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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

 

程郁撑着脑袋看向隐藏在阴暗处的人,他确实没想到这人会因为听到这个消息跑来找他,毕竟恩情已报,他们之间已经是互不相欠了。

想想之前,一开始救莫睿芩,确实是因为程郁良心过不去,之后反而是他更加依赖莫睿芩,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城市,不安一点点被身边意识混乱的人取代。

这个时候想起来,程郁才觉得他其实挺害怕孤独的。

沉默的空间,声音变得清晰,树枝被风吹动的声音,风打在崖壁上的声音以及风贯穿甬道的声音……程郁迷茫的抬头,下意识朝声音的方向伸手,掀开茂密的枝叶果然瞧见漆黑的甬道。

“莫睿芩,这里有个洞,我们可以去里面躲躲风。”

“……好。”身后的声音沉默许久,回应时似乎带着些许热气,程郁从包袱中摸出早就备好的火折子,照亮矮小的洞穴。这里常年被树枝遮蔽,壁面潮湿,甚至长着些许青苔,不过通道狭长,也不知能通往何处,程郁观察了一番,同身后的人道,“我们进去看看?”

话音刚落,紧跟在身后的人脚步趔趄,直接跌进程郁怀中。

“不是,你……”一手摸上莫睿芩的身体,便能感知一股不同寻常的热,这种感觉程郁很熟悉,颇为无语道,“你这是又犯毛病了?”

这时候真不知道应该感谢这人中毒都来救他,还是该吐槽些什么?索性他背人已经有了经验,虽说在这矮小的洞穴中不太好走,缓慢搀扶多少能前进些。穿过这甬道,里头是个不大不小的洞穴,供两人休息完全是够的,而且此处空气流通,也不担心窒息的问题。

程郁好不容易将人搀扶进来,将人往边上一丢,就趴在地面喘气,他这一晚事情还挺多,前半夜忙着逃命,后半夜还要照顾病患。这次他装备算得上齐全,拿了个块帕子,沾了点水往莫睿芩脸上抹,此时双目紧闭的人已经满脸通红,就像烧红的锅子似的,视线往下移,果然……

“坚持到天亮,你的同伴应该就找到我们了。”

程郁淡定的移开视线,此处温度阴凉,只要坚持到他同伴来即可。只是没想到莫睿芩的热来得气势汹汹,甚至愈演愈烈,无奈之下,程郁只能伸手将莫睿芩身上的衣物拉开些。

手掌刚拉上对方的衣襟,便被对方用手扣住,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再次被人压在身下,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程郁脸色难看,连忙撑着莫睿芩的胸口,“兄弟,你不会又要掐我吧?”

此时,莫睿芩眼睛猩红,身体像是烧起来似的,唯独抓着程郁的那只手能感受到丝丝凉意,他下意识往程郁手臂上蹭,惊得程郁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不是,你干嘛?”

“我好热。”

莫睿芩眼睛无神,只是一味的在程郁身上蹭,动作熟稔习惯,本来想等莫睿芩同伴救人的程郁只能说道,“我帮你,你别瞎蹭了。”

地点换了一处,空旷的洞穴显然比破屋更加让人社死,程郁手上沾满黏液,听着莫睿芩在他耳边性感的呻吟,脸已经红了大片,呼吸落在他敏感的脖子,他难受的往边上躲了躲。没曾想这人居然是穷追不舍,细密的吻落在他一寸寸肌肤上,就像是一根羽毛不停划过他的敏感部位,意乱情迷间,握着性器的手上一个用力,程郁手上已经湿漉一片。

“行了,你起来吧。”

这些事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程郁故作淡定的收回双手,准备抽身离开之际,一直压着他的人不依不挠的靠了上来,膝盖正好压在他颇有些起伏的裤裆处,敏感的忍不住抖了抖,随后羞耻的往后一退,两人又是拉开了些许距离。

“莫睿芩,你有点重。”

前方是失去理智的莫睿芩,后方是石壁,程郁退无可退,面红耳赤的撑着对方,抬眼看向莫睿芩的瞬间,心中忽然冒出一份异样。

很危险!

脑海中的雷达告诉他,如果此时还和莫睿芩共处一室非常危险,但他没有逃脱的可能,因为此时的他双手被人擒在头顶,这力道不是养尊处优的他能挣脱开的。

“莫睿芩,你要是现在停手,我们还是好朋友。”

回应他的是杂乱无章的吻,湿漉的舌苔在他敏感的喉结处来回滑动,程郁见状只能侧头躲过莫睿芩的追击,偏偏这人格外不满程郁的动作,掐着程郁的下巴吻了上去,包裹着莫睿芩气息的声音中夹杂深深的思念与珍惜,“阿勉,我好想你。

“想你个鬼,我不是阿勉。”

程郁忍不住咒骂,他这算不算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偏偏他躲又躲不开,反倒是因为对方的动作,可耻的起了反应。

两人几乎是严丝合缝,莫睿芩的温度接着衣服传递,似乎也将程郁的身体燃烧,熏红的脸,含着水光的眼睛犹如洞穴中唯一的一颗明珠,炫彩夺目间,更是让人沉沦其中。

喘息声在洞穴中回荡,长在石壁上的青苔发出微弱的光芒,映照在那充满爆发里,犹如猎豹的脊梁,匍匐在猎物之上。

白皙匀称的腿随着动作摆动,偶尔圆润的脚趾卷起,汗水滴在细腻的皮肤,随着起伏的动作划过,最终被顶起的肚皮分流,滴在散落的衣服上。

“轻点……”

送进身体的力道强而有力,似乎要将他顶穿一般,程郁圈着莫睿芩的脖子,声音多了几分祈求,可在他身上使劲的人根本不听,反倒在他圆润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牙印明显,鲜血渗透,在白皙的肩上格外显眼,犹如独特的朱砂印记一般。

莫睿芩双手勾着程郁的双腿,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弄出的杰作,本来混乱一片的脑子寻回些许理智,瞧着伤口渗出的血珠划过锁骨的那刻,伸着舌尖舔了上去。

肩膀上的伤口刺痛,但舌尖柔软,仿佛一根羽毛在他的皮肤上来回刷着,程郁止不住的颤抖,后穴贪婪的绞着身后欺负他的物件,本来还有几分刺痛的内壁不知何时分泌出液体,性器抽送间放出羞耻的声音,每一个停歇似乎都在表达程郁不想要对方离开似的,直到那物碾过后穴深处,攀着莫睿芩肩膀的程郁半扬着头片刻才有气无力的趴在对方的肩头喘息。

此时两人的腹部沾了程郁性器吐纳的大量液体,偏偏没有浊白之物,可惜只顾自己舒服的莫睿芩并未注意到此处,反倒是将人翻了个身,双手陪着程郁的腿,胯部一个劲的往里顶。

悬空的感觉并不好受,除了依靠身后的人别无他法,如此一来,反倒让后穴更加敏感,尤其是性器顶开的感觉,进去的每一尺每一寸都格外清晰,硕大的顶部碾压过程郁的敏感之地,抵达无人到达之处。

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一般,程郁抓着莫睿芩的手臂,手指抚摸他即将爆开的性器,只是刚碰上,本就在临界点的性器争先恐后吐出大量液体,甚至有些成丝,链接着衣服与刚释放的物件。

“啊……”

瘫软的程郁满头汗水,四肢无力的靠在莫睿芩脖颈处,粘人的摸样好似情人一般,只是横冲直撞的人无心关注,而是拉着人继续驰骋直至天明时分。

……

清晨,刘湛等人终于寻来麻绳,准备去崖底寻人,此时刚染上晨曦的天空迸射出刺眼的光芒,晕开的烟花在半空中形成一道怪异的图案,与当初给程郁的图纸十分相似。

这是莫家特殊的联络烟花,刘湛瞧见如此情况,面色大喜,悬崖下能放出这种烟花的,只能是公子,他连忙命令几人在烟花释放的方向放下绳索,不过一会儿,莫睿芩便被拉了上来,只是他怀中害抱着一个裹着严实的人,瞧这身材应该就是同公子一起掉下去的人。

刘湛见状上前,“公子,属下来抱吧。”

莫睿芩双手一偏,正好错过刘湛伸来的手,“不必。”

说罢,抱着人往一旁的马车走。只是转身的瞬间,跟在身后的刘湛正好瞧见被披风遮盖的人露出一小块肩膀,上头渗着血的牙印以及细细密密的吻痕遍布。

刘湛当场愣在原地,直到一旁的人撞了撞他的肩膀,“老刘啊,你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赶紧走。”

刘湛快步上前,低头之际眼底皆是震惊之色,他刚刚是看到了什么,这一刻刘湛只想好好管住自己的嘴。

夜里风凉,两人在崖下呆了一夜,刘湛担心莫睿芩的身体,又去平和县将邱老请来,这一路奔波,让邱老心情不快,一进门便开始嚷嚷,“使唤来使唤去,你们这些年轻人也太不尊老了些。”

刘湛面上赔笑,毕恭毕敬的将人扶到位置上,笑容谄媚道,“邱老乃当世华佗,我们实在是离你不得。”

“哼,那当然,别的老夫就不说了,就这医术……”

“您请,您请。”刘湛手脚麻利,迅速从箱子中取了手枕,顺便堵住邱老不吐不快的嘴,不然这话是没完没了。

正当莫睿芩等邱老诊脉之际,大门忽然被人推开,随之而来的是程郁愤怒沙哑的咆哮声,“莫睿芩,你给老子过来。”

此时脸色苍白的程郁一手撑着腰,一手举着不知从何处拿来的菜刀,哆哆嗦嗦朝莫睿芩举着。

进门前,程郁并不知里面有人,进门瞧见三双眼睛,尤其是其中两双明显看戏的表情,他下意识闭上嘴,又觉得没了气势,别扭的挺着上半身,冷着声道,“我们单聊。”

莫睿芩不是躲躲藏藏的性子,见程郁如此愤怒能理解,毕竟昨夜一事的确是他控制不住在先,即便之后他要砍上自己一刀,也绝无怨言,语气平静,“好,我们单聊,不过是在你诊脉之后。”

昨夜之事是因为他体内毒性未完全解,莫睿芩担心对程郁身体有害,所以听刘湛打算去请邱老之时并无阻止,没想到邱老还没去,这人反倒是醒了。

一手枕着脉的邱老听了大概,眼睛不忘在两人之间转悠,半晌才出声打破房间内的僵局,“我道这小子如何能这么快清除余毒,原来是有人相助啊。”

小老头发梢凌乱,却遮掩不住表情的猥琐,眼睛止不住的打量,完全是吃到瓜的表情,如此明目张胆的模样让刘湛不得不佩服,这个时候能在当事人前面如此放肆的人,莫家军之中只怕就这老头敢这么干。

程郁听闻这话脸色青红相交,除去被气的成分外,还有几分羞耻与气愤,一方面是痛恨自己昨夜的享受,另一方面又挨不过良知,毕竟昨夜若非莫睿芩舍命相救,他可能早就死在崖地或者被水寇抓了去。

“劳烦邱老为这个公子诊脉。”莫睿芩瞧出程郁的窘迫,出口的声音多了几分少有的强硬,提醒邱老莫要太过分。

邱老混迹军中多年,岂能听不出这小子的意思,这就护上了?他身子不曾移动,而是看着僵硬在原地的程郁,淡然收回视线,“这公子都能举着几斤重的菜刀,老夫瞧着没什么大碍。倒是你,中毒已有一月有余,若是前几日能服下解药算不得什么,昨日刚服用解药又折腾这么一趟……”

看戏的刘湛一听这话顿时紧张,“公子不会有事吧?”

“嗯……”

邱老搭在脉,声音拉长,好似在斟酌之际,程郁那边却是陷入头脑风暴。

前几日服下解药?程郁记得,莫睿芩曾说他的同伴来寨子中找他,只是错过了,错过的原因是因为他提前将人背出,如果这么一捋,他要是前几日没把人背出来,他不至于被水寇追,也不至于掉入悬崖,更不至于出现昨晚的事。

所以……一切的源头是因为他自己???

“治倒是能治。”邱老收回手,“只是不好治。”

“什么意思?”

邱老瞪了眼不耻下问的刘湛,“再吃一剂药,不能动武三日。你看看你们公子,是听话的主吗?”

被严重点名的莫睿芩缓缓抬头,直勾勾的盯着面色不太好的邱老,哪知这老头扫了眼,硬气说道,“瞪老夫也是这句话,不能动武三日。这要不要你这副身子,就看你这小子到底听不听话。”

说罢,邱老大摇大摆的朝程郁方向走,“来吧,我给你诊诊脉。”

正受到冲击的程郁听话上前,他情况比莫睿芩简单,邱老摸了把脉便道,“倒也没什么事,多注意休息即可,晚些给你拿点药膏。”

说这话的邱老瞥了眼颇有些坐立难安的程郁,顿时明白几个意思。又见两人有话要说,指挥刘湛收拾药箱,自己则是背着手走出了门。离去的刘湛贴心的将大门关上,仅剩两人的房间停留的唯有尴尬与沉默。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异口同声,面面相觑之间又带着几分天然的默契,“你道什么歉?”

莫睿芩示意程郁先说,程郁犹豫了片刻,“我不知道那日救你,其实是害你。”

当日,若不是程郁非要救,说不定此时莫睿芩早就解毒,何必如此折腾?这算是好心办了坏事。

“这件事并非你的错。”莫睿芩瞧见那双明亮的眼睛逐渐暗淡,心里多了几分不舒服,“若不是你背我出来,他们也未必能找到我,如此一来,我岂不是葬身火海?”

“对啊。”这么一提醒,程郁瞬间想起那日寨子起火一事,寨子大乱之际,莫睿芩的人应该没到杀到内部才是,说到底还是他救了人,这么一想,心情低落的人终于冒出一丝笑容,手举着菜刀大摇大摆的走到莫睿芩面前。

背靠床榻的莫睿芩见程郁单脚踩上椅子,满脸嚣张道,“既然如此,后续你要是因为余毒伤了根基,可不能讹我啊。”

“这是自然。”没想到上前居然是说这话,莫睿芩的眼睛下移,见程郁依旧拿着的菜刀道。

“很好。”

莫睿芩脸上没有说谎的迹象,外加上跟着他的这些同伴训练有素,明显不是寻常人家的侍卫,想来不会做出尔反尔的事,心里松口气,随后又板着脸道,“当然,关于昨晚的事,我们需要另外算。”

程郁这商人身份确实到位,每一步都算的精明,只是这些表情在他身上不显市侩,反倒平添几分可爱。莫睿芩觉得有趣,也不担心他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挑着眉道,“你倒是说说要什么赔偿?”

程郁到底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古人,清白与他而言没有命要紧,只是他有男朋友,却失去清白,心中愧疚,总是觉得这件事是背叛姚舒云。关于这件事,他已经想明白,决不能让姚舒云知道,这是他追了数年的人,若是因为这件事,失去姚舒云,只会让他后悔余生。

说他自私也好,过分也罢,他都要将这件事藏在心中。

而莫睿芩,他们两人之间算不上朋友,恩情还完,两不相欠,等他找到同伴,买了丝线回云浙,他与他之间的事都会相忘于江湖。既然如此,为何不用这件事换更有利益的事,银钱不错,至少是程郁喜欢的。

要是之前,程郁或许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但现在他更想知道同伴的下落,尤其是刚刚苏醒后听到楼下那些人的议论。

“我听说水寇的首领就在立县,若有可能,能不能借我些人,我担心他们落到水寇手中。”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转悠数圈,时而精明,时而市侩,正当莫睿芩以为程郁会提出什么过分要求之际,却听到如此朴实的请求,显然,与他而言同伴的重要性远大于他的贪婪,“我会亲自去救。”

“你疯啦?”

程郁瞪大眼睛看着还躺在床上的人,“没听那老大夫怎么说吗?三日不能动武。”

“此处距离立县有三日的路程,正好。”

见人执拗,程郁劝不动,但知道这人绝不是报恩这么简单,颇为好奇的问道,“你不会相好在立县吧?”

话音刚落,便得了一记冷眼,程郁倒是不怕,反而拉着板凳坐下,表情似乎多了几分兴奋之色。

那凳子上留着脚印,还是坐下的主人亲自留的,莫睿芩见对方毫不在意,这不拘小节的摸样有几分军人的洒脱,本不想多说的他莫名说两句,“水寇的首领名唤王井,他原是泽州人,出生于海上渔船,此人阴险狡诈,生性好杀,在泽州时手上便沾了几十条人命……”

“你是来抓他的?”这番话程郁算是明白莫睿芩原本的目的,看跟着他的人功夫都不低,又从泽州千里迢迢来到此处,与水寇多次交锋,显然两队人马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这时,程郁担心在立县的老胡与其他兄弟们,他们不会和王井直接杠上吧?

见人担忧,莫睿芩出声宽慰,“不必担心,这次王井似乎有其他目的,我们还有机会救人出来,今夜我带人出发……”

“不行,你不能动武。”

就算这个时候,程郁还记得邱老的交代。除了关心莫睿芩的身体之外,更担心他再次受伤对整个队伍的打击。

如此迅速的反驳倒是让莫睿芩有些吃惊,目不转睛盯着程郁,听他别扭说道,“瞧你气质不凡,也该学过几年书吧,这打仗,若是主帅受伤,对士兵的气势打击很大。你已经中过一次毒,再被水寇打趴下,你不担心这些跟着你出来抓人的侍卫反倒被水寇击败?这个时候,养精蓄锐,出其不意才是上策。”

“你懂兵法?”

莫睿芩脸色诧异,士农工商,商为最低。一般来说,商人只习字,珠心算之类的技能。兵法,普通夫子并不会教授,说的通俗一点,便是每个阶级不可跨越,商为最低,自然不会有人刻意教授他们这些。

这有什么不懂的?现代电视剧多得是这些知识点,只是这个时代,程郁懂这些很怪异,一时忘记藏拙的他立即道,“我年少时最喜欢去村里私塾外偷听,都是夫子说的。反正呢,就是你先养好身体,确保万无一失,再把我的同伴完好无损的救出来才会正道。”

害怕莫睿芩继续追问兵法的事,程郁将话说完,迫不急待的离开此处,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莫睿芩打量他的眼神。

一个来自云浙的商人,既懂些兵法,处事怪异,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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