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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弟弟婚房突袭脏话打架鼻梁刮Bs水喷脸

 

深吸了口指间快燃尽的烟,过肺的烟雾从唇齿间呼出,苦涩的烟草味弥漫开来,灼人的烟油味充斥满屋。

自从三年前贺筠不辞而别,属于贺嘉北的最后一道安全阀门也随着他一同消失。

就像失去心爱玩具后不讲道理的小孩,贺嘉北平等的怨恨仇视着身边所有人,不计后果得攻击着击每一个他自己认定的敌人。

所有不希望他存在的人,所有帮助过贺筠离开的人,连同他那个管不住下身的父亲一起。哪怕遍体鳞伤、伤敌一百自损一千,发疯的鬣狗也要紧咬住他们的喉管命脉,利齿折断喉管,享受猎物垂死挣扎时的丑态。

他这种野狗般的打法,为贺氏在h市立于不容置喙的地位,成功让他从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成为贺氏真正的话事人。

代价是用药物酒精的昏迷替代掉睡眠。

贺嘉北颓废得躺在床上,眼神虚无的望着空荡的房间,手腕垂落床沿,但依旧放不下那张泛白的相纸。

这是贺筠逃走时唯一没有带走的东西。

是和贺嘉北一样,被贺筠抛弃的垃圾。

偏执病态的眼神陷在相片里,指腹来回颤抖得摩挲着

嘀——

监测到催眠对象已失败,上传世界资料中,十秒后将切换世界。

“谁!”

瞬间从酸涩的回忆中抽离,贺嘉北青黑的眼底亮如锋尖,被打扰后骤然苏醒的巨蟒,淬毒的眼里翻涌着怒火与隐忍,随时准备暴起,勒断对手的喉管与骨骼。

机械的滴滴声踩着他烦躁的心跳,贺嘉北站起身,扫视着这个早已被搬空的卧室,大脑瞬间闪过无数与贺家作对的人。

“你是谁的人!”

催眠对象:贺嘉北,监测到你在修改器运行前已与贺筠发生性关系,但任务仍未成功,系统将在十声倒数后抽离。

十、九、八、、

“慢着!你什么意思!”贺嘉北抓着相框站了起来,不受控制得向空无的面前大跨一步,努力压制自己颤抖的声线。“什么运行?什么任务?你是来帮我的?”

七、六、五、、

“别走!任务、任务、我、、我可以的!停!再给我一次机会!”贺嘉北中邪一样,干裂的嘴角撕扯出血痕,语气急迫的朝着面前的空气乞求。

“别走!”

干哑撕裂的嗓音回荡在贺筠落灰的旧卧室里,一如三年前的今天,旧事重现。

贺嘉北丧家之犬般跌坐回床畔,目光落回相片里贺筠搂着他的那张笑脸,咬紧腮帮,浑身气得发抖。

他每晚都会在这张床上握着铁硬的鸡巴,将相片顶在脸上,视线发直的盯着贺筠那张畸变放大的笑脸,疯狂的撸管。

用贺筠的旧内裤包着龟头,将马眼吐出的黏腻精液涂满贺筠这张漂亮的脸蛋。

机械音倒数没有继续,但也再未响起。

就像之前无数次的幻听幻视,寂寥的室内无人应答。

贺嘉北绝望的闭上眼睛,胸口好不容易提起的那口气,也颓然消散。

“、哥、、哥哥、、、”

快一米九的高大身形,脆弱的抱头蜷缩在这张窄小的木板床上,面色痛苦、眼角含泪的细嗅着贺筠的旧衣,嘴里不停呼唤呢喃。

三年。

至此,这个家里再也没有一丝贺筠的痕迹,贺嘉北活得像具僵尸,了无生气,毫无意义。

嘀——

监测到催眠对象求生欲跌破阙值,倒数终止。

考虑到该世界的修改器尚未使用,系统任务重制,催眠对象贺嘉北请继续你的任务。

瞬间止住哭噎,脸上悲伤的情绪敛得飞快。

抓住一线机会的贺嘉北,翻身坐起来抹去眼角泪珠,除去泛红的鼻尖,商人刮骨逐利的本质让他一秒回归商务状态。

“你的运行机制,三句话内解释清楚。”

将手里的相框分毫不差的放回原位,贺嘉北吐出过肺的烟雾,夹着过滤嘴在窗框外抖了抖烟灰,眼睛游离的盯着楼下花园里的秋千架,嘴角眉梢是压不住的喜色。

“所以你原计划是要催眠我,再给贺筠做口逼,把他电成只会张腿求草的骚逼。”

贺嘉北亢奋得弹着烟灰,并不惊讶修改器的存在,甚至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催眠对象贺嘉北,系统检测到贺筠不在本地,任务时间为72小时,为确保任务成功,请抓紧时间。

毫无起伏的电子机械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烟头猝得拧灭在护栏架上,贺嘉北顶着腮帮压下怒火。

“他在哪里?”

“新婚快乐!!”

红胡子中年男人喝得直冒泡,脸和脖子红成个大萝卜,毛躁粗壮的手臂搭在穿着白西装的亚洲男人肩上。

一脸和气的男人因为人种差异,像小鸡仔一样被红胡子夹在腋下,像是醉汉的拐杖,摇摇晃晃得稳着酒杯,和身旁祝贺的人一一碰杯。

“真是抱歉,杰夫他喝得太醉了,别管他,你快去找新娘吧。”

“没事的,胡琳,别在意这些。”

红胡子被妻子拎着耳朵嗷嗷呼痛得牵走,男人依旧笑得亲和,好说话得连连摆手。

又被连灌了好几杯红酒,脚下踩云一样,深一脚浅一脚,高涨的情绪晕得他眼前模糊乱晃,站不稳的被亲友簇拥着,在场地里搜寻着新娘的身影。

“,那个侍应生说新娘在酒店等你,给你。”

脸上笑得深意暗示的朋友塞给男人一张金色房卡,男人被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拳头软绵绵的砸了那人肩膀一下,正要转身,突然感觉口袋一重。

“haveagoodnightbro!”

塞了两盒0感超薄避孕套,眼看男人举起拳头又要给他一拳,朋友挤了挤眼,高举酒杯厚着脸皮跑开了。

“你好先生,需要帮忙吗?”

电梯口的侍应生搀扶着脚步漂浮、面色红润的男人,酒气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看着面板上不停攀升的数字,贺筠卡顿的大脑觉出了一丝不对劲,但转眼就抛诸脑后。

“祝您新婚快乐,先生。”

一脸幸福得给侍应生塞了20美刀,贺筠在门口站定,扯了扯西装袖口,朝嘴里扔了几粒薄荷糖,确认一切就绪后,兴奋的推门而入。

米娅不像平日那样热情,在他进门时就飞扑来拥吻,新婚夜到底是有些小女孩情节,虽然换下了婚纱,依旧带着遮面头纱,面朝镜子,安安静静的坐在床尾椅上,羞涩的绞着手指。

她这样矜持的样子实在少见,贺筠低声笑了笑,轻声走到她身后,温柔的抚上她的肩膀。

“别紧张,亲爱的。”隔着蕾丝花纱,贺筠食指曲弯,亲昵得刮蹭新娘的脸颊,调笑着安抚身前紧张得微颤的新娘。“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宝贝,放松交给我就好。”

“好啊。”

熟悉又陌生的汉语吓得贺筠一下抽开手指,还没等到再次开口,面前的站起来比他高了半个头的“新娘”抓着他的双臂,直接将贺筠仰面摔抱在铺满花瓣的床垫上。

“老公。”

贴着贺筠耳垂的嘶哑声线,让他从脚到头生出一股作呕的恶寒。

唯恐贺筠又像三年前那样溜走,18个小时的航班里,贺嘉北极度亢奋紧绷,在座位上疯狂抖腿坐立难安,和系统谈判交涉出个满意的结果,贺嘉北兴奋到牙齿打颤。

隔着粗糙割脸的白纱,贺嘉北用舌面不停的舔舐着贺筠的脸皮,咸湿的口水涂了他满脸。

“米娅呢!她去哪儿了!”贺筠瞳孔颤栗,有些奔溃得反抗压住他手腕的束缚,曲起膝盖,挣扎着朝贺嘉北的胯下踹。“你又想干什么!贺嘉北!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啊!”

“哥哥想要我死?我唯一的死法就是在床上被你吸得精尽人亡。”贺嘉北就喜欢看老好人的贺筠生气骂人的样子,他叼着贺筠抵抗的嘴唇,青黑的眼睛爽到飘忽。“别管那个女的,今晚咱们得先急着洞房呢。”

“滚!他他妈、、我要杀了你!贺嘉北!、、放开我!”

贺筠在他身下左右翻滚着挣扎,贺嘉北的身体这几年被烟酒侵染,加上来不及倒时差的长线航班,他想要完全压制住一个愤怒的成年男性,也是有些吃力。

脸上胯下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贺嘉北舌尖顶了顶内里打破流血的腮帮,催促着系统的动作。

按照谈判共识,在不催眠贺嘉北的情况下,直接修改贺筠的身体结构。

嘀——

“疯子!嗬啊啊、、、贺、呃呃呃、、嘉、北、、我、嗬嗬、、杀了、、你、、嗬嗬哈啊啊、、、杀了你、、唔唔、、”

撒开的黑色西装里,衬衣被撕扯得稀碎,贺筠拧着眉头,带着泪花的眼睛圆睁,全身绷直,裆部被电得有些漏尿。

体型压制的贺嘉北遮天蔽日得跪趴在贺筠身上,双膝按在他不停反抗的大腿上,贺嘉北直起身单手掐住他脖子两侧的血管,掐得他眼前晕眩发黑,佐以浑身游走的电流,贺筠安分了不少。

“哥哥要是把我的这根踹坏了,我就去找二十个带把的人妖,排着队把你屁眼干黑干漏。”

贺嘉北讨好得蹭了蹭贺筠口水溢出的下巴,看着贺筠惊恐流泪的眼神,忍不住吮吸上他的眼睛。

“别害怕嘛,我只让他们干哥哥的小屁眼,前面这口小嫩逼我替你留着,只让弟弟的臭鸡巴草。”

“嗬嗬嗬、、滚!、呃、、给我、、滚!”

贺筠无力乱蹬的双腿被贺嘉北上滑着膝盖推开,手指隔着西装裤抠挖,隔着挺阔的布料,贺嘉北沿着肥厚的新鲜刺激的快感让贺筠害怕得抓着脖间用力挤压的手掌,将贺嘉北的手背扣得满是血痕。

“哥哥还是这么喜欢穿这种小孩内裤。”舌头打着圈舔舐贺筠的耳廓,贺嘉北拉开裤链,嗤笑着弹了弹他的内裤腰,指头勾着纯棉的内裤挠了挠肉嘟嘟的阴唇瓣。“哥哥好骚啊,结婚都不剃逼毛。”

贺嘉北松开被电的眼神恍惚的贺筠,下拉开他的内裤,鼻尖埋在贺筠茂密发亮的逼毛里,痴迷得闭眼,教徒般虔诚得嗅着贺筠腿间冒着热气的小逼。

“哈啊啊、哥哥的逼味好骚啊。”贺嘉北用眼神视奸着这口嫩逼,骨感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和青涩的阴唇截然不同的成熟肉蒂。“骚阴蒂怎么这么大,哥哥的小逼在这三年是不是被玩烂了。”

贺嘉北用鼻梁抵住肉蒂,将贺筠的小逼当作pos机,嵌在逼肉里上下拉滑。

“嗬啊、、、闭、、唔唔嗯嗯、、、闭、嘴!、、你、他妈、、唔唔唔、、我、不、唔唔啊啊啊、不唔唔、、、”

初次潮吹来得急促,贺嘉北还在埋在逼里左右摆头,小逼口憋不住的骚水泼了他一脸。

舔了舔嘴角挂着的逼水,贺嘉北亢奋得将贺筠的双腿扛在肩上,将他的下身高抬,对着小小张开的逼肉吹气,手掌病态得得来回抚摸细腻的腿肉。

“没钱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只好把小逼掰开让老板乱插?有没有摇着屁股裹过流浪汉的臭屌?那个红胡子的死胖子有没有干过你?他有没有朝你小逼里射过精?有没有玩过你这个骚阴蒂?”

双指扯着薄薄两片蚌肉,贺嘉北用贺筠小小的阴唇夹着肥阴蒂搓玩。

方才喷出的骚水都干透了,小逼变得有些生涩,和贺筠一样单薄的逼肉被玩得有些红肿破皮,贺嘉北伸出舌头,让口水顺着舌尖滴在被拉开的小阴蒂上。

“这是哥哥的小逼。”

像上生理卫生课,贺嘉北细心认真的用手指蘸着逼瓣上的口水,细致得勾勒着小逼每一处沟壑细节。

“肥嘟嘟的是大阴唇,哥哥能用它来夹腿磨逼。”指腹拎着粘连难舍的两瓣逼肉,漏出内里殷红的蚌肉。“这个是小阴唇、哥哥你来摸摸、对、就是这样、手指并起来搓它。”

“唔唔、、小、、逼、、嗯嗯嗯、、唔唔啊啊、阴、啊啊啊、不、、喔喔喔喔、、、”

替贺筠掰着腿,看着他在自己的引诱下犹犹豫豫的摸上自己的小逼,手腕刹不住车的揉逼自慰,贺嘉北那黑得像车厘子的鸡巴从裤裆里跳了出来,在空气里弹了弹,虚无的操着空气。

贺筠爽到耸胯,脚趾抓着床单来回搓磨,满脸春风的在枕头上梗着脖子左右摇头,贺嘉北腾出手来对着自慰的贺筠撸管,将滚烫的鸡巴当作教鞭,严厉指导着。

“别忘了你的骚豆子。”鸡蛋大的龟头砸上被搓得皱皱巴巴的小阴唇,贺嘉北甩着鸡巴,左手弹吉他似的替贺筠拨弄着受冷落的大阴蒂。

“噢噢噢、、不、哦哦哦、、太快、太快、、哦哦啊啊啊、、来了、、来、、噢噢噢哦、、、”贺筠岔开腿,手指乱抓着大叫,腿肉绷直乱颤,双腿之间的小小喷泉水量十足,尿尿一样止不住乱滋。“哦哦哦、不、、不、、哈啊啊、、别、别拍、啊啊啊、、”

贺嘉北迎着喷射的淫水并起两指,手心向上塞进洞口小开的骚逼里,手指跟跳孔雀舞一样,掌心紧贴那异常肥大的肉蒂,啪啪作响的来回扣逼。

骨节分明的中指和无名指带着残影捅在逼道里,指节挠痒似的在里面打着转得搔挠。

“噢噢噢哦、、、不、、停、、停!噢噢噢喔、、小北!、、唔唔噢噢噢、、不要、、不要、、”

一浪拍着一浪,咕叽咕叽的拍水声萦绕耳边,刚刚的潮吹还未结束,敏感的身体又被贺嘉北送上了新的潮头。

贺嘉北将膝盖垫在他的腰下,只要贺筠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那被弟弟亵玩的怪异下身,像个生锈坏掉的水龙头,噗噗得朝外滋水。

过电般颤栗得快感终究冲坏了他的头脑,贺筠嘴里喘息呻吟声随着下身的潮吹层层递进,高昂爽快得要掀翻屋顶。

“小北在,哥哥,小北在这儿呢。”贺嘉北张嘴绕着湿润粘连的手指舔舐一圈,勾着嘴角拎起他的阴蒂晃了晃作为奖励。“今天哥哥结婚呢,新婚夜要做什么呢?嗯?”

贺嘉北伏下身将嘴里的口水渡给贺筠,结实的腰腹摆着面色狰狞的鸡巴,指间夹着漏气似耷拉着的小阴唇,咕啾咕啾的裹着蛋大的龟头。

“唔唔唔、、不、、小北、、小北、、唔、不要、、”

脆弱的逼肉被磨得生疼,脑袋陷在松软的鹅绒枕里不停摆头,贺筠咬着下唇,眼泪淌了满脸,只将这个昵称当作救命符,翻来覆去得在唇齿间呢喃。

“新婚夜当然是上床啊,笨蛋哥哥。”为了惩罚不认真作答的学生,贺嘉北甩着鸡巴将逼肉砸得东倒西歪。“上床就是用鸡巴草小逼,一直草到子宫里,这样哥哥才能给弟弟生宝宝。”

“不、、小北、我、、唔唔唔、、哥、哥哥不行、、唔、不行的、、唔啊啊、、没有、、哥哥没有、、”

贺筠听到贺嘉北要让他怀孕,吓得浑身发抖,可怜兮兮得抓着贺嘉北的手腕求饶,鼻涕眼泪止不住得乱流。

他怎、怎么能、、怀孕、他是、、他是、、是、、、

贺嘉北双手捧着贺筠呆滞狼狈的脸颊,毫不在意的用舌头替他擦拭着,舌尖撬开贺筠的牙关,恨不得将里面每一寸唾液都吮尽。

“有的,哥哥怎么会没有小逼?”贺嘉北掰开被玩开的逼瓣,牵着贺筠摸上了张合的小逼嘴。

“哥哥就是用这口小逼生的我,哥哥就是小北的妈妈,以后哥哥还要用这里生下我们的孩子。”

“唔唔、小逼、有、、唔、、有、我、、有、唔唔唔、、”

贺筠半合上眼,视线发直得盯着贺嘉北的脸,乖顺的吐着舌头任由他搅弄。

“对、哥哥把小逼再掰开点、、对、就是这样、唔唔唔、哥哥的小逼生来就是为了裹弟弟鸡巴、、”贺嘉北双手格斗一般锁住贺筠的上半身,从他的耳根啃噬到胸口,舌尖围着乳晕的边缘,由外向内的打圈。“这是哥哥的小奶头,以前这里面存满了奶水,每隔一个小时哥哥都要把奶子掏出来给小北喂奶。”

“喂、、唔唔唔、、小北、、唔、、、”

迟钝得咀嚼着耳边低语,贺筠的双臂忽然开始挣扎,柔柔的力道让贺嘉北索性让开拥抱,期待着他再像小奶猫一样对着自己乱挠几下。

没想到贺筠居然温柔得环抱住贺嘉北的头,双臂收紧,将他按向自己的胸口,手掌在他后背有节奏得轻拍。

贺筠居然真的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母爱泛滥得将贺嘉北抱在怀里哺乳。

“现在没有了,哥哥奶子现在空了。”贺嘉北吐出嘴里含的奶头,晃了晃一掌可握的小鸽乳。“要怀宝宝,哥哥怀宝宝了就有了。”

“哥哥给小北怀宝宝好不好?就用哥哥的小逼。”贺嘉北坐起身,拨开阴唇,朝贺筠的小逼嘴吐了口唾液,手指打蛋器似的在里面疯狂扩张。

“怀了宝宝再挺着奶子喂小北吃饭,大着肚子每天都和小北做爱好不好?”

“唔唔、宝宝、、、噢噢噢哦哦、怀、给小北、、、唔唔、怀、噢噢噢、、、、”

合不上的嘴里呻吟不止,贺筠眯着眼睛似懂非懂的摸上自己平坦小腹,手掌之下就是他发烫下垂的子宫。

贺嘉北爱惨了他眼神不聚焦、一脸乖巧听话的样子。尤其是嘴里和吐泡泡的金鱼一样,一直张合着,眼神懵懂得附和着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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