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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忌又指了指上面,这里是最高层,再往上就是屋顶了,丁弃看向他,“你想上去?”
“嗯。”
徐知忌走到他的身边,“可惜我不会武功,所以得麻烦丁将军带我上去了。”
话音落,一隻强而有力的手臂揽在了他的腰间,跟着整个人腾空而起,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到了屋顶,夜色沉沉,隻依稀看到远处群山的轮廓,像是泼墨的山水画。
皇宫那些层层迭迭的宫殿,偶有几处翘起的屋檐飞角。
风很大,吹的衣角猎猎作响。
徐知忌挨着丁弃坐下,然后举起手中的酒坛子,“一醉解千愁。”酒坛子碰撞的声音清脆极了,跟着就听到男人咕咚咕咚喝酒的声音。
一醉解千愁。
说的豪气万丈,可醉了也总会醒的。
徐知忌不习惯喝烧刀子这样的烈酒,喝了一大口隻觉全身都烧了起来,见丁弃隻提着酒坛子却没喝,他拿胳膊肘捣了捣他。
“嗳,我说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
丁弃偏头看了他一眼,单手举起酒坛子就喝了起来,酒水落下,男人仰着头,凸起的喉结上下起伏着。
徐知忌的好奇心又起。
怎么丁弃的喉结也这么大,这么好看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
还是算了吧,这也没什么可比的。
夜里风寒,徐知忌素来体弱畏冷,虽喝了半坛子酒,可还觉得冷,他下意识的想靠近丁弃,他的身上散发着滚滚的热意。
一隻脑袋搭在了他的肩头。
丁弃望着远方,隻做不知。
“丁弃,你别怕,也别难过,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丁弃”
“丁弃”
“丁弃,你要不想待在丁家,可以来我家,我有好几间宅子都空着,随便你挑真的”
醉酒的男人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咕咕囔囔的说些他时而听清时而听不清的话。
“夜深了,我送你回家吧!”
、丢人,太丢人了
齐王府。
先帝子嗣众多,在位时间长,嫡长子被立为太子后,又因先帝疑心重,怀疑他勾结党羽,意图篡位,一朝被废后,太子悲愤交加,自缢于冷宫。