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清茶浇手指开发后X】探望老师因缘际会得知前尘
却说,魏延到得宫中,兀自清理着一头乱绪,张全却不长眼地进了来,满面怪色。
魏延不耐:“又是出什么事?何苦摆着这样张丑脸。”
张全忙笑起来,只是好不滑稽,他这才答道:“陛下,是令君病了。太医说,情志刺激,肝失调达,气郁化火,这才肝火犯肺,咳嗽个不停。已着人告了三天的假。”
魏延面色一变,旋即生出些担忧:“只说了如此?难道不是风邪入里化热?这么着倒像是给气着了。”他浑然忘了之前纠结的事,自个嘟囔着。又变化出些愁苦颜色,倒与张全有些异曲同工之处了。
“哎,”他长叹一声:“到底朕也有些过错,你着手我再出宫一趟,去看看老师如何了也好。切勿声张,老师不喜铺张;”
张全早猜到他是这样的反应,做好了准备,见他果真如此,也便只是应好。
老师正在内间歇息。
魏延叫人在外面匆匆传报了一声,便闯了进去,他素来是知道自己在老师这里的分量的。老师的寝室不同于一般,旁边便直接连了他的书房,书房重地,却每次都只是由得他随意经过,他穿了帘子,整间屋子内果真没有一个下人,静的只有窗外夏日的风声蝉声,还有些许轻微的咳嗽,偶尔跳出来,一声接着一声。
他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他止了步,站在屏风外,近乡情更怯,大抵说的就是他现在这样的心情。尤其他心中是确实的生出了些对老师的疑虑,这些疑虑,这些帝王合该有的心计平素还能叫他自矜一两分,可用到了老师身上,他被迫认清自己心中确有抹不去的羞愧。
屏风后是很轻的一层人影,老师靠在床头,着一件中衣,往日那头青厚乌鬓,今日散了下来,迤逦地拖在他身后,幽幽的冷白,发青的浓黑,连带着他的居所也这样的生冷,底下的石砖中也传来清幽的凉意,在夏日,是很叫人心静的。
“咳、又不会过给你,陛下何必傻站在那?”
老师的声音听起来不是愤怒,也不是幽怨,掺了一点沙沙的笑音,像是很无奈的母亲似的,这不恰当,可他总是用这些不恰当的喻来感知老师。
魏延湿了一点眼眶,走了近,看得出来他走的急,穿的是天子宫殿里最喜欢的常服,这个孩子已经二十有一了,身量高大,肩膀丰厚,不再是往日皇兄膝下的小儿,可他逞凶张扬的眉眼中,那抹软弱的底色并没有改变;
如若一只狮子,一只幼狮,高大健美,毛皮油滑发亮,肌肉隆起,胸脯高涨,它有利爪,有雪白而尖利的牙齿,咆哮时确实整片山野都为之震颤,可是这只猛兽信赖你,它柔软的肚腹是高热的,情愿翻着软处给你暖手,好凶恶,却匍匐在你的手掌下,毛茸茸热乎乎地舔着你,央你为他去猎肉来,求你为他取一些溪水喝。想必无论如何,你都是会动心的。
谢隐就动心了。
他看着魏延一步步走近,宛如看着肥美的牝马一步步入狼口,谢隐脸上又适时地摆出那种笑容,他的长相并不能说是女气,是一种壁玉般的美,这玉上可以刻的是游龙戏凤,也可以刻的是粗犷的饕餮凶兽;
他现下是温和的,落了一点缱绻的,锋利眉骨上的眉软了些,无奈似的微垂,眼睫微微扫下来一点,遮住那对沉如墨潭的招子,鼻梁笔直,低首时如同臣服的丘峦,实在是好的不得了,叫魏延一心只想到满树欲落的梅花,他还想伸出手,接住老师呢。
他极自然地跟了过去,亦步亦趋,坐在了床边,去牵谢隐落在床榻之上生凉的一只手,一种釉般的凉白,薄薄皮肤下是流动的青色血管,是流淌的玉色,魏延将他的手捧在自己掌心:“老师病了,都怪朕,这些事情总是叫老师忧心。”
老师的手落在他深些肤色的双手上,明明关节处微微粗些,骨量修长,手指如此放松时如同一只垂颈的白鹤,也正如一只轻盈的鸟的质量,魏延心中生出无限珍重。
那鹤却振翅起身,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魏延的目光一颤耶一颤,谢隐柔和地注视着他,却渐渐皮去了剥出里面的轻慢来:“不是为着那些,而是陛下学坏了,学会欺瞒老师了。”他的指尖触到的那一点肌肤像一片凉凉的火,蹿上他的鬓角:“连受了这样的委屈,都不要告诉老师么?”
这又是什么话呢?到了眼前,这样的话却叫魏延有些听不懂了,他心中猛地生出一点猛兽的本能,是不是要逃开的呢?可是老师的眼睛那样伤心,像月光下一泓晃着月光而冰凉的井。魏延没有办法逃开了。
他无比拙劣而干巴巴地发问:“老师、老师这是在说什么呢?”
谢隐浅笑道:“好孩子,那周栾,与你是什么关系。”
魏延说不出话来了。他心虚地别开眼睛,眼睫毛簌簌眨着,谢隐按着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耳边说道:“阿寿,你不是想知道那些事么?老师今天告诉你。”
“你的皇祖母淳敏太后,怀子时被萧贵妃阴下邪毒,是以太后虽然成功诞下怀章太子,但凤体却一直不懿,不久后便仙逝,连带着你父亲也带着胎里的毒。萧贵妃膝下二女一子,怀章太子虽不得陛下宠爱,但皇长孙却是宣帝深深爱重的,是以储位也算稳固。然而她有意扶持陈王为储,便刻意使计阴夺怀章太子性命,对外却还说是病逝。”
“宫中,萧贵妃逼迫陛下改立留王为储,封宫,由她父兄把守内外,大乱。而你兄长发觉了这些,联合朝野,取虎符,引平洲兵马,大败叛军,然宣帝年事已高,虽已被救下,当夜却崩殂了。你兄长杀萧氏,斩诸位皇子,方时卫王年纪最小,少而丧母,舅家式微,你幼时又与他交好,你兄长便动了恻隐之心,索性留了他一条性命。”
“后来,你兄长发觉自己衰毁过甚,又为着替父报仇,未敢惜身,阳寿无几,便打定主意不要产下子嗣,定了陛下帝位,怕卫王年长些,威胁到你的地位,便又将他名不正言不顺地踢到了招摇国去。”
谢隐说到这里,却是自己也忍不住轻笑:“先帝不愧武帝,智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他唯独处处为你着想,为此失了些仁,添了几分惧,却仍不失风流。方时先帝临终,将我叫道跟前,叫我发誓,不得伤害你,做个能臣,忠臣,家臣;”
魏延从前不是没有听过史,可是这般逼真的,不光彩的家事、国事,却不是哪里都能够听到的。他听得入了神。谢隐瞥他一眼,眸光流转:“至于你好奇的病。”
“这桩事说来实在是巧;先帝当时状况愈发不好,我听别人说起徐长年,他当时刚残了两条腿,叫他师兄逐出师门,医德不行,但确是个不世出的天才,我想着撞撞机会,谁承想他却真想出了个歹毒的主意,他让我服下一味毒,回去饮一碗中毒者的血液,又给我一个锦囊,说什么月圆之时,小雨过后,于牡丹花旁,才可打开,否则便会失效。”
迎着魏延探究的目光,谢隐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缓缓说道:“你同你兄长,承了一脉的毒,我方时赶着回来,天子却已经了无生机,全然等不到这样的时刻了,他让我将生机留给你。我方时不过少天子几岁,又是这样的大事,如何能意识过来这是徐长年的耍弄。”
“直到终于左观天象右察水利,我才终于打开那一袋子,里面全是合欢,我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想这是什么意思,我后面又去找他,他才承认,就是合了你身上的毒,于我身上幻化成情毒,情欲炽盛,须得与陛下交欢,才可排出些毒分。可惜,陛下还是个孩子呢。”
他轻轻将他一抹发挑到后颈去:“再说了,我是应过先帝的,如何能做这样的事情。频繁地去求医,也不过是这毒憋了许久,再这么下去,臣便无法支撑到看着陛下完全成事的时候了。”
魏延有点傻了。
这些厚重的情谊,压在他身上,如巍峨高山,目极冲青天,陡然叫他心中都生出些软弱的逃避;这样要怎么回报的尽呢?
他想到上一世老师的病逝,颤颤问道:“老师如若不将这些告诉我,还能支撑多久呢?”
谢隐脸上仍是淡如清风的笑,落在这样一张脸上,都显得有些神佛无悲,自然也无喜:“阿寿,你要记住,生死的事情,是人间最没有定数的。”
他的心都在坍塌了。
谢隐将他每一丝变化都全放在眼中,没有遗漏一点眉毛的紧蹙,眼下便吐出一口气,带些歉意说道:“好阿寿,你已经长大了。”
魏延脑中消化几番,此时心中已然全是酸涩的一腔泪水:“老师不必多说,我自是愿意。光是为了救老师,便是刀山火海也下得的。何况一具肉身。”
谢隐摇头道:“你是皇帝,要记住不能说这样的话,更别说生出这样的心思。一开始,我便没有想过与你乱了人伦,身死,说到底,并没有什么可惧的。”
魏延已是泪眼涟涟:“老师是清风霁月,是可以人间自来去的,可我呢。老师念着誓言,念着为臣子的本分,却半点都没有想到您与我的情谊么?倘若老师一直不说,我便只能不久后得到老师的一具尸体,连找谁报仇都不知道,何况我没有兄长的聪慧,许是万分的侥幸,我最后发现了这些这些,却才意识到,真正的凶手竟然是朕自己!这样的情境!老师一分都未与我想过。”
谢隐轻笑:“难为阿寿也知道这样的一番心思。却不会为老师着想一下么?你遭到了魏瑾的设计,受辱于周栾那厮,一点也不叫老师知道?”
魏延心中虽仍有对此事的惧怕,却被其他的情绪占据了上风,正气凛然地说道:“受辱,与丧命,难道能是一样的事情么!老师此事的过错我看明明比我更大些。”
谢隐默然片刻,无奈地点点头:“是,陛下说得对。只想到,知道了这样多的事情,陛下便不能复从前的轻松快乐了,是老师有错。”
魏延心虚是小,想要老师活下来,却是事大,听着老师这样温温地说着这些话,他的心里却想到一点其他的方向,赧然道:“再说,老师是不是如何都觉得,我是不会救老师的?”
古怪的声响,发生在今日主君的内宅。
“好阿寿”
年长者的爱语是低沉的夜风,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刮出战栗;他剥开老师的衣裳,像是露出一具玉石般的身体,很白,尤其在他的衬托之下,宛若枝头最后那一抔未化的新雪,莹莹可爱,他的皮肤很薄,覆盖在一副漂亮而欣长的骨架上面,魏延轻轻按下去,甚至能将那点皮肉印出一点桃花花汁般的红。
他扯开谢隐的腰带,光是这个动作便是连双手都在颤抖,他觉得自己在忤逆着什么,一定是在忤逆着什么,血液逆流,大脑发热,他要把天上的月亮扯下来,腰带在他手上反而打了结,谢隐露出的胸膛都在随着微笑而轻轻颤动:“急什么?”他问,手却覆上了他,灵活指节勾弄,很快便衣袂散开,是衣冠不整的模样;
师长自己将自己解开了,很从容地袒露着自己的身体;
魏延平复着自己的喘息,眼神中平添许多迷惘,蒙蒙地看向谢隐。
他散着长发,青丝披在脑后,浓眉、长目、高鼻,还有他那点着一滴精巧唇珠的肉唇,很静的一张脸,如洋洋清渊,神峨峨山,肩膀宽而并不多肉,显出一种清隽,撑着一身宽松的里衣,谢隐便这样如一座玉山般看向他。
而玉山要剖出自己的情欲,以将他灼伤。
碰到笼子的时候,魏延还有些缓不过神来,他去看老师,却看不到半点异色,老师的表情似乎一切正当如此,魏延往下看去,是锁。
他呆了,傻傻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老师身上没有什么太多的毛发,下深处浅浅丛生了几小簇,阴茎也同他的肤色一扬,通体玉白,染着一点熏出来的粉,勃发着,几乎是紧紧卡在那笼中,颇为伟岸,魏延又去看谢隐的表情,他十分淡定,似乎自己阳物被这样一个器物锁着浑然不是什么不寻常的现象。
魏延愣了半晌,才滑出来一句话:“老师这是怎么了呢?”
谢隐轻笑,握上他的手,轻轻将他手掌贴在他小腹上,那里温热,有肌理的弧度,随着老师的呼吸而轻轻起伏:“陛下,这才是一角呢?中了身不由己的毒,是会这样子的。阿寿若是不喜,便止住罢。”
魏延欲抽手而不得,又听了他这样一副话,却是蹙眉,极凝肃的样子,抬头问道:“老师不要吓我,且和我说,老师自己心中是愿意的么?不光是为了活下去,不光是为了照顾哥哥留下来的江山,老师心中,是愿意与学生混一遭红尘的么?”他眼中有泪光。
谢隐微微挑一挑眉,这下是真的笑了,潋滟无匹,那双平素看不出神色,过于黑沉的眼也亮了一亮。
“老师是愿意的。阿寿该当担心的是自己。”
谢隐将那冷茶泼在了手上。
魏延的常服一件件解下来,落在了地上,床榻上,两人都只空余着最后的里衣,许是因为那古怪的背德感,谢隐没有来解他的衣裳,魏延也没有解开自己衣裳。
那只平素握着他习论舞墨的手,指上有淡淡的茧,沾了一手冷茶,轻轻探进了他的下摆之中,他双腿分开,跪坐在谢隐身上,便轻轻看着谢隐的脸,如同看一座起雾的山,有些难得的沉默。
那根手指探进他柔软的臀丘之中,一点残茶,凉凉的,反复碾过起褶的菊口,又压着那小口,弯了指尖,轻轻地研磨,缓缓润着水,吃进去半个指头了,他试探性地戳一戳,又从软软咬着他的那一圈肉抽出来,魏延没叫人磨弄过自己的后穴,一时不知道该告诉老师自己前面还有个地方还是后面还没被人操过。
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样的感觉很古怪,有一点痒,房间内是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在交缠,世界上就剩下这一点声响了。
谢隐如此插了数十回,再次摩挲过穴口时,已经能感受到后穴清浅地一缩一合着,像是在与他的指腹索吻。他揉了揉那洞口,又取出手指来,将剩下的清茶倒在了手上,魏延开始不敢看他了,不知道在干什么,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胸口。
谢隐感觉他可爱。
这一次的手指更湿,一根手指插了一个指节进去,食指便轻轻在咬着手指的穴周揉压,里面的肉很厚,颇有阻力,滑腻地缠着他,他模仿着性交的节奏,浅浅抽出又插入,如此穴肉也随着他动作一吸一松,他才顺势将食指也插了进去。
魏延的肩膀都陡然一僵,他感觉像是什么种子在发芽,然而那肉芽在他的身体里,柔软而不可阻挡地深入。手指慢慢插得更里,一半已是送了进去,谢隐两指弯折,一点点揉着穴内顽固的肉褶,试图将他们软化。
魏延有些太紧张了,谢隐朝他看过去,他脸色严肃,虽然额上有汗,口中不时轻呼,这孩子,难道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正经的事情么?
“阿寿,”他开口:“放松下来,腿岔开些,坐下来些,看着我就是了。”
他这样说话,却又是课堂上的准则,魏延下意识地遵从了,可他真这么做了,就发觉老师的用心也有些险恶,那根手指一下被他吞的更深,破开了更多紧咬着的穴肉。
谢隐下了这样的指令,后来却不再说什么,只是很用心地用拿两根手指在里面揉捏着,肉壁很厚,偶尔挑到一些地方时魏延会忍不住地往前挪身子,久了他便干脆双手抓着谢隐的领子,若隐若现的里衣下露出他正在吃着恩师手指的肉穴,那些从前的茧子轻轻磨过他高烫的穴肉,整枚穴都慢慢软化下来了,不再需要谢隐多么用力地按,自己就知道软软嘬吸着那两根填他欲壑的手指,甚至捣出一点隐秘的水分来,咕啾咕啾的。
像水里吐出的泡泡。
魏延不敢说停,也不敢不受着,他的腰已经挂了太久,前几日本来就叫人奸过几回,这下真的是酸涩,然而他一垂腰,便几乎是将那三根已经全部塞进去了的手指吃的还要厉害些。有些过分淫浪了。
他的后穴已经完全叫人揉软了,手指很长,偶尔探过一点时他忍不住夹进双腿,他觉得自己的前面隐隐发热,甚至鸡巴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都怪那一点,可老师下一次险险擦过时,他又忍不住将自己更送上去,就为着那神经绷紧的一刹,如同猫被揪起了尾巴,高高袒露他淫水打湿了绒毛的穴口。
老师终于将手指抽了出去,那三根手指玉白,叫他穴泡过,抹着一点光,摆在那里羞人;而魏延的穴,已经开始有些受不了了,像是骨头都被泡酥了,那口穴,也兀自绞弄着,想要回复一些方才的快乐,可穴肉缠着穴肉,如何紧缩也达不到方才的境况、几线淫水自他被拓开了些的穴中流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大腿都有些叫这阵仗打湿了。
他想、他、要。
“老师、”魏延的声音很小。
谢隐从喉咙里轻轻应了他一声:“阿寿竟然也急切么?”他整个人像是玉上飘了红,脸上透出薄薄的汗,然而还是十分镇定的。谢隐慢条斯理解着下身的樊笼,“咔哒”一声,那根阴茎才带着些勒痕从里面弹出来,漂亮而凶悍地昂扬着。
“好了好了,不用着急。”谢隐笑道,抱上他的腰,在他臀隙只摸到一手的水,穴口柔柔地开着一个小小的口子,想来方才的扩张还是有些用处的。他轻柔用手指揩了两下,便将自己送入他体内:肉刃先是在入口磨蹭了几下,才撑开一吸一吸的穴口,四方挤压着那些层叠多水的肉褶,魏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胀和异样感,以及微微的痛。
他的小腹起伏,有些不敢相信,他将老师含进去了。
谢隐被他夹得隐痛,他是能感受到男人身体的战栗的,连带着微微吞着他的穴也是,随着主人的呼吸收缩,谢隐并不催促,也并不动作,只双手便握着魏延的腰,安慰性质地摩挲,任由魏延懂事地软了腰,一点点,两瓣饱满的臀肉夹着那根阴茎,慢慢地往下吃,擦过那些湿润的肉褶。
他坐到了一半,便止住了,颤着抖出一两声示弱般的呜咽,小腹恍如有一个火球,一路酸涩地往上烧,身体要软成一滩水了,四肢连带着腹部想要绞起来,缩成一团,体内的肉穴同他的呼吸一般,剧烈收缩,是被主人顺从的意愿屏蔽了而迟迟到来的排异反应;
谢隐很安静地瞧魏延,见他深色肤色透出些挡不住的红,眼下湿亮的一滴泪,欲坠不坠,抿着微厚而鲜妍的肉唇;瞧这可怜样。
他微微叹一口气,放在他后腰上的手用力,将魏延往他的方向按了按,谢隐垂着眼睫,去堵他的口。
魏延不是康乐冬日水枯,酃湖水质有变,有些变味。是以今年献上来的并不十分之多,魏延最喜这酒,是以众人并未多饮,一杯一杯,下的是魏延的肚。
他一双肉唇,到了后面,已经叫酒液浸润的柔软而水润,看起来十分好亲。又因为喝多了酒,他的冠仍正,神却有些乱了,两颊绯红,笑个不停,轻佻,风流,勾人。也许是因着这个缘故,连老师也没有出令叫他不要再喝了。他们四人于宴中低声交谈,偶尔望一眼外面的天色,估量着与夜晚的距离。更多的是魏延在说话,几人中是周栾姗姗来迟,魏延与他相处的时间便最少,他便总是问他。人醉了,说的话便有些漫无目的起来,翻来覆去地问,周栾并不嫌弃,很耐心地一遍遍回复他。一时间倒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玉祁臣挑眉,往帝师瞧去,见到谢隐还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吃着,他是下了朝便直接过来的,一袭最艳丽端正的绛袍,这般看,像赴的是甚么风雅集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