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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相公的义兄

 

玉桃一丢,沈麟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但玉桃的小逼还在收缩,沈麟腰一挺,肿大发亮的龟头就挤了进去。

玉桃正是敏感的时候,叫的院门口的丫环都跟着湿了。

两人一直玩到晚膳时分。

沈麟意犹未尽,但掰开玉桃的腿看过,悻悻抱着玉桃用膳。

“明天我要出门,两位义兄就有劳娘子照看了。”

沈麟说的义兄就是那天和沈麟一起回来的两位男子,阿桃那时不知道两人都是沈麟的结拜义兄,叫阿桃滚的那个叫周鸷,接住阿桃的那个叫裴行之,两人都要在江城住上一段时间,自然是住在沈府。大嫂是公主,自然不会出面管这些,又是二房的客人,于情于理都改阿桃出面。

她既然嫁给了沈麟,自然要替他操持这些。

“但周大哥……”阿桃还是有些害怕,她想起周鸷那天阴冷的眼神,这个人像杀过很多人似的。

“阿桃莫怕,周大哥是将军,上过战场有杀气是自然的,他也不喜外人接近,所以才会待人冰冷。你把这个给他他就会对你好了。”

沈麟抱出一坛三十年女儿红放在桌上。

“那好吧。”

看到沈麟如此为自己考量,阿桃只好应了。

次日,沈麟就出门去了。

他早上走的时候阿桃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感觉沈麟在下面弄了一会儿,醒来感觉腿间湿湿的,中间小穴升起一股空虚之感,奈何沈麟已经走了,只好起床梳洗,可身体始终懒懒的,就像没得到纾解一样。

这样下去终究不好,阿桃记得沈麟的嘱咐,用过早膳就带人去看望沈麟的两位义兄。西院后头挨着漱玉园的地方还有几处院子,一处曰湘竹院,一处摘星楼,现在分别安置了周鸷和裴行之。

阿桃问过玉珠,知道周鸷住在湘竹院,他是三人中的兄长,湘竹院在摘星楼前面,她又带了酒给周鸷,那还是先去周鸷处合适。

春光正好,漱玉园内团花锦簇,尤其是那一大片蔷薇,红的粉的红粉的,各种颜色都有,阿桃看了会儿正要转向湘竹院,忽然见两个丫鬟披头散发地从湘竹院哭着跑出来。

“站住,二少夫人在这儿,冲撞了二少夫人打断你的腿!”玉珠大声呵斥道。

玉珠和孔蓝就是沈麟新近给她指派的两个丫鬟。

“回二少夫人,我们俩不是府里的丫鬟,我们是紫金阁那边的。”

一听紫金阁,阿桃明白了。沈麟的侍妾和通房虽然都散了,但紫金阁还保留着。这也不怪沈麟,圣朝的风气就是这样,有客上门,没有歌姬招待实在太寒酸了。紫金阁那边就预备着几个歌姬。但那些歌姬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沈麟是不会去碰的。

“到底怎么回事?”阿桃问,虽然不是丫鬟,但千万别冲撞了贵客。阿桃还是要搞明白的。

“二爷让我们去伺候周将军,我们一大早就来了,谁知道我们脱光了周将军也不愿肏我们,还说要用鞭子打死我们。”

妓女卖肉为生,说话随意惯了,可臊坏了玉珠和孔蓝两个丫头,扑过去要撕两女的嘴,被阿桃喝住。

“你们先回去吧,下次若非传唤不得进入湘竹院。”

“不,你们不要随便出紫金阁。”

西院这边虽然没有男子,但这些歌姬的随便总让人心生不悦。

“是,知道了。”

两歌姬拉好衣裳从旁边小路去了。

虽然那天周鸷对阿桃态度不好,但此时阿桃却对周鸷有了些好感。沈麟多结交些这样坐怀不乱的君子才好。

“少夫人你不知道那周将军是个变态……”

忽然小路深处传来歌姬的呼声,但很快的声音压了下去,隐约可见一个圆脸的歌姬被另一个硬拉走了。

怎么刚才不说现在又来这出?

“二少夫人要不把她们喊过来问问?”玉珠问道。

“不用了,我们去看看。”

阿桃刚在心里称赞周鸷,心里泛起嘀咕,不过她觉得这两个歌姬的话不一定可信,还是先去见见周鸷再说。

阿桃亲自抱着酒,她其实也怵。

再往湘竹院,路上就没人了。周鸷看起来就像个喜欢独居的怪物,当然他长得很是英俊。阿桃的脑中闪过那日的惊鸿一瞥。

院子里没人,玉珠代为叫了几声,毫无回应。

“去两边找找。”阿桃吩咐道。

湘竹院四周种满的竹子,竹子都有碗口粗细,周鸷说不定到竹林里去了。

作为女主人,阿桃见正门开着就抱着酒慢慢走了进去,她也想看看家里的下人、婆子有没有偷懒,千万不要怠慢了贵客。

屋子里很干净,桌子上放了几盘点心,还有新鲜的甜瓜。

阿桃稍感安心,这中间是会客的地方,两旁作为起居室,阿桃就不方便进去了。但阿桃站在正房中间却感觉一阵阵寒气从后面飘来。她把酒放到桌子上,绕过屏风一看,原来后面还有一扇门。

阿桃架不住好奇,轻推那门,刚推了道缝,寒气就冲了阿桃一身。

家里怎么还有这种地方?

“周将军,周将军,你在里面吗?”阿桃喊了几声。

没有回应,看来不在。

里面是一道道台阶通往下方,阿桃起了好奇心,又是在自己家里,便大着胆子往下走。

下面竟然是一间冰室。

可能是用来储藏冰的地方,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取些冰出去避暑,还能冰镇瓜果。阿桃很满意自己看到的。

忽然,阿桃看见一面冰墙上有十几个又圆又深的冰窟窿。

这是怎么弄的?

采冰的话应该是用斧子凿开,用锤子砸冰壁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窟窿。这些窟窿月末四指宽,一掌多深,阿桃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试了试,插不到底,不知道怎么弄的,真奇怪。

“说了让你们滚,还敢来?”

背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阿桃急忙回头,看见周鸷浑身赤裸、举着一根又黑又长的棒槌走来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说棒槌其实是周鸷那物生的又长又巨,从他跨间几乎竖直冲向屋顶。

阿桃哪里想过会在这里看见周鸷,更没想过周鸷会寸缕不着,以至于不敢确认,以为是个棒槌。这会儿脑子一片空白,惊慌之下竟然站立不稳,一下子向后倒去,幸好后面就是冰墙,没直接摔在地上,而是靠着冰墙滑坐了下去。

周鸷快速走了过来,他个子极高,步履生风,从阿桃的角度看,那棒槌几乎成了一根粗壮的铁棍,直逼她头顶。鼻子似乎嗅到了一股属于男人的特有的气味,这种惊恐的时刻,腿间竟然有了臆动。

周鸷到了阿桃面前就把往前狠狠一挺,阿桃吓的闭上眼睛,然后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却没有撞在她脸上,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冰化了。她不由睁眼,周鸷又黑又粗的肉棒正好从冰墙上拔出来。

亲眼看到这一幕,简直没有任何词语可以描写阿桃的内心。原来这墙上的洞都是周鸷的鸡巴戳的。

他的鸡巴得有多烫多硬才能戳这么深的洞。

这一刻,阿桃心里诡异的不是害怕,相反,一股瘙痒从腿心里升起。

不要啊,她不是那种淫乱的人。慕强是人之本能,但她只能爱慕自己的丈夫,况且沈麟能够满足她,只是今天早上走的早了点。

“周大哥,你赶快穿上衣服。”

阿桃醒悟过来,一面爬一面往外面跑。

她想周鸷可能有什么怪癖,总之这个场合是意外,万一让人撞见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阿桃还没爬到楼梯下,脚腕忽然剧痛。

她一回头,就见周鸷捏着自己的脚踝。

“想跑?你不就是来伺候我的吗?说了让你滚,你非要送上门!”

寒冰根本没法祛除他体内的火毒,周鸷知道沈麟安排了歌姬给他,他却不屑用歌姬解决,只是没想到火毒如此猛烈,他顶不住了,现在这个歌姬送上门的正是时候。

周鸷轻轻一拉就把女人拉了过来,心防松懈以后,全身感官都似乎灵敏起来,女人细嫩的触感,女人的气味,对,就是这个味儿。

“撕拉——”一声,阿桃的裙子掉了下来,还有里面的亵裤,因为周鸷的手是抓在阿桃屁股上,结果就是阿桃两个臀尖都露了出来。

阿桃眼睛睁大,她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一步。但本能之下,反手给了周鸷一巴掌。

“周鸷,你看看我是谁,我是阿桃!”

阿桃哭了,就算周鸷看清她是谁又有什么用,她已经被周鸷侮辱了,回来怎么给沈麟交代?她两个屁股就在周鸷眼皮子底下。

周鸷脸红了一片,他皮肤其实算不上白,有种常年晒太阳的麦色,可能是感觉被一个女人打了。

周鸷慢慢地冷笑:“阿桃?好名字。”

一个歌姬,还想让他记住名字。

不过这个歌姬的确很美丽,周鸷伸手抓住阿桃的两个臀尖,入手细腻滑嫩,果然不同一般。

阿桃瞪大眼睛,她没想到周鸷知道她是谁还敢这么做。

“周鸷,周……”

阿桃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周鸷点了她的穴道,知道她叫阿桃就够了,别的他不想听。女人向来是麻烦。

周鸷的肉棒快爆裂了,火毒是一方面,这个女人的诱惑也是一方面。周鸷已经很久都没有释放过,对一个歌姬他没必要隐忍,周鸷抱起阿桃,疾步向内走去。

冰室里面空间更大,还有一张冰床。

这冰床是他休息用的,周鸷略一迟疑,就把怀里的女人放到了冰床上。

眼泪从阿桃眼角流出,她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只是来看看周鸷的起居情况,但现在就算咬舌自尽她也做不到。

周鸷先脱掉了阿桃的亵裤,阿桃动不了,只能任周鸷把她的腿分开。

火毒噬脑,周鸷原不打算解阿桃的上衣,视线触及到阿桃高耸的胸脯像受到了蛊惑,伸手撕开了阿桃的外衫,水红色的肚兜立即露了出来。周鸷看不到阿桃的奶子,但他感觉到那肯定是一对特别大的大奶子,因为它们把肚兜高高地顶了起来,肚兜就像绷在女人的身子上,甚至能看到两个凸点。

周鸷舔了舔嘴唇,隔着肚兜咬住其中一个。

忽然,周鸷感觉到脸上沾上了湿湿的东西,他转头一看,这个女人竟然在哭?

哭什么?跟他辱没了他?呵!

在火毒的支配下,周鸷胯下那根肉棒不自觉地跳了几跳,周鸷眼皮一垂,拉过阿桃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有不知道多少女人垂涎他这根肉棒,被他肏得要死要活还要,所以他不喜欢女人,今天便宜这个歌姬了。

周鸷一面握着阿桃的手揉搓自己的肉棒,一面隔着肚兜轻咬阿桃的奶子。他一向骄傲,在火毒之下还能这么矜持全赖刚才阿桃那两滴泪,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非得让她哭着求他肏她不可。

阿桃的肚兜很快湿了一大片,周鸷感觉到很不过瘾,一把扯下了阿桃的肚兜,一双又大又白的奶子顿时暴露在周鸷面前。

有一刻周鸷是发愣的,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奶子,又圆又挺,奶头不是他想的那么大,小小的,比他的小拇指甲盖还要小一些,颜色粉嫩。这说明这个歌姬还没被多少人肏过。

周鸷的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

阿桃穴道被点,只能任任由周鸷摆弄,当周鸷握着她的手握住他的鸡巴时,那种羞辱感难以形容,但同时阿桃也大大的震惊,周鸷的肉棒真的太粗了,她的手根本握不过来。周鸷可能也发现了,只握着她的手在头上揉搓。但他的龟头同样巨大,撑得她手无法合拢。

这么大的鸡巴一会儿怎么能插进去?想到这儿,阿桃竟然感觉到一阵湿意。

天哪,她不要!

就在这时,胸前骤然一凉,阿桃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感觉奶头被周鸷含住了。

这房间里极其冰冷,周鸷全身却是滚烫的,舌头更烫。开始,他只是舔了几下,突然他就张大嘴几乎把半个奶子都咬进嘴里。

阿桃痛得抽抽,但她什么也叫不出来,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一股水从自己腿间流了出来,早间那股空虚感更强了。

不要啊,她不要啊,她是有妇之夫,只能和一个男人行房。但她为什么在想周鸷插进去时会是什么感觉?

周鸷捏住阿桃的奶子,把它们挤成各种形状,尤其把奶头高高地凸出出来,然后再用舌尖慢慢地舔。忽然,他又把奶头整个吞下去,大口的吞,似乎要把整个奶子都吃掉。但其实周鸷只吞了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在外面。

周鸷松开阿桃的时候,她的奶子又恢复了原状,还是高挺着,只是两个乳头又红又肿又湿,看得周鸷马眼里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阿桃的指缝间掉了出来。

周鸷绕到冰床床尾,也把阿桃拉了过来,他一手捉住阿桃一条腿,用力往两边一分,阿桃的穴就暴露在了周鸷面前。

跟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她腿间白白嫩嫩,只有阴阜上面长着几根稀疏的毛发,下面一道细缝半合半掩地开着,隐约可见一处红艳幽穴,幽穴紧紧闭着,看得周鸷眼更红了几分,伸指就往那幽穴里插,刚进去就感觉手指被吸住。周鸷不觉诧异回看阿桃,见她仍然泪流不止,小穴却吸得更紧。

周鸷不觉耐心起来,手指使劲往里插,进去后退出一些,反复进进出出,看那壁肉绞着自己的手指,有时候出的快了,里面的肉也被带出来,周鸷重重咽了口唾沫。

忽然,周鸷的手指碰到一块凸起,他按在那上面的时候,敏锐地感觉到手下的身子哆嗦了下。周鸷加快了按压速度,专门抠弄那个地方。

阿桃的小腹起伏不定,她不再流泪,而是睁大了眼,流出的水打湿了周鸷的掌心,周鸷心急,想再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不料竟然没法伸进去,阿桃的穴太紧了。周鸷一阵狂挖,突然一股液体喷了出来。周鸷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

阿桃人不能动,只有雪白的肚子在不停地抽搐,她绝望而羞耻地闭上了眼,她竟然被周鸷用手指插丢了。她不想的啊!但周鸷粗粝的手指插到她小逼里时,胀胀的,鼓鼓的……

才想到这儿,穴口突然一烫。

阿桃仰面躺着,当然看不到周鸷手扶着鸡巴正使劲往阿桃穴里插。

周鸷头上青筋直跳,刚才他没防备被阿桃喷了一脸,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那“尿液”溅到嘴边,他禁不住伸舌舔了一口,一股说不出的幽香直入肺腑,刺激之下周鸷几乎想把阿桃那嫩逼含在嘴里大吸几口。毕竟是歌姬,周鸷还是控制住了,但胯下的鸡巴却是不能再等了。好在阿桃喷过之后,那张小嘴也开了道缝,周鸷提枪就冲。

不了捣弄了半天,连个头也没进去。

阿桃天生穴窄,跟沈麟洞房也是吃足了苦头,但后来每次都能夹的沈麟欲仙欲死,沈麟也投桃报李,几乎每次都先同阿桃温存够了才入。周鸷天生巨物,又这般心急,如何能入蓬门?

火毒在头,周鸷已经失了理智,掰着阿桃的逼硬往里塞,把阿桃疼的几欲昏死过去。说来也怪,她虽肉疼,那穴口却源源不断往外流水。虽然进不去,但大龟头沾着淫水磨来磨去也极为舒服。周鸷又一使力,大龟头往上滑了出去,滑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什么,那块嫩肉登时一抖。

周鸷习武之人极为敏感,立即发现阿桃阴阜之下、两瓣阴唇之上好像有个凸起。他好奇地用手捻了下,阿桃的肚子立即抽动。

周鸷大喜,手指不停按压在那处,果见阿桃穴里淫水连绵不绝。看着看着,周鸷吞了口口水,他抱起阿桃的臀部,让她的小逼对着自己的脸,埋头含住了那凸起处。

周鸷的舌头滑过阿桃的细缝,同她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又滑回来,两瓣唇夹住那粒凸起,手指也没闲着,用力插到小逼的深处,几个来回,阿桃的小逼就成了汪洋大海,底下小洞也大了些。

周鸷猛地含住那小洞,大舌头挤了进去,刚进去就感觉舌头被紧紧地夹住。周鸷立即用舌头抽插起来,一股股蜜液顿时浸湿了周鸷的嘴,周鸷想也没想,直接吸到了嘴里。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里面那块略微粗糙的凸起,嘴唇压着两瓣阴唇,舌头用力去舔那块地方。

突然,两侧内壁收紧,周鸷来不及退出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出,咕嘟一声,周鸷咽了满满一口。他双眸微微睁大,大有不敢相信之意,阿桃肚子却急剧地抽搐了几下,接着一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了出来。周鸷同样没能躲开,他再次震惊地看着阿桃喷尿,一小股弧线一小股弧线的。突然,周鸷伸手捏住了阿桃的尿道口。

啊啊啊——

如果阿桃能喊,她肯定受不了了。周鸷竟然不让她喷。但她喊不出来,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上百倍上千倍。

尿道口被憋着,穴口剧烈的张合。

周鸷瞅准时机,大鸡巴一下插了进去。

“啊——啊——啊——”

阿桃在心里大喊。

周鸷的鸡巴一进去,阿桃就感觉被撑爆了,每一处褶皱,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周鸷撑开了,她甚至能感觉到周鸷鸡巴上的青筋的形状。

阿桃感觉被撑爆了,其实周鸷才进了个头,他咬着牙一寸寸地往里推,好紧好热好舒服,周鸷不禁摆了摆腰,却险些射了。

这小骚货!

周鸷抬掌就在阿桃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一掌之后,阿桃又跟着一缩,周鸷再次险些射了。

不能这样。

周鸷咬着牙,提着气,一口气把肉棒插到了底。

说是到底,外面还留三指宽,因为好像遇到了一个阻碍,怎么也进不去了,但就一个字。

爽!

里面就像无数小嘴吸着他。

周鸷腰往后撤,却发现撤不动,这小嘴太紧了。周鸷伸手揉搓阴阜下的那粒红珠,开始是个不起眼的凸起,现在已经大若米粒。周鸷隐约察觉那是一处开关,捏弄之下果然润滑了少许。周鸷赶紧后撤,却并不全出,因为他担心再进不去。待撤到一半,腰猛地往前一挺,又入了那桃源深处,爽得脑子里像开满了烟花。

啪啪啪,周鸷的卵袋打在阿桃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周鸷眼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自己的大鸡巴进进出出。阿桃的小逼被彻底撑开,两瓣阴唇也被撑的紧贴在他的鸡巴上。

把阿桃按在冰床上插不过瘾,周鸷把阿桃抱了起来,阿桃的腿挂在周鸷臂弯上,穴对着周鸷的腿间,周鸷的鸡巴正好插在她穴里,阿桃无处躲藏,只能随便周鸷抱着她的屁股抽插。

有时候,周鸷插进去还会打转,他鸡巴本来就粗大,这么一转,阿桃真的要昏死过去。

周鸷还想咬住阿桃的奶头,奈何他比阿桃高很多,站着不是很方便。

周鸷想到了这个时候一个人入未免无趣,不如解了这歌姬的穴道两人同乐,遂往阿桃肩上一点。

“可还舒服?”

周鸷准备把阿桃放下,从后再入,没想到阿桃反手就是一巴掌:“畜生,我是你弟媳。”

巴掌扇到脸上,周鸷还没感觉,他下边那肉棒酥麻酥麻的,半个身子都飘在云端,肉棒又往里挤了三分才回味过来,登时像是被人从头顶泼了一盆冰水,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可阿桃还绞着他,肉洞里面一吸吸的,这么小的小嫩逼,还在吸啊。

“弟妹你别动,我退出来。”周鸷还是找到了理智。

阿桃羞愧难当,说了话她还在抽动,就是这会儿也是,甚至能感觉到周鸷肉棒上的青筋,夹着那么舒服,她控制不了啊,周鸷一定感觉到了,他会怎么看他?

周鸷说着便往外撤,内壁刮着他的龟头,还没动就酥麻乱颤,刺激的他眼都红了,低头,两个大奶明晃晃地在眼前。

“啊……弟妹,你放松点,我退不出来。”

周鸷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往外撤了一点,竟然又被吸进去了。他没有想到他刚说完这句,阿桃也跟着叫了声。

阿桃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开始她叫不出来,现在能出声了,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周鸷的大鸡巴插在她哪里,又大又粗,撑得她的小逼快要裂开。

“我……你快出去……”阿桃艰难道,睁眼却看见了周鸷鼓鼓的胸肌,他皮肤比沈麟暗些,一看就是常年在外风吹日晒,但也更有男人味。

“好。”

周鸷咬牙,他又试了一次,但好像有股更大的力道拖着他往里。

噗嗤一声,阿桃痛叫起来,与此同时,周鸷感觉他好像顶开了什么,大量的蜜液浇在他龟头小眼上,让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一瞬间想要升天。

“弟妹,你松松,你若不松我如何出来。”周鸷理智犹在,知道他跟阿桃这样算是通奸,幸好他精关未失,还不算错到底。

“我……动不了。”

周鸷捅到那个地方,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沈麟情深的时候也会捣到那里,每次她都浑身酥软,再也动不了了。

周鸷沉吟半响,他想起来以前听那些兵痞子说过,有些女人比较特殊,一旦开始,若是不能得到宣泄就会一直咬着男人,看阿桃这样子,多半是了。

“弟妹,你我现在需的分开,你忍住了。”

周鸷心想只要他坚持精关不失即可。

事到如今,阿桃也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连着周鸷被人发现,于是她轻轻“嗯”了一声。

她整个肌肤泛着粉红色,脑袋柔柔地搭在冰床上,看得周鸷一阵怜惜,这原来是他的错。

“弟妹,是我认错人在先,跟你无关,只要我们不是刻意的,那就不算通奸。”周鸷这话是安慰阿桃的。阿桃听了,流出泪来,对,她本来对周鸷就没有什么意思,是周鸷认错了人。

“那你快些吧。”

阿桃扬起脸,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根硕大的紫的发黑的玩意插在她的小穴里,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把周鸷的毛发都打湿了。

“弟妹且忍着。”

周鸷把阿桃的腿往两边压的更开了些,大鸡巴使劲往里送。

“哦……”

阿桃爽的皱起眉头,被周鸷看见了以为她是被捣的疼,连忙放缓,却感觉里面又层肉裹着他往里。

太爽了,周鸷也忍不出叫出声来。

他心里想着不行,腰却用力连捅,大量的蜜液从两人接连出坠落,把下面的冰融化了出了一道缝隙。

似乎能退出来了,周鸷加快了速度,但到了穴口,手忽然被阿桃按住。

“肏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我……”

阿桃已然分不清这是周鸷还是沈麟,她现在只想要这根滚烫的大鸡巴好好的肏她,肏到她心口去。

周鸷眼越来越红,本来就是他的错,再让阿桃得不到满足。

周鸷一把抱起阿桃,阿桃的腿就挂在他胳膊上,他把她抵在墙上,就那么站着一下下地捅进去,退到穴口,再一次把整根鸡巴都送进去,旋转,打磨。

“啊啊啊——”阿桃猛地掐住周鸷的胳膊,裹着周鸷鸡巴的软肉的力量像是猛增了百倍,周鸷连忙后撤,却晚了,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他的龟头上,他一阵哆嗦就感觉到闸门大开,周鸷不禁耸动臀部,让那感觉持久一些,再久一些。

……

阿桃混混沌沌地回到西院,她下体一阵阵火辣的疼,脑子里全是周鸷那可怕的大鸡巴。她竟然趁沈麟不在的时候跟周鸷……

不,她不是有意的。周鸷也说了,他认错人了,所以他们两个没有通奸,没有!

“少夫人,该用晚膳了。”玉珠走进里间,把阿桃吓了一跳,她这才注意到外面天色已暗。

不能这样了,完事后周鸷把她放到了花园里,所以并无人知晓她一直呆在湘竹院里,只以为她早就出来,在花园里消磨时间。

阿桃本能不想用膳,但又怕玉珠和孔蓝起疑,就强迫自己用了一小碗羹汤。

多亏晚上灯火不明,没被丫鬟们发现她的异常。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阿桃道。

她必须清理身体,时间一长,她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味道。

“我想一个人静静。”

玉珠和孔蓝想跟着进来,被阿桃关在外面。

脱了衣服,阿桃才看到身上触目惊心的淤痕,连两腿之间都是,她不由想起来周鸷扒着她的腿摸、抠、揉,用嘴吸。

一股热流从阿桃腿心里流出来。

她这是怎么了?总是控制不住去想,难道她真是天生淫荡?

不,不是的,她喜欢沈麟啊,只喜欢沈麟啊!

阿桃捂住脸,哭累了才开始清洗,但周鸷的东西好像特别多,洗了很久才不见流出来了。

她不能告诉沈麟,那样她会失去沈麟,要不是因为沈麟,她也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少夫人,二爷回来了。”

门外忽然响起玉珠的声音。

阿桃慌的赶紧起身穿衣,沈麟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浴室门口,阿桃忙道:“外面桌上有我亲手给你做的酥梨卷,你快去尝尝。”

沈麟刚从外面回来,正有些腹饥,闻言一笑:“辛苦阿桃了。”

阿桃赶紧系好带子,又将衣领往上拉了拉。出去时没看见沈麟,原来小厨房送来饭菜,沈麟端着酥梨卷一同去外面吃了。

阿桃把灯芯弄暗了些,先行上床,把床帐也都放下来,密密遮住光。

没多大会儿沈麟进来,挑开床帐就要亲阿桃,阿桃魂飞魄散,按住他手:“我小子日快来了,今天腹胀的很。”

外头油灯本就不甚明亮,又是在这密密垂垂的帐中,沈麟盯她看了一会儿,阿桃心脏都快出来了,沈麟突然倒下:“那好吧。”

阿桃忙帮沈麟拉好被子,沈麟见今夜无望,叹了口气,随手一枚铜钱把油灯打灭了闭眼睡觉。但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没多大会儿就把手伸到阿桃怀里搓弄。

“下边不让入,上边总能亲吧?”

阿桃找到不到理由反驳。肚兜很快被沈麟扯了出来。沈麟头埋在阿桃怀里,轮流吮吸阿桃两个奶子,把那两个奶子搓成各种形状。阿桃奶子下午就被周鸷弄的很敏感,被沈麟吸了没多大会儿,下面就湿漉漉的。冷不防沈麟的手伸进去摸了一把,拿出来在阿桃脸上一抹。

“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

阿桃不知道怎么来不及反抗,腿就被沈麟分开。

“桃儿,为夫不会弄疼你的。”

沈麟邪邪一笑就分开了阿桃的腿,阿桃整个穴口都暴露出来,幸好黑灯瞎火的,只有阿桃自己烫的厉害,但她来不及相出什么办法,沈麟的舌头就舔弄起来。

阿桃浑身僵直,那个地方,下午才被别的男人肏过,现在被她的相公用嘴舔着,里面要是有没有洗净的阳精……

怎么办怎么办?

沈麟却可是阿桃也不敢动,她怕被沈麟发现,只能一动不动地感觉着沈麟的舌头一下下的往里钻。这么紧张,她还是流出了水,她听见咕咚一声,那是沈麟都吃了进去。

“好香,桃儿,好吃。”沈麟一边吃一边嘟囔,他兴致来的时候就喜欢说些荤话。

沈麟用手把阿桃的穴掰的开开的,一条舌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舔,连后庭也没放过。舔到阿桃浑身酥软,把她翻过去,从后面用力肏了进去。

说不弄的,结果阿桃被翻来覆去的弄了半夜。

阿桃一个人坐在临湖水榭里,这水榭是沈家当初为了迎馨宁郡主修建的,离西院有段距离。但馨宁郡主素喜清静,也不大会来这儿。阿桃为了散心,独自出来西院,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此刻她坐在木椅上,望着幽深的湖水,不禁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身子既然脏了,再也配不上沈麟,与其等到被沈麟发现,不如投水自尽算了。

临近中午,附近一个人也没有,阿桃脱了鞋子走入水中。幽冷的湖水漫过阿桃的胸口,又没

过了她的嘴唇。

湖边小路上,一个身穿紫色官服的男人匆匆而来。

今日本是休沐日,不料官家召沈如石觐见,沈如石在宫里呆了半日,宫里不必官署,连净房也不得上,沈如石进宫之前用了晚紫玉粥,官家又赐了茶,所以走到这儿边有些憋不住,想到水榭附近草木茂盛,便打发了随从,只待畅快放水,却忽然瞥见湖面上飘着一团红纱,细看像还有头发等物。

若是旁人,说不定会害怕叫人,沈如石身为太尉,杀人如麻,本身又炼有九阳功,却是反其道行之,足尖一点便踏水掠了过去。

沈如石轻易把人提了上来,也是因为落水女已然昏厥。沈如石本不耐救她,但想到平日勒令再三,不许府中闹出人命,影响太尉府声誉,这会儿暂且饶此女一条贱命。沈如石取了随身所带短剑,以剑柄挑开女子身上衣物。这一挑开,沈如石眸子紧了紧。

原先便觉此女有物,脱了衣服才发现这对奶子极为罕见丰美。形状就像进贡的玉桃,颜色白皙细腻,唯独到了顶端,两抹嫣红。

沈如石伸手握住其中一只,滑腻的几乎握不住,沈如石立即感觉到裆中的肉棒硬了起来。自秦氏死后,沈如石极少沾手女色,一是他觉得没有趣味,二是与他所练九阳功有关。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起意,消磨一番也未尝不可。沈如石观察此女只是昏厥过去,并无性命大碍后,便先停下按压她的胸膛,改而揉搓那对椒乳。

这女子的皮肤细腻光滑,细闻还有一股幽香,那对奶子更是柔软,但怎么揉都能挺拔直立,在沈如石的揉搓下,两个奶头甚至肿大了数倍,红彤彤的勾人品尝。

沈如石便将她抱起,嘴咬住一侧奶头,他的手按在女子腿间,因为衣裙都被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轮廓便分外明显。沈如石隔着衣服反复揉搓在上面。像是感觉到沈如石用力,阿桃呻吟了一声,但她眼皮好重,怎么也睁不开。

沈如石倒是不怕她醒,整个太尉府都是他的。

见阿桃似乎有感觉,沈如石索性褪掉了阿桃的裙子。沈如石把阿桃的腿分开,不禁重重咽了口唾沫,这小姑娘的穴生的好看极了。

沈如石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把大鸡巴插了进去。插的时候颇费了些功夫,幸好他精通穴位,替此女疏通了一番才顺利进入。沈如石年轻的时候也阅女无数,知道这种就是遇到极品了。真是可惜,到今天才知道。

沈如石一面肏着阿桃,一面捧起阿桃的脸,想尝尝她嘴里的滋味。忽然发现此女怎么有些眼熟?再一细看,沈如石吓了一跳,这不是他的二儿媳吗?

沈如石的大鸡巴狂跳不止,他也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但已经做了……见阿桃一直昏迷不醒的样子,沈如石忽然心一横,伸手点了阿桃睡穴。

沈如石肏了阿桃约摸一千来下,猛地拔出肉棒,丰沛的白色乳液立即喷了阿桃一身,那几根卷曲的黑色毛发上也是。

沈如石抱着阿桃到水里清洗,越摸阿桃的身子越不舍得。反正已经做了,干脆一次弄个够。

沈如石把阿桃放在木凳上,先抱着阿桃的脸把舌头伸进阿桃嘴里,等尝够了媳妇的香舌,顺着脖子往下,这一次沈如石对那一对奶子可以说毫不怜惜了,狂风暴雨似的吮吸,两手挤着阿桃的奶子想一次含住两个奶头,可惜阿桃的胸太过饱满,怎么都会弹开,沈如石只好亲了这个亲那个,把阿桃的奶头弄的又湿又肿。沈如石又含住阿桃的小嫩逼,一想到这是儿子经常光顾的地方,沈如石就恨不得给阿桃一口咬下来。他亲了又亲,让阿桃头朝下,两腿分开,把剑柄插在阿桃穴里,慢慢搅动,看阿桃的嫩肉裹着剑柄。忽然把剑柄拔出来,趴上去大口吸食里面的汁液。最后才把肉棒重新插进去。

沈如石抱着阿桃坐在椅子上,他的肉棒就在阿桃体内,阿桃头歪在他肩上,两只奶子对着亭子外面,沈如石一面肏着阿桃一面揉搓着她的奶子。

只见黑乎乎的鸡巴在粉色的小洞里进进出出,那两瓣阴唇早就被撑的绷起来,紧紧地箍在黑色的鸡巴上,随着鸡巴的进出带着沈如石一阵阵酥麻。

这洞是越肏越紧,沈如石不由呻吟出来,更加用力地掰着阿桃的腿,几乎掰成一条直线。从两人前方看,能看到沈如石的大鸡巴塞在阿桃的最深处。沈如石忽地用力挺腰,阿桃被他抛了起来,在小洞即将离开大鸡巴的时候力道消失,阿桃落了下来,“啪”的一声,肉洞和大鸡巴重新结合在一起。

“噢……”

沈如石不禁叫道,他忘情地咬着阿桃的后颈,手快把阿桃的奶子抓爆,鸡巴不停地往里面戳,恨不得死在阿桃身上。

沈如石射了出来,他拔出肉棒,看见阿桃被他戳出了一个洞,却不见白色的液体流出,沈如石把手指伸进去搅动,才见精液涌了出来,这一幕刺激沈如石的大鸡巴又硬邦邦的像石头,他肏了他的儿媳了,现在他媳妇的小嫩逼上全是他的子孙。

沈如石让阿桃靠着柱子坐在地上,他站在阿桃面前,用大龟头去蹭阿桃的嘴,阿桃的嘴太小了,沈如石捏开阿桃的嘴,把大龟头塞了进去。阿桃舌头动了动,柔软的舌头碰到沈如石的马眼,他的大鸡巴无法控制地挑动起来。沈如石抱着阿桃的脑袋,疯狂地往里抽插,他的媳妇儿,阿桃,小美人,现在正含着他的大鸡巴,噢……好爽——

沈如石的子孙袋啪啪地打在阿桃下巴上,把阿桃的脸打的红彤彤一片。没过多久阿桃嘴角就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沈如石又把鸡巴放在阿桃奶子上,马眼对着奶头蹭来蹭去,那感觉就像在奸着阿桃的小嫩逼,比小嫩逼看的还清楚。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打湿了阿桃的奶头,阿桃的奶头竟然又硬了起来,沈如石两手夹着另外一边,把那奶头掐的又肿又紫。口水从沈如石嘴角流出来,他把阿桃倒放在地,鸡巴插在阿桃嘴里,自己则趴在阿桃穴口,在两瓣花瓣顶端找到那粒蚌珠,贪婪地吮吸噬咬,同时怂恿腰身,肏着媳妇的嘴。

沈如石在地上弄了良久,又把阿桃抱起来,让她的两条腿架在他胳膊上,小洞正好对着他的鸡巴,一边走一边肏她。阿桃小穴早就被沈如石弄的淫水不断,这会夹着沈如石的肉棒,穴肉外翻,蜜液一兜一兜的往下掉,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坠出一条透明的丝线直到地上,淫靡至极。

这一下午,沈如石在湖边水榭肏了阿桃几十次,幸而这四处一直无人。最后阿桃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精液,奶子被玩的红肿不堪,两瓣阴唇更是无力翻着,腿都合不拢了。眼见天色将晚,再继续奸淫阿桃会被人发现,沈如石这才抱阿桃到水里把她洗干净,只见随着沈如石掏动的动作,一股股白色阳精从阿桃肿胀的穴里涌出,在湖水里逐渐消散。沈如石重重喘了口气,忽然冒出个念头,为什么不把阿桃囚禁起来,那样就可以日夜的奸淫。但很快,沈如石打消了这个念头,阿桃毕竟是他的媳妇,失踪会带来很大麻烦。

阿桃脱在水榭上的衣裳早就干了,沈如石取来给阿桃穿好,最后亲了阿桃一口,抬手在阿桃后颈上一点,旋即隐入夜色。

阿桃悠悠转醒,她还记得水漫过她的头顶,怎么醒来躺在水榭里?不过,她的身子为什么这么痛?简直像被几百斤的大石头辗过。阿桃动了动,险些没哭出来,她的腿又沉又酸,中间像有个洞,奶头磨在肚兜上,肚兜明明是用最柔软的丝绸做的,却火辣辣的疼。阿桃不由起了疑心,瞧着四周没人,解开衣襟看了一眼,却见自己除了奶头略肿些,肌肤都好好的。难道是落水挣扎所致?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虫儿在鸣叫,阿桃只能这样想了,她挣扎着起身想要回去,人都是这样,死过一次就不会再想死了。

但这路太难走了,阿桃每走一步都感觉穴口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肏狠了,可她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难道落水的时候什么钻进去了不成?

阿桃急着回去看看,不备踢着一块石头摔在地上,摔得她眼冒金星,幸好有个人把她扶了起来。

阿桃来不及看那人,只觉得伤心异常,不觉落下泪来。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裴行之惊讶,他在房间呆了许久,不觉有些发闷,便四处走走,没想到走到这里撞见阿桃摔倒在地。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阿桃是他弟妹,若是不过来扶一把也太说不过去了。

“啊……是二哥。”

阿桃抬眼便见一个容貌极其俊美男子站在不远处,他虽然笼罩着一片清寒之气,眼中却透出关心。

裴行之字湛,所以沈麟称呼他为湛兄,阿桃成为他为二哥。

“二哥不用理我,我没什么。”骤然见到裴行之,阿桃吓了一跳,很快回过心神,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莫叫裴行之看出什么。

被阿桃冷淡拒绝,裴行之微微蹙眉,却没说什么,只是后退了几步让开路。

阿桃见状,赶紧前行,只是没想到,刚走到裴行之身边双膝就一软。

裴行之本不欲管阿桃,但这时若不出手,阿桃就扑到他身上了。这次裴行之扶住阿桃,却没放她离开。

“弟妹,沈麟不在,你若有事可尽管向我说,裴某自当尽力为之。”

裴行之早就瞧出阿桃有难言之隐,不过她不想说他也不会细问,但现在看阿桃神情恍惚,连走路都不行,就由不得阿桃说与不说了,毕竟阿桃是沈麟的妻子,等同沈麟的事。

“我……你真的会帮我?”阿桃其实已经濒临崩溃,在裴行之的强硬之下,不由问出。

裴行之冷淡地瞧着阿桃,若是这女子自己的事,当然轮不上他插手。但若是沈麟的,那是必然。

裴行之点了点头。

阿桃:“我、我不想活了!”

“蝼蚁尚且贪生,弟妹何出此言?看在三弟的份上我就当做没听到,弟妹下次再有这种想法,先要想想三弟。就算不想三弟,也要思量思量父母。”

裴行之目中有几分凄厉,其实他姿容绝伦,倒不显得凌厉,不过落入阿桃耳中,却犹如棒喝。是啊,就算不为沈麟考虑,也要想想她那可怜的母亲,从出生之日她就没见过她的母亲,她这辈子唯一的夙愿就是能见她一面,沈麟早就答应帮她找寻,她怎么就一时糊涂要去死?要是哪天她娘来找她,知道她已经死了,那该是什么样的光景?

阿桃怔怔想了一会儿,想同裴行之说声感谢的时候,发现凉亭四周早就无人了。裴行之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阿桃回到自家院子里,一进院子,丫鬟婆子就围上来嘘寒问暖,阿桃此时已经没了寻死的念头,喝了碗姜汤暖过身子愈发觉得还是活着好些,至于沈麟,为了不伤害他,还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好了,她相信周鸷也不会说的,因为周鸷本来就是认错了人。这件事就当做是个误会好了。

阿桃喝完姜汤去洗澡,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折腾的,只觉得特别累,洗着洗着差点睡过去。阿桃放下床帐睡觉,睡着睡着隐约瞧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痴痴地盯着她,她以为是沈麟,伸手去拉去拉了个空。

阿桃一下醒了,外面艳阳高照,她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阿桃伸手往旁边一摸,却是凉的。

玉珠端着水盆从外面进来伺候阿桃洗漱,阿桃问了句沈麟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回来,平日里玉珠这丫头极为机灵,今天说话却吞吞吐吐。

阿桃握紧了发簪:“你有话就说。”

玉珠连忙跪在地上,压低了声音:“不是奴婢不说,是奴婢不敢。”

阿桃:“三爷让你来伺候谁的?你可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

阿桃很少摆主母的架子,摆起来煞有介事。

玉珠脸都白了,小声道:“昨天吏部的张思同送了两个美貌歌姬给三爷,三爷就没回来。”

阿桃手里的簪子“砰”的一声摔落在地上。

当初沈麟为了迎娶阿桃,把通房、侍妾都散了个干净,阿桃几年无出沈麟也没纳妾,现在两个歌姬就留住了沈麟,阿桃不敢相信,又怀疑是不是沈麟知道了什么,或者那歌姬比她还国色天香?阿桃怎么都坐不住了,压根不理会玉珠的阻拦,呆愣愣地往紫金阁闯去。

紫金阁是太尉府豢养歌姬的地方,这些歌姬主要用来招待客人,主人们其实是很少碰的,阿桃从来没来过。许是不认识阿桃,阿桃竟一路畅通进去了。

阿桃又茫然了,紫金阁那么大,四周楼宇看着都差不多,沈麟和那两个歌姬在哪?

很快阿桃就发现了沈麟所在,因为她听见了沈麟的笑声。

看起来最漂亮最好的那栋楼,阿桃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她害怕被人阻拦,但很快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里面空无一人,声音从后面传来的,那有道屏风,过去之后是后院,后院种满了花草,大朵的蔷薇形成了一道花墙,旁边有个凉亭,上面爬满了葫芦叶子。里面一桌一椅。沈麟的身子被绿色的叶子挡住了,阿桃往前走了一段,正巧有株低矮的桂树在那里,阿桃就藏在桂树后面偷看。

沈麟仰面躺在摇椅上,他披着衣裳,前襟却是敞开的,裤子没穿。旁边两女一个穿了条肚兜,另外一个连肚兜也没有,青丝如墨、面若芙蓉,都是一等一的女人。奶子沉甸甸的,乳头紫葡萄一样。让阿桃惊奇的是她们下面一根毛也没有。两女一个蹲在沈麟腿间捧着沈麟那物吮吸,一个趴在沈麟肩上把奶子送到沈麟嘴边。

阿桃心脏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她本该转身离开,脚却像生了根,莫名的想知道沈麟对待别的女人是不是也像对待她一样——其实并无差别。

大约是被舔的有感觉了,沈麟一只手按住蹲在他腿间的女人的头,开始往她嘴里抽送,没多大一会儿,阿桃就看见沈麟的鸡巴胀大起来,女人的嘴似乎装不下了,沈麟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一直捅到女人的喉咙里,把女人捅的直翻白眼。

旁边那个女的看得淫水直流,沈麟却不管她。肏那歌姬的嘴约摸几百下后,沈麟往石桌上一指,儿女便起身一个压一个躺在石桌上,这样两张小穴就一上一下,沈麟站在石桌旁边,一上一下地肏着。阿桃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沈麟喜欢这样玩,那她一个怎么都没法满足他了。

沈麟肏了越有一炷香,那两个歌姬被他肏得淫声不断,沈麟却始终没有射出来,又叫两女并排跪在他面前,轮番肏她们的嘴。

阿桃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紫金阁,不备脚下一滑,这时才猛地惊醒,以为自己要摔在地上了,没想旁边伸出一只手,有力地把她拉了起来。

“怎么?你还想寻死!”

声音里带着怒气。

阿桃一惊,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临湖水榭这里,而拉住自己的正是裴行之,裴行之一身白衣,皎皎如同冷月。阿桃看得一愣,连忙后退见礼。

“没有,我只是刚巧走到这里。”

“刚巧?”

裴行之玩味地打量着阿桃,阿桃脸上的戚色是瞒不过他的。

“真的是,我没有想死了,我还有二爷……和我母亲。”阿桃这时候根本不想提沈麟,但也没别的办法。要是沈麟像裴行之这样……阿桃一惊,她怎么能对裴行之产生那种念头。

“那好,你回去吧。”

裴行之淡淡道,他脸色一如平常冷清,看不出情绪。

这样的人真像一捧白雪啊!

阿桃愧疚地拜了拜赶紧走了,但当天晚上,沈麟又没有回来的时候,阿桃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来裴行之,那样的人有过疯狂的时候吗?他跟女人同房的时候,把他的大鸡巴……他的鸡巴是什么样的?阿桃想不出来。那种时候他会挺腰肏进女人的穴里吗?黑暗中,阿桃的脸烫的吓人,最终她滑进了被子里,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脸。

连续几天沈麟都没露面,她不着急,玉珠和孔蓝都要急死了,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我的姑奶奶,你就去瞧一眼吧!”玉珠苦口婆心地劝到,阿桃一旦失宠,受苦的可不止她一个人。

“不去。”阿桃干脆地道。

“小桃子!”

阿桃不去,沈麟却来了,捏住阿桃的下巴就香了一个,阿桃却别扭地转开脸。

玉珠和孔蓝素有眼色,瞧见沈麟的那刹就退出去了。

沈麟眸色转凉:“怎么了?生谁的气了?这么大火?”

沈麟已经察觉到阿桃的排斥。

“妾哪敢?”阿桃本不该这样,可当着沈麟的面她没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奇怪,按理讲她被周鸷肏了有愧于沈麟,但她就不想沈麟碰别的女人或者被别的女人碰。

“呵。”

似乎在别处过的不错,沈麟没什么耐性地哼了一声:“把衣服脱了,爷要肏你。”

阿桃气炸了,怎么会听沈麟的?

却没想到沈麟抓住她,两下就褪了她的袜子。

“沈麟,你混蛋。”阿桃蹬着两只雪白的脚丫子。

沈麟看得肿了一圈,他不说话,隔着阿桃的亵裤往里插,插是插不进去的,阿桃亵裤却湿了一片。

“沈麟,你敢碰我?”阿桃使劲夹着腿,满足沈麟是阿桃的责任,但沈麟这种态度深深地刺伤了阿桃,仿佛她和那些歌姬并没有什么不同。

“阿桃,你胆子肥了。”

沈麟声音忽冷,他浴火高涨,却怎么都进不去,干脆一把撕了阿桃的亵裤,不料阿桃一脚踹在他肉棒上。

沈麟一下火了,挥手一推,阿桃的脑袋撞到床柱上发出“咚”的一声。

“你以为就你有个洞?求着爷肏的人多的是,总有一天你会来求爷!”

说罢,沈麟扬长而去。

阿桃泪流满面,她不知道怎么成了这样,为什么成了这样?

以后一月,沈麟都没有再踏足西院。所有人都知道阿桃失宠了,被休可能只在朝夕之间,就连阿桃的父亲也派人来“探望”阿桃。

“少奶奶呀!”

玉珠一面叹气一面把冷掉的青菜放到阿桃面前:“您天天吃这个怎么行?”

阿桃无动于衷,夹了口米饭入口,牙却险些没崩掉,吐出来好大一块石头。

“欺人太甚!”

玉珠一面取水帮阿桃漱口,一面轻声道:“二爷又得了一女,我瞧着和您长得有几分像,其实夫妻哪有隔夜仇?您只要给二爷服个软就好了。”

阿桃当时没有答应,到了晚间独自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想起以前万般恩爱不由悲从心来,阿桃哭了一阵,开箱找出条新作的肚兜换上,外面只穿了条轻薄的纱裙,裹上披风,叫玉珠挑着灯去找沈麟。

沈麟今夜却没在紫金阁,他在前面有个单独的院子,闲时当书房,忙时待客。

玉珠先进去通报,没过多久出来,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上的灯笼塞到阿桃手里。

阿桃知道沈麟是在等她,来时的彷徨散去,提灯入内。

沈麟正在书房写字,阿桃来了头也没抬。阿桃静静等在一边,等沈麟写完了才把灯放下,一声不吭地解开披风。

披风落地,轻纱下阿桃奶子高挺,双腿笔直,一簇幽深在腿间若隐若现。

沈麟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却控制住了,哑声道:“不是不让我碰吗?”

阿桃一下红了眼,跑过来抱住沈麟。

温香软玉,沈麟的鸡巴一下硬了,他把阿桃抱起来,放到太师椅上,分开阿桃的腿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这椅子大小正好。这会儿沈麟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紫了,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液体,但沈麟不着急入内,拇指按着阿桃的小豆豆,鹅蛋大的龟头抵着花口来回磨蹭,直到引出黏液。

龟头软肉挤进穴口,只在穴口打转,阿桃难耐地拱起背,却被沈麟按了回去,沈麟迅速提上裤子,哑声道:“你得做一件事证明你心里只有我。”

阿桃敞着腿,嫩穴对着沈麟,沈麟却不为所动,她一阵恍惚:“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

沈麟从柜中取出一瓶酒:“二哥还在前面,你去劝他喝了这瓶酒。”

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她不好见外男罢了。

阿桃从地上捡起披风,仔细系好,拿了酒:“那我去了。”

沈麟颔首。

阿桃拿着酒到了前面,裴行之果然在那里,见了阿桃面露吃惊,不过很快消失于无形。

阿桃心想这个男人果然很有定力,她本来不急的,此时手心竟然微微发汗,阿桃一面拽紧了披风省得春光外泄,一面给裴行之斟酒:“相公有些事要做,嘱妾招待二哥,二哥万莫客气。”

裴行之却像没听见阿桃的话似的,眼观鼻鼻观心冷坐。

她这当弟妹的劝哥哥饮酒确实不合礼节,不过若是裴行之不喝,她和沈麟就没法和好。阿桃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二哥恕弟妹先饮了。”

裴行之这样品貌俱贵的人,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阿桃喝着酒,心里却酸溜溜的。除了裴行之对她的冷淡,也有沈麟的原因,自己的丈夫竟然叫她来陪外男。

阿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兀自倒了一杯。

裴行之似有惊讶,却仍不为所动。

阿桃喝了半瓶多酒,小穴忽然热痒热痒的,腿却软软的,几乎不能起立。

“二哥,扶我一把。”

阿桃尚还记得裴行之,她感觉自己情况不妙,先回去再说。

裴行之在这花厅里等的是沈麟,没想到阿桃来了。上次裴行之见过阿桃,自然分辨出来这是三弟妹。裴行之本欲以礼相待,一眼看去胸中蹿起一股恼怒,原来阿桃的披风不知何时松开了,她里面仅着一层纱衣,肚兜在书房时就被沈麟解开了,后来沈麟帮她系的披风,阿桃并没感觉出来系的不好,这一路过来,尚且以为自己从外面看完好无损,殊不知随着走路,内里春光若隐若现。裴行之故而不理会阿桃,谁知阿桃自己喝起酒来,裴行之心想等她闹够了,无趣也就走了。

裴行之一直在忍着,突然听到阿桃的叫声,以为她要走了,不由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裴行之愣住了。

只见阿桃披风敞开,一具完美的胴体几乎完全展露在面前,她皮肤很白,雪似的,脖子纤细修长,奶子却又大又挺,两个奶头早就硬了起来,颤巍巍地仿佛等人采撷。斜坐在地,腰上却没一丝赘肉,裴行之怀疑自己一手就能握过来。

再往下……裴行之猛地收回视线。

“你该走了。”裴行之冷冷道,他没看阿桃。

“我好痒,夫君,我痒,快些帮阿桃止痒。”

裴行之的手忽然被阿桃捉住,指尖瞬间触及一团滑腻。裴行之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走到了阿桃身边。

阿桃就在裴行之脚边,忽然捉住裴行之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

“揉我,用力!”

裴行之脑子里仿佛炸雷滚过,把他劈成了两个人,一个清修禁欲,一个却放肆地嗅着那股混合着奶香的幽香。

“夫君!”

阿桃急急地叫道,可能是解药在前,她竟然借着裴行之站了起来,一下抱住了裴行之。裴行之一动不动,她还以为沈麟还在生气。阿桃还记得先前那俩歌姬是怎么勾引沈麟的,在她心里,是万般不舍沈麟,难道让沈麟被别的女人勾走?情急之下,阿桃解开裴行之的腰带就往下拽裴行之的裤子。

“啪”的一声,一根粉色的大鸡巴搭在阿桃脸上。

裴行之早硬了,出乎意料的硬,硬得发胀,硬的生疼!

他低着头,看着阿桃张开小嘴含住他那肿大的龟头,她吃的那么认真,那么香,一股股水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来,都被她咽了下去。他的鸡巴更硬了,肯定是变得更大了,因为他看见她累了似的吐了出来,但是很快,她伸出粉色的小舌头顺着那条沟慢慢的舔。他看见他的马眼张得更开了,他往后撤了撤,再往前,她立即会意了似的,舌尖往马眼里钻,噢,她好会吸……

阿桃的速度让裴行之不满,他很想一下插进去,插到她喉咙里,插到她小逼里,插死她!但裴行之却一动不动,克制地看着阿桃吮吸他的肉棒,他没有忘记,阿桃是沈麟的老婆。

阿桃抬眼,忽然发现沈麟的脸变成了裴行之的,阿桃一下僵住了,怎么是裴行之?这是梦还是真的?

裴行之的眼漆黑如墨,带点寒意,仿佛天上的星星。这种时候,他还是冷静自持,光看他的脸让人根本想不到他裤子脱到小腿,鸡巴高举着,上面青筋缭绕,龟头怒涨,连龟头小眼都大大地张着,似乎只想找个洞肏进去。

硕大的龟头塞在阿桃嘴里,阿桃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裴行之冷冷俯视着阿桃,忽然伸手拉过阿桃的手,按在他两个蛋蛋上。这里也需要抚摸。

啊……

柔嫩的小手一摸到蛋蛋,酥麻就从裴行之胯下向全身传递,他不受控制地一挺,硕大的鸡巴就从阿桃嘴里肏到她喉咙处,少女红艳的嘴被撑到极限,禁箍在那盘绕着青筋的龙根上。裴行之抱着阿桃的脸疯狂地抽插起来,形状椭圆、饱满的蛋蛋拍打在阿桃下巴上,把她的脸抽打得鲜红欲滴。粗壮的鸡巴抽出来,颜色从粉红变成了深红,裴行之控制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蹭在少女的嘴角,鼻子,甚至眼睛上。这比插进去还要刺激。仿佛奸淫着少女。少女每个地方都可以被他奸淫。

沈麟在书房里等了又等,始终不见阿桃回来,就掩上房门,朝前面走去。刚到花厅门口,就看见裴行之裤子退到脚踝处,膝盖往前,大鸡巴插在阿桃嘴里,正在肏着阿桃的嘴。

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从阿桃嘴角坠下,沈麟的鸡巴不由硬了。他举起手拍了三下:“精彩,真精彩!”

裴行之的动作瞬间僵住,白玉般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肉棒却快速从阿桃嘴里抽了出来,抽出的瞬间,透明的液体被拉成,形成一条丝线连在肉棒和阿桃嘴上。

“夫、夫君……”

不是做梦,是真的。

阿桃如五雷轰顶,愣愣地看着沈麟,又看向裴行之。裴行之的肉棒还没收回裤子里,离阿桃的脸也就两寸距离,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钻到阿桃的鼻孔里,仿佛在确认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啊,她吃了裴行之的肉棒,原来裴行之的鸡巴是这个样子的,那么大,龟头又软又弹,天啊,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她怎么可以当着沈麟的面……

阿桃一阵晕眩,向地上倒去,却被沈麟眼疾手快地抱了起来。

“阿桃,你怎么能……”

阿桃不禁捂住脸,她想求沈麟不要说了,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三弟,要怪就怪我,不关三弟妹的事。”

裴行之冷声道,他并没有像阿桃所想露出慌张,似乎感觉姿态不雅,往后几步靠坐在太师椅上,肉棒却仍是露着,一只手臂闲闲靠在扶手上,另外一只手松松握着肉棒,眼眸垂着,似乎凝聚在上头,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这一幕让阿桃心如擂鼓,裴行之有沈麟没有的那种清气,就算做了这种事情也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每个动作每个神态都恰好让她心动。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当着丈夫的面对别的男人动心?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还被自己的丈夫逮个正着?

要去被浸猪笼了吗?

沈麟会怎么对她?一定恨死她了吧?

阿桃恸到极处,哭都哭不出来,她仿佛砧板上的死鱼,等着聆听沈麟的审判。

却听沈麟一笑:“二哥,难道我是那种小气之人,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你的妻子,二哥,请!”

沈麟说完一把掀开阿桃的披风。阿桃本来就被沈麟抱在怀里,这会儿被沈麟宛若小儿把尿似的分开腿,小穴立即没有遮掩地对准了裴行之。

猝不及防,阿桃的花穴就闯入裴行之眼帘。两边白嫩嫩鼓着像个大馒头,中间一道缝又红又深,一眼看不到里面,似有两片肉瓣探出头来。仅在埠头上有一从稀疏的毛发,看得人想把那嫩逼掰开好好看看。

“不、不要……”

阿桃哭出声来,太羞耻了,怎么能被自己的丈夫抱着让别的男人看那里,裴行之看到了啊!

她用力的合腿,却被沈麟分的更开。阿桃甚至感觉到沈麟的手指拨弄在她那里,把花瓣拨的竖了起来。

“乖,以后二哥也是你的丈夫,你不喜欢二哥吗?刚才你还吃他的大肉棒?”

沈麟吻掉阿桃腮边的眼泪,手指插进细缝里,没插几下就有水流出来。阿桃心想不要,但她那小穴被沈麟玩惯了的,沈麟的手指一插进去,穴肉自动吸紧。

沈麟不由一笑,对裴行之道:“阿桃味道之美,珍馐佳肴也比不上,二哥一尝便知。”

听沈麟这话,裴行之似乎经验颇多,阿桃一阵不信,又不信裴行之会做出欺人之妻之事,满含祈求地望着裴行之,希望他拂袖而去,这场噩梦到此为止。

然而裴行之却在阿桃的注视下俯身蹲下,注视着她那里。尿尿的地方,来月事的地方,还有后庭。

阿桃羞耻到极处,她本该宁死不从的,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感觉到裴行之呼出的热气喷在上面,小穴里竟控制不住的一阵热流。

天啊,头顶是自己的丈夫,面前是丈夫的义兄,她竟然有了反应。

阿桃把脸扭到一边,裴行之似乎没发现她的动作,英俊的脸更往前凑了几分,忽然伸手掰开了阿桃的嫩穴。

阿桃立即感觉到一条热乎乎的舌头伸了进来。

一开始就再也没法控制,裴行之贪婪地舔着阿桃的小穴,从长满了毛的埠头到两瓣肉瓣,再到小洞。把舌头伸到小洞里去。含着那两片肉瓣轻轻的拉扯,舌头扫过每个皱褶,吮吸着蜜液。

看着裴行之舔着自己老婆的逼,沈麟鸡巴胀的厉害,忽然有些不平衡,他扯掉阿桃的披风,阿桃两个奶子一下弹了出来。沈麟故意用力的揉弄阿桃。阿桃身子猛地一抽,一股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正巧被裴行之吸到嘴里,满满吃了一口。

阿桃的小逼被裴行之吸的又光又亮,直愣愣地立着,仿佛一对可爱的小花瓣。

上边,沈麟一边把玩着阿桃一双奶子一边同她接吻,裴行之看得眼热,伸手朝阿桃穴里插去。才插进去一半就遇到了什么阻拦。裴行之却没有停止,更加用力,直到推开那层层嫩肉,插到最深处。

裴行之把手指抽出来,又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随着他的抽插,阿桃穴里涌出一股股的蜜液,太过浓稠成了白色,粘的裴行之手上都是。

沈麟两手用力掰着阿桃的嫩穴,裴行之的肉棒研磨在其上,阿桃已经在裴行之手上泄了一回,只能看着裴行之的肉棒慢慢的往里插。

阿桃屁股后面,还顶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那是沈麟的。

一根肉棒在前面插着,一根肉棒在股沟里蹭着,阿桃脚趾紧紧勾着,看那根又大又粗的肉棒一点点往穴里插。

两片小阴唇早就被撑开了,紧箍在肉棒上,甚至有些往里凹下去。男人滚烫的体温从交界处传过来,每进一分,阿桃都能感觉得到。

“太紧了。”裴行之忽然一声喟叹。

阿桃天灵盖上陡然一清,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后边传来沈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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