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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丁弃又问,“那小武哥的意思是?”
“他年纪轻轻的只顾着吃喝玩乐,晓得些什么?都得我这个当娘的替他操心。”丁老太太厉声说了两句,转而想去抓丁弃的手,却被丁弃躲开了,她也不嫌尴尬,又问了句。
“娘,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我就把你小武哥的前程交给你了,你可别让娘失望啊。”
丁弃道了是。
“时候不早了,母亲早些休息吧。”
待丁弃一走,一旁的丫鬟服侍丁老太太躺下,“不是奴婢多嘴,这镇远大将军本就是该咱们府的人来当,老太太未免也太过心善了,平白给人当了这么些年大将军,难道还不够吗?”
丁老太太斜了她一眼。
不急。
这事得慢慢来。
消息传到瑞王府的时候,徐知忌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一顿,茶盏中的沸水四散溅落,有几滴落在了手背上,登时便红了起来。
“这该死的老虔婆,哪里来的脸居然敢动这样的心思?也不瞧瞧她那儿子哪里是能当将军的料,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他愤愤不平,替丁弃不值。
“那他神情如何?”
一定很难过吧。
双喜道:“神情如常,并未见异色。”
徐知忌叹了口气。
双喜笑着道:“还有一件事,王爷听了一定高兴。”
“听说皇上赏的那些人里头有个叫春柳的,姿色出众,私自进了将军的房内,被大将军训斥了一通,赶了出去,听说被吓的不轻,哭了大半夜呢。”
闻言,徐知忌的脸色稍缓,唇角高高翘起。
“胆子这么小,看来是不适合留在将军府了,找个理由把人打发了吧。”
双喜见自家主子心情好转,语调也轻快了些。
“这等小事,不用王爷吩咐,奴才一早就办好了。”转身出去的时候,又想起一事来,“皇上又让人送了补品来。”
徐知忌的手指微微曲着,摩挲着茶盏的杯沿。
“他送,你就收。”
只是到底让人心寒,他这皇叔就挨皇城住着,皇上若是真有心,来瞧瞧他,岂不比任何赏赐都要好?
原来他从来不是真心的敬服和爱戴他这个皇叔啊。
、多亲近亲近
宫中。
御案上堆满了各地呈上来的奏章,满满当当的跟座小山似的,承平帝挎着一张脸,耐着性子一本一本的看着,太监端上新沏好的茶来,他趁机躲懒,往椅被上一靠,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