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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麟归来

 

听丫鬟燕儿说沈麟就要到大门口了,玉桃拔腿就往外跑,跨出门槛想起自己不该这么不矜持,再则也不能就这样去见沈麟。

玉桃赶紧叫燕儿开箱,把她新做的那条以郁金香根染成的粉黄色裙子拿出来换上,又觉得耳朵上的珠子太素,换了对青宝石坠子,这才觉得满意,带着燕儿急急往大门迎去。

沈麟是当朝太尉沈如石的嫡次子,沈如石共有两子,长子沈峥,次子沈麟。夫人秦氏英年早殁,沈如石也未再娶,一人把两个孩子拉扯长大。他是武人,多半在军中,幸得两个孩子没有长歪。沈峥年龄轻轻便考中进士,现在吏部任职,娶的是英王的女儿馨宁郡主。沈峥人中龙凤,沈麟也不差,只不过比沈峥小了几岁,去岁参加科考,也是榜上有名,但他生性喜欢交朋结友、恣意潇洒,对仕途并不热衷。大约因他是小儿子,沈如石反而偏爱一些。否则也不会同意沈麟求娶玉桃。

玉桃父亲只是个京都小吏,玉桃又是个庶女,她生身母亲其实是个妓女,生下玉桃后托人把她送到家里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按照这种情况,就算能攀上太尉府,也得是嫡女。偏偏是玉桃,只因为那年元宵灯会上,沈麟对玉桃一见钟情。

开始玉桃当然是欣喜的,但回来听她那位嫡姐说沈麟极其风流,妾室一大堆就算了,外面还养着几个,勾栏院里也有许多相好,玉桃几乎拧烂了帕子。但想悔婚不嫁也不是她能当家作主的。就这样,玉桃吞着泪进了沈家。

结果,却跟玉桃想的不一样。在跟她过门之前,沈麟就把他那些妾室散的散,送的送,玉桃都没机会看上一眼。

偌大的西院,只有玉桃一个主母。

成亲半年了,玉桃对沈麟的偏见渐消。上个月沈麟有事外出,玉桃嘴上不说,心里天天盼着他回来。现在沈麟终于回来了,玉桃越走越快,心跳如小鹿撞怀。

沈如石这会儿还在宫里,沈麟也不在,郡主虽然是嫂子,却也不会到大门口迎接。玉桃甚是欢快地到了前院,远远就见一架乌黑马车停在外头。

女人家不能走大门,玉桃从侧门溜了出去。她一心想着沈麟,把繁文缛节都抛到脑后,踩着下人搭上的椅子就去撩车帘,嘴上则叫着二爷。

没曾想对上一双漆黑凌厉的眼,皮肤较沈麟黑些,当即傻了。

玉桃这么大胆乃是因为一没有婆婆,馨宁郡主又不屑跟一个小吏的女儿来往,二也是沈麟惯的。所以玉桃才这么冒失失地掀了外男的帘子。

那双眼毫无温度,冷冰冰地盯着玉桃,玉桃全身发烫,嘴唇哆嗦,不知这人该怎么想自己,险些落下泪来。

“还不滚?”

“阿桃?”

低沉的斥声冲入耳中时,背后同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玉桃胸中惊涛骇浪,下意识地转身,却一脚踏空向下跌去。

“小心——”

腰上忽地一紧,清浅如湖水的眸子映入眼帘。望着这个陌生的,揽住自己腰肢的俊美男人,阿桃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先是闯入外男的马车,又和外男这样搂抱……她是不是要被浸猪笼?

“阿桃,还不谢过湛兄?”

沈麟的声音入耳,阿桃终于回过神来,此时那名容貌俊美的男人已经放开了阿桃,神色疏离地站在一旁。

这可能是沈麟的朋友,刚才是他救了她。

阿桃忙深深一拜:“阿桃谢过兄长,阿桃没想到贵客临门,唐突了兄长,还望兄长莫怪。”

阿桃这么说是为了不让自己的不当行为落了沈麟的面子,没想到她越说,那名为湛的男人更不瞧她一眼,还往后退了一步,阿桃不禁羞愧难当。

“阿桃,兄长们舟车颠簸,有些累了,你先去准备些酒菜。”

幸而沈麟的话解救了阿桃。

阿桃不禁深深看向沈麟,多日不见,她想沈麟想的很,没想到沈麟也正在看自己。夫妻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看出了相同的心意,阿桃脸蛋猛地一烫,慌乱福了一福就下去了。

阿桃到了厨房就忙碌起来,其实虽然沈麟那么说,却不是要她去动手。西院厨房光厨子就有十多个,婆子更是有一堆,只需要阿桃吩咐一声就行。但阿桃想着沈麟最爱吃她做的糖醋鱼,故而不假人手。

这边厨子婆子见少夫人都亲自动手了,自然不敢怠慢,烧火的烧火,拔葱的拔葱,一团忙碌。

虽是忙碌,动作也快,没多久糖醋鱼烧好装盘,阿桃想了想,叫燕儿装食盒里提去。她刚才失礼于贵客,实在不好亲自送过去。不过让燕儿送的话,沈麟应该知道是她做的。

没过多久,燕儿回来,阿桃问她沈麟说了什么没有,燕儿说没有,阿桃不禁失望。本来以为沈麟回来夫妻两个就能互诉衷肠,没想到他还要先陪那两位朋友。

阿桃虽然失望,却也知道沈麟现在招呼客人更重要,她见厨房忙碌有序,便叫燕儿留下照看,自个儿回了房,躺在床上不免无趣,便把床帐放了下来,准备小睡一会儿。

阿桃朦朦胧胧的要睡着,忽然感觉床前立着一个人,她一下醒了,还没叫出声被来人一把抱住。

“嘘——别叫,是我!”

沈麟!

阿桃惊喜地看着沈麟,忽然想到他此刻应该正在待客,小嘴一撅,佯装推开沈麟。

“你不该去陪你的贵客吗?来我这儿干嘛?”

沈麟痴痴地瞧着阿桃:“本来该陪他们两个,但想你想的很,就提前过来了。”

阿桃被他突如起来的表白弄的不胜娇羞:“你快去陪客人吧,省得人家说你招待不周。”

“不急,我叫了歌妓作陪。阿桃,有没有想我?”

沈麟虽是说着,一双手却摸到了阿桃胸上,一摸之下,只觉得阿桃仿佛更大了。

“咦,你这儿怎么硬了?”

阿桃被他露骨的话弄的面红耳赤,刚要说什么,被沈麟一把按在床上。

“娘子,让我看看,好些天没见着了。”

一声娘子,让阿桃停止了挣扎,她早就和沈麟做了夫妻,不给沈麟看还给谁看?且这些日子她也想沈麟了,只是虽然同房多次,仍旧羞怯,只好用枕头半挡着脸。

沈麟却没解阿桃的衣带,而是把阿桃的裙子从下面掀了起来。不出所料,阿桃果然穿了开裆裤。

其实这个时候穿开裆裤很常见,因为女人的裙子一层层的,很不方便解手。如果不穿开裆裤,一层层的不知道要整理到什么时候去。

“阿桃,别害羞呀……”

沈麟笑着道,他的小妻子,成亲半年了还是那么害羞。

沈麟越不让阿桃害羞,阿桃越羞的厉害,索性扭了扭把裙子放下来,遮住了沈麟的视线。

沈麟一个月未曾泄火了,从席上跑下来就是这个原因,哪会让阿桃把他最想看的景致藏起来?不过他不着急,坐在床沿上先把靴子脱了,上床来抱住阿桃的腿撩开她的裙子。阿桃一双腿又白又直,皮肤嫩滑,沈麟摸着就硬了七分。

“相公……”

阿桃无力娇吟,她有些担心沈麟这样离席好不好,且这是大白天,万一丫鬟闯进来……

“阿桃别怕。”

沈麟说着就亲到了阿桃腿上,顺手把阿桃的罗袜扯下。没多大一会儿,阿桃就感觉一个烫烫的东西戳在她脚心,还有少许湿滑。

阿桃不由抬头,看见沈麟腰间那物已然昂扬,颜色紫红,顶头鹅蛋大小泛着水光,仿佛哪的草丛里蹿出来的蛇头,贴着她的脚趾缝滑开,奋力想钻进去似的。

“相公!”

阿桃又是一叫。

她过门之后才知沈麟和她初想的不同,虽然孟浪,却分得清轻重,成亲之后便只有她一个。许是以前经验丰富,床底之间花样让阿桃瞠目,但嫁鸡随鸡,只要他不出去鬼混,阿桃自然是愿意由着沈麟的。喜欢把玩阿桃的小脚便是沈麟的嗜好之一。

其实沈麟以前也不多爱女人的脚,阿桃却不同,她那脚生的十分纤小,且又白嫩柔软,几乎无骨,蹭在玉袋上让人爽到想飞,因此愈发不可收拾。

沈麟先选阿桃的脚还有一个原因,他风尘仆仆的回来,本来想先沐浴再和阿桃温存的,谁知看见阿桃就走不动路了,因此要先在这脚上泄泄火。

沈麟正激荡的时候,阿桃忽地一挣,脚贴着他腿滑了下去。沈麟欲求不满,改而扑向阿桃,先嘴对嘴亲了个,猛地吸了一嘴蜜液,知道阿桃早就动情,欣喜不已,捧住阿桃的脸辗转吮吸。

阿桃出嫁前从未和自家以外的男子接触过,因为是庶女,生母又是那种身份,嫡母对她防备甚严。所以成亲的时候阿桃才第一次见到压箱底的小瓷人,嫡母不是生母,见她那样随意说了两句就过去了。等到阿桃和沈麟成亲才知道男人和女人不止小瓷人一个姿势,就连亲嘴也有很多花样。而且这亲嘴也不像她想的毫无滋味,她想着沈麟,喜欢着沈麟,沈麟一碰她她就像团棉花似的软了,全身麻酥酥的。和沈麟圆房之后更不得了了,那地方被戳了个洞后,平时就像虚掩着,被沈麟一亲,洞就像塌了下去。沈麟越亲,洞越深越痒,急需沈麟把她给填满。

阿桃气喘吁吁,不自在地夹紧了腿,但她羞于催促沈麟。她在家时是规规矩矩的女孩儿,就算成了沈麟的妻,也不想让他以为她跟外面的那些没有区别。

沈麟原本没打算解阿桃衣裳的,这会儿不由自主地撕开了前襟,一抹水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沈麟一口咬中上面的凸起,阿桃立即叫了一声,顿时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腿心流了出来。

她这里最是敏感,受不了沈麟拨弄。

沈麟却似故意似的,伸出舌尖慢慢舔弄,他弄湿了那一小块,布料凉凉地贴在阿桃乳头上,加上他的用力,那种刺激感更为明显。

阿桃忍不住发出呻吟,沈麟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瞥见她去抓他的手,再也忍不住一把扯开碍事的肚兜,顿时,半边又大又圆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沈麟看呆了,阿桃的乳是那种很圆的圆形,正中央乳头红豆一样,整个乳比半个倒扣的碗还要挺一些,散发着少女的馨香。阿桃的身子明明早就被他破了,但不论他弄多少次,怎么弄,再弄的时候阿桃给他的感觉还是和少女一样。

只不过……沈麟吞了吞口水,毫不犹豫地咬住阿桃的乳头,用力吮吸之余感觉这奶子好像大了不少。被他摸的。

“啊……”

阿桃忍不住叫了起来。

沈麟舌头卷住她的奶子的时候非常用力,她甚至能感觉到沈麟舌头上粗粝的小颗粒,那些小颗粒磨着她的奶子,令她一阵阵战栗,腿心瞬间涌出了蜜液。

阿桃的叫声让沈麟更加兴奋,他一面吮吸阿桃的奶子,一面用另外一只手揉搓另外一个,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反复玩弄。

阿桃:“啊……啊……”

沈麟突然放开了这个,去嘬那个,他就像需要母亲乳汁一样的婴儿,吸了这边吸那边。把玩阿桃的一双奶子都搓红了,甚至还想把两个奶头挤在一起,让自己一口能嘬两个。

阿桃:“不要了……不要了……相公——”

阿桃忽然剧烈地抖了起来,沈麟一怔,稍微清醒了些,这样就不行了?

“阿桃,你这样可不太行啊……”

沈麟慢条斯理地去咬了阿桃的耳朵,阿桃耳朵尖也是红的,浑身都在哆嗦。沈麟的手擦过阿桃的腿心,上面留下湿淋淋的痕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把被子搬过来,让阿桃倚着被子坐在枕头上。

这样,沈麟不费什么力气就能看到阿桃的私处。

入目是一片不慎茂盛的浅草,靠下一点两瓣发红的阴唇依然昂立起来。阿桃整个阴埠白嫩丰满,肉鼓鼓的像一个出笼的大馒头,中间一条缝合得很紧,掰开才能看见里面粉红色。沈麟和阿桃成亲之前也算阅女无数,论长相,比阿桃妖媚的有,但小穴能和阿桃比的绝无仅有。

沈麟这会儿还没掰开来看,只是想到以往在这穴里兴风作浪下体那根肉棒就不由自主地跳了几跳。他当即拽住阿桃的腿,不管她如何扭捏羞怯,一下往两边分开。

阿桃顿时感觉自己暴露在了沈麟眼皮子底下,那是尿尿的地方啊,虽然下面的洞口已经被沈麟用过,但还是好害羞、害羞……

“娘子……”

沈麟坏坏笑道。

阿桃脚趾猛地抽紧,沈麟的手指进来了,进来了……她该不叫他这么做的,但花穴却自动收缩起来,吸着沈麟的手指让他更往里去。

不要啊,她这样好淫荡,沈麟会不会以为她是荡妇,不要啊……

沈麟看着阿桃目光迷离,嘴里喊着不要,却不停地吸他进去,忍不住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手指却不能满足沈麟,弄了两下后,沈麟猛地抱起阿桃的臀部,让她的花穴正对着他的脸,埋下头使劲吮吸阿桃的蜜穴。

沈麟开荤很早,第一次梦遗之后沈如石就给他安排了通房丫头。沈麟却从不用嘴去碰那些女人的下体,因为心里总觉的脏。但阿桃不同,不但好看还很香,女儿香,这让沈麟全身都很兴奋,有时候他甚至想,阿桃要是能缩小随身携带就好了,这样他出门访客、走亲访友、骑马打猎的时候都能拿出来,想吸就吸,想插就插。

“啊啊啊——”

一面被揉着奶子一面被吮吸着花穴,阿桃的叫声都沙哑了。

燕儿回来,远远看见红儿和柳枝靠着院门晒太阳。

“你们两个小蹄子,惯会偷懒!”

红儿和柳枝相视一看,红儿往门里看了看:“我们都是懒人,那姐姐去呀!”

去就去!看我让少夫人怎么扒你们的皮!

燕儿推开院门就往里去。

燕儿推开院门就往里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连平时总巴结她的婆子都不见了,燕儿更加冒火,准备让玉桃得空好好收拾收拾这些人。

屋檐下一只水桶倒在地上,燕儿过去把水桶扶起来,走到窗子下面,忽然一阵奇怪的声音。

是玉桃的,听起来像是在哭,又跟哭不一样,里面夹杂着呻吟和喘息,痛苦里透着隐秘的甜。

“大不大?舒服不舒服?叫相公,不然我草死你……嗷,你好会吸……”

一窗之隔,忽然又响起沈麟的声音,燕儿脸猝然红透了,怪不得红儿和柳枝守在外面,原来是沈麟回来了。这两个浪蹄子,不告诉她就算了,还唆使她进来!

燕儿本该立即就去找那两个浪蹄子的麻烦,却鬼使神差地站住了。

五月的天,天一天天热了起来,慌忙忙走了一路,燕儿头上、腋下都出了汗,她不觉拽了拽衣襟,把领口最上面的扣子拽开了,这才缓过来气似的蹑手蹑脚走到窗边,把手伸嘴里蘸了唾沫,窗户纸戳出一个洞来,壮着胆子慢慢凑上去看。

燕儿一眼就看见了沈麟的背……沈麟转了转身子,看到了,看到了……

玉桃躺在床上,两腿大开,沈麟站在床前,正在卖力地干着玉桃,他又黑又长的鸡巴插在玉桃的穴里,一下就不见了,一下又出来,再一次捣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按理说燕儿是看不到汁液的,但是听着这种声音,她眼前就好像闪过了溅起横飞的汁液。

玉桃被沈麟干的说不出话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呻吟。

小娼妇,平时在她面前装的清水芙蓉、贞洁烈女一般,还不是男人一碰就掰开穴随便肏。

玉桃看得眼热,院里没人,那些人既然避出了就不会进来。她把手伸进衣裳里,轻轻揉搓奶子,开始只是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后来越看越觉得空虚,用目光左右搜寻了一番,可惜这屋檐底下除了一只破木桶什么也没有。玉桃正待放弃,忽然看见沈麟把玉桃抱了起来。

玉桃已经丢了好几次,奈何沈麟憋的太久,虽然销魂,却不尽兴,压着玉桃插了百余下后便把玉桃抱起来,在地上边走边插。

玉桃平日里最受不了这个姿势,因为沈麟肉棒很长,这么一下子就捣到宫里去,像是要把她肚子戳烂。

沈麟却不管那么多,他两只手一只托着玉桃一半娇臀,玉桃的两条腿分别搭在他两条臂弯里,这样玉桃根本合不上,只能随便他肏。

玉桃两片可怜的阴唇已经被磨的发红发亮,紧紧贴着沈麟的肉棒,沈麟抬起胳膊、落下胳膊,肉棒穿插在穴里时,那两片阴唇也跟肉棒发生剧烈的摩擦。

玉桃:啊……啊……啊——不要了……

她感觉自己的穴已经成了喷泉,不受控制的往外喷水,太多了,太多了,这样她会死掉的。

她一叫,小穴跟着一紧,就像一万张小嘴吸在他马眼和龟头上,沈麟一抖,差点出了。不禁在玉桃屁股上狠拍了一掌。

“别叫……”

说着,沈麟退了出来,让自己缓缓。

他的肉棒才离开玉桃的小穴,一股蜜液就跟着他的肉棒冲了出来,落在地上好大一滩。玉桃那穴口很神奇,吐的时候是张着的,还能看见里面的嫩肉在收缩,但当他视线从地上转移回来,已经闭上了,两片阴唇也跟害羞似的合在了一起,就像他没肏过,就像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而他明明肏了至少半个时辰了!

沈麟一下热了,大鸡巴弹了弹,正要再跟那会伪装的小骚穴大战几百回合,眼忽然往窗子上一扫。

发现自己被发现了,燕儿急忙后退,却听里面沈麟道:“还不进来?”

燕儿倒是想跑,但她肚兜挂在腰上,开裆裤掉在地上,怕跑不出这院子就被沈麟捉住了,再说上次逃跑了一个马夫,被沈麟活活用马鞭抽死的事她还记着。燕儿穿好衣服,慢慢挪进房内。

沈麟还在干着玉桃,看见燕儿进来没理她,燕儿默默站在了角落里。

虽然是角落,却比刚才从窗子上的小洞看得更清。

玉桃从沈麟身上下来了,她扶着小桌,腿叉开,屁股母狗似的翘着。从燕儿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那湿淋淋的狗逼,好像肿了。

沈麟先跪在地上用手扒着逼吸,他好像特别喜欢吸逼,不停地吸,含着玉桃肿了的阴唇大口的吸。燕儿看见从沈麟嘴角滴下一串透明的液体,她裤裆也湿淋淋的,可惜没人来吃她的。

沈麟就在那不停地扒,不停地吃。玉桃奶子高高地翘着,沈麟弄得她要死过去,腾出一只手来揉自己的奶头。才摸了两下手被沈麟拉下。沈麟不客气地一手捏住一个,宣告领地似的略一使劲,玉桃就一阵哆嗦,下面跟着喷出汁液,沈麟悉数吞到嘴里,把个燕儿看得站都站不稳,跟着丢了。

沈麟余光瞥见燕儿,扶住玉桃的腰让她站好,大鸡巴从后面插进玉桃逼里,搞了这么久,小穴还是那么紧。

“这么难插,不插了!”

沈麟佯作生气,也是因为玉桃太过羞怯,他逗她十句她顶多回一句的原因。

“不要……相公不要……给我……桃儿要你的大鸡巴……要相公的大鸡巴干桃儿的小骚逼……”

沈麟不是第一次使这招数,玉桃就在云端顶下面趴着,听沈麟这么说立即叫了出来,还转过身抓住沈麟的肉棒往穴里塞。

玉桃骚发发的样子看得燕儿目瞪口呆。

沈麟提枪就干,他扣住玉桃的细腰,一口气干了几百下,把一泡浓精系数灌进玉桃蜜穴里。

拔出的时候,玉桃的蜜穴“咕嘟”一声,喝饱了似的,沈麟低头去看的时候,却看不见有东西流出来,他用手抠了抠,才看见一缕浓精从边缘渗了出来。

真是一口好逼。

玉桃支撑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软绵绵地倒在沈麟怀里。

“娘子,等我抱你到床上躺着,再审讯燕儿这个骚货。”

玉桃看见燕儿跪在屋子一角时,差点从沈麟怀里滚下来。她根本不知道燕儿在房里,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那就是说刚才她张着腿,露着花穴被沈麟干的样子都被燕儿看见了?

玉桃红润的脸上透出青白来,偏沈麟不觉得这样赤身裸体有什么不好,一万个燕儿也比不上他的玉桃,这么美的身子,想到自己刚射了一泡浓精进去,沈麟忍不住把手伸进去抠挖。

燕儿就跪在两人面前,因为是跪着,所以视线的前端就是玉桃毫无遮掩的嫩逼,两三根阴毛已经被打的湿透,中间一抹猩红像吐出的舌头,下面红艳艳的一片,沈麟三根手指都伸了进去,正在抠挖。而玉桃的脚趾蜷曲,燕儿不用想就知道她现在极尽享受。

“啊……啊啊……不要了……她怎么在这里,让她出去……”

玉桃快羞死了,虽然燕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将来也有可能是通房,但当着燕儿的面,玉桃还是觉得羞耻异常,尤其沈麟的手指一进去,她心里想着不要,花穴却自动收缩了起来。燕儿一定能看到她是怎么贪婪地绞着沈麟的手指,她是个荡妇……是荡妇……

“傻姑娘,你是好心,她可未必。现在放了她,明天她就要替你嫡母收拾你。”

沈麟爱惨了她这羞怯的小模样,更加用力地抠挖,看着自己手上沾满了他跟她的精华满足至极,把玉桃的腿掰的更开了一些,好让燕儿这个骚货仔细看看玉桃的蜜穴她如何能比得上。

燕儿开头看见的时候就惊讶极了,玉桃跟沈麟成亲半年了,除了沈麟远行这段时间,她知道几乎每天晚上沈麟都会干玉桃,天天干,夜夜干,玉桃的逼竟然还跟处子差不多,真是天生尤物。不过再震惊也没沈麟的话震惊,燕儿立即磕头:“二爷,冤枉啊,我没有受夫人的指使,我是少夫人的陪嫁丫鬟,我只对少夫人忠心。”

对呀,燕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平时把她照顾的好好的,除了今天贸然进入屋子。

玉桃不由看向沈麟。

在他怀里还敢分心,沈麟立即把手指往里插了插。

碰到那个地方了……碰到了……啊……

一股股汁水混合着浓精淌了出来,两瓣小花瓣噘嘴似的往外凸了下又收了回去。

燕儿的穴跟着收缩,却使劲地磕头:“求二爷明鉴求二爷明鉴!”

明鉴?

沈麟脸沉了下来,这骚货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他的兴致。

沈麟也失了耐心:“你刚才在外面偷看什么?”

啊?沈麟那句“还不进来”,当时她真以为是要她进来,沈麟要肏她,没想到是恨她坏了她的兴致,要收拾她。

“我没偷看,我是看见木桶倒了,我想把它扶起来……我不知道二爷从前面回来了,我送完酒菜去厨房了。”

“那你发什么骚?”

发骚?

“没有啊,我没有!”

燕儿知道她现在只能抵死不承认,只要玉桃不相信她就有活路。

“相公……”

玉桃弱弱地叫了声。

“娘子?”

沈麟的声音里有警告,又不专心。

沈麟把玉桃抱起来,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身上,坐下的时候,他的鸡巴没地方放,当然是放在玉桃小穴里了。

玉桃满面通红,但她不能违抗沈麟。沈麟是她的夫,是她的天。

燕儿两股之间不受控制地流水。

“你说你没发骚,那好,把衣裳脱了。”沈麟一面感受着肉棒被吸着,一面命令燕儿。

燕儿可怜巴巴地望着沈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底却有些期待,其实她以前就幻想过沈麟,沈麟长得俊,有钱又有势,今天看见了他的鸡巴,那么粗长,公狗腰干玉桃干那么猛。燕儿担心她会肏死他。

见沈麟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燕儿终究是害怕起来,慢慢把裙子和裤子脱了,这些衣物一脱,屁股就光溜溜地露出来。

玉桃见燕儿可怜巴巴地抱着肩膀站着,悄悄推了沈麟一把。她是沈麟的妻,给沈麟张罗纳妾、通房什么的都理所当然,但才成亲半年,沈麟就当着她的面看别的女人让她感觉闷闷的。此外,燕儿未必是沈麟想的那样是故意的。

沈麟从玉桃微微撅起的小嘴就感觉到了她的不快,不禁一笑,张嘴在玉桃嫣红的奶头上咬了下:“你且看着。”

“给我躺在地上,掰开你的骚逼。”

燕儿脸白了起来。

沈麟见她不肯就绪,冷笑:“西街二麻子胡同里面有户姓张的跟你什么关系?你的卖身契可在少夫人手里捏着。”

燕儿脸色骤变,蹲下身子坐在地上,仰面躺下,听沈麟的双手抱着膝盖,把骚逼摆成朝天的架势。

但她下体阴毛茂盛,玉桃只看见黑乎乎的一片。她感觉到有点恶心,不想看了。

沈麟却抱着她起来了,她还坐在他身上,他站起来的时候她感觉他又捅进去了一些,顶的她有些疼,她知道他是捅进子宫口里去了。

“桃儿……”

感觉到肉棒被挤压吮吸,沈麟忍不住呻吟,走这几步也抱着玉桃摇晃,让鸡巴左右在她逼里转圈打磨。

终于到了燕儿旁边,沈麟忽然发现自己给自己弄了件难事,他根本不想放下玉桃去弄那个骚逼。沈麟抱着玉桃快速耸动,往上使劲的时候,囊袋也打在玉桃谷道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白浆从两人结合处流出来,溅到仰面躺着的燕儿脸上。

沈麟把玉桃的臀稍稍离开自己,让龟头正好卡在小嫩穴的入口,再猛然插入。玉桃被刺激的啊啊大叫,小逼也缴的更紧,两人的身体撞到一起的时候发出“啪”的一声,仿佛沈麟已经用鸡巴把玉桃插穿了。

啊……啊……啊……

玉桃发出模糊不清的叫声,太舒服了,插死她了,逼好舒服,插死她吧……

沈麟这么连续插了几十下,终于射出浓精。这才把玉桃放回床上,拉过被子遮住她的身体,让她靠在床头上看他审讯燕儿。

燕儿刚才仰面躺着,抬眼就是沈麟粗长的鸡巴,那鸡巴好像不知疲惫似的,一直雄赳赳气昂昂。现在也是,随着沈麟的走动,大龟头一晃一晃地冲她点头。看到这一幕,燕儿就流出了一股股淫水,淫水淌到地上,把地砖都弄湿了。

沈麟一直没有出声,和他的鸡巴不同,他整张脸都冰寒彻骨,但燕儿管不住自己的骚穴,看到沈麟走过来,就控制不住流水,她甚至想到一会儿沈麟把大鸡巴塞进来的时候,她肯定会舒服的蜷起脚趾。然而沈麟揪着燕儿的头发就把她往后拖了一段,从燕儿的下体流出的淫液在地上拖出一条透明的线。

“看见了吗?”

沈麟喊玉桃看。

燕儿一下满脸充血,手向上抓,想阻拦沈麟。

沈麟却一下把手松了,让她结结实实地跌到地上。

“给我椅子上坐着去,用手把你的骚穴掰开,我要看到里面的洞。”

刚才沈麟还没看到她的穴,燕儿急等着沈麟插她,哪怕是惩罚。她立即爬到玉桃平时梳妆坐的那把椅子上去。椅子有一圈靠背,她靠着椅子用手竭力抱着膝盖,这样整个骚穴就都露出来了。

因为燕儿现在的位置比刚才高的多,玉桃能轻易地看见她的穴。比自己浓郁了很多倍的毛下面,是两片黑红色又肥又大的肉片,虽然挡住了一部分洞口,但洞口流出的水光却分外明显。

原来沈麟喜欢的是这样的。玉桃一阵失望,她的毛太少了,颜色也太粉。想到沈麟的肉棒马上就要捅进燕儿的逼里,玉桃一阵难过。

沈麟挺着鸡巴过来了,鹅蛋大的龟头上还泛着水光,玉桃看着他走向燕儿双腿之间,燕儿仰着脸,一脸的渴望。

“噗嗤——”

“啊——”

插入的声音和燕儿略带痛苦的声音一同响起,插进燕儿逼里的却是一把合拢的折扇。

床头暗格里有些东西能玩,但那是他跟玉桃用的。沈麟好不容易才找到把扇子。他根本不给燕儿适应的时间,一下就把扇柄捅了进去,同时用力旋转。

扇柄坚硬,表面不平。看见一半多扇子都捅进燕儿逼里,玉桃都吓的小穴一缩,燕儿脸上滑过一丝痛苦之后,竟然露出了兴奋、舒服的神情。

这扇子虽然不是肉棒,却可缓解她小逼深处的瘙痒,甚至想让沈麟再用力一些。

沈麟加快了速度,快速抽插中带出了大量的粘液。

燕儿嘴半张着:“啊——啊啊——”

她不但没喊痛,还双手抱着膝盖把腿张的更开,玉桃清楚地看着她的逼夹着扇子蠕动,流出的淫水把扇柄弄的湿淋淋的。

沈麟换了方式,不往里捅了,改为旋转扇子。这么旋的时候,扇子挂着燕儿内壁的嫩肉,她全身都哆嗦起来,根本没发现沈麟扯开了她的衣襟,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露了出来,奶头几乎有葡萄那么大。

沈麟却无动于衷,只是用力掐着一个。等到燕儿感觉到疼痛难忍的时候,突然拔出扇子塞进她嘴里。

“我弄的你舒服还是玉英和玉齐弄的舒服?”

啊?

玉桃吃了一惊,玉英是她父亲,玉齐是她嫡兄。父亲大人在她面前一向威严,至于玉齐,总是冷冰冰的,很少同她说话。

玉桃以为燕儿会害怕的,没想到她丝毫没有停顿,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将那扇柄捅入自己下体,眼望着沈麟:“二、二爷插的好……舒服……以后……燕儿就是二爷的……二爷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二爷快……来插燕儿的小骚逼……”

燕儿还邀请沈麟。

玉桃脸烫的厉害,燕儿当她是死的么,但如果沈麟愿意……

玉桃不由看向沈麟,却发现沈麟正含笑看着自己,朝她走了过来。

“你先前不知道,你嫡母对你可是很不放心,所以叫这个贱人跟着你,方便控制你。”

啊?

玉桃明白了,难怪沈麟要惩罚燕儿,他早就知道燕儿心存不良。看来他对她是认真的,要不那么关注她的事情。

“你早就知道了?”

玉桃还是问,脸上却漫上一层绯红,跟刚才的粉桃红色又有所不同,这是害羞的颜色。

沈麟扫了一眼在那儿自己插自己的燕儿,同样是女人,有的令人恶心,玉桃却令人怦然心动。

“嗯……”

沈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玉桃扫见他大鸡巴垂了下去,不知道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

“你要怎么谢我?”

沈麟往玉桃嘴边靠了靠,这暗示太明显,玉桃脸更红了。但想到沈麟为自己做的,虽是羞怯,却还是双手捧起了沈麟的鸡巴。

“等等……你把玉老爷和玉公子怎么玩你的讲一遍,有一丁点偏差我就打断你的腿。”

沈麟看向燕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乐子。

玉桃含着沈麟的鸡巴,没裹两下那鸡巴就在她嘴里涨大起来,害她不由往外吐一些,谁知道沈麟更舒服,按着她的头就往里肏,一下抵到喉咙,把玉桃抵的差点翻白眼。

“玉姥爷和玉公子经常一起玩我……”燕儿讲开了。

“我到玉家的时候还没来葵水,玉英见我年龄小,就让我在书房里打扫。他经常脱了我的衣服摸我亲我,让我含他的大鸡巴,不许我告诉夫人。”

“玉英天天都要吃我的小穴,我第一次来葵水他就知道了。葵水一完,他就把我干了。”

“玉英经常写字的时候也抱着我,他鸡巴插在我小穴里,一边插一边写,一坐一上午。”

“有时候夫人来了,他不开门,隔着门和夫人说话,在门口干着我。”

“夫人可能知道。有一天她把我叫过去,打了我两个巴掌。然后叫玉齐来,脱了我的衣服,和王妈一起掰着我的腿,让玉齐奸我。”

“玉齐的鸡巴比玉英还长,他时间更长,干完我就走不了路了。”

“玉齐看见我就干,有一次他干完玉英找我,发现我逼里有男人的精,玉英用藤条把我的逼打烂了,问我是谁。我就招了。玉英不但没恼,还喊玉齐过来跟他一起。”

玉桃听着燕儿讲叙她爹和她哥怎么怎么奸淫她,本该难堪羞耻的,身子的反应却越来越大。

沈麟早就察觉到了,他一早上床来,让玉桃仰面朝上躺在他身上,自己在下,分开阿桃的腿,从下面“奸淫”自己的妻子。沈麟的两手抓住玉桃的奶子,鸡巴在下面进进出出,燕儿在旁边一面自插一面淫声不断,玉桃流出的水把沈麟的囊袋都打湿了,水淋淋的一片,随着抽插一动一动,看起来活物一般。

一阵剧烈的抽插,燕儿瘫倒在地,眼神却贪婪地扫向床上的沈麟。从沈麟和玉桃的间隙里,隐约能看到沈麟的大鸡巴正在肏着玉桃的骚逼,沈麟的腰十分漂亮,瘦到恰到好处,绝对有力量,每一块肌肉都是紧绷的。他的屁股也翘的好看极了。

这样的极品男人,竟然不属于她。燕儿眼都红了。

突然,沈麟的公狗腰疯狂地挺动起来,快到几乎成了一道虚影。在他向后撤出的同时,玉桃的小嘴张开,沈麟快速把鸡巴插到玉桃嘴里,“咕咚”一声,玉桃大口咽了下去,而沈麟也忍不住轻啊了几声。

沈麟犹舍不得离开玉桃,掰着玉桃的穴看,见穴口两瓣肉红的透亮,知道再弄下去她身子受不住,怜爱地含住那两瓣嫩肉嘬了几口,赤脚下地,走到燕儿面前。

燕儿以为沈麟终于要肏她,浑身颤抖。

沈麟却从墙上取下马鞭,对着燕儿的骚穴就抽打起来。燕儿起初以为沈麟是跟她调情,感觉到沈麟是真想抽死她后惶恐起来,可就是这样,她的骚穴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水。

“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姑娘,四姑娘!”

燕儿急的把玉桃在家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相公……”

玉桃穿上亵衣,就算燕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她也不好赤身裸体,今天被这丫鬟看到她跟沈麟同房,她又是个包藏祸心的,断然不能留在身边,但打死也太过残忍。

“骚货。”

沈麟知道玉桃心软,但她太不清楚这骚货的本性了。沈麟反手把马鞭鞭柄捅进玉桃逼里。

玉桃那骚穴挨了十几鞭子早就又红又肿,她早就被玉英玉齐干大了穴,现在肿了反而紧了起来,故而那马鞭柄一进去,穴肉就绞着鞭柄吸了起来,一阵酥麻上头,燕儿竟然淫叫起来。

“啊……啊……好舒服……二爷……插我……求你……”

玉桃呆住,拢紧了被子。

沈麟面沉如水,拔出马鞭就抽。谁知那燕儿被玉英玉齐虐奸惯了,肌肤异常敏感,沈麟抽她她反而要丢了似的一阵阵兴奋的颤抖,下面更喷出一股股黄色的尿液。

沈麟换了地方,专抽她骚逼,连抽了几十下,把那逼打的血肉模糊燕儿才真感觉到疼,哭的昏死过去。

沈麟岂容她昏过去,但这房里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只有一筒毛笔是他以前用过的,一根根捅到子宫深处,二十余根毛笔和鞭柄还有之前的扇柄都捅进去,把燕儿结结实实地痛醒了。她两更无法合拢,穴口撑到碗口大小,里面的肉往外翻着,本来是让男人看一眼就想肏的浪穴,现在让人只感觉到恶心。

“沈麟,放了她吧。”

玉桃不忍道。

“二爷二爷,我再也不敢了,二爷饶命……”燕儿哭道,她错了,她不该觊觎沈麟,幻想自己和玉桃有一样的待遇,她只是个奴婢,是个狗奴才。

“放心。”沈麟投给玉桃一个安抚的眼神,要不是怕吓着玉桃,刚才他就抽死这贱人了。

沈麟终于发现了一个趁手的东西,走到屏风旁边把挂在上面的叉竿拿了下来。

沈麟拔下几根毛笔,把叉竿捅进燕儿肿大的逼里。

“你站起来往外走,走出这个门,我就把你配给田虎四兄弟,你要是走不出去,我就把你卖到妓院。叉竿只能是竖直的,歪一点就不算数。”

燕儿试着爬起来,发现她根本站不住,那叉竿刚好到她腰上一点,她踮着脚尖才能让含着叉竿站起来,但这样根本没法走路,一走就感觉叉竿要把她捅破。

“二爷,不行啊……呜呜呜……”燕儿哀求,骚逼却忽地一紧,一缕缕带着红色的粘液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叉竿虽然插的难受,但也撑得她很舒服。

沈麟转着手里的核桃,无动于衷:“田虎……”

田虎就在外面,听声音就要进来。

燕儿赶紧喊道“别别!”

嫁给田虎四兄弟总强过卖入妓院。

燕儿夹着一把毛笔、扇子、鞭柄、叉竿踮着脚尖向外挪去,田虎已经到了门口,头一伸就看见她逼里夹了一堆东西。为了缓解疼痛,燕儿不得不揉搓着奶子。平时燕儿仗着自己是少夫人身边的人,没少作威作福,就是对着田虎也多是趾高气昂的,现在却在他面前一边插杆子一边揉奶,田虎的鸡巴不由硬了起来。

田虎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燕儿夹着许多东西的骚逼,同时监督她不能把叉竿弄斜了。燕儿开始还是疼的,随着揉搓奶子,逼里流出了许多粘液,这缓解了她的疼痛,同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重。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好痒……”

燕儿竟然垫着脚尖开始在原地上下磨蹭那根叉竿。她脚跟落到地上的时候,双腿打开,骚穴往前翻着,顶头一个拇指大小的肉团格外明显。

骚货,插死你,有种别落在我手上,落我手上我就干死你!

田虎在心里想,他很想把手伸进裤裆里揉搓自己的鸡巴,但他知道沈麟在里面,受过严格训练的田虎一动不动,任由自己的鸡巴把裤子顶湿了一小块。

燕儿没走几步就喷了出来,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倒下的时候,叉竿还插着她的逼,刚爽过的逼一阵刺痛,让她惨叫出来。

“看来你想去妓院啊。”

沈麟嘴角噙着一丝笑,走到燕儿旁边,他刚才穿上亵裤了,这会儿把亵裤往下拉了一些,露出还是半硬状态的鸡巴,命令燕儿张嘴接着。

燕儿逼里又痛又痒,看见那大鸡巴,不由张开了嘴,沈麟便把尿都赏给了她。

……

距离惩罚燕儿那日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从那天起玉桃就再没见过燕儿。

玉桃在家的时候,处于无人问津的地步,燕儿是临出嫁前嫡母指派给她的,既然心怀鬼胎,那就不怪沈麟罚她,且最终还是留了她的命的,玉桃也就不管了。

沈麟另外派了两个丫鬟来照顾她。这两个丫鬟杏脸桃腮,长得都很标致,沈麟却说她们都还是处子。

他这么说,好像是在变相证明只对她一个人好,别的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玉桃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微微笑了。

“笑什么呢?”

沈麟大步进来,刚到门口就瞧见她托腮坐在桌前,腕上戴着一支白玉镯子,那镯子还不及她的皮肤通透白亮。沈麟心口不禁发热,上前就在她嘴上啃了一口。

“不要……”玉桃慌忙看去,白兰和白苏果然都在掩口笑她。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麟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把她抱到了腿上,大手伸进衣襟捏弄起来。

玉桃敏感,小穴顿时缩了下,感觉里面流出了一股水。

白兰白苏知趣地退下。

沈麟把玉桃的衣裳拉开,一只雪白的玉乳跳了出来,乳头已经硬了,沈麟捏住那粒红豆:“硬了呢。”

玉桃最见不得他这幅不正经的样子,骨头都酥了,又害羞光天化日的,推沈麟。沈麟一蹙眉她就知道不该推他,她越推他越以为她欲迎还拒。

果然沈麟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不要——”

“不要什么?你以为我想干你?”沈麟更加恶趣味地盯着她的脸,气得玉桃捶了他一拳。

“那我就要干你了,用我的大鸡巴。”

沈麟把玉桃放在了窗下的黄花梨并蒂莲睡榻上,这会儿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榻上明晃晃的一片,很是温暖,在温暖的阳光里,沈麟抓住玉桃的手按在了自己又粗又硬的鸡巴上。

其实还隔着裤子,但玉桃手心却烫了起来。年轻火大,沈麟身上热乎乎的,肉棒也烫烫的,每次都能烫到她心里去。

窗外小鸟叽喳喳地飞过,马上到用饭的时间了,玉桃知道沈麟一弄起来就没完,跟着他的手揉了两下就把手收了回来,并没接茬。

嗯?

沈麟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捏过玉桃的下巴。

“怎么嫌弃为夫了?”

他低低的声音震的她耳朵发麻,但想想每次弄完都跟被石磙辗了上万遍一样,就算有些意动,整个人也只是懒懒地瞥了一眼沈麟。

“别闹,一会儿要用膳了。”

“哦……”

沈麟拖长了尾音,原来他还不如一餐饭重要,那他就先把他的饭用了。

沈麟捉住玉桃一只乳含住,玉桃心想含就含吧,也含不了多大会儿。谁知沈麟舌头在上面磨着,另外一只手隔着衣裳抓住另外一只,色情地挤来挤去。

“嗯……啊……啊……”

玉桃有些忘了自己的话,主要是她这身子太敏感了,沈麟又弄惯了的。

沈麟忽然把奶头吐了出来:“你看,都硬成什么样了,还说不想要?”

“还不是你……”

玉桃羞于看自己的奶头,但手却被沈麟抓住。

“我不弄,就看看,让你歇两天。”

沈麟猜到她这几天可能吃的太饱,身子有些受不住。

他这么说玉桃才缓了缓,有些无奈:“那说好了,不弄。”

沈麟眼盯着她的乳头,拉她的手按在上面:“你自己摸。”

玉桃要羞死了,但想到他答应了不弄,再不答应他这个过分了。就听他的一手握住自己的一边奶子,慢慢揉弄。

“快些快些,用力点……”

玉桃脸若滴血,加快了速度。

“喂我。”

沈麟把她抱到腿上,脸正好对着她的奶子。

玉桃往后躲,他就用舌尖来舔,玉桃没法,把奶头填到他嘴里。喂他吃奶的感觉比刚才他自己吸还让人难以忍受,好像他真是她的儿子,她在跟自己的儿子乱伦。

“要看下边。”

沈麟吃了一会儿,把两个奶头都吃的光亮动人,提出新的要求。

玉桃这会儿有些难受,早就感觉他顶着她。

“不做,我就看看。”

沈麟又诱哄道,知道她不会主动,干脆拽开她腰带,把裙子腿上来。

“水流了好多……”

沈麟用手勾出一缕透明的丝线,玉桃去打他手,他笑了一声按住她的手,把她上半身放倒。这样她整个蜜穴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玉桃用裙子盖住脸,沈麟却给她拉了下来。

“看我怎么采蜜。”他拉着她看。

阳光正好照在两人中间,照在玉桃的小穴上,每根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沈麟的手指沿着那道缝滑动,看那粉红的颜色。

“这有个小豆豆。”沈麟用手指辗转按压着,玉桃身子跟着抖了下。

“这小花瓣……”

沈麟手指滑了过去,从下面勾上来,又向下滑去,钻进了蜜洞。

玉桃在上面睁大眼睛看他手指进出在自己逼里。

“好紧啊,你是不是想绞死我?”一根手指都那么紧,等他把肉棒放进去该有多爽。

沈麟把手指插的更深一些,他整跟手指都看不见了。

“分开一些!”

沈麟拍玉桃的屁股,玉桃脸红的不能再红了,沈麟手指一进去她就忍不住夹进了,大量的蜜液从里面流出来,已经把沈麟的手指淋湿了。

“你看看你这小嫩逼,多会咬,是个男人都想干死你。我要是把你放给我那群侍卫,你猜他们会怎么着,他们能把你的逼吸烂,你想不想让他们舔,让他们吸?”

“啊……不想……不要……啊啊啊……”

沈麟把手指送进去的时候玉桃就受不了了,他又说着那样的话,好像他那些侍卫真在轮番吸舔她的小嫩逼,沈麟一用力抠着那个地方,她就丢了。

玉桃一丢,沈麟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但玉桃的小逼还在收缩,沈麟腰一挺,肿大发亮的龟头就挤了进去。

玉桃正是敏感的时候,叫的院门口的丫环都跟着湿了。

两人一直玩到晚膳时分。

沈麟意犹未尽,但掰开玉桃的腿看过,悻悻抱着玉桃用膳。

“明天我要出门,两位义兄就有劳娘子照看了。”

沈麟说的义兄就是那天和沈麟一起回来的两位男子,阿桃那时不知道两人都是沈麟的结拜义兄,叫阿桃滚的那个叫周鸷,接住阿桃的那个叫裴行之,两人都要在江城住上一段时间,自然是住在沈府。大嫂是公主,自然不会出面管这些,又是二房的客人,于情于理都改阿桃出面。

她既然嫁给了沈麟,自然要替他操持这些。

“但周大哥……”阿桃还是有些害怕,她想起周鸷那天阴冷的眼神,这个人像杀过很多人似的。

“阿桃莫怕,周大哥是将军,上过战场有杀气是自然的,他也不喜外人接近,所以才会待人冰冷。你把这个给他他就会对你好了。”

沈麟抱出一坛三十年女儿红放在桌上。

“那好吧。”

看到沈麟如此为自己考量,阿桃只好应了。

次日,沈麟就出门去了。

他早上走的时候阿桃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感觉沈麟在下面弄了一会儿,醒来感觉腿间湿湿的,中间小穴升起一股空虚之感,奈何沈麟已经走了,只好起床梳洗,可身体始终懒懒的,就像没得到纾解一样。

这样下去终究不好,阿桃记得沈麟的嘱咐,用过早膳就带人去看望沈麟的两位义兄。西院后头挨着漱玉园的地方还有几处院子,一处曰湘竹院,一处摘星楼,现在分别安置了周鸷和裴行之。

阿桃问过玉珠,知道周鸷住在湘竹院,他是三人中的兄长,湘竹院在摘星楼前面,她又带了酒给周鸷,那还是先去周鸷处合适。

春光正好,漱玉园内团花锦簇,尤其是那一大片蔷薇,红的粉的红粉的,各种颜色都有,阿桃看了会儿正要转向湘竹院,忽然见两个丫鬟披头散发地从湘竹院哭着跑出来。

“站住,二少夫人在这儿,冲撞了二少夫人打断你的腿!”玉珠大声呵斥道。

玉珠和孔蓝就是沈麟新近给她指派的两个丫鬟。

“回二少夫人,我们俩不是府里的丫鬟,我们是紫金阁那边的。”

一听紫金阁,阿桃明白了。沈麟的侍妾和通房虽然都散了,但紫金阁还保留着。这也不怪沈麟,圣朝的风气就是这样,有客上门,没有歌姬招待实在太寒酸了。紫金阁那边就预备着几个歌姬。但那些歌姬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沈麟是不会去碰的。

“到底怎么回事?”阿桃问,虽然不是丫鬟,但千万别冲撞了贵客。阿桃还是要搞明白的。

“二爷让我们去伺候周将军,我们一大早就来了,谁知道我们脱光了周将军也不愿肏我们,还说要用鞭子打死我们。”

妓女卖肉为生,说话随意惯了,可臊坏了玉珠和孔蓝两个丫头,扑过去要撕两女的嘴,被阿桃喝住。

“你们先回去吧,下次若非传唤不得进入湘竹院。”

“不,你们不要随便出紫金阁。”

西院这边虽然没有男子,但这些歌姬的随便总让人心生不悦。

“是,知道了。”

两歌姬拉好衣裳从旁边小路去了。

虽然那天周鸷对阿桃态度不好,但此时阿桃却对周鸷有了些好感。沈麟多结交些这样坐怀不乱的君子才好。

“少夫人你不知道那周将军是个变态……”

忽然小路深处传来歌姬的呼声,但很快的声音压了下去,隐约可见一个圆脸的歌姬被另一个硬拉走了。

怎么刚才不说现在又来这出?

“二少夫人要不把她们喊过来问问?”玉珠问道。

“不用了,我们去看看。”

阿桃刚在心里称赞周鸷,心里泛起嘀咕,不过她觉得这两个歌姬的话不一定可信,还是先去见见周鸷再说。

阿桃亲自抱着酒,她其实也怵。

再往湘竹院,路上就没人了。周鸷看起来就像个喜欢独居的怪物,当然他长得很是英俊。阿桃的脑中闪过那日的惊鸿一瞥。

院子里没人,玉珠代为叫了几声,毫无回应。

“去两边找找。”阿桃吩咐道。

湘竹院四周种满的竹子,竹子都有碗口粗细,周鸷说不定到竹林里去了。

作为女主人,阿桃见正门开着就抱着酒慢慢走了进去,她也想看看家里的下人、婆子有没有偷懒,千万不要怠慢了贵客。

屋子里很干净,桌子上放了几盘点心,还有新鲜的甜瓜。

阿桃稍感安心,这中间是会客的地方,两旁作为起居室,阿桃就不方便进去了。但阿桃站在正房中间却感觉一阵阵寒气从后面飘来。她把酒放到桌子上,绕过屏风一看,原来后面还有一扇门。

阿桃架不住好奇,轻推那门,刚推了道缝,寒气就冲了阿桃一身。

家里怎么还有这种地方?

“周将军,周将军,你在里面吗?”阿桃喊了几声。

没有回应,看来不在。

里面是一道道台阶通往下方,阿桃起了好奇心,又是在自己家里,便大着胆子往下走。

下面竟然是一间冰室。

可能是用来储藏冰的地方,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取些冰出去避暑,还能冰镇瓜果。阿桃很满意自己看到的。

忽然,阿桃看见一面冰墙上有十几个又圆又深的冰窟窿。

这是怎么弄的?

采冰的话应该是用斧子凿开,用锤子砸冰壁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窟窿。这些窟窿月末四指宽,一掌多深,阿桃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试了试,插不到底,不知道怎么弄的,真奇怪。

“说了让你们滚,还敢来?”

背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阿桃急忙回头,看见周鸷浑身赤裸、举着一根又黑又长的棒槌走来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说棒槌其实是周鸷那物生的又长又巨,从他跨间几乎竖直冲向屋顶。

阿桃哪里想过会在这里看见周鸷,更没想过周鸷会寸缕不着,以至于不敢确认,以为是个棒槌。这会儿脑子一片空白,惊慌之下竟然站立不稳,一下子向后倒去,幸好后面就是冰墙,没直接摔在地上,而是靠着冰墙滑坐了下去。

周鸷快速走了过来,他个子极高,步履生风,从阿桃的角度看,那棒槌几乎成了一根粗壮的铁棍,直逼她头顶。鼻子似乎嗅到了一股属于男人的特有的气味,这种惊恐的时刻,腿间竟然有了臆动。

周鸷到了阿桃面前就把往前狠狠一挺,阿桃吓的闭上眼睛,然后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却没有撞在她脸上,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冰化了。她不由睁眼,周鸷又黑又粗的肉棒正好从冰墙上拔出来。

亲眼看到这一幕,简直没有任何词语可以描写阿桃的内心。原来这墙上的洞都是周鸷的鸡巴戳的。

他的鸡巴得有多烫多硬才能戳这么深的洞。

这一刻,阿桃心里诡异的不是害怕,相反,一股瘙痒从腿心里升起。

不要啊,她不是那种淫乱的人。慕强是人之本能,但她只能爱慕自己的丈夫,况且沈麟能够满足她,只是今天早上走的早了点。

“周大哥,你赶快穿上衣服。”

阿桃醒悟过来,一面爬一面往外面跑。

她想周鸷可能有什么怪癖,总之这个场合是意外,万一让人撞见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阿桃还没爬到楼梯下,脚腕忽然剧痛。

她一回头,就见周鸷捏着自己的脚踝。

“想跑?你不就是来伺候我的吗?说了让你滚,你非要送上门!”

寒冰根本没法祛除他体内的火毒,周鸷知道沈麟安排了歌姬给他,他却不屑用歌姬解决,只是没想到火毒如此猛烈,他顶不住了,现在这个歌姬送上门的正是时候。

周鸷轻轻一拉就把女人拉了过来,心防松懈以后,全身感官都似乎灵敏起来,女人细嫩的触感,女人的气味,对,就是这个味儿。

“撕拉——”一声,阿桃的裙子掉了下来,还有里面的亵裤,因为周鸷的手是抓在阿桃屁股上,结果就是阿桃两个臀尖都露了出来。

阿桃眼睛睁大,她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一步。但本能之下,反手给了周鸷一巴掌。

“周鸷,你看看我是谁,我是阿桃!”

阿桃哭了,就算周鸷看清她是谁又有什么用,她已经被周鸷侮辱了,回来怎么给沈麟交代?她两个屁股就在周鸷眼皮子底下。

周鸷脸红了一片,他皮肤其实算不上白,有种常年晒太阳的麦色,可能是感觉被一个女人打了。

周鸷慢慢地冷笑:“阿桃?好名字。”

一个歌姬,还想让他记住名字。

不过这个歌姬的确很美丽,周鸷伸手抓住阿桃的两个臀尖,入手细腻滑嫩,果然不同一般。

阿桃瞪大眼睛,她没想到周鸷知道她是谁还敢这么做。

“周鸷,周……”

阿桃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周鸷点了她的穴道,知道她叫阿桃就够了,别的他不想听。女人向来是麻烦。

周鸷的肉棒快爆裂了,火毒是一方面,这个女人的诱惑也是一方面。周鸷已经很久都没有释放过,对一个歌姬他没必要隐忍,周鸷抱起阿桃,疾步向内走去。

冰室里面空间更大,还有一张冰床。

这冰床是他休息用的,周鸷略一迟疑,就把怀里的女人放到了冰床上。

眼泪从阿桃眼角流出,她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只是来看看周鸷的起居情况,但现在就算咬舌自尽她也做不到。

周鸷先脱掉了阿桃的亵裤,阿桃动不了,只能任周鸷把她的腿分开。

火毒噬脑,周鸷原不打算解阿桃的上衣,视线触及到阿桃高耸的胸脯像受到了蛊惑,伸手撕开了阿桃的外衫,水红色的肚兜立即露了出来。周鸷看不到阿桃的奶子,但他感觉到那肯定是一对特别大的大奶子,因为它们把肚兜高高地顶了起来,肚兜就像绷在女人的身子上,甚至能看到两个凸点。

周鸷舔了舔嘴唇,隔着肚兜咬住其中一个。

忽然,周鸷感觉到脸上沾上了湿湿的东西,他转头一看,这个女人竟然在哭?

哭什么?跟他辱没了他?呵!

在火毒的支配下,周鸷胯下那根肉棒不自觉地跳了几跳,周鸷眼皮一垂,拉过阿桃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有不知道多少女人垂涎他这根肉棒,被他肏得要死要活还要,所以他不喜欢女人,今天便宜这个歌姬了。

周鸷一面握着阿桃的手揉搓自己的肉棒,一面隔着肚兜轻咬阿桃的奶子。他一向骄傲,在火毒之下还能这么矜持全赖刚才阿桃那两滴泪,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非得让她哭着求他肏她不可。

阿桃的肚兜很快湿了一大片,周鸷感觉到很不过瘾,一把扯下了阿桃的肚兜,一双又大又白的奶子顿时暴露在周鸷面前。

有一刻周鸷是发愣的,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奶子,又圆又挺,奶头不是他想的那么大,小小的,比他的小拇指甲盖还要小一些,颜色粉嫩。这说明这个歌姬还没被多少人肏过。

周鸷的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

阿桃穴道被点,只能任任由周鸷摆弄,当周鸷握着她的手握住他的鸡巴时,那种羞辱感难以形容,但同时阿桃也大大的震惊,周鸷的肉棒真的太粗了,她的手根本握不过来。周鸷可能也发现了,只握着她的手在头上揉搓。但他的龟头同样巨大,撑得她手无法合拢。

这么大的鸡巴一会儿怎么能插进去?想到这儿,阿桃竟然感觉到一阵湿意。

天哪,她不要!

就在这时,胸前骤然一凉,阿桃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感觉奶头被周鸷含住了。

这房间里极其冰冷,周鸷全身却是滚烫的,舌头更烫。开始,他只是舔了几下,突然他就张大嘴几乎把半个奶子都咬进嘴里。

阿桃痛得抽抽,但她什么也叫不出来,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一股水从自己腿间流了出来,早间那股空虚感更强了。

不要啊,她不要啊,她是有妇之夫,只能和一个男人行房。但她为什么在想周鸷插进去时会是什么感觉?

周鸷捏住阿桃的奶子,把它们挤成各种形状,尤其把奶头高高地凸出出来,然后再用舌尖慢慢地舔。忽然,他又把奶头整个吞下去,大口的吞,似乎要把整个奶子都吃掉。但其实周鸷只吞了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在外面。

周鸷松开阿桃的时候,她的奶子又恢复了原状,还是高挺着,只是两个乳头又红又肿又湿,看得周鸷马眼里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阿桃的指缝间掉了出来。

周鸷绕到冰床床尾,也把阿桃拉了过来,他一手捉住阿桃一条腿,用力往两边一分,阿桃的穴就暴露在了周鸷面前。

跟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她腿间白白嫩嫩,只有阴阜上面长着几根稀疏的毛发,下面一道细缝半合半掩地开着,隐约可见一处红艳幽穴,幽穴紧紧闭着,看得周鸷眼更红了几分,伸指就往那幽穴里插,刚进去就感觉手指被吸住。周鸷不觉诧异回看阿桃,见她仍然泪流不止,小穴却吸得更紧。

周鸷不觉耐心起来,手指使劲往里插,进去后退出一些,反复进进出出,看那壁肉绞着自己的手指,有时候出的快了,里面的肉也被带出来,周鸷重重咽了口唾沫。

忽然,周鸷的手指碰到一块凸起,他按在那上面的时候,敏锐地感觉到手下的身子哆嗦了下。周鸷加快了按压速度,专门抠弄那个地方。

阿桃的小腹起伏不定,她不再流泪,而是睁大了眼,流出的水打湿了周鸷的掌心,周鸷心急,想再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不料竟然没法伸进去,阿桃的穴太紧了。周鸷一阵狂挖,突然一股液体喷了出来。周鸷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

阿桃人不能动,只有雪白的肚子在不停地抽搐,她绝望而羞耻地闭上了眼,她竟然被周鸷用手指插丢了。她不想的啊!但周鸷粗粝的手指插到她小逼里时,胀胀的,鼓鼓的……

才想到这儿,穴口突然一烫。

阿桃仰面躺着,当然看不到周鸷手扶着鸡巴正使劲往阿桃穴里插。

周鸷头上青筋直跳,刚才他没防备被阿桃喷了一脸,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那“尿液”溅到嘴边,他禁不住伸舌舔了一口,一股说不出的幽香直入肺腑,刺激之下周鸷几乎想把阿桃那嫩逼含在嘴里大吸几口。毕竟是歌姬,周鸷还是控制住了,但胯下的鸡巴却是不能再等了。好在阿桃喷过之后,那张小嘴也开了道缝,周鸷提枪就冲。

不了捣弄了半天,连个头也没进去。

阿桃天生穴窄,跟沈麟洞房也是吃足了苦头,但后来每次都能夹的沈麟欲仙欲死,沈麟也投桃报李,几乎每次都先同阿桃温存够了才入。周鸷天生巨物,又这般心急,如何能入蓬门?

火毒在头,周鸷已经失了理智,掰着阿桃的逼硬往里塞,把阿桃疼的几欲昏死过去。说来也怪,她虽肉疼,那穴口却源源不断往外流水。虽然进不去,但大龟头沾着淫水磨来磨去也极为舒服。周鸷又一使力,大龟头往上滑了出去,滑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什么,那块嫩肉登时一抖。

周鸷习武之人极为敏感,立即发现阿桃阴阜之下、两瓣阴唇之上好像有个凸起。他好奇地用手捻了下,阿桃的肚子立即抽动。

周鸷大喜,手指不停按压在那处,果见阿桃穴里淫水连绵不绝。看着看着,周鸷吞了口口水,他抱起阿桃的臀部,让她的小逼对着自己的脸,埋头含住了那凸起处。

周鸷的舌头滑过阿桃的细缝,同她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又滑回来,两瓣唇夹住那粒凸起,手指也没闲着,用力插到小逼的深处,几个来回,阿桃的小逼就成了汪洋大海,底下小洞也大了些。

周鸷猛地含住那小洞,大舌头挤了进去,刚进去就感觉舌头被紧紧地夹住。周鸷立即用舌头抽插起来,一股股蜜液顿时浸湿了周鸷的嘴,周鸷想也没想,直接吸到了嘴里。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里面那块略微粗糙的凸起,嘴唇压着两瓣阴唇,舌头用力去舔那块地方。

突然,两侧内壁收紧,周鸷来不及退出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出,咕嘟一声,周鸷咽了满满一口。他双眸微微睁大,大有不敢相信之意,阿桃肚子却急剧地抽搐了几下,接着一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了出来。周鸷同样没能躲开,他再次震惊地看着阿桃喷尿,一小股弧线一小股弧线的。突然,周鸷伸手捏住了阿桃的尿道口。

啊啊啊——

如果阿桃能喊,她肯定受不了了。周鸷竟然不让她喷。但她喊不出来,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上百倍上千倍。

尿道口被憋着,穴口剧烈的张合。

周鸷瞅准时机,大鸡巴一下插了进去。

“啊——啊——啊——”

阿桃在心里大喊。

周鸷的鸡巴一进去,阿桃就感觉被撑爆了,每一处褶皱,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周鸷撑开了,她甚至能感觉到周鸷鸡巴上的青筋的形状。

阿桃感觉被撑爆了,其实周鸷才进了个头,他咬着牙一寸寸地往里推,好紧好热好舒服,周鸷不禁摆了摆腰,却险些射了。

这小骚货!

周鸷抬掌就在阿桃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一掌之后,阿桃又跟着一缩,周鸷再次险些射了。

不能这样。

周鸷咬着牙,提着气,一口气把肉棒插到了底。

说是到底,外面还留三指宽,因为好像遇到了一个阻碍,怎么也进不去了,但就一个字。

爽!

里面就像无数小嘴吸着他。

周鸷腰往后撤,却发现撤不动,这小嘴太紧了。周鸷伸手揉搓阴阜下的那粒红珠,开始是个不起眼的凸起,现在已经大若米粒。周鸷隐约察觉那是一处开关,捏弄之下果然润滑了少许。周鸷赶紧后撤,却并不全出,因为他担心再进不去。待撤到一半,腰猛地往前一挺,又入了那桃源深处,爽得脑子里像开满了烟花。

啪啪啪,周鸷的卵袋打在阿桃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周鸷眼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自己的大鸡巴进进出出。阿桃的小逼被彻底撑开,两瓣阴唇也被撑的紧贴在他的鸡巴上。

把阿桃按在冰床上插不过瘾,周鸷把阿桃抱了起来,阿桃的腿挂在周鸷臂弯上,穴对着周鸷的腿间,周鸷的鸡巴正好插在她穴里,阿桃无处躲藏,只能随便周鸷抱着她的屁股抽插。

有时候,周鸷插进去还会打转,他鸡巴本来就粗大,这么一转,阿桃真的要昏死过去。

周鸷还想咬住阿桃的奶头,奈何他比阿桃高很多,站着不是很方便。

周鸷想到了这个时候一个人入未免无趣,不如解了这歌姬的穴道两人同乐,遂往阿桃肩上一点。

“可还舒服?”

周鸷准备把阿桃放下,从后再入,没想到阿桃反手就是一巴掌:“畜生,我是你弟媳。”

巴掌扇到脸上,周鸷还没感觉,他下边那肉棒酥麻酥麻的,半个身子都飘在云端,肉棒又往里挤了三分才回味过来,登时像是被人从头顶泼了一盆冰水,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可阿桃还绞着他,肉洞里面一吸吸的,这么小的小嫩逼,还在吸啊。

“弟妹你别动,我退出来。”周鸷还是找到了理智。

阿桃羞愧难当,说了话她还在抽动,就是这会儿也是,甚至能感觉到周鸷肉棒上的青筋,夹着那么舒服,她控制不了啊,周鸷一定感觉到了,他会怎么看他?

周鸷说着便往外撤,内壁刮着他的龟头,还没动就酥麻乱颤,刺激的他眼都红了,低头,两个大奶明晃晃地在眼前。

“啊……弟妹,你放松点,我退不出来。”

周鸷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往外撤了一点,竟然又被吸进去了。他没有想到他刚说完这句,阿桃也跟着叫了声。

阿桃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开始她叫不出来,现在能出声了,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周鸷的大鸡巴插在她哪里,又大又粗,撑得她的小逼快要裂开。

“我……你快出去……”阿桃艰难道,睁眼却看见了周鸷鼓鼓的胸肌,他皮肤比沈麟暗些,一看就是常年在外风吹日晒,但也更有男人味。

“好。”

周鸷咬牙,他又试了一次,但好像有股更大的力道拖着他往里。

噗嗤一声,阿桃痛叫起来,与此同时,周鸷感觉他好像顶开了什么,大量的蜜液浇在他龟头小眼上,让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一瞬间想要升天。

“弟妹,你松松,你若不松我如何出来。”周鸷理智犹在,知道他跟阿桃这样算是通奸,幸好他精关未失,还不算错到底。

“我……动不了。”

周鸷捅到那个地方,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沈麟情深的时候也会捣到那里,每次她都浑身酥软,再也动不了了。

周鸷沉吟半响,他想起来以前听那些兵痞子说过,有些女人比较特殊,一旦开始,若是不能得到宣泄就会一直咬着男人,看阿桃这样子,多半是了。

“弟妹,你我现在需的分开,你忍住了。”

周鸷心想只要他坚持精关不失即可。

事到如今,阿桃也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连着周鸷被人发现,于是她轻轻“嗯”了一声。

她整个肌肤泛着粉红色,脑袋柔柔地搭在冰床上,看得周鸷一阵怜惜,这原来是他的错。

“弟妹,是我认错人在先,跟你无关,只要我们不是刻意的,那就不算通奸。”周鸷这话是安慰阿桃的。阿桃听了,流出泪来,对,她本来对周鸷就没有什么意思,是周鸷认错了人。

“那你快些吧。”

阿桃扬起脸,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根硕大的紫的发黑的玩意插在她的小穴里,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把周鸷的毛发都打湿了。

“弟妹且忍着。”

周鸷把阿桃的腿往两边压的更开了些,大鸡巴使劲往里送。

“哦……”

阿桃爽的皱起眉头,被周鸷看见了以为她是被捣的疼,连忙放缓,却感觉里面又层肉裹着他往里。

太爽了,周鸷也忍不出叫出声来。

他心里想着不行,腰却用力连捅,大量的蜜液从两人接连出坠落,把下面的冰融化了出了一道缝隙。

似乎能退出来了,周鸷加快了速度,但到了穴口,手忽然被阿桃按住。

“肏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我……”

阿桃已然分不清这是周鸷还是沈麟,她现在只想要这根滚烫的大鸡巴好好的肏她,肏到她心口去。

周鸷眼越来越红,本来就是他的错,再让阿桃得不到满足。

周鸷一把抱起阿桃,阿桃的腿就挂在他胳膊上,他把她抵在墙上,就那么站着一下下地捅进去,退到穴口,再一次把整根鸡巴都送进去,旋转,打磨。

“啊啊啊——”阿桃猛地掐住周鸷的胳膊,裹着周鸷鸡巴的软肉的力量像是猛增了百倍,周鸷连忙后撤,却晚了,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他的龟头上,他一阵哆嗦就感觉到闸门大开,周鸷不禁耸动臀部,让那感觉持久一些,再久一些。

……

阿桃混混沌沌地回到西院,她下体一阵阵火辣的疼,脑子里全是周鸷那可怕的大鸡巴。她竟然趁沈麟不在的时候跟周鸷……

不,她不是有意的。周鸷也说了,他认错人了,所以他们两个没有通奸,没有!

“少夫人,该用晚膳了。”玉珠走进里间,把阿桃吓了一跳,她这才注意到外面天色已暗。

不能这样了,完事后周鸷把她放到了花园里,所以并无人知晓她一直呆在湘竹院里,只以为她早就出来,在花园里消磨时间。

阿桃本能不想用膳,但又怕玉珠和孔蓝起疑,就强迫自己用了一小碗羹汤。

多亏晚上灯火不明,没被丫鬟们发现她的异常。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阿桃道。

她必须清理身体,时间一长,她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味道。

“我想一个人静静。”

玉珠和孔蓝想跟着进来,被阿桃关在外面。

脱了衣服,阿桃才看到身上触目惊心的淤痕,连两腿之间都是,她不由想起来周鸷扒着她的腿摸、抠、揉,用嘴吸。

一股热流从阿桃腿心里流出来。

她这是怎么了?总是控制不住去想,难道她真是天生淫荡?

不,不是的,她喜欢沈麟啊,只喜欢沈麟啊!

阿桃捂住脸,哭累了才开始清洗,但周鸷的东西好像特别多,洗了很久才不见流出来了。

她不能告诉沈麟,那样她会失去沈麟,要不是因为沈麟,她也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少夫人,二爷回来了。”

门外忽然响起玉珠的声音。

阿桃慌的赶紧起身穿衣,沈麟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浴室门口,阿桃忙道:“外面桌上有我亲手给你做的酥梨卷,你快去尝尝。”

沈麟刚从外面回来,正有些腹饥,闻言一笑:“辛苦阿桃了。”

阿桃赶紧系好带子,又将衣领往上拉了拉。出去时没看见沈麟,原来小厨房送来饭菜,沈麟端着酥梨卷一同去外面吃了。

阿桃把灯芯弄暗了些,先行上床,把床帐也都放下来,密密遮住光。

没多大会儿沈麟进来,挑开床帐就要亲阿桃,阿桃魂飞魄散,按住他手:“我小子日快来了,今天腹胀的很。”

外头油灯本就不甚明亮,又是在这密密垂垂的帐中,沈麟盯她看了一会儿,阿桃心脏都快出来了,沈麟突然倒下:“那好吧。”

阿桃忙帮沈麟拉好被子,沈麟见今夜无望,叹了口气,随手一枚铜钱把油灯打灭了闭眼睡觉。但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没多大会儿就把手伸到阿桃怀里搓弄。

“下边不让入,上边总能亲吧?”

阿桃找到不到理由反驳。肚兜很快被沈麟扯了出来。沈麟头埋在阿桃怀里,轮流吮吸阿桃两个奶子,把那两个奶子搓成各种形状。阿桃奶子下午就被周鸷弄的很敏感,被沈麟吸了没多大会儿,下面就湿漉漉的。冷不防沈麟的手伸进去摸了一把,拿出来在阿桃脸上一抹。

“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

阿桃不知道怎么来不及反抗,腿就被沈麟分开。

“桃儿,为夫不会弄疼你的。”

沈麟邪邪一笑就分开了阿桃的腿,阿桃整个穴口都暴露出来,幸好黑灯瞎火的,只有阿桃自己烫的厉害,但她来不及相出什么办法,沈麟的舌头就舔弄起来。

阿桃浑身僵直,那个地方,下午才被别的男人肏过,现在被她的相公用嘴舔着,里面要是有没有洗净的阳精……

怎么办怎么办?

沈麟却可是阿桃也不敢动,她怕被沈麟发现,只能一动不动地感觉着沈麟的舌头一下下的往里钻。这么紧张,她还是流出了水,她听见咕咚一声,那是沈麟都吃了进去。

“好香,桃儿,好吃。”沈麟一边吃一边嘟囔,他兴致来的时候就喜欢说些荤话。

沈麟用手把阿桃的穴掰的开开的,一条舌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舔,连后庭也没放过。舔到阿桃浑身酥软,把她翻过去,从后面用力肏了进去。

说不弄的,结果阿桃被翻来覆去的弄了半夜。

阿桃一个人坐在临湖水榭里,这水榭是沈家当初为了迎馨宁郡主修建的,离西院有段距离。但馨宁郡主素喜清静,也不大会来这儿。阿桃为了散心,独自出来西院,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此刻她坐在木椅上,望着幽深的湖水,不禁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身子既然脏了,再也配不上沈麟,与其等到被沈麟发现,不如投水自尽算了。

临近中午,附近一个人也没有,阿桃脱了鞋子走入水中。幽冷的湖水漫过阿桃的胸口,又没

过了她的嘴唇。

湖边小路上,一个身穿紫色官服的男人匆匆而来。

今日本是休沐日,不料官家召沈如石觐见,沈如石在宫里呆了半日,宫里不必官署,连净房也不得上,沈如石进宫之前用了晚紫玉粥,官家又赐了茶,所以走到这儿边有些憋不住,想到水榭附近草木茂盛,便打发了随从,只待畅快放水,却忽然瞥见湖面上飘着一团红纱,细看像还有头发等物。

若是旁人,说不定会害怕叫人,沈如石身为太尉,杀人如麻,本身又炼有九阳功,却是反其道行之,足尖一点便踏水掠了过去。

沈如石轻易把人提了上来,也是因为落水女已然昏厥。沈如石本不耐救她,但想到平日勒令再三,不许府中闹出人命,影响太尉府声誉,这会儿暂且饶此女一条贱命。沈如石取了随身所带短剑,以剑柄挑开女子身上衣物。这一挑开,沈如石眸子紧了紧。

原先便觉此女有物,脱了衣服才发现这对奶子极为罕见丰美。形状就像进贡的玉桃,颜色白皙细腻,唯独到了顶端,两抹嫣红。

沈如石伸手握住其中一只,滑腻的几乎握不住,沈如石立即感觉到裆中的肉棒硬了起来。自秦氏死后,沈如石极少沾手女色,一是他觉得没有趣味,二是与他所练九阳功有关。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起意,消磨一番也未尝不可。沈如石观察此女只是昏厥过去,并无性命大碍后,便先停下按压她的胸膛,改而揉搓那对椒乳。

这女子的皮肤细腻光滑,细闻还有一股幽香,那对奶子更是柔软,但怎么揉都能挺拔直立,在沈如石的揉搓下,两个奶头甚至肿大了数倍,红彤彤的勾人品尝。

沈如石便将她抱起,嘴咬住一侧奶头,他的手按在女子腿间,因为衣裙都被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轮廓便分外明显。沈如石隔着衣服反复揉搓在上面。像是感觉到沈如石用力,阿桃呻吟了一声,但她眼皮好重,怎么也睁不开。

沈如石倒是不怕她醒,整个太尉府都是他的。

见阿桃似乎有感觉,沈如石索性褪掉了阿桃的裙子。沈如石把阿桃的腿分开,不禁重重咽了口唾沫,这小姑娘的穴生的好看极了。

沈如石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把大鸡巴插了进去。插的时候颇费了些功夫,幸好他精通穴位,替此女疏通了一番才顺利进入。沈如石年轻的时候也阅女无数,知道这种就是遇到极品了。真是可惜,到今天才知道。

沈如石一面肏着阿桃,一面捧起阿桃的脸,想尝尝她嘴里的滋味。忽然发现此女怎么有些眼熟?再一细看,沈如石吓了一跳,这不是他的二儿媳吗?

沈如石的大鸡巴狂跳不止,他也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但已经做了……见阿桃一直昏迷不醒的样子,沈如石忽然心一横,伸手点了阿桃睡穴。

沈如石肏了阿桃约摸一千来下,猛地拔出肉棒,丰沛的白色乳液立即喷了阿桃一身,那几根卷曲的黑色毛发上也是。

沈如石抱着阿桃到水里清洗,越摸阿桃的身子越不舍得。反正已经做了,干脆一次弄个够。

沈如石把阿桃放在木凳上,先抱着阿桃的脸把舌头伸进阿桃嘴里,等尝够了媳妇的香舌,顺着脖子往下,这一次沈如石对那一对奶子可以说毫不怜惜了,狂风暴雨似的吮吸,两手挤着阿桃的奶子想一次含住两个奶头,可惜阿桃的胸太过饱满,怎么都会弹开,沈如石只好亲了这个亲那个,把阿桃的奶头弄的又湿又肿。沈如石又含住阿桃的小嫩逼,一想到这是儿子经常光顾的地方,沈如石就恨不得给阿桃一口咬下来。他亲了又亲,让阿桃头朝下,两腿分开,把剑柄插在阿桃穴里,慢慢搅动,看阿桃的嫩肉裹着剑柄。忽然把剑柄拔出来,趴上去大口吸食里面的汁液。最后才把肉棒重新插进去。

沈如石抱着阿桃坐在椅子上,他的肉棒就在阿桃体内,阿桃头歪在他肩上,两只奶子对着亭子外面,沈如石一面肏着阿桃一面揉搓着她的奶子。

只见黑乎乎的鸡巴在粉色的小洞里进进出出,那两瓣阴唇早就被撑的绷起来,紧紧地箍在黑色的鸡巴上,随着鸡巴的进出带着沈如石一阵阵酥麻。

这洞是越肏越紧,沈如石不由呻吟出来,更加用力地掰着阿桃的腿,几乎掰成一条直线。从两人前方看,能看到沈如石的大鸡巴塞在阿桃的最深处。沈如石忽地用力挺腰,阿桃被他抛了起来,在小洞即将离开大鸡巴的时候力道消失,阿桃落了下来,“啪”的一声,肉洞和大鸡巴重新结合在一起。

“噢……”

沈如石不禁叫道,他忘情地咬着阿桃的后颈,手快把阿桃的奶子抓爆,鸡巴不停地往里面戳,恨不得死在阿桃身上。

沈如石射了出来,他拔出肉棒,看见阿桃被他戳出了一个洞,却不见白色的液体流出,沈如石把手指伸进去搅动,才见精液涌了出来,这一幕刺激沈如石的大鸡巴又硬邦邦的像石头,他肏了他的儿媳了,现在他媳妇的小嫩逼上全是他的子孙。

沈如石让阿桃靠着柱子坐在地上,他站在阿桃面前,用大龟头去蹭阿桃的嘴,阿桃的嘴太小了,沈如石捏开阿桃的嘴,把大龟头塞了进去。阿桃舌头动了动,柔软的舌头碰到沈如石的马眼,他的大鸡巴无法控制地挑动起来。沈如石抱着阿桃的脑袋,疯狂地往里抽插,他的媳妇儿,阿桃,小美人,现在正含着他的大鸡巴,噢……好爽——

沈如石的子孙袋啪啪地打在阿桃下巴上,把阿桃的脸打的红彤彤一片。没过多久阿桃嘴角就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沈如石又把鸡巴放在阿桃奶子上,马眼对着奶头蹭来蹭去,那感觉就像在奸着阿桃的小嫩逼,比小嫩逼看的还清楚。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打湿了阿桃的奶头,阿桃的奶头竟然又硬了起来,沈如石两手夹着另外一边,把那奶头掐的又肿又紫。口水从沈如石嘴角流出来,他把阿桃倒放在地,鸡巴插在阿桃嘴里,自己则趴在阿桃穴口,在两瓣花瓣顶端找到那粒蚌珠,贪婪地吮吸噬咬,同时怂恿腰身,肏着媳妇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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