受到那掌心传递过来的温热,保护心脏的隐私部位从为被这样温柔的触碰。

这样奇异的感官与他和朋友打闹中的击打截然不同,令维利特不由缩了缩肩膀,下意识的想要躲开,然而他的脊背正与椅背紧贴,甚至那只给他带来困扰的手掌在察觉到他的躲避后更多施加了些压力。

不会带来疼痛,却也无法撼动分毫。

现在的氛围有点过于奇怪了,甚至他本来有些平复的呼吸因为对方这样的举动又混乱了起来。

维利特忍无可忍的抬手想要把银枝的手掌从自己的左胸移开,却在指尖触碰的瞬间被反制软禁在纯美骑士的掌心。

手指蜷缩挣扎间,那位于手背的手甲剐蹭到了维利特的皮肉,坚硬金属带来的钝痛让他无法抑制的痛呼出声,忍无可忍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先把手拿开。”

银枝也发现了这场意外,他挪了挪手,将手甲的部分移开,却仍然固执的将左手停留在维利特的胸口前。

“对于无意间为你带来疼痛,我感到诚挚的歉意,”纯美骑士的声音压低,虔诚的表达道歉后,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谴责:“但是我不能任由维利特你的任性,呼吸突然不规律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你的脸颊耳朵已经憋得发红了。”

或许是顾虑维利特此时并看不到他自己的耳朵,银枝抚在他肩膀的那只手的食指翘起,碰了碰男人通红的耳垂。

凉意以及某种对于此时情景莫名的焦虑让维利特转动脑袋,极力把头往相反的方向移开。

“我在好好的呼吸呢!”

这话说的维利特咬牙切齿,他的声音颤抖卷着不稳的气息,话胃几个字模糊不清,几乎叫人无法听清。

然而耳边的话语他却无法躲避,那温柔的安抚仍旧劝导着他按照正确的方式来调整自己的呼吸。

维利特最终无法忍受银枝那超乎常人的执着了,他先一步败下阵来,气急败坏的按照银枝的方式愤愤的吸气、呼气。

他一边愤怒的吐出气体,一边觉得自己就像电视剧里那些即将临盆的产妇。

“维利特你做的很好,我能够感受到,你呼吸间带动着胸膛的鼓动,仿佛绝美乐章的曲调……”

银枝一边在男人的胸口轻抚,一边口中的赞美毫不吝啬的倾吐。

被这样夸张的赞美砸得劈头盖脸,维利特只羞耻的想把脑袋缩进怀里。

他想,和银枝这样的人呆久了,如果不被羞耻的恨不得去死,那么肯定要变成个自恋狂。

瞧瞧,这家伙甚至连别人呼吸都要滔滔不绝的称赞一通,仿佛这是什么不可思议的壮举似的。

“真高兴看到你没事,维利特。”

察觉到男人呼吸平稳下来,银枝收回那只感受对方心脏鼓动的左手,仍旧保持着耳语的姿态,轻侧着脑袋,嘴唇贴近维利特的耳边。

“我猜测你下车后会停留此处,整理行装后便来找你完成之前说好的约定。”

约定?

维利特想起来了,他之前盼着利用银枝过于优越的外表宣传纯美,顺便大赚一笔。

虽然在对方妄图和巨大真蛰虫同归于尽后,维利特就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了,而此时银枝平安归来,也就代表着约定继续。

将希世难得号调转了个方向,躲避雷达几光里外的陨石,维利特却不知道为何没有了即将像预想中暴富的喜悦。

期间银枝试图握住他搭在操控盘上的双手,似乎不希望自己操纵希世难得号的意图,让维利特下意识有点别扭。

怎么了?不希望我开你的飞船还是信不过我的技术,我可是……

维利特心中的不满一滞,男人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他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考下飞行士资格了。

甚至他有些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驾驶希世难得号,又是什么时候银枝出现在这里的了。

维利特清楚的记得,在刚刚希世难得号中压根没有第二人的存在。

或许是突然多出一个人太过惊悚,维利特瞬间把其他不对劲的细节抛之脑后了,他被吓的哆嗦了一瞬,再开口的时候话都有点不顺。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啊。”

问出这话的同时,维利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基于银枝之前独自犯险拯救整个列车的人,身后这个大概率是……

虽然这有些不礼貌的问题让银枝一时摸不着头脑,不过纯美骑士没有一丝懊恼,仍然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

“我自然是人类了,维利特。”

可惜陷入自己情绪中的维利特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了,男人的脸上写满了不信任,哆哆嗦嗦的挤出两个字:“真的?”

“千真万确。”

银枝或许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要证实自己不是鬼怪,他下意识用搭在男人肩膀上的右手触摸对方脖颈的皮肉想让对方感受自己的温度。

然而在维利特被他的手甲冰得颤栗,才回想起自己的双手,不止双手他的全身都被包裹在护甲中。

纯美得骑士有些犯难,不过他很快就有了办法。

在身后有些长久的沉默下,维利特更加坐立不安了。

就在他脑袋里开始回放小时候和兄弟一起看的某些恐怖电影中的经典画面时,身后人终于有了动作。

一缕来自身后人瑰红的长卷发自肩膀滑到维利特的身前,紧接着,温热柔软的物体轻轻的贴近他的耳朵,磨蹭的声音令他后颈发痒,只想躲避。

银枝用脸颊轻蹭维利特露出的耳朵,蹭了两下后浑然不知就这样以此时过于亲密的姿态开口:“感受到我的温度了吗?维利特。”

“请细细感受,我与你贴合的部位传递彼此的温度,你温热的体温如同暖阳亲吻我的脸颊……嗯?”

银枝贴着贴着不见对方回话,反而传递过来的温度逐渐升高,纯美骑士疑惑的哼了声,担忧问道:“维利特你在发烧吗?我能感受到你的体温越来越炙热。”

“你这家伙给我注意一下社交距离啊!”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维利特忍无可忍,毫不怜惜的推开那副姣好的面容,才终于回答银枝的问题。

“没有,”维利特咬牙切齿:“我没有发烧。”

“身体健康么?太好了,今天已经发生了太多事,对于缺乏运动的你来说实在是场考验。”

银枝欣慰喜悦的说道,仿佛维利特的身体状况对他而言是极为重要重要的事。

这样明确的关怀令维利特这样习惯了拐弯抹角社交的职场人士一时仿佛被黏糊糊的甜食塞满嘴巴了似的。

就在维利特别别扭扭的试图以银枝这样关切方式嫌弃似的感谢几句时,就听到耳边那温和优雅的声音压低,带着某种莫名的压力问道:“你真的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吗,维利特。”

维利特下意识回问:“什么?”

“能否告诉我,”维利特感觉到搭在肩膀上的手收紧,同时耳边的嘴唇似乎凑的更近了些,以至于对方呼出的气息带着一分湿润:“你现在所感受到的、看到的,自己此时此刻究竟在什么地方?”

“这有什么好问的,当然是希世难得号……”

维利特理所当然的回答,说出希世难得号的名字后,男人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之前所有被忽略的细节突然清晰的在他的脑海浮出水面,结合成令人惊慌的真相。

他震惊的睁大双眼,不由问道:“这……这里……在你看来是哪里?”

“维利特请不要恐慌,我就在这里,我发誓不会令你受到伤害。”银枝安慰后,才轻声吐出真相:“我们现在正在星际等候厅……”

“哗啦——”

淅淅沥沥的热水自上而下撒在赤裸的男人身上,玫瑰般赤红的长卷发披散,被水打湿紧贴他白皙的脊背,滑落的水珠自那紧实的身躯滴到地板,汇成溪流冲进废水箱。

万幸,希世难得号虽然在真蛰虫胃里呆了一糟,不过被损坏的部分并不严重,大半的部分仍然可以正常运作。

银枝将沾满真蛰虫胃液的铠甲也一同好生清洗干净,将希世难得号送去维修。

至此,这段满是意外的旅程与邂逅才算圆满的告一段落。

身为纯美骑士,银枝找寻伊德莉拉的踪迹,将纯美的信仰传播,游身于寰宇间大多独身一人。

期间经历的种种令人难以忘怀的邂逅,他本该与以往一般继续旅程——前些日子接到[盛会之星]匹诺康尼谐乐大典的邀约。

届时匹诺康尼热闹非凡,传闻每逢协月大典,家族都会展开面向大众的海选,届时正是他传播纯美女神伊德莉拉的最佳机会。

然而此时此时,银枝却略显犹豫,他不由想到分别时站在列车众人中,神情悲伤几乎落泪的维利特。

他承认,维利特口是心非的模样,总是让自己忍不住挑逗欺负一二,无论是面红耳赤的宣誓“伊德莉拉,美貌盖世无双。”亦或者眼睛湿润嘴上却掩盖担忧,左顾言它不提自己九死无生的冒险,只说等他回来的模样。

将对方送达终点的誓言已经完成,银枝自己的通讯器更是在真蛰虫胃部中的时候毁坏,按照纯美骑士以往的形式风格,对方安全便已经足够,没有必要再次叨扰。

银枝却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中的意念,他无论如何都想要兑现相见的约定,好让那双执拗的深棕色眼眸不再落泪,令纯美的光芒降下,洗净他心中名为悲伤的尘埃。

万幸,在将希世难得号留在最近的洗车星的维修点后,在伊德莉拉的祝福下,银枝果然在此地的星际等候厅看到了维利特的身影。

原本,在整个星球唯一的星际等候厅,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待银枝抵达时,便知维利特必定在此。

他赶到时,等候厅已被封锁,此地的军方驻扎,透过玻璃能够看到一堆黑色的身影躺在距离大门不远处。

那身影与将等候厅围起的军人衣着相同,官方的调查显然没有成功。

与他们的交涉繁杂,情况紧急此事一笔带过。

令人担忧,银枝找到维利特时,他此时的状况并不乐观,男人坐在长椅上,双手伸展至胸前,仿佛在抓握着什么东西,偶有摆动。

他的脸颊涨红,呼吸急促,神情喜悦,周围的乘客似乎也同样沉浸在某种喜悦中,有人当中高歌翩翩起舞,有人大声嚷嚷着仿佛进行某种演讲,有人蹲在地上冲无形之地招呼什么,更多人匍匐沉睡着。

即使银枝竭力屏息,那宛如橙子汽水的香气仍旧充斥鼻腔一般,令人口齿生津,仿佛渴求。

这气息与在列车上的极为不同,他不知这一次那擅长欺诈的虫子又要使出何种诡计,又或者眼前那呼吸急促脸色被憋的涨红的维利特究竟是否是他的幻觉。

银枝轻声接近男人的身后,在手掌清晰的触碰到那不算宽厚的肩膀时,终于确认眼前的维利特并非他在极致渴望下的幻想。

事态紧急,银枝刚要就这样将男人唤醒,却想起等候厅内的监控时刻被等待在外面的人关注着,若是在唤醒途中维利特做出某些突然的举动,清醒后的男人定要羞愤欲死。

体贴的纯美骑士只得横抱起男人,将他抱到某处养着高大的,足以将两人遮挡不露出任何痕迹的观景植被后。

幻觉在被揭穿的那一刻破碎,维利特眼中的世界在清晰后,差点以为自己在又一个美梦中。

在之前牺牲自己为众人换取一线生机的纯美骑士与自己紧贴,身后开满灌木的洁白花卉成了男人绝美容颜之下的衬托。

那丝绒般的玫瑰红长卷发倾斜犹如一束玫瑰落进他的怀中,洁白的银甲还残留着战斗过的划痕,金色的边缘是脖颈白皙的肌肤。

维利特愣了一下,下意识疑惑怎么这么仔细的下一刻,连忙面色涨红的推开那过于接近到足够交换呼吸的帅脸。

他怎么被男人抱到怀里去了?!

不对……

“银枝!你没死!”

维利特惊喜的惊呼道,几乎是下一秒又露出迟疑的神色:“还是说这里是天堂,我也死了。”

他耷拉着眉毛,自言自语的嘟囔:“我记得刚刚我还在开希世难得号,我是去找你的?不对我又不会驾驶飞行器,我还在幻觉里?我记得刚刚有听到你的声音,说我在星际等候厅……”

刚刚清醒过来维利特根本无法理清那欺骗了所有感官的幻觉,都要被搞糊涂了。

“此刻没有时间等待你理解目前的现状了维利特,”

银枝本该在重逢中喜悦的心情被他压抑下来,表情严肃:“恐怕还有我们并未发现的真蛰虫跟你一块到达此处了。”

他抱着男人向一边侧了一步,让对方看清外面混乱的状况。

“什么?!”

有一个那么危险的东西就在自己周围,这是什么惊悚的故事啊!

维利特几乎是下意识像抱住浮木一般收紧扶在银枝肩膀上的手臂。

“你可有什么头绪?”银枝问道。

他到达的太晚,恐怕这最狡猾的真蛰虫已经躲藏起来,便问向显然被一路影响的维利特。

“我在想呢!”维利特一脸崩溃。

“等等……”

他睁大眼睛,忽然像捉住了什么似的:“我记得,在和你登上列车的时候,就听到过虫子翅膀震颤的声音!”

“那声音和后来在列车上听到的完全不一样!那个声音更小……但又不是因为距离而失真,感觉就仿佛在贴着我的耳边有个蚊子。”

“在刚刚等待飞船的时候,我又听到那个声音了!”

沙啦——

某种翅翘震颤的声音突然传来,银枝与维利特同时皱眉,这道与维利特描述中一般无二的声音两人在此时同时听清。

银枝按照听到的声音正要将手伸向维利特的身后,怀中的身影突然同样撞了过来。

顾及铠甲坚硬可能会将男人磕痛,银枝伸到一半的手改为捏住维利特的后颈。

银枝的疑惑刚要出口,那吻来的唇便将他的话语封死。

男人的手掌揉乱了他顺滑的长发,没有防备间,他被按低了头颅,与面前的人唇齿相贴。

那宛如橙子气水的气味自两人的气息间流淌,怀中人急切的吮吸啃咬纯美骑士不愿接纳而紧闭的双唇,将那弧度美好的唇染上了水淋淋的红。

“维利特……”

男人的名字在唇齿间的水声与喘气声音交融,近乎叹息。

听到振翅声的那一刻,即使维利特提高了警惕,仍然没有一点挣扎余地的被真蛰虫的磷粉所影响。

那一刻,维利特感觉自己仿佛瞬间跌进了要将自己融化的热流中去。

恍神间,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变了一副模样。

不,更准确的说,改变的是维利特自己。

由于他的思维扭曲,以至于主观下此时此刻眼中的一切,对他而言更换了意义。

就仿佛此时他面前的银枝。

灭绝将至的恐惧令维利特颤抖,他抽了抽鼻子,嗅闻同类发情的气息,而他自己亦是如此。

出于对繁衍的渴望,维利特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双唇,伸出舌头拨弄那双柔软甘甜的唇。炙热的身躯在同类坚硬强壮的身甲磨蹭,从未体会这般滋味的男人生疏笨拙的挑逗邀请。

“唔……维利特你……”银枝竭力在男人热情邀约的空隙间出声:“这都是真蛰虫磷粉的幻觉,你冷静一些……”

纯美的骑士劝诫着,然而这些话语与其是他用来阻止怀中的男人,更是提醒他自己逐渐失控的渴望。

热流奔涌,自四肢汇聚到被维利特抬膝顶弄的腿间,硕大可观的器将盔甲下贴紧肌肤的长裤顶起,在那随心所欲的蹭弄下,青筋鼓起,几乎要欢快的挣脱束缚。

发情中的维利特有些沮丧了,沸腾的血几乎要将自己烧干,而他竭力讨好的雄性却仍是不为所动的姿态。

对方没有回应甚至拒绝,即使性器鼓胀仍旧不愿意与自己一同繁育。

但是维利特仍旧要争取,此界的同类只有他俩,若是只有自己,又如何能将繁育的任务完成呢。

男人的牵着银枝的手掌,带着他自衣间的下摆钻进,紧贴那随着激烈呼吸而颤动的腹部,缓缓向上移动,连带着撩起衣摆露出大片被欲望勾起薄红的肌肤。

维利特身躯在广义上是乏味的,比银枝还深一些的皮肤显然没有好好被在意过并不细腻,甚至有残留的某些,并不显眼的伤痕。

银枝紧贴的手掌下意识抽动想要收回,却在看到自己手甲无意留下的白色划痕后,僵硬的停住。

男人察觉到那细微的停顿,主动挺胸将平坦的胸口紧贴纯美骑士的掌心,妄图让对方通过自己心脏鼓动的频率打动冷漠的,不愿与自己交配的同类。

赤红将银枝洁白的脸颊渲染,银枝突然想起,在不久前,自己也曾将手心与此处紧贴感受那跳动的频率,与此时分明没什么差别,他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手掌仿佛被钉在原地。

包裹手指的布料被维利特的体温捂热,莫名令人不知所措的温度传递到银枝的手掌。

羞涩、逃避、愤怒、喜悦化为复杂的神情与一向光明磊落的纯美骑士极为矛盾。

你如何选择,纯美的骑士。

一种似乎男又似乎女,极为诡异的断句模仿人类声音的东西在银枝身后传来。

“你这……”银枝翻涌的愤怒充斥他的大脑,妄图掩盖他与维利特同频的心跳。

感官传递声音的方向,银枝却知道自己的耳朵正被欺骗,此时唯一可以信任的直觉告诉自己,那只虫子绝不在那。

“你这龌龊的虫子,竟将这样下作的手段用在维利特的身上,用你那令人恶心的磷粉侮辱这样一位高尚、善良宛如星辰般可爱的人,世上再无像你这般不该存在于世的事物……”

关心关心你的同伴吧,没有人能够违背繁育的本能,以人类的能耐,过不了多久情潮将要覆盖他的大脑,成为只知道繁衍的生物。

这可是只有我等王虫才有资格使用的,来自那位最伟大存在,我们的父、我们的母所同途的权柄!感到荣幸吧,若不是你纠缠不休,你们如何有资格直面这伟大的一角?

足以要将他燃尽的火炙烤银枝的理智,但此时更多的是那怒不可遏又对丑陋形迹无可奈何的愤怒。

那对艳丽的,宛若碧绿胡泊衬托中央唯一一朵玫瑰的眼眸此时被愤怒的红充斥。

银枝的长枪插进一旁的土地,银白华美的长枪几乎整个枪头没入其中。

“我终将以最锋利的长枪将你贯穿,我以纯美女神伊德莉拉起誓,我必将为你带来残阳,直至天涯海角永不罢休。”

“咔哒——”

妥协的骑士退去守护心口的盔甲,那被维利特吻得湿漉漉的唇贴近手腕,洁白的齿叼起束缚手腕的束带,舌尖挑起开关,将手甲与手套一同退去,露出少见阳光的长指。

他脱去护甲的手臂环上男人的后腰,轻轻一托便单手将维利特半死抵在墙上。

维利特下意识“唔!”了一声,敏锐的察觉到这是同类允许的信号,主动环住对方的脖颈,紧贴那卸去最大一块向外凸起的甲片的胸膛。

黑色的内搭紧紧包裹纯美骑士的身躯,分明身为骑士,却仿佛保守信徒的男人一向将身躯层层包裹,不露分毫。

“我很抱歉,”银枝埋在男人脖颈与胸口之间叫人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听到他语气沮丧十分自责:“是我的疏忽,竟没能发现维利特你身边竟潜藏一只真蛰虫。真是万幸,在事态不可控制之前,叫我成功找到了你。”

他抬起头,那双执拗的眼眸虔诚的看向维利特因欲望而涨红的脸,抱歉道:“我不奢望你的原谅,很遗憾眼下没有第二个选择。”

贴在男人心口间的手掌轻轻抽出,那染上另一人体温的护甲被银枝故技重施的脱去。

“请允许我的冒犯。”

纯美的骑士将男人的双腿盘固在腰间,挣脱束缚格外灵活的手指单手将面前的纽扣解开。

“维利特,我失礼了。”

随着男人星际和平公司制服外套掉落的声音,攀附于银枝肩膀上的双手瑟缩一瞬,仿佛胆怯一般。

脖颈间的束缚加重,银枝将其当做了催促,加快动作的退去维利特的长裤。

被影响更深银枝猜测当时维利特距离真蛰虫更近的缘故,维利特的性器已经勃起,随着失去布料的妨碍,那尺寸平常的一根笔直的束立在两人之间,顶端湿漉憋得涨红。

“嗯啊……”因着姿势,维利特的性器抵在银枝腹部的甲片上,冰得整个人哆嗦了一瞬,男人被幻觉侵蚀的大脑这时候聪明极了,连忙将自己的脆弱挪开那冰冷僵硬的物体。

“真是抱歉……”银枝同时注意到自己的疏忽,他满是歉意的握住那受了委屈的一根,手指揉了揉男人的顶端,担忧的查看那脆弱之物是否受伤。

“唔……嗯啊……”

从不假人手地方何曾让人这样碰过,维利特的喉咙钻出无法忍耐的呻吟,那仿佛忍耐又邀请的声音让其实从未接触此事的银枝耳根通红,原本平稳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或许维利特永远也无法想象,一个外貌优越,极有能耐的男性竟然能够单身至今,甚至从未有过情爱的体验,更况若这个男性还是银枝这般按道理来说不会有人讨厌的性格虽然他强迫人认可伊德莉拉美貌盖世无双的模样可恶极了。

单身这种事,难道真的存在“不想”吗?

不然银枝这副完美主角的人物,又有什么理由单身至今?

若不是维利特此时状况不佳,否则他肯定要将这事狠狠在心中吐槽一番。

覆盖在他性器上的手掌宽大,骨节分明白皙仿佛艺术品一般的手指生涩的搓揉着柱状物的表皮,就这样以同一个姿势半天,甚至不知道哪里才更加能够为维利特带来欢愉都不知道,生疏的仿佛跟从来没见过一样。

“呼……呼唔……”维利特被摸了半天没到重点,一会轻一会重吊得不上不下,喘匀了气后,忍无可忍的祈求着:“摸摸……唔……你全部都摸摸。”

该死,怎么有这么大个的成年男人,连撸管都不会啊。

“你从来不撸的吗?!”

“真是万分抱歉,维利特。”

一向理直气壮十分自信的纯美骑士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银枝试探着按照维利特说的那样整个掌心贴近那炙热的器物,五指合拢将其包裹,握住那肿胀的、青筋跳动茎柱上下律动,试探问道:“这样是否正确?”

“唔啊……嗯……哈……”

后颈收紧的手指与男人突然拔高的甜腻呻吟回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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