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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发情期 玩弄胀痛 冰冷机械扩张后X

 

「地点好像是研究院的飞船,许多年前学生时代参观过……」

「非自主选择的身体改造不是违法行为吗?」

观众发现这场直播所涉及的各个平台似乎都被暂时打通,弹幕以及评论都被整合到一起,所有观看者能够同步交流。大家很快确认了各自那种熟悉的陌生感,手术台上那位,正是理应明早在全民公审时见到的帝国元帅。

如冰山般沉默与冷峻,偶尔宣泄战意时的张扬与锋利,在众人印象中是坚不可摧的金刚石。

“为什么?”

熟悉但无比虚弱,因痛楚颤抖而沙哑的声音在人们耳畔响起,如同春日惊雷。

正是祁渊哲的声音。

“祁元帅,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你肆意妄为够久了,早该付出代价!”,刺耳的公鸭嗓在手术室响起,似乎代表所有权贵发言,“这是帝国的恩赐,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或者,元帅更想在明天的公审上被判处死刑?”

“——杀、了、我。”

祁渊哲一字一顿,毫不犹豫给出答复。

隐约传来的嘲讽笑声逐渐止息,他发出嗤笑,微微勾起嘴角,“怎么?连直接杀了我都不敢?”

短暂的寂静,宴会中更多人开始加入话题。

“致远星上的军属可能会更希望元帅能活着赎罪,继续为帝国做贡献。”

“放心,以后还会让你犒劳军队。”

“不单是你一个人的性命。”

“祁元帅似乎没什么羞耻心,以后一定会让元帅好好休息好好享受,接受系统的性奴教育。”

沉默半晌。祁渊哲侧过头,轻咳着唇角溢出鲜血,再没有说话。

眉宇间笼罩着令人费解的淡然与平静。

群情激奋。惊惧变为愤怒。

光脑时代评论弹幕能忠实记录下激烈情绪。

「长老会和研究院疯了吗?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政客还有那么多肮脏手段?」

「祁元帅?!」

「这些人凭什么这么对待帝国的英雄?」

「所以居然是性奴改造……」

祁渊哲后知后觉领会到某种异样心绪。

【够了!】

【您的指令?】

【记录下来,但不必现在展示给我。】

冷静答复系统。

他受不了这些关切,以及因为自己遭遇而产生的,怜惜与愤怒。

不相干的人,在心疼我。

首次共情到同位体某些时候近乎愚蠢予取予求的初衷。

【这就是我必须经受的。】

祁渊哲被又一波剧烈电流刺激着翻了白眼,近乎冷漠地想。

拯救。为了救赎而忍耐苦难。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却是同位体的心愿,他们共用一颗心脏,当然能够感受到。

又一轮高潮,那个瞬间脑袋彻底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清,所思所想都沉沦在浑浑噩噩的意识海洋中,唯独剩下支离破碎的念头:我是不是要死了。

主刀试图更快完成手术,但,也就意味着祁渊哲即将承受更加密集的痛苦,与快感。

身体酥麻异常,仿佛所有细胞都被波及,四肢百骸充斥着难言的欲望,使他恨不得喘息着将身体里容纳的所有东西全都裹紧挤压,好让自己在束缚中彻底释放出来。

但无论什么部位都被堵着。

逐渐硬挺的阴茎顶端在尿道棒插入隙缝渗出前列腺液。

眼前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任何东西,只剩下一片混沌,身体的燥热与空虚让他几欲发疯,想挣扎反抗却没有丝毫力气,祁渊哲眼角绯红,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去。

“嗯……啊……啊啊!”

配置好的消毒与治愈药剂构成急促水流,从类似花洒造型的管道出口喷洒,飞快冲刷走伤口位置影响手术的血液与碎肉,继而上下清洗了整个身体。

水滴散落在身上作为点缀,更衬托出肌肤如玉的质感,细腻莹润,灯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像条小船在汪洋里狂风暴雨中飘荡。

伤口愈合的瘙痒,如附骨之疽,几乎难耐地扭动摩擦着躯体。

“嗯……难受……”

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

【继续。】

【稳步推进中。】

直播片段在短时间里传播了整个帝国。

最初知晓事件的干员都很奇怪内部特供怎么会流出,没法联系到上司,只能猜测。还以为是同样对祁元帅有什么意见的黑客故意泄露,意图让更多人看到这位的丑态,不过无伤大雅的小疏漏,未曾料到会有这种程度的扩散。而真正能够给出反应快速处理应对“舆论事件”的人,此刻正在秘密频道,怡然自得地观赏并且交际着。

系统收集并且分析了直播相关民众舆论。

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愤慨。足够了。哪怕只是如此“表现”也都是可以攫取到真切“支持”,特别在即将到来的全民公投面前。

控制媒体就控制住了一切。

至少明日审判是这样。

【管理者,检测到相关剧情偏移。】

【看来尝试确实有效。】

【成为“权贵玩物”依然是终极目标,预计此次身体改造事件提早触发并达成,能够增加至少10%的完成进度。】

系统在分析对接世界剧本后,将必须达成的事项量化为清单,为祁渊哲整理好了清晰的列表——目前已知讯息归纳;可进行的支线选项;在本世界必须达成的主线任务。

所谓“剧本”并非最初想象中那么古板,只要在演绎开始之前就不着痕迹地改变主要角色想法观念、利益诉求,世界剧本会自发进行合理化推演。

大家各有目的,但在达成所求的过程中并不介意肏一肏他,聊以解乏取乐。

祁渊哲介意。

比起在舞台上表演,他更习惯于成为幕后的操控者,导演整场戏剧的起承转合。

哪怕退而求其次,蝴蝶翅膀也要掀起飓风。

“呜……”

修长而健硕的腰肢被牢牢束缚在手术台上,水流顺着新的软管被灌入口腔,两颊随之被撑大,为避免误入气管,祁渊哲匆忙中下意识地将这些来势汹涌的冰凉液体悉数吞咽下喉道。

简直像是在主动给软管做深喉。

他有种从内而外被彻底侵占的错觉,腹部也微微鼓起,岔开的双腿绷紧,脚趾蜷缩着。

管道终于被粗暴地从口中抽出。

“咳……咳咳!”祁渊哲猛地呛咳出声,意识似乎也清醒了片刻,他竭力抬起头,在脖颈项圈收紧的窒息感中,视线余光掠过新进入手术室那群人,发现好几道熟悉身影。

水流带着不知名药剂顺着血液渗透入身体内里,他知道那是药效发挥的前兆。

尿意不知不觉涌现,他皱起眉。

是新一轮手术的准备?

或者是哪位暗中窥探权贵恶趣味的显现?

胸膛因剧烈喘息上下起伏着,白皙丰腴的胸脯被佩戴了吸乳器,吮吸时刺痛与酥麻感交替呈现,乳白色液体顺着机械吸取飞快填满了透明瓶的底部,“嗯……别这样……”

小巧精致的新生女穴在两腿之间,因为凉意瑟缩着,透明光滑的扩阴器被润滑液淋湿后推入其中。灯光照亮内部,私密部位像桌面摆件般一览无余,阴道与宫颈的景色被呈现在众人面前。

“新器官外观正常。”

电子音相继播报了身体各处测量数据。

“下一步。”

“改造对象s01失禁观察。”

“女穴使用测试。”

——什么?

手术台缓缓竖了起来。

在重力作用下,祁渊哲的膀胱愈发胀痛,尿意变得格外明显。

微弱电流从尿道棒中传出,身边还有人佩戴隔缘手套抚摸搓揉着他的腹部,用力按压着硬挺阴茎外半透明的贞操锁,那由于过量液体储蓄稍稍鼓起的圆润腰腹由于刺激颤抖着,就算再小心翼翼的触碰也是场恶劣酷刑,更别提毫不留情的肆意玩弄。

死变态。他在内心咒骂,强压下身体的躁动与不适,“哈……你们、到底想怎样?”

“祁元帅还没明白自己处境吗?你有什么资格谈判?”

“元帅向来不服管教,待会儿像条狗一样在所有人面前尿出来,也是本性如此吧。”

祁渊哲的双腿被链条吊环高高挂起分开,佩戴着扩阴器的阴户差不多占据了整个直播镜头,瑟缩翕动的嫩肉被彻底撑开。

直播间在系统保驾护航推波助澜下早已扩散到帝国疆域之外,身处帝国各个时区但同步忙碌起来的贵族官员平台技术人员,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干瞪眼看着帝国又一桩阴暗龌龊被广而告之。

帝国部分人士,一面难过于自己无法阻止直播进行,让更多人目睹祁元帅的丑态;一面又庆幸于这件能被大家知晓,希望在全帝国目光凝视中,当事人不至于沦落到更糟糕下场。

而在帝国疆域之外的人类,就没有这份纠结,他们近乎狂欢般讥笑嘲讽着昔日对手的丑态,或许未曾交手但至少大都在其威慑下瑟瑟发抖,谁能想到不可战胜的强敌会以这种狼狈屈辱的面目出现在直播中。

「呵,帝国走狗,祁渊哲你也有今天。」

「以前都没发现,这位铁血元帅的脸长得可真不错,帝国高层彻底疯了吗?」

「哈啊!新器官在这婊子身上不能更合适了,真希望兄弟们都能爽爽,不要脸的贱人就应该每天含住鸡巴再张开两腿给大家肏——为帝国效力活该这下场。」

「这场直播就是以羞辱祁渊哲为目的?有谁知道流出源头?真想去现场围观啊。」

「联邦对帝国提起强烈谴责抗议,元帅改造使用权凭什么只归帝国,让大家都加入推进双方情谊不好吗?艹,要能明码标价我砸锅卖铁也要预定一次亲密体验!」

祁渊哲令人蠢蠢欲动的美貌,仿佛今天才首次真正被大众意识到。

记忆中的一人成军的恐怖压迫力与肃杀气势,逐渐被眼前的香艳景色取代,崭新诞生的阴户软肉绞紧了透明器械,观者下意识吞咽口水,某种亵渎的渴望在内心逐渐占据上风。

晶莹剔透的水滴从阴道口上方的尿道口滴落。

毫无情绪起伏的电子音宣布了新规则。

“漏一滴尿,罚一瓶水。”

祁渊哲被提拉着项圈仰起了头,与脖颈项圈类似材质款式的口枷撑开口腔,水瓶里的水从镂空的圆环中间直接往里倒,将整瓶水悉数咕噜咕噜地灌入其中。他头发湿润地贴服在额前,低垂着眼眸,睫毛轻颤,看起来脆弱无力已然放弃任何抵抗。

硬灌的水流顺着口腔溢出自脖颈流淌,滑过胸口,绕过被贞操锁束缚紧贴于腹部的阴茎,再沿着结实有力的腰线流向胯间以及新出现鲜润红艳的花蕊,最终大半倾泻到了地面上。

扩阴器被摘下,取而代之是手指伸入阴蒂,新生花蕊吮吸着入侵的异物。

像是在邀请探访更深处。

由于情潮涌动呜咽着,因口枷无法合拢的嘴中口水不断增加。

“唔,不……不要再……”

“别这样对我……”

从喉咙深处不可抑制地吐出细碎呻吟,他含着口枷,艰难而含糊不清地说道。噙满泪水的湿润双眼失去锐利神采,不复往日幽静深邃,好似在摇尾乞怜,发自本能恳请加害者给予怜惜。这些隐约带着哭腔的乞求意味话语,在聆听者耳中犹如魔咒,让人想要更加粗暴野蛮地对待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元帅。

有人为他取下口枷,拿走吸乳器,又解开了贞操锁。

连接毛茸茸圆尾巴的肛塞被塞入欲求不满许久的后穴中,酸胀难耐的胸膛乳头还在不断往外流出香甜黏腻的乳液,愈发强烈的射精渴望使得尿道棒存在感随着时间推移格外鲜明,长时间的憋尿让膀胱肿胀到极为疼痛,极其微小的刺激也能让尿液喷出。

手指揉捏拉扯着阴蒂,感受到温热的湿润。

身体深处似乎涌出了什么液体,在淅淅沥沥往外滴落。

“真骚。”

「跳蛋都还没启动,祁元帅就潮喷了?身体那么敏感?」

「看着就骚,很可能是漏尿了。」

「在这么多人眼前都憋不住,吹嘘的意志力也没什么嘛,真是不知羞耻。」

祁渊哲喘息着,双眼微闭,神情笼罩在阴影中,身体挺直但不自觉地小幅度颤抖着。

竭力收紧下腹穴口,但显然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乳头,口腔,肛门,阴蒂,手腕,膝盖……强劲电流从各处席卷全身。

理智瞬间消失,脑袋陷入半昏迷状态,只知本能地把引发难受的东西从体内排空。

他直接尿了出来。

祁渊哲感受到两腿间一股热流,随后便源源不断,仿佛无穷无尽。

电击彻底击溃了自制力,他两眼翻白失去知觉,再也无法忍耐,完全失禁了。由于阴茎被堵塞,膀胱中所有液体都被迫从女穴中的尿道口喷涌而出,新生嫩肉过度使用甚至有些刺痛。

肌肉不断抽搐,浑身上下酸痛异常,被尿液弄得湿漉漉,肮脏不堪。

地面上很快积成一滩水洼。

失神望着头顶。

淡黄色透明液体从新开凿器官中泊泊流出。

像要浸透整个手术室般永无止境。

“新器官功能正常。”

紧急新闻!!!

帝国元帅性命垂危,无法出席全民公审。

「惊爆!直播中断、祁元帅失踪?!」

新闻播报侧旁的正滚动显示着前不久那场糟糕荒诞直播的截取片段。直播事件相关讨论差不多占据了所有平台的用户热议榜单,足够匪夷所思也足够震撼人心,几乎吸引全民关注,早已无需系统暗中推波助澜。

两相对照。新闻中主持人肃穆凝重的神色像是在表演什么并不好笑的笑话。

「全民公审不是就在明天吗?哪怕不失踪,祁元帅这状态还能出席?」

「直播突然中断,有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比起帝国单方面“性命垂危”的说辞,结合直播突然中断时的异动,大众更愿意相信祁元帅是突然被什么人救走而“失去踪迹”了。

十分钟前。黯影号星舰。

陆合独自待在驾驶舱注视监控,作为指挥官,在后方协调此次营救行动。

他不知不觉捏紧了双拳,目光晦涩难辨凝望着曾经的直属长官——那具美丽矫健肉体毫无遮掩地显示在所有人面前,昔日作为副官跟随身后亦步亦趋时暗中遐想,还有那些隐秘渴望仿佛被直白剖出袒露。

痛恨自己无耻下作视线却无法移开片刻。

凝视着那需要仰望的躯体,从私密部位到无数次在睡梦中描摹的脸庞,遭受电击后上翻的白眼,嘴唇微张流淌出涎液口津……

听着那熟悉的,那从来都是发号施令的声音,由于各种粗暴对待发出细碎呻吟。

物理距离足够近时,能通过内部局域网调取手术高清特写。

祁渊哲两腿间新生的阴户,全无毛发,雪白娇嫩有如被撬开的蚌肉,贪婪地咬合着透明的扩阴器,内部景色显露在宽大虚拟屏幕的中央。

——行动队友视角的各种画面也同步在眼前。

吞咽软管水流时脖颈上下滑动的喉结,健美胸肌上乳首溢出乳白液体打湿了身体,喘息着,双腿大张,被异物侵入后软烂充血的穴口清晰可见,塞进尿道棒的阴茎由于饱胀感和尿意在身前挺立颤抖,疼痛难忍发出哽咽呜咽。

那张在众人面前失禁时失神的脸。

无比色情的视觉盛宴。

曾经设想过以元帅的性情与帝国的无情,终有天会被利用榨干再抛弃,自己背叛不过稍稍加速了进程,反正到那时就可以带着势力居高临下为他提供“选择”,将共享权势作为诱惑,是就此休生养息还是和我携手换个未来。

却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过。

有朝一日,他会亲眼看见祁渊哲遭受这种非人折磨。

“后悔吗?”陆合喃喃自语。

【完成。】

【目前进度为13%,提前开启支线「叛徒救赎」。】

“到此为止。”

伴随着不带情绪起伏的电子音,电源和两场直播被同时切断。

未知敌人似乎入侵了内部系统。

周遭一片漆黑。

【操控萧煜驾驶我的机甲前往军区医院,注意隐蔽。】

好在早已将项链放在了对方身上。

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奇特气体充斥了整个舰船。

所有人甫一接触便陷入昏迷,唯有依然身着防护服开启过滤的主刀还有模糊意识,他从众顺势倒地时,朦胧中看到手术台上的那人露出笑容,神色像是在自嘲。

【提前启动治疗舱。】

嗯。做好准备了。

祁渊哲终于撤除精神力阻隔,放任自己在气体中昏迷过去。

手术台所在被直接切割分离出船舱。

保护立场只能让研究院舰船不因为撕裂的大口直接分崩离析,在此之前,本应提醒警告的ai被行动组后勤短暂离线,最难防御的永远是物理手段。

提前布置好的装置让远距离高精度传送在瞬间启动。

“人我带走了。”

挑衅回荡在手术室,闯入者离去,留下一片狼藉。

黯影号星舰。

明亮开阔的传送室里幽蓝光华闪烁。

与之同时出现的是手术台,还有其上似乎失去意识彻底昏迷的祁渊哲。

以及浓郁的oga发情期信息素。

一切美好与渴望的味道似乎都在其中,海洋中心风暴伴随着电闪雷鸣,地壳下岩浆沸腾着,仿佛置身硝烟弥漫的战场,又像在静谧祥和的月色里徜徉……信息素携带着无数矛盾意象在识海绽开。前去研究院舰船执行任务的人员还在路上,陆合只有独自领受这份冲击,alpha的占有欲与性欲被轻而易举地挑起。

他早已知道这个消息,也为自己备好阻隔剂,最终却还是没有注射。

近在咫尺的元帅睡颜像是处于美好梦境。

呼吸越发粗重,陆合阴茎硬地发疼,克制住躁动用精神力覆盖了手的表面,徒手拆开了那些将躯体拘束在手术台的各种锁链,又回想起祁渊哲曾经谆谆教导。

课堂上握住了自己的手。

“精神力只是工具,别吝啬使用它。”

磅礴的精神力被压缩成薄薄一片,像轻柔花瓣落在掌心,又在瞬间锐利如刀锋显出杀意,“更不要把它束之高阁。”

“强大当然很好,但在战场上还是趁手最好。”

“不是故意为难大家,对机甲舰船人体构造都必须要有细致了解,无论破坏敌方还是防止敌方破坏自身,对决时存活更久就是胜利。”

在军校的课业繁重的学生时代,作为被元帅提前选中的学生之一,这道低沉亲切柔和的声音长久陪伴着陆合,就连首次梦遗也不例外。

“得益于人类科技的畸形发展,精神力无需在攻伐上下太多功夫,最关键的是续航和自保。”陆合清晰记得祁渊哲那难得带了点笑意的话语,所有学员都能品味到这份戏谑之下的自傲,对,理论上如此——但他的精神力用于攻伐也无人能挡!

同期的每位学员最终都选择加入祁渊哲的麾下。

见识过真正的好,就没法退而求其次。

打横抱起狼狈的昔日长官,陆合快步前往飞船浴室清理,他知道祁渊哲有洁癖,几乎能够想象出清醒状态下那目光中对处境转瞬即逝的不满与厌恶。

清水自上而下喷洒,很快冲走满身尿骚味。

祁渊哲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陆合身上,裸露在外躯体似乎被欲念操控,难以自制地摩擦着近处那过于光滑的舰船驾驶服,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份让他满足的疯狂快感,昏睡中无知无觉地从鼻腔哼出代表不满与嫌弃的音节。

而在身体进行如此羞耻动作的同时,祁渊哲双目紧闭抿着唇,面无表情却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深邃冷峻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每处都沁出汗水来,体表由于发情被欲火蒸腾出极淡的粉色,而神情却依然是陆合最为熟悉的淡漠与疏离。

“长官,你可真会装模作样。”

陆合脱下裤子,将头埋在元帅脖颈,含住耳朵侧下方腺体位置舔弄。

oga的腺体只有在结合双方精神交融后才能标记。

但并非只有这一条路可行。

将挺立的肉棒挤入两腿之间,紧贴着新生肉缝磨,淫水随着动作点点滴滴漏下,陆合感受着直播里被那两片被翻开展示的软肉正贪婪吮吸吞吐着硕大的性器。

昏迷中浑身赤裸的元帅双眸紧闭,阴阜也微微颤抖。

都已经湿透了。

刻意释放出过量信息素,陆合alpha的气息从外到内包围着祁渊哲。

臀部曲线挺而翘,被陆合完全握在掌中揉捏软肉,那个浑圆的屁股带着水珠,水蜜桃般香软可口、任人采撷。

腿间那道肉缝被狰狞性器的顶端缓缓撑开,想要将它合拢挤压出体外,却无任何也做不到,只让敏感的女穴因此品味到高潮绝顶的快感,沉浸其中飘飘欲仙。

祁渊哲并非浑然不觉。

他满脸潮红地扭动腰部,身体食髓知味地迎合挺弄。

“唔……嗯……”

迷离恍惚中发出舒服的呻吟与哼声。

他似乎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却无法也不愿睁开双眼。

灵魂被梦魇牢牢束缚在黑沉之境地。

半睡半醒,动弹不得。

“陆合!”

伊戈特咬牙切齿冲进浴室。

他带着小队搭乘运输飞船绕远后第一时间传送回到主舰,嗅到传送室还未清除感觉的ao交织缠绵的信息素,恍惚意识到陆合那小子的私信,装备也没解除,气急败坏沿着气味残留路径飞速奔跑,用权限打开锁定后就看到浴室里这幕。

被切换为模仿“雨天”的淋浴模式下,两条赤裸裸的肉体交叠,陆合对着昏迷状态祁渊哲的躯体上下其手,那根兴致勃发的粗长肉棒正抵住两腿间私密处。

“你在干什么?!”

“清醒一点!这样做和帝国有什么区别?”

“还是说,陆合,你准备强奸元帅来建立那种联结吗?”

——掷地有声。

敬仰爱慕和占有欲交织成声嘶力竭的质问。

冲上前去想将祁渊哲从陆合怀中抱走,发现对方搂地非常紧,不愿造成任何损伤,伊戈特稍微放松了动作,面红耳赤地揽住元帅上半身与他对峙。

两道针锋相对的alpha信息素充斥在不算多宽敞的浴室。

夹在中心作为交界线的祁渊哲备受煎熬,早被打湿了绒毛尾巴的肛塞,因伊戈特方才动作更往甬道深处钻,湿漉漉的红润穴口则呼吸般翕动,无力地推拒着异物入侵。

被搂紧时,阴茎触碰到陆合腹肌,深埋其中尿道棒存在感愈发鲜明。

两处小穴都因oga体质自发做好准备,淫水爱液泛滥溢流,臀部下意识想要寻找身后伊戈特的性器满足自己,而身前陆合那根青筋跳动的肉棒依然牢牢卡在肉缝入口处,没有动作,不进也不出。

祁渊哲眼皮下眼珠转动,好些次试图掀开眼帘未果。

……梦境中有恐怖存在觊觎着一切……

……献祭奉纳都无法满足那份空虚……

【昏迷中获悉到一些内容。】

【我想我发现这个世界剧本的核心转折。】

【系统,汇报情况。】

……淌着口水的巨兽张开嘴……

……整个世界都在它餐盘上……

祁渊哲猛然睁眼,急促地喘息,脑子里断片般大片空白,跳跃地闪过许多没有联系的零碎片段,不知过去多久才回过神来。

【我有些饿。】

浑身软绵无力,祁渊哲瘫软在两人怀抱中。

身旁两位没有任何动作。

被定身般僵在原地。

事实上,当他睁眼后,双方暗中较劲的对峙也都悄悄停止。

“陆合,拔出去。”

声音沙哑冷淡地难以置信。

“伊戈特,陆合,你们真是长本事了啊。”

当那双锐利黑眸冷冽地注视自己时,陆合习惯性地听从了长官指令。

积威深厚,没人愿意率先开口,周遭环境仿佛都陷入绝对安静。

“为什么?”

祁渊哲有些疲惫地提问。

打破凝固气氛。

语气一如曾经授课,作为师长面对学生各种离谱神奇表现时,包容平静中略显无奈。

“是您先背叛我们的。”

伊戈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是回到热衷于率先举手抢答的学生时代,他声音闷闷地控诉,“您把我们抛下了,元帅。明知道帝国那些渣滓对军团的觊觎,却任由他们肆意妄为,是您率先妥协并且挑选我们作为牺牲品。”

“致远星那件事,您应该很清楚!”

“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在内心翻来覆去想过许多次的话语,本以为能够流畅讲出,还是被平静表面下翻涌的激烈情绪冲刷地颠倒凌乱。

在当事人面前,他就像只不知所措只会呜呜哭泣的小狗。

“祁元帅,您为什么抛弃我们?”

致远星?

祁渊哲感觉到熟悉但并未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他只能勉强回忆起长老会上关于这个地点的提醒和威胁,而这还是在今天不久前。

身处oga发情期却被强势的alpha气息紧密包围着,两腿间新鲜催熟的器官因此前实验尚处于极度兴奋状态,面前那位曾经学生与下属的阴茎正顶着嫩肉蠢蠢欲动,还有从后穴“长”出的那团极具羞辱意味的毛绒尾巴,以及依然插在持续勃起阴茎中的尿道棒。

更别提,由于未获得标记,身体一直被某种空虚感持续折磨。

桩桩件件让祁渊哲不太能够进行思考。

事实上,他就是饥渴难耐。

【系统,调取致远星相关信息。】

很快锁定对应内容。

【军方无人机屠杀平民事件。】

舆论哗然,民意沸腾。

这桩惨剧是帝国高层策划,目标在于打击这位铁血元帅在民间过高的声誉与威望,杀戮效率极高,短短半日无数人因此受害。有条不紊地清洗,血液还没来得及流出就被高温气化。

篡改无人机指令的代码由研究院提供,军部的内网也是研究院搭建,根本无从防备。甚至于,对本国民众对单方面屠杀被视为新武器军演情报记录,这是祁渊哲在飞船上接受身体改造时的意外收获。

每颗星球都有军队驻防,普罗大众的惊惧与愤怒汇聚成风暴。

【真假掺杂的谣言将仇恨中心锚定于军区驻扎部队,渊影军,直属于元帅的军团,在媒体舆论引导下闪光灯很快聚焦在您身上。】

早已抽调出剧本大纲的祁渊哲自然知晓,事件具体执行者是皇族成员,真正下达指令的,则是现如今的帝国最高统治者。

当时帝国名义上正着手清剿“叛乱份子”,那份新鲜出炉的名单摆在祁渊哲面前,几乎囊括了祁渊哲麾下所有退役的旧部以及军属。这些明面上的威胁被放在天平另一侧作为筹码,不久前民众血淋淋的死亡数据提醒着他。

以及,需环星轨道武器全星球覆盖剿灭的虫灾。

即将“爆发”在致远星。

【二选一。】

【摧毁致远星或者交出渊影军。】

没有其他选择,就此妥协。

……真的没有选择吗?

这显然是警告,帝国对元帅的又一场服从性测试,明火执仗。

祁渊哲主动将当时驻扎在致远星的军团交给法庭审判。

被世人认定是为自己脱罪。

所谓弃车保帅。

陆合与伊戈特所驻扎军团,成为祁渊哲付出的“代价”。

无人知晓,祁渊哲在私底下推动并帮助部下选择叛逃,让他们和帝国高层另一派势力达成交易,建立起如今威名赫赫的黯影星盗团。

【无人机事件最终被官方定义“识别异常”。】

【没有谁认下罪名。】

世人归罪于我。

祁渊哲心知肚明。

不需要系统复述更多细节,他清晰回忆起了彼时彼刻自己的心情,难以排遣的苦闷与纠结。

【也就是说,我什么也没得到,还导致军心涣散。】

当被压迫者还能继续忍耐时,足够无耻足够没有下限就能攫取更多。

作为长官,庇护麾下追随者当然是责任。

【有够蠢的。】

吞下苦果还演这种苦情戏。

假如“恨”能让逻辑更加自洽,所谓“背叛”和“远离”都更加干脆彻底,他不介意扮演恶人角色。

……扮演?

只是真正该付出代价的人,全都置身事外。

祁渊哲对自己很不满。

明知道皇室贵族的丧心病狂,却还是选择步步退让,祁渊哲忠诚于帝国,他自以为是两弊相衡取其轻……但,他究竟为什么会断定,那些豺狼虎豹在啃噬这些血肉后就将不再步步紧逼……

那些无辜被牵连的平民百姓。

他怎可退缩,他又凭什么要退缩?

失智到这种地步。

以至于恶人未得报应,冤屈无处可诉。

曾经自己那前后割裂的所作所为,让祁渊哲头痛欲裂,愈发心神恍惚,他几乎是封闭感官自顾自思索着,完全没能听清两位贴身男人所说的话,那些怀缅回忆和邀请期许全都变成自责内疚情绪里的噪声。

……内疚?自责?

祁渊哲皱着眉,神色莫名晦涩,萦绕的雾气中显得格外冷硬傲慢,似乎固执己见,以沉默不语抗拒着所有一切。

“帝国在您身上留下的伤还不够多吗?

“祁元帅,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帝国有什么好啊?”

“您是受虐狂吗?就那么喜欢被欺辱吗?”

“战场上您明明不是这样的。”

语气比他挺立戳在元帅后腰位置的性器还要硬,伊戈特抿着唇,表情却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好,看来元帅并不需要我们的尊重。”

伊戈特将衣裤脱去。

怀中人赤身裸体,发情期极为敏感,以至于过程中只是肌肤稍微摩擦了衣物,就引发剧烈反应。

“对不……唔!”

道歉被打断。

祁渊哲闷哼一声,眉头微蹙,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蜷缩成一团来减少接触面积,却只牵动了更多未曾熄灭的欲火。

他急促喘息着,碎发被打湿黏在额前,本就湿润的穴口再度流出淫水,尿道棒又堵住突突跳动的阴茎射精出口,理智远去,尚未彻底清醒的意识在各种混乱糟糕的淫靡渴望里越陷越深。

身体濒临极限,在疼痛和快感折磨下处于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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