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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就不能示软一次吗?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门外的人像是早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

进来的女人眼神瞥向坐在床上的男人,肤如凝脂的皮肤和女人皮肤不分上下,俊朗的脸庞多了些男人的硬朗,白皙修长的脖颈布满着密密麻麻地吻痕。

又看着男人光着膀子,地上叠落着的衣服上还残留着小部分的白色浊液。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女人红着脸不敢多看开始低头专心打扫。

刚才女人打量的目光他不是没注意到,只觉得脸一阵阵发热,不用说就知道是姜源那家伙的杰作!

每次做爱那家伙就像个饿了好几天的疯狗一样闻见食物的香味就饿狼扑食般地扑过来进食。

过了一会,收拾好女人像是得救般地冲出那个房间。

‘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偌大的房间内再次回归安静。

时沭掀开被子下床走近被封住的窗前,通过木板之间的缝隙向外看去,隐约看到外面一大片森林烦躁地皱着眉。

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他离开窗前走到衣柜前打开,里面清一色的家居灰色睡衣,额前的青筋跳了跳,他随手拿了一件换了上去便打开门出去。

走在走廊上的他四处打量着周围,彩色中世纪油画挂在整条走廊墙上,墙上的壁灯微黄的灯光照射在那些油画上神秘且梦幻,像是有吸引力般要将人吸进去般,抬头往上看去石柱顶端雕刻张牙舞爪的恶龙也栩栩如生。

转了一圈又一圈始终找不到楼梯口,这地方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很多。

“先生,您是要下楼吗?”

安静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人声,他警惕地回过头,一位身穿淡蓝色长裙腰间系着白色围裙的女人站在一道房门前,他的视线移到女人手里的扫帚,想必是刚从那个房间打扫完出来的佣人。

“嗯,楼梯在哪?”

“先生再往前走一小会,拐个弯就到了。”

时沭闻言转头看了一眼前方的路,随后点头道谢,刚迈步走突然想到某些事又转身问那个女人:“你们老板在哪?”

“先生问的是姜老板吗?姜老板刚才才出去应该去赶通告吧。”那个女人看了看他,知道昨夜老板带回来一个男人,想到什么随后笑了笑:“如果先生要找我家老板,我可以给我家老板打一下电话。”

“不用。”

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会,果不其然到了楼梯口,走在楼梯上往下看去楼梯尽头是一道门。

谁家好人会给楼梯按道门啊……

想着的间隙他就来到了那道门前,抬手转了转把手纹丝不动。

锁上了?

就在他想继续不信邪的转动门把手,突然一道外力将门从外面打开,姜源高大的身躯就站在门前,眼神直直地看着他脸上看不出喜乐,时沭错愕看着他。

“你……”时沭被他这强大的气场逼的不自觉后撤了几步。

姜源走进去,将门再次锁上强压着心里的急躁步步向他逼近。

“为什么……”

“什么啊?”

时沭被他这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迫不得已继续往后撤。

姜源看着不断后退的人伸手将他拉进怀里,单手圈住他的腰,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颚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受伤:“为什么哥总想离开我呢?”

时沭看着他的目光,紧抿着唇将视线移开。

姜源失落地松开了手转过身:“哥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你是出不去的。”转头一脸落寞又认真地神情看着他:“因为我会将你困在这里一辈子。”

时沭听到他的话紧皱着眉头:“你在开玩笑?”

姜源没有回答只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淡漠仿佛在看被困在笼中的鸟儿,时沭看着一脸认真的他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低声咒骂了一句:“疯子!”

谁知姜源笑了笑:“我很喜欢哥骂我。”

时沭气急却又无可奈何。

他就是典型的,打了他一巴掌不过瘾还要求再打的那种人!!

时沭深吸一口气:“怎样做你才会让我离开?”

这下轮到姜源错愕在原地。

他没有料想到哥哥会说这样的话,他原本想的是哥哥听到他这样说,会非常生气,然后狠狠地骂他,然后自己狠狠操他一顿让他听话。

时沭看着不说话的姜源以为他不满意这样的提问,握了握拳偏开脸:“一星期……一星期内我任你处置,一星期后放我离开这样就可以了吧……”

他说这句话时强压着内心的羞耻,表面上波澜不惊和他说条件,其实耳尖通红。

姜源见哥哥这么说了,立马讨价还价:“一年。”

话音刚落就被时沭拒绝:“不行!就一星期!”

姜源刚才激动的心情瞬间蔫了下去不情愿地抿了抿唇。

一星期根本不够他发挥……但又害怕自己再提,哥哥会取消,他只能见好就收。

“好吧……”

忽然姜源将他抱了起来,脸上满是春风得意和刚才满脸落寞的人仿佛不是一个人:“哥哥说话算话,现在开始兑现你的承诺吧!”

说着就抱他往楼上房间走去。

一路上打扫的仆人纷纷避开,非礼勿视,有几个胆子大的勾头看去。

“他们往房间去了……唉你们说他们去房间干什么?”

“能干什么?不就成人之间那点事嘛……”

“老板抱的那个男人看到他脖子上了吗?啧啧啧年轻人真激烈~”

“老板这么高也不知道尺寸大不大。”

“绝对大哈哈哈。”

……

几个仆人聊少儿不宜的话题聊的的脸红红。

这边,姜源将时沭放在床上后低头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他脸颊,随后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修长的脖子上。

“我好开心……”

姜源吻了吻他脖子,唇瓣又轻轻地吮吸着他凸起的喉结。

时沭闷声哼了一声。

姜源埋在他的脖颈处低声笑了笑,轻咬着他的耳垂:“哥哥喘了?”

“不是……”时沭红着脸羞涩地闭上眼。

姜源见状不拆穿他宠溺地笑了笑:“好好好,不是。”

“别弄脖子了,好痒……”

姜源抬头笑着看着他:“那哥哥说弄那里?”

“你别问我……”

姜源的手缓缓从他上衣下方钻了进来抚摸着他敏感的身躯,看着哥哥身体的反应自己每抚摸一次他就跟着颤一次,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这样?”

时沭羞红着脸,下体早已有了反应。

姜源看向他鼓鼓地下方,手掌恶劣地在上面按了按,刺激的他大喘了一声。

将脸凑近他勾了勾唇轻笑道:“哥哥这就硬了?”

时沭睁开眼眼眸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吻我。”

姜源错愕一秒,随后低笑一声吻住他的唇:“好,满足哥哥……”

安静地房间内充满二人唇齿交缠所发出的‘啧啧’水声。

姜源不老实地双手暴力撕开了他的睡衣扣,‘刺啦——’一声使时沭结束了那份暧昧的旖旎。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看着他:“原来衣柜里的睡衣是你买来方便做这种事的?”

姜源眨了眨眼:“居然被哥哥发现了……”低头在他侧脸吻了吻,低声一笑满眼狡黠:“不过,晚了。”

说着姜源就将他睡裤撕了个稀碎,随手就将他的内裤脱掉扔在地上,手指伸进自己嘴里搅弄了一番,带着水渍的手指摩擦着还稍微肿胀的洞口。

进入。

纤细修长的手指里面的肉壁搅弄着,痛感和快感席卷着时沭全身,张口喘息着。

见扩张的差不多了,将手指抽了出来,早已硬挺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炽热硬挺的异物被肉壁包裹着。

一进一出不断摩擦着收缩的肉壁,用力一顶到深处时沭肉棒龟头便有精液流出。

姜源将他双腿分的更开,双手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撞击着。

此时时沭满脸通红,眼角还泛着泪花,张口大声娇喘着:“啊——啊——!”

姜源看着身下的哥哥,低头吻住他将他的喘息声全部扼制在二人唇齿之间。

肉棒也因姜源的动作,剧烈的晃动着,他的动作逐渐加快,一股带着热气的精液喷射在了时沭的洞口里,另一股热气的精液射了姜源一脸。

肉棒裹挟着精液缓缓退出时沭的洞口,感受到肉棒的撤离,入口一抽抽的仿佛还在迎接着它。

“还行吗?”姜源吻了吻他的侧脸。

时沭声音沙哑:“嗯……”

姜源将他翻了个身然后抱起他将他,双腿让他跪在床上将他低在床头,随后从后面插入。

“啊……!”

姜源在后面紧紧贴着他,单手禁锢着他双手,狠狠地撞击着。

龟头摩擦床头,突然姜源抓着他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双重刺激下,二人都射了出来,褐色床头多了一道白色色彩,姜源撤出来后白色精液从洞口缓缓滴落在床上。

姜源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吻了吻他的唇:“很棒哥哥,再来。”

……

此时,时家。

“废物!!废物!!连人都找不到!!”

只见时父坐在客厅内大发雷霆,前面是一众保镖低着头挨训。

他的两个儿子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丢下偌大的时氏集团,原本可以享享清福多年退位的他不得不再次上任。

因为之前都是他大儿子在打理,很多合作项目他都不知道忙的他是团团转。

小儿子呢?给他助理打去电话他也没去上班,原本他以为是不是被人绑架了,派去保镖去找却无功而返仅仅一天时间内他的两个儿子仿佛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两个孩子找不到他气!派去的保镖找不到人他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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